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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便是這般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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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柴郡主一聲嬌啼,居然還迸出了幾絲鮮血,盧俊義大喜,狠狠捅了幾十下,湧出幾絲陽了事。三人盡興而去,王英把母子一起關進木籠,給孫二孃,領了工錢便要告辭。

孫二孃道:“以往你都要喝完客人的剩湯才走,今為何如此急促,莫不是做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揪住王英,打開籠門,笑道:“郡主萬安,可還認得俺。”柴郡主去找顧大嫂時見過孫二孃幾面,那時一個高貴矜持,一個奴顏婢膝,此時卻翻過個來,緊爬幾步,連連叩頭道:“婢子拜見。”楊宗保也下跪請安:“奴家見過二爺。”孫二孃笑罵道:“賢弟真是好手段,金枝玉葉也調教的這般賤。”看過二人後庭,飽經蹂躪,卻無大礙,又用腳去踢柴郡主牝戶,不期然滑了進去,驚道:“怎得生了好大的。”王英冒了冷汗,生怕換驢之事遭孫二孃識破,卻聽柴郡主媚笑道:“回的話,婢子自幼便長了這麼個唬人的玩意,小名喚作大,專門給大爺、們洗腳用的。”孫二孃放開王英,脫了鞋在柴郡主牝戶內洗腳,王英心中有鬼,支吾幾聲,藉口內急,匆匆離去。孫二孃洗完腳,又命楊宗保了幾下,見柴郡主滿面羨慕之,罵道:“騷郡主,饞了便一併來。”柴郡主笑道:“,婢子的眼子有個妙處,可以將牝戶過來可要試試。”孫二孃嘆道:“本來只是借你的名頭賺錢,不想竟有這麼多絕技。”把牝戶頂到柴郡主上,柴郡主使喚‮花菊‬,又,孫二孃水橫,叫道:“真個利,彷如有刺在扎俺,小賤蹄子,如此乖巧,賞你…”話音未落,孫二孃倏地倒臥在地,滿面發黑,轉瞬之間,連同衣物,化作一灘膿水,只留下一個錦盒。柴郡主撿起錦盒打開,內有兩顆金燦燦的藥丸,上書“落魂丹。”冷笑道:“一群不知死活的狂徒,竟敢辱我柴郡主,讓爾等知曉下”黃蜂尾後針“的厲害。”書中代言,柴郡主可不是自幼養尊處優、不諳人事的豪門千金,她本是庶出,卻在姐姐妹妹上百人中脫穎而出,成為柴門唯一一位郡主,那份心志與心機豈是等閒。今遭此亂倫奇辱大劫,驚慌羞憤過後,即刻定下心來,誘那兇徒入轂。

她雖手無縛雞之力,後庭卻生有一味奇毒,喚作“黃蜂尾後針。”和“青竹蛇兒口”、“玲瓏婦人心”並稱天下三毒,可隨心所定下毒發時刻,一旦毒發,便化作膿水,屍骨無存,孫二孃是即刻毒發,三富則定在一後斃命,王矮虎命大,算是逃過一劫。

是非之地,不敢久呆,二人急急忙忙逃出十字坡。卻是如何逃出去的?說來好笑,昔孫二孃常令楊宗保在走廊爬行,招攬生意,是故楊宗保和柴郡主一個濃妝豔抹,一個一絲不掛,大模大樣爬了出去,打手夥計只是尋隙吃了幾下豆腐,卻是無人阻攔,單表一節,二人爬過地字號包廂門前時,隱約聞得房內有女子大呼“狗兒如何如何。”母子二人到得僻靜所在,柴郡主問明緣由,悔恨加,楊宗保泣道:“孃親,孩兒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只有一死向孃親謝罪。”柴郡主哪捨得兒子去死,再加上昔為了當上郡主,曾給自家叔伯兄弟吃過不少甜頭,對這亂倫逆行看的本不甚重,罵道:“大丈夫能伸能屈,你若死,我便陪你死,今之事,你我不說,誰人知曉。”竭力安撫楊宗保,怕他想不開私下去尋短見,記起曾聽王英說漏了嘴,談過那落魂丹的妙處,索誘楊宗保下一顆,繼而計劃安排人手,去殺顧大嫂和王英滅口洩恨。

按下楊宗保、柴郡主不提,再錶王英,鑽進茅廁,在牆上一陣摸出兩個事先鑿好的孔,正好看到地字號包廂情景。忘情居士和穆桂英攜了降龍木,正在房中高談闊論。

“二姐,此番煉木,你卻要聽灑家吩咐。”忘情居士道。

“這是自然,只是莫要趁機戲我。”穆桂英道。

“怎得這般講,俺的為人你還不知麼,一顆丹心可昭月,天下第一正人君子是也。”

“正人君子?卻是何物,專給婦人下藥的胚麼?”穆桂英冷笑道。

“嘿嘿,怎把好心當成了驢肝肺,還不是憐卿獨守空房、閨寂寞,若非俺一劑妙藥,哪來的昨晚那般快活?大雞巴叔叔,殺奴家了。”忘情居士滿面賤

最後一句更是捏細嗓子模仿的活靈活現。穆桂英又羞又惱,拳打腳踢,忘情居士連聲討饒,又陪笑道:“二姐,當真是時光如水、月如梭,掐指算來,你我相識已是十數年,可還記得首次相遇的情景麼。”

“那般情景奴家怎忘得了,想當初,奴家六歲,閣下十歲,拜家父為師第一天,便去偷看家母洗澡。”穆桂英恨聲道。

“二姐老是記錯,俺講過無數次,是去給師孃送巾的,唉,那時二姐便是個暴脾氣的,師孃誇俺懂事,你卻把俺抓了個滿臉花,此後更是暴戾,見一次便打俺一次。”

“是奴家暴戾,還是有人無恥,嚇得我孃親每次沐浴都提心吊膽的是誰?把糖撒到髒東西上騙我去吃的是誰?時刻想拐我去作童養媳的又是誰?

”穆桂英將忘情居士醜行如數家珍般道出,饒是他麵皮堅實,也有些赧,喝道:“二姐,是哪個腌臢貨如此喪盡天良,怎不早告訴俺,定然不與他干休!”繼而又滿面幽怨,挑了個蘭花指,細聲細氣的說道:“不說他人,單論你我,奴家當真可憐,自打看到二姐第一眼,自打捱了二姐第一記粉拳,便將一縷芳心都繫到二姐身上,當真是不見二姐終身誤,一見二姐誤終身呀。”

“死胖子,你雖說猥瑣,好歹是個爺們兒,怎麼如今一副娘娘腔。”穆桂英渾身發冷,骨悚然。

“比你家保姐兒還要娘麼,看你對他情深義重,還以為喜歡這個調調,特意學了來討好的。”

“休要胡言亂語,快說如何煉木。”穆桂英知忘情居士嘴賤,懶得和他再費舌。

“兀那騷貨,給大爺脫個光,撅起那滑溜溜、粉嘟嘟、蕩蕩、騷哄哄的大白股,給俺結結實實叩上一百零八個響頭。”忘情居士大喝道。

“賤胖子,又要辱我。”

“二姐,先莫動怒,且聽灑家道來。”穆桂英素來手快,忘情居士結結實實吃了一頓拳腳,眼眶青紫,痠腿疼,方才勉強安撫下這頭雌虎。

接著說道:“這降龍木中,本有四象聖獸,乃是木象青龍、水象玄武、金象白虎、火象朱雀,只因伐早了,少了金象白虎不說,其餘三象也情大變,本是品行高潔的,如今卻是賤無比了。

一是欺軟怕硬,二是貪,要誘他們入菊,便要在這兩個脾上下功夫,故記之一字曰賤,…”穆桂英打斷忘情居士話頭,笑道:“閣下號稱天下第一賤人,這個賤字想來手到擒來。”

“二姐真是愛說笑,這都是屑小之輩抹黑俺的話嘞,再說此賤與彼賤還是有差異的,乃是貴賤之賤、下賤之賤,這三象獸膽小如鼠、欺軟怕硬,只有覺得你賤到無以復加,才敢欺你,鑽你的‮花菊‬,只有覺得俺奇貴無比,才懼俺、尊俺,聽俺使喚。”

“說了半天,莫不是讓奴家耍賤,卻又將你當祖宗般供著。”

“二姐當真冰雪聰明,一點就明,說到賤,一曰言賤,二曰行賤,三月身賤,四曰心賤,言賤者,呼爹叫祖,詈己恭人。行賤者,磕頭膜拜,奴顏婢膝。身賤者,一不打,渾身發癢。

心賤者,一刻不罵,心如鼠抓,這後兩者非天賦異稟、久經修煉者不可,二姐只把這言行二賤做好便可。”忘情居士正道。

穆桂英嘆道:“閣下真是絕世奇才,一個賤字都能說出如此多的門道。”忘情居士又道:“剛才吃你打斷,除了賤,另有一字曰,便是蕩之,亦分言、行、身、心四種,應不需灑家多說。”穆桂英粉面含羞,低頭不語。

“二姐,”賤“二字好說不好做,你素來要強,又喜歡裝正經,雖說是為了黎民百姓、自家夫君,可受得了這般折辱?”

“奴家有的選嗎?”穆桂英杏眼含淚,悲羞加,那個人模樣,看的忘情居士心頭狂跳,仰天長嘆:“老天何其不公,偏讓這奇菊生在英姿颯、卓越不群的穆二姐身上,若是生在灑家腚上,以身相代卻有多好。”穆桂英見忘情居士滿面沉痛,不覺悲傷,反滑稽,笑罵道:“裝什麼正經,看奴家出醜不是你思了數年的事麼,今便遂你心願。”便要屈身下跪。

忘情居士燥的口舌發乾,卻又喝道:“二姐且慢,你這一跪,從此便要對俺恭恭敬敬,言聽計從,期間若稍有反覆,驚了三象獸,便再也不敢鑽你的眼,有什麼難聽話,趁現在快講出來,”

“死胖子,若破不了陣,砍了你的狗頭。”穆桂英一聲嬌喝,雙膝一曲,施展“顛狗拜月。”伏地連磕了三個響頭,又將粉高翹,扭了三扭,燕語鶯聲,叫道:“奴家拜見大人。”忘情居士手持降龍木,讚道:“好好好,便是這般路數,二姐這一跪一扭一叫,深的言賤、行賤、行髓,三位親弟弟看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