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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初涉武林紛爭事緣救孤老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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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正因為“淮河”一帶,常年水患及歷代的戰禍,使得鳳陽一帶的百姓常年亡他鄉,而且有不少人淪為盜匪寇,因此使得鳳陽一帶的百姓,不但要遭受水患之苦,還要遭受兵災、盜匪之害,久而久之後,鳳陽一帶的百姓已然逐漸養成堅強且悍戰的心

爾後元未之時,出生於“蚌埠集”幼年曾在“鳳陽城”內“皇覺寺”為小沙彌的朱元璋也就是“明太祖朱洪武”便是結合了鳳陽一帶的百姓起義,利用他們強悍擅戰及歷年遭受的悲憤力量,一舉攻城陷陣,奠定勢力之後,滅了元朝獲得天下。)午後申時,雖是炎炎夏,但是官道中依然有行旅冒暑趕路,而小飛也是行旅之一,步伐輕快,不緩不急,沿著“淮河”畔的官道,由“蚌埠集”往“鳳陽”之方緩行著。

突然!身後有一隻手搭上了左肩,有兩指似搭似扣的貼在“肩井”上,並且聽見身後傳來一聲怒喝聲:“畜牲!你要往哪兒去?大妞呢?她在哪兒?”已然聽有數月的悉聲音,因此立即知曉是吳夫子。

才聽小化子提及吳夫子乃是昔年白道武林中名聲鼎盛的高手“逍遙書生”吳啟明,沒想到今便遇見了吳夫子。

而且由小化子的口中也已知曉大妞離家出走之事,雖然不知其中經過情形如何?但是心知必然與自己有關。

雖然因為大妞自始便鄙視自己,才會使自己心中恨怒,施展狡計誘姦得逞,而且因為吳夫子不知在東家面前說了甚麼?得東家辭退了自己,才使自己又開始毫無定所的跡江湖。

為了此事,原本對吳夫子的尊敬及好已打了折扣,認為他們乃是自作自受,怪不得自己!

可是…雖說是如此,卻因本善良,爾後每每回思往事時,一想到秀雲及大妞,雖然心中忿恨的拋棄了秀雲,然而是自己為她贖身,脫身青樓,對她有恩,所以並無一絲愧意,可是對大妞…內心深處卻有些自責。

因為大妞她只是一個心刁蠻高傲、鄙視他人的姑娘而已,可是本並不惡,且純真得不知世間,才會輕易的被自己誘到手。

然而她真的罪及如此嗎?僅是因為心高傲、低視他人,一個姑娘家珍如命的清白便輕易毀在自己手裡,自己是否做得太過分了?

如今…莫非大妞已將自己誘她的事說出?所以吳夫子才憤怒無比的遠出“濟南府”追逐自己,若真是如此,自己絕難逃過世人對徒的口伐。

因此內心驚畏惶恐中,慶幸大妞並未與吳夫子同行追來,自己只要堅不承認,吳夫子無憑無據,又無人證,他又能對自己如何?

因此心中疾思已定,轉身望著滿面鐵青之的吳夫子時,立即故作驚異之的說道:“咦?您…原來是吳夫子,您老怎麼也離開‘濟南府’前來此地了?您方才…在下實不知您說甚麼?在下被東家辭退之後…翌清晨便出城了,又豈會知曉您與大妞有甚麼…”吳夫子“逍遙書生”吳啟明聞言,心中怒火更熾,但是礙於官道之中尚有往來行旅,不便大聲怒斥,因此四望之後,便咬牙切齒的沉聲說道:“你與本儒至河畔那株大樹下好好談談,本儒有事要詳問明白。”小飛眼見吳夫子的神,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且有些畏懼,但是依然故作不知何事的笑應著:“是…是…您老人家,請…”

“哼!量你也難逃本儒眼下,走…”正在此時,突聽官道行旅中有人驚疑的笑喚著:“咦?‘逍遙書生’…果然是吳兄,吳兄,你何時前來淮南之地的?莫非也是因為‘八臂修羅’之事前來?可是你不是已息隱武林了嗎?”

“逍遙書生”吳啟明聞聲,立即循聲望去。

只見由“鳳陽城”之方行至兩人,其中一位身穿緊身勁裝、身材魁梧、神威猛,方臉闊嘴、滿面虯髯的五旬餘老者,正是昔年識“猛狻猊”而另一位身材瘦小、身穿莊稼灰布衣,手執一支旱菸杆,年約六旬左右的老者也是相識,但並不悉的“袖中飛星”

“喔?原來是‘袖中飛星’梁老哥及‘猛狻猊’費兄,一別十餘年,兩位依然如昔?小弟今方由‘徐州’前來,乃是為了…但不知費兄方才提及‘八臂修羅’黃老兒有何事能勞動兩位大駕?”身材魁梧、神威猛的“猛狻猊”費制平目光望了望小飛,神微怔的以目光示意詢問。

“逍遙書生”見狀知意,心知“猛狻猊”有不為人知的隱密,不願被外人知曉,因此立即說道:“既然如此…梁老哥及費兄請略候小弟,待小弟與…與這個小畜牲詢問一些要事再詳談如何?”此時卻聽“袖中飛星”梁超凡笑說道:“原來吳老弟尚不知‘八臂修羅’之事,費老弟,既然吳老弟早已息隱了,也不便為了‘八臂修羅’黃老兒之事拖他下水,費老弟,我們先走吧,改再與吳老弟好好喝兩杯。”

“猛狻猊”費制平聞言,默默的望了望“袖中飛星”梁超凡一眼,似乎也認為有理。

因此,便應了一聲後,才朝“逍遙書生”吳啟明笑說道:“這…也好!吳兄,既然你尚有事待辦,那我們便不耽誤你了,改有暇再詳談吧!”

“逍遙書生”吳啟明雖然心知兩人同行,必然有何等少有人知的大事,可是自己已然息隱武林,再者武林中的事也不如愛女之事重要,因此只得歉然的拱手說道:“既然兩位事急不得耽誤,那麼小弟改有暇再與兩位長敘了。”片刻後“逍遙書生”吳啟明為了避開行旅,已帶著小飛行至河畔樹下,並且嚴詞問愛女何在?以及與愛女之間發生了何事?

小飛確實不知大妞的去向,又如何能回答?當然也不可能據實說出勾誘大妞成之事,因此皆是一問三不知。

如此一來,當然惹怒了“逍遙書生”吳啟明,因此面鐵青的咬牙說道:“畜牲!你若再虛言搪,小心本儒一掌斃了你!”但是此時小飛也有些動怒,因此立即正說道:“吳夫子!在下確實不知大妞去向,又如何能回答您?您又豈能僅憑自己的認定,便誣指在下誘拐大妞離家?因此還請您拿出證據來。”其實“逍遙書生”吳啟明並不知愛女及眼前這醜小子之間究竟發生過何事?只知因為自己在飯堂東家之前辭了這醜小子,愛女便與自己大吵大鬧一夜之後,竟無片紙隻字,便不吭不響的離家出走了。

況且事關愛女的清白名聲,又豈能胡亂臆測愛女及眼前這醜小子發生過何事?而且又如何能拿得出甚麼證據,證明是他誘拐愛女離家出走?因此內心中又急又怒,只能無可奈何的叱道:“哼!畜牲,你還敢…”此時小飛心知吳夫子已被自己拿話扣住,已對自己無可奈何了,因此心中得意的暗中竊笑,而且也不管是否會引起“逍遙書生”更大的怒意,已反咬一口的沉聲說道:“吳夫子!姑且不論大妞離家之事的真相如何?但是在下也是人生父母養的,您一聲聲的罵在下是畜牲,如此豈不是已辱及在下雙親?因此吳夫子莫要有辱您讀聖賢書的身份。”

“逍遙書生”吳啟明為了愛女之事,已然急得像是無頭蒼蠅一般,原以為追到小飛,便可在他口中問出些許蛛絲馬跡的線索,然而沒想到不但愛女的消息毫無所得,甚而被這個始作俑者當面指責,有辱身份;因此再也忍不住怒火,又急又羞的瞪目叱斥,並且在怒叱聲中,右掌已勁疾的拍向小飛面頰。

“噫?畜牲!你竟敢當面指責本儒,你找死…”

“逍遙書生”吳啟明的掌勢雖然甚為迅疾,但是小飛的功力已然不在他之下,因此已然清楚的望見掌勢拍向面頰,原本可及時閃避,可是心中一動,因此立即站立不動,僅是迅疾提功護頰,硬生生的承受了一巴掌。

“啪!”一聲脆響!小飛已被打得面首一斜,且眼冒金星,但是依然靜立不動,續又冷冷的望著“逍遙書生”吳啟明。

“咦…畜牲竟然承受得住本儒一巴掌?哼…”左掌再起,接而又是一聲脆響!

古語有言:“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此兩者皆是有辱對方之舉,打人打在身上,只是皮痛,罵人只是口舌之爭,但是千萬不可有辱對方之舉,否則甚易起對方的憤怒及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