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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為首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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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一個刀疤臉,抬著下巴,傲然說:“我管你是誰。憑啥這兒的美女都被你們挑來了,我們只能玩醜八怪?快點,讓這些小姐過去,不然,打斷你的狗腿,打爛你的狗臉,讓你媽都不認識你。”朱五氣得暴跳如雷,大罵道:“我你媽的,今天你們走著進來,五爺讓你們爬著出去。”那些人也急眼了,進來把朱五包圍起來。睡著的小姐們都醒了,見這場面,花容失,趕忙找衣服穿上。

葉長秋一指裡邊的牆角,輕鬆地說:“你們都上那邊吧,這回有好戲看了。”轉回頭,朱五和這夥傢伙們已經手。幾個人一同發起進攻,有拳打腦袋的,腳踢肚子、後背的,想把朱五一舉幹廢。

朱五掄起拳頭,快如急雨,都搶先一步,打在擊來的拳上。只聽嘎嘎嘎幾聲,骨頭斷裂聲,伴著幾聲啊的慘叫,兩個小弟抱著手後退,蹲地上直叫,疼得面孔扭曲,顯然受到重創。

啪啪啪幾聲,那些腳都踢在朱五身上,朱五啥事兒沒有,皮糙厚。他一把抓過一個小弟,罵道:“孫子,你馬上變豬頭了。”掄起巴掌,扇了幾個耳光,小弟的臉登時腫起來,真有點像豬頭。

朱五手一使勁兒,這小弟倒跌出去,摔在那邊的玻璃桌上,卡嚓一聲,四分五裂,小弟在碎片之中扭動、呻。剩下的人一見,大驚失,哪敢再戰?

連忙扶起受傷的人,逃之夭夭。朱五笑道:“真沒禮貌,也沒跟爺爺打個招呼再走,真他媽的牲口。”邊說邊尾隨著他們,見之下樓,拐了個彎,鑽進另一個包廂裡了。返回單間,朱五扭肩晃頭的,大為得意。

“小姐們,你五爺厲害吧?”小姐們立刻笑容滿面,諛詞湧,把朱五誇成一朵花。女人沒有不喜歡英雄的,不愛強者的。葉秋長也對五哥挑起大指。朱五說:“打這些孫子,比吐口口水還輕鬆。”打開機器,放起音樂,笑道:“五爺打勝了,得慶祝一下,咱們來唱歌吧。唱啥呢,就唱那個影后的《我要你》吧。”隨著優美的旋律,熒幕上出現了藍天白雲,出現了滾滾波濤,一個天仙般的美女在海邊走動,身上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

隨著腳步的動作,隆起的部,還忽悠忽悠地顫動著,引人遐思。海風吹起她一綹綹秀髮。一張俏臉帶著憂愁,惹人憐愛,紅動了動,沒出聲。葉秋長一瞧這道美麗倩影,心頭巨震,幾乎要叫出聲來。

這是他多麼悉的女人啊?曾有那麼些年,她是自己的生命,現在再看這個人,既又悉又陌生。

時隔數年,秦芸已不再是自己的女人,而是一位光芒四的大明星,人事的變遷,如夢幻泡影,誰能預料?對於那些仇人,自己預備像打碎雞蛋一樣幹掉他們,但對於秦芸,當下有點沒主意了。

朱五唱起歌來,比鴨子叫還難聽,聽得那些小姐格格直笑,花枝亂顫。對著大熒幕上的影后,有的小姐說:“我沒有她名聲大,但我比她高。”

“我的比她的大。”

“我的臉蛋不比她差。”

“拉倒吧,你們能和她比嗎?她是幹啥的,你們是幹啥的。”

“有什麼不能比的?我們和她同行。我們明著賣,她是偷著賣。我可聽說了,她和不少男人睡過覺。不然,哪來那麼多的主演給她演啊。”一聽這話,葉秋長心頭莫名火起,臉上沒有表情,卻舉起手中的洋酒瓶,直接往桌上一砸,手勁到處,洋酒瓶子與玻璃桌面,應聲粉碎。

這一砸,石破天驚,朱五歌都不唱了,小姐們都嚇一跳,不知道這個小帥哥為何突然發怒。朱五一擺手說:“小姐們,都回去吧,今天就到這兒。”那些小姐嬌嗔地瞅了葉秋長一眼,向外走。有的不滿地說:“男人怎麼都這樣啊,拔無情。”有的則說:“他好厲害的,長得好,功夫更好,能幹掉一群人。”

“咱們是不是都叫他幹了?”

“他有向咱們發脾氣的資格啊。”小姐們走後,房裡只有他們二人,靜了下來。朱五走到葉秋長跟前,問道:“咋了?兄弟,誰惹著你了?”葉秋長搖頭道:“五哥,我沒事兒。”

“沒事兒就好。今晚玩好沒有?”

“好了,這麼多女人再玩不好,就成打鐵打的了。”朱五眯了眼睛,笑問道:“兄弟,你幹了幾個?”

“你幹了幾個?”朱五費勁地想了想,說:“不到五個吧?這幫小姐功夫真好,股一磨,那?

一夾,就叫人想出來啊。才幹了幾個,讓她們給夾兩三次。再幹下去,非得死在她們肚皮上不可。實在受不了,我讓她們都去侍候你。你一定過癮了吧?

到底幹了幾個?”葉秋長努力回想,想得頭都大了“記不清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都幹過了?現在覺得身子還有點軟呢。”

“兄弟威武,肯定比哥哥幹得多。最好是都幹過了,那樣兄弟就是男人中的男人了。來,咱們再喝點。”二人啟開啤酒,又開始灌了。各喝了幾瓶,肚子都飽了,不喝了。葉秋長還算清醒,朱五站立不穩。

“五哥,咱們回去吧。時候也不早了。”朱五答應道:“好啊。不過先別回家。”黑紅的臉上,那些坑窪很是顯眼。

“難道你還有啥節目嗎?”

“剛才那幾個小氓來鬧事,不能這麼算了。”

“小事兒一樁,何必那麼計較?回去吧。”朱五哎了一聲,大著舌頭說:“兄弟,男人就要有男人的面子,就要有男人的尊嚴。

五哥縱橫江湖這麼多年,可從來沒有受過這窩囊氣。不教訓教訓他們,我睡不著覺。”

“五哥,那些人在哪兒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了。你就瞧好吧,兄弟,我要以一抵十,打得他們找不著家。我要讓他們這輩子後悔託生成人。”說著話,朱五搖搖晃晃出門,向走廊走去。

“五哥,你等等我。”生怕朱五有失,葉秋長隨後跟上。這一喝了酒,腳步不那麼穩重,有點像踩棉花,腿上舊患拖累,步子有些跛,但還是比朱五正常多了。

下樓的時候,朱五停下好幾次氣,又有好幾次要滾倒,幸好扶著樓梯。葉秋長要上前攙扶,朱五不幹,很固執地前進。…就這個狀態還去打架?

還要以一抵十?葉秋長表示懷疑,甚至擔心朱五的安全。走下樓,走在走廊上,朱五扶著牆,噁心地幹吐幾口,沒能真的吐出來。葉秋長離幾米跟著,再次說:“五哥,咱們回去吧,別打了。你這樣子能打架嗎?

咱們容易吃虧。”朱五回頭笑道:“武二郎喝完酒,還能打虎,我朱五喝完酒,還打不了小氓嗎?”葉秋長提醒道:“五哥,你知道他們有多少人嗎?知道他們有沒有硬手?”朱五不屑地哼道:“你五哥不怕,五哥是老虎蒼蠅一塊打。兄弟,你在這兒等著,幾分鐘我就出來了。”踉踉蹌蹌來到一個包房門口,朱五叫道:“你五爺來了,孫子們,還不跪下接嗎?”見沒有反應,踢門就進去了。既然朱五有話,葉秋長也不好跟進去,在外等著,想等朱五大獲全勝的好消息,但一想到他腳下飄浮,心裡就實在沒底。包房裡面的音響聲特大,在走廊都能聽得清楚,裡邊發生點什麼,外人哪裡知道。

等了五、六分鐘,仍不見朱五出來,門裡的k歌聲仍在繼續,讓人覺,本沒有一個叫朱五的傢伙進去過。

葉秋長受不了了,下意識地認為朱五出事了,自己得馬上進去,不然的話,誰知道後果怎麼樣?至於這屋裡有多少人,有沒有厲害角,一時也顧不上了。

剛要進去,一個男服務員經過這裡,正是給自己房間送東西的那個,葉秋長忙叫住他“這房裡是誰啊?有多少人在裡邊?”這個服務員還認識葉秋長“裡邊有十幾個人呢,領頭的還有名,人稱‘孫扒皮’。”沒等再問什麼,那服務員跑了,顯得很怕,葉秋長一顆心懸起來,咬了咬牙,正要闖進去,突然門一開,一個人躥出來,滿臉是血,頭上淨是玻璃渣子,一看那倭瓜腦袋,就知道是朱五了。

***朱五逃得快,後頭還有追兵,有的拎著酒瓶子,有的握著短,窮兇極惡,要是給追上,肯定沒有好下場。

“兄弟快幫我。”千鈞一髮之際,葉秋長一步跨出,鐵鑄般的堅實軀體,像一堵牆擋在追兵之前,身後朱五才站穩腳,前面幾個傢伙也衝到了,更不廢話,掄傢伙就打。

葉秋長不等傢伙到位,先上去,出手比他們更快。一拳打出,咚地一聲,一個小弟倒跌到牆上,痛得噢一聲,瓶子摔個稀碎。又一拳出去,正打在另個人口,啪地一聲,打飛三米多遠,飛進室內,砸毀了桌子,把桌上的水果砸得亂舞。

旁邊沙發上的帶頭大哥,猛嚇一跳,急忙從一個女人身上翻下來,怒聲道:“哪個不要命的?敢壞老子的好事兒!”被壓著的那個女郎,連忙坐起來,她身上的套裝被撕開,出黑‮絲蕾‬罩,大半的子暴著,又白又圓,鼓溜溜的。

下邊大腿又長又直,肥瘦適中,套著長絲襪,被撕破幾處,出潔白的大腿。往上看,燙得彎彎曲曲的長髮垂下來,圍著一張俏臉,臉上帶著淚痕。

她有上雙嫵媚的大眼睛,顧盼多情,只是此時眼中是又怒又恨,還有緊張、恐懼。女郎拉好錯位的罩,使子的主體被遮掩。

又把被扯到膝上的黑內褲拽回原處,把卷起的裙襬翻下來,暗自慶幸,要不是發生意外,自己就得被失身,看眼前狀況混亂,她下了沙發,忙閃到一邊去,伺機逃走。那邊的葉秋長仍在戰鬥,又有幾個小混混掄著打來。

葉秋長酒勁全醒,神大振,嘴裡哇哇叫著,運起丁典所授的氣功,骨頭直響,雙拳閃電地出擊,重拳如錘,轟砸若炮。每一拳下去,都聽到慘叫聲,每一拳打出,都有一個人倒地。

不過眨眼功夫,那十幾個人已經倒地七八個,不但朱五瞪大了眼睛,把屋裡的那位大哥也看傻了。葉秋長像一尊大神一樣站在門口,一臉冷氣,問道:“還有不怕死的嗎?”一片寂靜,那位大哥打量著他,剩下的幾個弟兄不敢接話。曾經躍躍試的。現在都受傷在地上哼叫著,或者彎著皺眉,這還是葉秋長手下留情,不然的話,當初馬國慶與幾個小弟喪命,也不過就是幾拳的事。

包房裡燈光灰暗,看不太清楚,只見對方的大哥黑著臉,寒聲道:“這位兄弟,你叫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我可提醒你一句,萬大要完蛋了,聰明的你可別淌這渾水。”

“放,放你媽的狗臭。你們公司才完蛋了。喂,孫半城,你這回知道怕了吧?”朱五轉過身,得意起來,臉上的血讓他變得更可怕,更醜陋。他拉著葉秋長的手,大模大樣地走進包間,臉上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