4冰釋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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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半個多月就過去了。
因為吳芬肚子越來越大,我主動承擔起更多的工作,所以也變得忙碌起來,每天和吳芬早出晚歸,和岳母自然也就沒有太多單獨相處的時間,起初我覺得這樣好,讓我內心的那些小惡得以壓制。
但沒過幾天,我就發現適得其反,在公司空暇的時候,對岳母的想念變得異常強烈,有時候一個人坐在辦公室,想著想著,下體就會硬得不行,同時內心也萬分甜。但每晚回去,吃過飯後就是看電視,三個人都在的時候,我和岳母反而很少,還是一如既往的都是吳芬一個人說,我和岳母應承著。
所以每天晚上,當吳芬睡著之後,我就會拿起自器,坐在電腦前,看著屏幕上的友田真希或者風間由美們,這些婦在年輕的兒子或者女婿下嬌呻,然後腦海裡就會想象著岳母嬌羞的模樣。
如果說十七八歲是我的黃金年代,那這半個月,二十六七歲的我,無疑來到了白銀年代。這半個月裡,我的慾前所未有的高漲,每晚都要對著屏幕想著岳母一次,每次完依舊是愧疚,但第二天又是如此,以至於我對自己越來越失望,甚至也接受了自己的變態。
而這些,岳母顯然是不會知道,她在這半個月裡,迅速的適應了北京城的生活,天氣逐漸變冷,她每天除了買菜做飯,就是看看電視,以及練練書法。還別說,岳母的書法寫的有那麼幾分神韻,偶爾我看到之後誇誇她,她笑得像個孩子一樣。這半個月,儘管我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很少,但我能覺到,我們還是慢慢習慣了彼此,這一點,相信岳母也覺到了。
十月底的一天早上,我朦朧中醒來,覺頭要炸了似的,才想起昨晚和客戶應酬喝多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十點多。我打算去洗澡,但很快想到萬一岳母在外面就尷尬了,所以糊糊的穿上睡衣睡褲去了浴室。
也許是喝太多的緣故,睡了一覺還是沒有清醒,走路都東倒西歪。來到浴室,才發現岳母正蹲在那裡洗衣服,岳母見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站起身來,溫柔的說:“小李,你醒了啊,是不是要用洗手間,媽出去一下。”我扶著浴室門,心想昨晚的酒太他媽上頭了,現在還覺頭重腳輕,說:“媽你先洗衣服吧,我待會兒再來洗澡。”岳母說:“別,你先洗吧,洗了把睡衣扔洗衣機,順便把短褲脫給我,我幫你一起洗了。”我看到盆裡岳母剛才洗的衣服,就有我的短褲,我說:“媽你幹嘛不把衣服扔洗衣機裡啊。”岳母說:“哎,你們這年輕人,內衣內褲怎麼能混在洗衣機裡洗呢,那麼多細菌,這半個月你們的內衣內褲我都是手洗的,反正也沒事。”聽岳母這麼一說,我一時覺得羞愧難當,我的內褲基本上每天都畫地圖,想必岳母洗的時候肯定看到了。以及我忽然想到自己剛剛睡醒來直接套上睡褲,沒有穿內褲,一時竟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岳母此時“噗嗤”一聲笑了:“說,你怎麼也臉紅了,他們都說媽容易臉紅,我還是第一次見你臉紅。”我尷尬的說到:“這樣嗎,可能被神醫媽媽傳染的,看來神醫不僅可以治病,還可以傳染。”岳母聽我打趣她,心情也好了很多,笑著就要過來擰我胳膊,也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喜歡擰人胳膊,估計以前吳芬沒少被她擰。
見她伸手過來,我就往旁邊躲,其實剛才我一直都覺得頭暈,和岳母說了幾句話,站了一會兒覺更暈了,我這一躲,沒扶著門,直接往岳母那邊摔了過去。
摔下去的瞬間,我看到岳母的臉瞬間嚇得蒼白,然後伸出雙手要過來扶我,但卻忽略了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一個150的大男人,她哪裡扶得住。她沒把我扶著,反而被我壓著一股坐在了地上,而我則跪在地上,兩人面面相覷,近在咫尺,我甚至能聽到岳母沉重的呼聲,和打在我臉上的氣息,後面放著我內褲的盆子也被打翻,水濺起來把我們兩人的衣服都溼了。
岳母一手拖著我的手,一手撐在地上蹲了起來。關切的問我:“有沒有事。”我聞著岳母撲面而來的氣息,加上本身頭腦昏沉的緣故,那一瞬間盡然沉了,有幾絲後悔,覺得剛剛應該直接趴在岳母身上的。直到岳母焦急的問道:“傻孩子,是不是摔壞了。”我才回過神。我說:“沒事媽,昨天喝酒太多了,還沒有醒,所以摔倒了。
媽你沒事吧。”岳母說:“沒事就好,媽也沒事,你能起來不。”我說:“能起來。”岳母示意我將手搭在她肩上,然後用力把我攙扶了起來,發現我的兩個膝蓋都磕破了。心疼的說:“你看你,喝不了就別喝嘛,把膝蓋都磕出血來了,我扶你去上休息。”就這樣,我一瘸一拐的被岳母扶到邊。我的衣服和岳母衣服一樣,都溼了大半。
岳母問我:“能不能自己把衣服脫了,再躺上去。”此時我膝蓋傳來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便沒有任何雜念的說到:“可以。”岳母說:“那媽先出去一下,你脫了躲被窩叫媽進來。”然後慢慢鬆開我的手往外走。
還沒走兩步,我就踉蹌著又要倒下去,岳母回頭一看,長嘆了口氣又折了回來。說:“算了,你別等會兒又摔倒了,媽幫你吧。”我嘴硬的說到:“不用。”岳母說:“別說話,摔倒了就是大事,我是你媽,還看不得。”說完之後,臉又唰的紅了,紅到脖子。見到岳母這番可人的模樣,剛剛還是因為疼痛而成為柳下惠的我,竟然很期待岳母幫我脫了。只得假裝羞答答的說:“那好吧。”岳母怕我再摔倒,和我面對面的站著,將我的雙手搭在她的兩邊肩膀上,看到岳母的小身軀,我也不敢將整個手臂的重量搭在她的肩膀上,加上昨晚的酒確實很厲害,以致於還是站不太穩,岳母見狀,也不敢快速的幫我把睡衣的扣子解了,只得一個一個慢慢的解開。
以前一直不知道岳母有多高,但我176,從這個角度看,岳母估計比我矮七八公分。
說實話,我還是頭一回這麼近距離仔細的看著岳母,她眼睛不知道是盯著自己的手,溫柔的解開我睡衣上的扣子,並沒有發現她的女婿在看著她,我這才發現岳母原來化了淺淺的妝,眉是畫過的,睫也往上挑了,而本該整整齊齊的一頭長髮因為剛才的那一摔,顯得有幾分凌亂,但香味還是撲鼻而來,我就像食鴉片一樣,深深的著氣,去聞岳母的髮香,同時又不敢太用力去,怕岳母發現,這讓我的雞巴不自覺的又硬了起來。
好在岳母並沒有發下我的異常,將我衣服的扣子解完後,我配合著她將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然後岳母打算拖我的褲子,我能明顯覺到岳母手放在我的間的時候,深了一口氣。我一時沒忍住笑了起來。
岳母抬頭,和我四目相對,好似撒嬌的問道:“還沒摔倒是吧,還有心思笑。”此情此景,近在咫尺的覺,看著她那柔情脈脈的眼神,聽著她好像撒嬌的口氣,我真的很想捧著岳母的臉,吻上她說話的嘴,盡情的佔有她。但我的理智讓我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雞巴很硬。——也正因為雞巴是硬著的,我僅存的理智讓我說:“媽,褲子我自己來脫吧,要不你先出去一下。”在那一刻,我覺到的不是蟲上腦帶來的衝動,而是前所未有的恐懼,如果犯了錯,也許我們一輩子就回不來了,女婿和岳母,這樣的關係,如果真的發生什麼——哪怕不發生什麼,也是我們無法面對的尷尬。
岳母詫異的看著我,然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瞬間又紅彤彤了,因為沒有穿內褲的原因,雞巴將薄薄的水褲撐得老高,朝著岳母的腹部方向頂著,因為我和岳母隔得太近的緣故,隔著睡褲,我的雞巴和岳母的小腹隔了不到兩公分,更要命的是,褲子溼了,翹起的雞巴貼在上面,從上往下看,雞巴的模樣竟然凸顯出來。
我見岳母尷尬的說不出話來,傻笑著:“媽,對不起啊,它就是這麼不爭氣。”岳母見我開玩笑,緊繃的心情也放鬆了些許,說:“沒事,小芬懷孕,難為你了孩子。”我說:“哈哈,不難為,快當爹了是好事,忍忍就好了,媽你出去吧,我脫了叫你。”岳母猶豫一會兒說道:“傻孩子,媽幫你拖吧。”我說:“媽,我沒穿內褲,還是別了,我怕你難為情。”岳母說:“我一個老太婆有什麼難為情,我又不是沒看過”這話說出口,我看岳母的臉又紅了很多,但她還是假裝鎮定的說:“你要是害羞,就閉上眼睛。”我知道岳母怕我自己脫待會兒摔了,覺得心理一陣暖,說:“媽才沒老呢,媽這麼個大美女幫我脫褲子,多少人做夢夢不到,哈哈。”岳母笑著說:“都什麼時候了,就知道貧嘴。”聽岳母這麼說,我剛才沉重的心情以及內心的恐懼也有所散去,覺得這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是自己把事情想得嚴重化了。雖說這樣,但我還是覺到時間靜止了似的,口也受到了岳母深的一口氣又吐出來,我知道她表面上說的很輕鬆,但內心還是下了很大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只見她慢慢彎下,將手進我的間,扯起褲子的鬆緊帶,往下拉去,我俯視著岳母緋紅的臉頰,原來她是閉著眼睛的作的,不免覺得岳母可愛。
當岳母將睡褲趴下去的時候,我翹著的小弟弟順著褲子的鬆緊帶被壓迫著往下與腿雙平行,直到離開褲子的束縛,馬上又從下面猛地彈了起來,我看到龜頭上面扯得長長的水,彈到岳母的前。不知道彎閉著眼睛的岳母有沒有覺到,也不知道彈了那麼幾下大的,有沒有彈到岳母的臉上,如果真是這樣,那太尷尬了。
好在岳母始終沒有睜開眼,她慢慢將褲子褪到膝蓋處,說:“小李,可以坐下了,媽先出去,你脫了躲被窩。”我說:“好的——啊”因為岳母沒看到,所以將褲子又往下脫了一點,鬆緊帶剛好停在我膝蓋磕破的地方,我被疼的忍不住叫了一聲。
岳母已經半蹲著,不自覺的趕忙睜開了眼,才發現把褲子褪到我的傷口處了,驚慌失措的蹲下去將褲子往下脫到腳踝處。然後往上看,才發現了令我和岳母都很尷尬的一幕,她——我的親岳母蹲在我的前方,而她的頭上,是我昂首的雞巴,還著水,在了我岳母的頭髮上,當她抬頭仰望我的瞬間,則滴到了她的臉上。我想,經歷過如此尷尬的事,之前的所有尷尬都不算尷尬了吧。
岳母的臉更紅了,也顧不得其它,避開我的雞巴站起來往外跑,順帶關上了門。我悻悻的坐在上思忖良久,懊悔不已,想著真不該讓岳母幫我脫褲子,這以後可怎麼相處。
在懊悔中不只過了多久,敲門聲將我的思緒打斷,然後傳來岳母溫柔的聲音:“小李,你躺好沒,媽進去給你塗藥”。
我趕忙從衣櫃裡拿出一條內褲套上,然後躲進了被窩裡,假裝輕鬆的說:“媽,可以了。”岳母推門而進,手上拿著棉籤和藥水,看的出來,她剛剛去了洗把臉。
岳母急切的說:“你怎麼把膝蓋也蓋上被子了,會發炎的,快把膝蓋出來。”我說:“好的。”然後把改在身上的被子迅速掀開,岳母見我掀開被子,竟然大聲的“啊”然後趕快轉身過去,想來是不知道我已經穿上內褲,見岳母這少女般的模樣,我不動容,笑著說:“媽,沒事我穿了內褲。”岳母這才反身過來,假裝生氣的但溫柔的說道:“這麼大個人了,不穿內褲,不難為情。”然後走到邊蹲下。
“我也不不知道會摔倒呢”見岳母盯著我的眼睛,我滿懷愧疚的看著她說道:“媽,對不起。”岳母見我這麼委屈,柔聲道:“傻孩子,沒事,以後別喝那麼多久了,傷身體。”我說:“好的,媽不生氣我以後就不喝了。”岳母滿足的說:“我看你這嘴巴可越來越甜了,快把腿伸過來點,我給你塗藥水。”我見岳母心情似乎沒受剛才的事影響太多,開玩笑的說:“媽,你看我都被你給看了,你要對我負責啊。”岳母佯裝發怒,說道:“唯一的寶貝女兒都給你了,你還想怎樣。”口氣雖然如此,但還是溫柔的將棉籤侵溼,輕輕的塗在我的傷口處。
我的心裡想著,肯定還想岳母你,但嘴上說著:“媽你說要怎樣。”岳母稍微用力的用棉籤按了下我的傷口:“媽想要你閉嘴,聽話。”我說:“好吧,我做個木頭人。”岳母不說話,低頭繼續幫我塗著藥。額頭上的幾縷頭髮掉下來,我看到是溼的,再看岳母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我的幸福從中生來,心情大悅,腦子也沒那麼昏沉了。唱到:“123木頭人,誰說話誰是小狗,321木頭人,誰聽我說話誰是小豬。”岳母噗嗤笑著,說:“都快當爹的人了,還和小孩子一樣。”我說:“在我媽面前,我永遠都是長不大的小孩。”岳母說:“難得你認我這個媽,以前指不定恨死我了。”我說:“那是因為以前沒發現我媽這麼好。”岳母說:“你啊,吃了糖一樣,多少女人死你手裡。”我說:“媽,這你可冤枉我了,我要死女人手裡,我這一輩子就死兩人手裡就夠了。”岳母說:“哎喲,你還敢做對不起小芬的事,還有一個是誰啊。”我說:“還有一個就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岳母沒停下手中的活,笑逐顏開的說:“還學會拿你媽打趣了。”我說:“沒有,實話。”岳母收起藥水,說:“行了,塗藥塗好了,你這點皮外傷,不用包紮了。”我說:“謝謝媽”。目送岳母出去將棉籤扔到垃圾桶,才發現岳母褲子還是溼的,不免惱怒自己的心。大聲對著外面說:“媽你還不換衣服,別冒了。”岳母扔了面前進來,柔聲說:“我忘記了,等下媽洗個澡換身衣服,下面給你吃。”我聽到岳母又說下面給我吃,來了神,打趣的說:“我的媽啊,你怎麼老是要我吃你下面。”而且把這幾個字說的特重,但岳母應該沒聽出來我的意思。
正經的說:“那你想吃什麼。”我說:“我想吃你——”我故意把“你”拖得很長“還是下面給我吃吧,哈哈。”岳母翻了個白眼說:“沒個正行。”然後過來給我蓋被子,小心翼翼的幫我蓋上,避免碰到傷口,又拿毯子幫我蓋著膝蓋以下的部位,然後要轉身出去。說是遲那是快,我也不知道是腦還是怎麼了,坐起來拉著岳母柔軟細的手。岳母詫異的看著我,我也詫異的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憋了半天,甜甜的對岳母說:“媽,你真好。”岳母像吃了一樣:“傻孩子,快躺著吧,媽先去洗澡。”我依依不捨鬆開岳母的手,不久聽到浴室裡傳來水滴的聲音,知道岳母在洗澡了,覺莫名的開心。回想剛剛發生的事,以及和岳母說的話,發現我和她之間的情,似乎又近了一些。
岳母洗過澡後便煮麵給我吃,看我在上狼虎嚥的,她的臉上也是滿滿的幸福。也許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對一個的心態,一旦發生了某種變化,就像滾滾長河上的堤壩,出現一道口子,就會越來越大,怎麼也攔不住了。過後,我撒嬌似的讓岳母陪我這個病員聊天,聊天途中嶽母對我也漸漸開得起玩笑。——這要是在半個月前,打死我也想不到能和岳母這麼愉悅的聊天。
當天,吳芬很晚才回來,而我,和岳母聊了幾乎整整一天。在聽到吳芬敲門的那一刻之前,我們兩除了吃飯和上廁所,她一直坐在我的前陪伴我,沒有分開過,她和我天南海北的說她的見聞,她的故事,而這些,也讓覺得我岳母越來越有趣,以及對她受過的一些苦,深表同情和憐愛,總之,對岳母瞭解得越多,我就越著。我從來沒想過,我們能這樣分享彼此。
雖然對於未來,我和岳母的關係,我依舊茫,但至少,這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