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朱五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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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五逃到外地,先找一份活兒幹,給不幾個錢,但能活下去。過了半年吧,悄悄返回家鄉,才知道母親被抓起來。
母親在兒子走後,叫來急救車,把大白鯊送醫院搶救,活是活過來,但變成智障了,連自己爹都不認識。大白鯊心疼兒子,追究責任。母親把所有的罪攬在自己身上,後以故意傷害罪判刑入獄,判刑十幾年。
朱五打算冒險去探監,一打聽,母親已病死監獄。聽到這一消息,朱五幾乎絕望,還指望著母親服刑期滿,自己好好孝順,不想竟是這個結果。到母親服刑地再一打聽,母親後事是由他父親給處理的。
對於父親,朱五沒有什麼好。那時候的父親,已經有了新家,早忘記他們娘倆。要不是有關部門通知,朱五父親不會想起他們。母親死了,朱五悲痛之餘,對於造成母親悲劇的人,切齒痛恨。
那父子倆都是大仇人,絕不可放過。有仇不報非君子,何況自己不是君子,是個小人。有天晚上,大白鯊父親喝酒回家,在開房門進屋時,被從後邊衝上來的朱五打昏,隨後被打折腿雙。
這還不算,將其綁到椅子上,蒙上眼睛,堵上嘴巴,又將大白鯊從臥室揪出來,揪到客廳上,將其雞姦。一邊幹,朱五一邊還罵:“你我媽,我就要你。像你這種人渣,就是欠。”當父親的醒來,看不到,能聽得到。聽著兒子被幹的叫聲,再受著斷腿的痛苦,這位局長很快又昏過去。朱五發洩完獸慾,為母報完仇,大為愜意,用腿踩著大白鯊的腦袋,獰笑道:“孫子,你現在人腦變成了狗腦袋,也不能當廢物啊,也應該自己養活自己才是。
爺給你指條明路吧,你可以去賣股,肯定比你爹賣股生意好。你爹股老了,就算洗乾淨,爺也沒興趣。拜拜吧,孫子。”幾拳把大白鯊的臉打成豬頭,才盡興而歸。報復行動到此為止了?沒有。
在朱五看來,造成母親悲劇的第一個仇人,是那個商店經理,要不是他當年拋棄並辭退了自己母親,母親怎麼會當雞?怎麼會入獄?怎麼會落到那個下場?
對於如何報復這個傢伙,可得好好想想。***朱五像一個特工,一邊偵察經理家的情況,一邊尋思著報復這傢伙最好的方案。
經過反覆思考,決定向經理的兒子下手。按說,經理傷害母親,自己應該反過來向經理老婆下手,只是那女的長相慘不忍睹,使人實在無法滋生念。
幸好經理的獨生兒子將要結婚。不是要結婚嗎,正好,新婚之,房之時,給他們留下一個深刻印象。對,就是對經理兒媳下手。
試想,這樣的人家,經濟條件夠好,娶的女人怎麼會差?那天晚上,朱五等房裡的閒雜人等散盡,只剩下一對新人要辦人生樂事時,朱五破鎖而入。
冷不丁見到蒙面人持刀闖入,那對新人都嚇傻了。新娘倒比新郎有勇氣,表示只要不傷二人命,怎麼樣都行。朱五讓他們繼續忙活,別理自己,當自己是空氣。說著話,晃著手裡的刀。
刀在新房裡的光溢彩的吊燈下放著寒光,令人望而生畏。新郎戰戰兢兢脫掉自己的藍西裝,又脫掉新娘的白婚紗,可下邊的玩意,無論如何硬不起來。朱五還以為是自己的原因,看把人家嚇的。等仔細一瞧新娘的長相,恍然大悟。
原來新娘是個大胖子,一條腿比朱五的還,兩隻大子象布袋一樣垂下,一張臉大如臉盆,大嘴能下一個鵝蛋。那個體形象一座山。身上的一圈連著一圈,呼之間,圈還在波般動著。
本想新娘,現在看來,實在是下不了那個狠心。望著那個新郎,大起同情心。換了自己,也會變成陽痿。新娘坐起來,兩隻胖手輪套陽具,沒有起。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今晚你要是硬不起來,我明天就回孃家。”新娘語氣嚴厲。
“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新郎怯生生地說。
蒙面人覺得自己不好,收起刀來,認為對二人沒有威脅。在旁邊當著觀眾,接著看下邊的表演吧。新娘躺下,山倒塌,其規模駭人。
“今晚上你不幹,以後都別幹。咱們好上之後,你才幹我幾回?每回都得人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要是不幹,我讓他幹了。”新娘眼睛向蒙面人一斜。
朱五被這目光嚇一跳,有種骨悚然之。心說,真他媽的背啊,頭一次想幹女人,就遇上這麼個貨。唉,今天這仇還咋報啊?在新娘的催促下,新郎鼓足勇氣趴上去,怎麼鼓湧,那東西仍是條小蟲,就是沒變化,更別說進去。
新娘急了,一腳將新郎踢到下,摔得啪一聲,差點把股摔兩半。
“你是太監,你是廢物。明天我就讓我爸把你車間當工人去。”新郎慢慢站起來,著股,求饒道:“老婆,你別這樣啊。我一會兒就硬起來。”
“我正著著火,你不來滅火,我嫁給你幹啥?喂,那位小哥,乾脆你來幹吧。”新娘嗓門故意學女人的嬌媚,令人聽了想吐。朱五臉一變,這胖妞打起自己的主意來。這個復仇計劃有誤,必須得改。
讓我幹她,不如讓我幹狗得了。看新郎時,以為必是大怒特怒,必會為扞衛當丈夫的尊嚴而拚命,哪知看錯了。新郎長出一口氣,表情輕鬆,像是卸掉肩上的重擔一般。朱五有種大難來臨的緊張,下意識地想逃。
“好哥哥,你儘管來幹我吧,我男人不會反對的。再說了,我的身子我說了算。快來吧。今晚你有新郎的權力。難道你來我們房,只是為看看熱鬧就走?”新娘吱聲了。是啊,我來幹什麼?我是來報仇的。
是為經理兒媳的,可是這貨實在是讓人無法忍受。要不,那新郎?這倒是好主意,起碼新郎比新娘要順眼得多。問題又來了,自己的褲襠裡一點反應都沒有。面對這樣奇葩的新娘,自己能硬起來?正猶豫間,新娘發話了。
“你快把那個小哥請過來,我要他幹我。”新郎二話沒說,勇敢地過去拉人,拉到邊。朱五面對山,面對麻袋一般的新娘,能把自己兩個都裝下的大塊頭,心中起一種視死如歸的悲壯。
為了母親的大仇,為了打擊那個可惡的商店經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講到這裡,朱五停住,滿嘴他媽的罵著,像是沾了晦氣。
林慕飛強忍住笑,覺得太好玩了。一時間,把自己的滿腔煩惱都忘掉。
“你給我好好講講,你是怎麼幹那個胖新娘的,一定過癮吧?”好奇心大起,連連催促。
“這事別提了,兄弟,你放過我吧。這一段略過。”朱五一臉悲痛絕的表情,估計母親去世時心情也沒有這時糟糕。
“可惜了。好吧,五哥,你接著講。”那天朱五報過大仇,離開家鄉,再去打工的小店時,老闆已用別人。
朱五沒法子,重新再找活幹。幹了多種活兒,也沒有很滿意的。倒是認識不少人,五花八門的,什麼都有。他們對他以後的發展起到一定作用。在城市漂泊,飢一頓,飽一頓的。想找個固定工作,可是好工作總被別人搶去。
自己年紀小,社會經驗少,沒有人脈,到哪裡都受氣。有一次,剛找到一個送貨活兒,就有一個又高又壯的傢伙過來競爭。對方一把將朱五推到一邊去。
“我你媽的,老子乾死你。”朱五掄拳就上去了。對方當推上一把,朱五撲通坐到地上。
“媽的,老子跟你拼了。”抓起地上半塊磚頭子就擲過去。那傢伙嚇得直哆嗦,趕緊逃命。就這樣,憑著拚命神,搶回屬於自己的工作。幹過一段時間,朱五覺得這活兒太辛苦,掙錢也少,發現街上有一些小混子活得舒服,非常羨慕。
那些傢伙,有的是扒手,有的是騙子,有的向商家收保護費,每天活得輕鬆、愉快,連走路都揚著頭,腆著肚子,一副牛哄哄的樣子。對,人就應該這麼活著。這麼活兒才帶勁兒。
朱五通過那些社會人,認識了那些小混子,請他們喝酒,央求加入這個道上。加入黑道,也不是想進就能進的。那些小混子也不是散兵遊勇,也是有組織,有頭目的。
要加入黑道,也得需要考核,是那塊料才行。不然,馬上滾蛋。有一家商店,老闆很是硬氣,去催多少回錢,老闆就是不。
那老闆還是一個有背景的人,一般人不敢動他。朱五接到任務,立刻讓幾個混混帶自己去。進了商店,別人告訴他,哪個是老闆。朱五過去,就問一句話:“你還是不?”老闆嘴硬如石頭。
“不,沒錢。”朱五二話不說,如猛虎下山,劈劈啪啪,一頓拳打腳踢,打得老闆倒在地上,眼鏡摔碎,鼻樑子斷了,胳膊骨折,慘叫聲在店裡迴盪不已。
警察聞迅趕來,將朱五帶走拘留。幫裡自然不能坐視不管,幾天後將其回來。出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奔醫院,闖到那個纏著繃帶,在病上呻著的老闆跟前。
“你還是不?”老闆象見了鬼一樣恐懼,差點就直接死過去。
“我,我,你別打我。”就這樣,最難剃的頭被朱五擺平。此舉受到幫里老大的賞識。通過這件事兒,少年朱五一舉成名,成為道上一位後起之秀。人見了都叫聲五爺。人人都知道,這傢伙別看是個孩子,卻是個地地道道的亡命之徒。有付出就有回報。
除了名氣,還有金錢、地位。有了這些,朱五盡情享受人生,賭博、嫖娼、喝酒,真是人生得意須盡歡。儘管如此,混黑道的人也有大量煩惱。很多事兒不是敢於拚命就能解決的。他們是個小幫小派,經常會被別的大幫派吃掉。
比如近來一個大幫崛起,要統一他們這個小幫,老大不願意,結果怎麼樣,有一天在街上溜躂,莫名其妙出了車禍。送到火葬廠,一燒成灰。朱五看不慣那個大幫的行事作風,想另投明主,可是不敢。
老大就是現成的例子。到什麼時候,還是小命要緊。心中壓抑,情緒低落,除了跟人打架找刺,唯有瘋狂人才能放鬆下來。那些有名的鴨子,小姐,基本幹遍了。
等幹過玩過,一切照舊,照樣是心有千千結。想改行吧,既沒有學歷,也沒有技術,更沒有本事,除了打打殺殺,也不會別的。
想脫離黑道本不可能。那些年裡,朱五過得很落魄,很沉重,直到二十歲以後遇上丁典,人生才變得陽光燦爛起來。
丁典需要朱五,朱五也需要丁典。在漫長的歲月裡,他和趙四一起作為丁典的左右手存在,常年打拼在血雨腥風中,常年把腦袋別在褲帶上。
一同將那些強硬的對手剔除,一起從事多種項目的建設和執行,一齊將公司的事業推向一個又一個高峰。講到這裡,朱五慨道:“我也不想混在黑道上,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沒得選擇。我這次進來,是我活該。你呢,做人老老實實,清清白白,你不也一樣進來了?你有得選擇嗎?”一句話,把林慕飛問得張口結舌,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