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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患難情深遇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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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人說:“姐,我這就帶你去,還有你叫我小陶吧。”說著領著岳母去到客廳後面。

不一會兒女主人獨自一人走出來,衝我靦腆的一笑,我也回報一笑,並趁機仔細端詳了一下女主人,說實話,剛剛岳母在旁邊,我還真不好意思去觀察別的女人。

她看起來比岳母更瘦一些,但個子比岳母更高挑,瓜子臉,穿著一條淺藍的短裙,修長的腿上套著黑的褲襪。

我估計她雖然在這鄉下生活,但應該沒怎麼下過地幹活,腳上則穿著一雙棉拖鞋,不暗暗嘆息,她這雙細腿比岳母的更美,要是套上一雙高跟鞋,那就完美了,她上身穿著簡單的針織衫,將那不算特別大的部凸顯的淋漓盡致,展現出好看的線條,不過膚不似岳母那般白淨,也沒有岳母的那種骨子裡的柔弱,但整體來說,是個中等姿的美人胚子。

她打開電視,把遙控器遞過來給我,發現我在看她,忙低下頭,但很快就揚起頭,朗的說:“你要看什麼自己調吧。”然後坐下忙活她的十字繡,估計我們沒到來之前她就在繡這個十字繡。

我自覺不妥,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坐下來,和她聊了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叫陶茵華,她的老公常年在外打工,基本上每年過年才回來一次,是個典型的留守婦女,她則帶著兒子在家裡看管他讀書,她的兒子今年十五歲,在鎮上讀初三,因為鄉下離鎮上不遠,所以走讀,每天校車接送早上七點離開家去學校,下午四點半從學校回來,而她一個女人家,幹不得重活,所以也沒種地,就在門前了一小片菜地,供他們娘兩吃。

本著換的原則,我也象徵的和她透一些我們的事。而這個女人顯然要健談得多,從她口中,我也得知前段時間縣裡抓了一個惡貫滿盈的大魔,據說常年躲在山裡,這次出去打算購買大量的食物囤積起來,不曾想被認出來抓了去。

我的心裡倒一口冷氣,估計陶茵華口中的大魔,就是昨夜讓我們戰戰兢兢的山主人,要是他沒被抓去,昨天我和岳母恐怕凶多吉少,不過轉念一想,我卻有點他,如果不是他的那個記,岳母指不定就不會被嚇成那樣,更不會下定決心把身子給我。

我看著電視裡無聊的綜藝節目,約莫半個小時後,岳母拿著巾擦著溼漉漉的頭髮出來,女人洗澡都是這麼能這折騰,都不知道她們洗哪裡去了。陶茵華見岳母出來,站起身笑臉過去,說:“姐,這衣服穿在你身上比穿在我身上好看多了。”我由下自上打量著岳母,她白的腳套著涼拖鞋,出好看的腳趾,再上去是細的小腿,緊接著白花花的光滑大腿,但大腿上突兀的一條傷痕讓我心疼不已,想來就是昨天刮傷的,不過好在傷口不長,傷口再往上就是短裙。

因為陶茵華的身材比岳母瘦小一點,所以穿在岳母身上相對更緊湊,岳母那圓潤的部,被包裹的緊緊的,不僅沒有違和,反而更顯,而上身穿了一件藍的七分袖的棉衫,衣服前面有個大大的結,剛好點綴在岳母的前,顯得部更加大和堅

岳母笑顏如花的說:“小陶,你說的哪裡的話呢,我都老了,和你們年輕人可比不上,而且我這個年紀了,都沒穿過短褲,覺涼颼颼的,彆扭的很呢。”陶茵華也笑著說:“姐,你這是哪裡的話,真的很呢,不信你問問你的寶貝兒子。”我不中用的嚥了咽口水,說:“,我媽最了,穿這身好看。”說完我就見岳母的臉上又泛起紅暈,但一臉的滿足模樣。

陶茵華說:“瞧吧,你兒子都說你了,你們娘倆關係真好,我和我兒子關係就不太好,他總躲著我。”然後看到岳母的傷口,說:“你瞧我,這四月天還比較冷,都忘了給你拿絲襪。”岳母說:“別,別,我穿不慣那個,就這樣吧,好的。”陶茵華說:“那哪成,真冒了多不好,而且我還有好幾雙沒拆的絲襪呢,給你拿一雙來,穿上也暖和,免得你這傷口更不好。”說完也不待岳母答話,便徑直去了房間,摸索一陣拿出一雙未開封的黑絲襪便要遞給岳母。

岳母沒去接,說:“我真的穿不慣這個,都一大把年紀了,還穿這個。”陶茵華大笑著說:“姐,你這個心態得改了,你看現在我們好多農村大媽都穿絲襪呢,還在那跳廣場舞,你這‮腿雙‬,不穿絲襪,就是費了,你看我,就常年穿著絲襪。”說著衝我一笑:“你說是吧,你媽比我還保守。”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不去做業務實在太可惜了,岳母被她說的神魂顛倒,只得接過絲襪。然後說:“好的,那我就試試吧,對了你這裡有電吹風沒有,我吹吹頭髮再穿。”陶茵華說:“有的有的,我去給你拿。”然後又去到房間,我見她一走,本來想趁機去親一下岳母,沒想到被她發現躲開了,她眉頭緊鎖的模樣著實嚇人,輕聲但嚴厲的說道:“不要鬧。”我一時手足無措,沒說話只得悻悻的站回原位,岳母覺到我的不悅,柔聲的說:“小李,你看戲看夠沒有,趕快去洗澡。”我見岳母口氣軟了下來,壞笑著說:“沒看夠,誰叫媽你這麼好看呢,哈哈哈。”岳母再次衝我翻了一個白眼,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岳母的白眼倒翻得越來越多了,也越來越可愛了。這時候陶茵華拿了電吹風出來,遞給岳母,又是一陣閒聊。

都是些家常,我聽得沒什麼興致,說:“媽,那我去洗澡了。”還沒待岳母說話,陶茵華說道:“那我去給你拿條新的巾。”岳母趕忙說:“沒事沒事,不用費了,他用我這條巾就好了。”然後對我說:“兒子,和媽用一條巾不介意吧。”似乎帶著得意的模樣,將巾從頭髮上拿下,遞給了我。

我說:“當然不介意,不用費了。”其實我接過巾時,心裡樂開了花。

陶茵華說:“哈哈,你們母子兩情可真好,我和我兒子情就不好,老是不聽我的話。”陶茵華挑了一下額頭,拿起電吹風的線頭在排上說道:“你瞧我,囉裡囉嗦的——姐,我把電吹風好了,可以吹了。”我悻悻的接過巾,沒再理會後面兩個女人的對話,去了浴室,整個浴室洋溢著岳母洗澡後殘留的香味,我將巾湊在鼻子前,聞著巾上的香味,以及那若有若無的岳母的體香。

我的下體膨脹得難受,將身上的衣物脫光,右手握著發燙的陽具,理智告訴我不要自,但一想到昨夜和岳母的溫情,手不由控制的上下‮套‬起來,腦海裡則全是岳母的嬌甚至今早撒的模樣,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外面傳來陶茵華的聲音:“小李,我拿我男人的衣服過來給你,你接一下,放在袋子裡。”我趕忙停止動作,用力握著膨脹的陽具,說:“好的。”因為這個浴室沒有門,就是一層布簾,所以我另一隻手伸出布簾去拿衣服,不曾想陶茵華離得太近,我一伸出去,就抓到了軟綿綿的東西,外面傳來一聲短暫的啊!,很快我就意識到剛剛不小心抓到了陶茵華的

我尷尬的道歉:“對不起,我沒看到。”外面那頭沒說話,她將衣服放在我的手上,聽腳步聲是一陣小跑著離開。我將衣服拿進來,進掛在牆上的袋子時,才發現裡面有一套粉內衣褲,我拿出來一看尺寸,顯然不是岳母的,想到可能是陶茵華拿給岳母換的,但岳母比較注重個人衛生,是不可能穿別人的內衣褲的。

我拿出來聞了聞,不過令我失望的是,這是洗乾淨的內衣褲,只有淡淡的洗衣粉味道,而沒有其他的。

但我還是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慾望,拿出那窄小的粉內褲,套在雞巴上,然後想著岳母和陶茵華,繼續‮套‬了起來,很快,我就一洩如注,將全部在陶雪華的內褲上,了之後,我不免愧疚,一方面是陶茵華收留了我們,而我卻拿著她的內褲猥褻,另一方面,我愧疚於自己是個見異思遷的人,昨夜才擁有了岳母,而剛剛自的時候卻想著岳母和陶茵華兩個人。

我將陶茵華內褲上濃濃的擦拭掉,但還是不可避免的留有一大堆溼溼的汙跡。我想著不如幫她洗了,但轉念一想,洗了之後更加引起懷疑,索一不做二不休,再次放進袋子裡,裝做什麼事也沒有。就這樣我在愧疚中洗完了澡。

我穿好衣物來到客廳,岳母已經將頭髮吹乾,她將頭髮盤起來,顯得光彩照人,煞是美麗,而修長的腿套上了黑絲襪,好在我剛剛才一洩如注,不然真的難以剋制內心的動。而坐在一旁的陶茵華見我出來,只是看了我一眼,便羞澀的埋下頭去繼續繡著十字繡,和岳母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家常。

岳母對我說:“這麼快洗完了啊。”我假裝輕鬆的說:“是啊,你以為都和你們女人一樣,洗半天才洗好。”岳母說:“別貧嘴,你這是不愛乾淨的表現,我剛剛給小芬打了電話,沒人接,四點多了,不知道這回是不是忙著,我眼睛一直跳,總有不好的預。”陶茵華說:“姐,現在早就破四舊了,你還信這個啊,都是心理作用,別自己嚇自己的呢。”說著似乎想起了什麼,起身往淋浴房邊走邊說:“我去把熱水器給關了,怪費電的,呵呵。”看的出來,是個勤儉的女人。說實話,我真擔心她會發現我做的壞事。

待她離開我的視線,我假裝鎮定的說:“媽,您瞧瞧,人家這覺悟,都破四舊了,您還這麼嚇自己。”岳母白了我一眼,沒再說話,拿起陶茵華的手機,再次撥打著吳芬的號碼。

一連打了幾個,都是無人接聽,岳母是一陣嘆息,然後起身,往屋外走去,還別說,岳母穿上這黑絲襪,確實像換了一個人,雖然沒有穿高跟鞋,但也給我耳目一新的覺,在股一扭一扭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嫵媚動人。

就在我靜靜的欣賞岳母曼妙的身子時,陶茵華的電話響了,岳母趕忙轉身,發現我在呆呆的看著她,一陣臉紅,但也沒在意,而是直接走過來拿起手機,在客廳的陶茵華也跑了出來,似是帶著某種盼望。

岳母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的陌生數字號碼,遞給陶茵華,悻悻的說:“應該是你朋友打來的把,這不是我女兒的號碼。”陶茵華接過看了看手機,滿是失落的說:“我的朋友沒幾個,號碼都存在手機裡,我還以為是我家那個打來的,他都一個禮拜沒給我打電話了,估計是騷擾電話。”說話聲越來越小,但還是按了接聽鍵“喂…對對對…剛才是這個手機打過去的…他們在旁邊的…好的好的,我這就給她。”說完將手機遞給了岳母,說:“是你兒媳婦的朋友打來的。”岳母詫異了一下,但很快意識到陶茵華說的兒媳婦是什麼意思,我則在一旁暗暗的壞笑。岳母急切的拿起手機“喂?喂!是的,我是小芬的媽媽…什麼!好…你再說一遍好嗎…怎麼會這樣…我們…我們這就回去…”我聽不到對方在說什麼,但覺岳母的臉越發的難看,聲音也越發的脆弱,慢慢的癱坐在了凳子上。

掛了電話之後,我看著岳母,那雙剛剛還閃亮人的眸子,瞬間黯淡無光,身體在微微的搐著,我一陣心疼,忙問發生了什麼。

好一會兒岳母才平復過來,萬念俱灰的說道:“小芬的朋友打電話來,說小芬…小芬她不小心摔倒了…羊水破了現在在醫院…孩子也沒保住。”大顆大顆的淚水從眼瞼低落,嚇得陶茵華一個勁的在那裡安岳母。

聽到岳母說完,我如晴天霹靂般,覺被推進了深淵。為什麼會這樣?我自知為人雖不是忠厚老實之輩,但也沒幹過什麼傷害他人的事,為什麼老天爺要這般對我,奪取我的孩子,讓吳芬受這麼大委屈,而我看到岳母那痛苦的模樣,我的心更痛了,我知道,她肯定是在深深的自責。

我強忍著內心的悲痛,沒有安岳母,因為我知道此時此刻安眼前這個無助的女人毫無用處,倒不如讓她痛痛快快的哭出來,發洩一次。我打起神,向陶茵華瞭解如何去鎮上,以及去桂林的大概時間。待我一切都瞭解妥當後,我拿起手機,給剛剛那個號碼打了過去,告訴她用吳芬的手機幫我和岳母購買當晚回京的機票。

我把一切好之後,岳母的心情也稍稍平復了一些,然後我攙扶著柔弱無力的岳母由陶茵華領著走了大概一公里來到一條公路邊,剛剛陶茵華告訴我,快五點的時候,校車就會經過這裡,我們可以乘坐校車去鎮上,然後做大巴去桂林。

等了一會兒,校車緩緩駛來,說是校車,其實就是一個金盃的破面包車。因為這裡已經是最後一站,所以附近的幾個少年一併下了車,陶茵華扯著一個滿身髒兮兮的少年,嚴厲的說道:“劉向蘇你是不是又打架了?。”少年用力的掙開陶茵華的手,不搭理她,繼續地往前走著,陶茵華生氣的說道:“回去我再好好訓你。”少年頭也不回的往我們來時的方向走去,想來這個人就是他的兒子了。

陶茵華來到車前,看來他兩情不錯,陶茵華直入主題,叫司機帶我們去鎮上,司機快的答應。陶茵華想了想,又叫他直接送我們二人去桂林機場,司機一副為難的神情,但經不過陶茵華的軟磨硬泡,司機最終還是答應了。我和岳母二人上車之後對陶茵華道謝,我表示回到北京定當報答她的恩情,陶茵華擺擺手直說沒事。

一路顛簸,到達桂林機場時已經是晚上九點,這期間,岳母一句話都沒和我說,安靜的令我害怕。我們的機票是十一點半,我攙扶著岳母去辦理臨時身份證取了機票,在候機室坐下,岳母囔囔的說:“這都是報應,報應啊,咱兩發生的事,卻報應在小芬身上,這不公平,為什麼不報應在我身上呢,為什麼。”我看著眼神無光的岳母,心如刀絞,想要伸手去攬住岳母的肩膀,讓她靠近我的懷裡,但被岳母狠狠的推開了,並用幾乎厭惡的神情看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再也不要碰我,否則我就去死。”我怔怔的看著岳母,心情五味雜陳,她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彷彿我之前從未認識過她一樣,不,甚至更像仇人一樣。那一刻,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恨我,還是恨她自己,抑或兩個人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