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竹影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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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影一副深明大義的表情,真的放開他,說道:“看在老爸份上,饒你一次。不過,慕飛,你就偷著樂吧。本姑娘有生以來,還從來沒跟哪個男的這麼近過,讓你佔了便宜。
咱們可醜話說在前頭,我不點頭的話,你不準結婚啊。你要是不聽話,我就將你逐出師門。”林慕飛一臉苦相,說道:“是,知道了。”然後又醒過味兒來。
“竹影,錯了,你跟我學武一年多,我才是師父啊。要說逐出師門,只有我逐你的份兒,哪有徒弟逐師父的,對吧?”將臉轉向鄭歷。還沒等他說話,竹影已向老爸板起臉,大聲說:“這跟你無關,你不許吱聲。我一生氣,我以後就不給你做飯了”鄭歷連忙閉嘴。竹影將俏臉對向林慕飛,柔聲說:“慕飛,我是跟你學武,但咱們是以兄妹相稱的,不以師徒身份。”林慕飛輕聲說:“不叫師父罷了,可你也從來沒叫我哥啊。”竹影狡黠地一笑,說道:“心裡叫就行了。你記住我的話啊。走吧,回家吃飯。”鄭歷想起正事,說道:“今天高興,咱們喝點。”他領著二人出辦公室,跟看門的老劉打過招呼,向家走去。
這時候,天黑透了,路燈亮起,沿著平坦的柏油路亮出好遠。機動車,自行車,時斷時續地在路上前進著。但總體上,還是安靜的。郊區有郊區的好處。回家的路不到十分鐘。
經過超市時,買了三瓶哈啤。進了所在的小區,覺更安靜。那些窗子多數點起燈,黃的,白的,家家戶戶在演繹著自己的故事。回到家,擺好飯菜,三人圍上桌,開始用餐。
兩個男人齊誇竹影炒菜好,令人特有食慾。竹影聽得眉開眼笑。鄭歷興致很高,一杯白酒,在林慕飛喝完一瓶啤酒後,也喝光了。
竹影問他有什麼好事,老頭是打死也不說,只說女兒身體越來越好,他高興極了。竹影的一雙水汪汪眼睛又轉向林慕飛。他更是頑固,除了談工廠,說酒話,一點有價值的情報都沒有。
酒下肚,鄭歷的話多起來。在第二杯白酒時,鄭歷抿了一口,放下酒杯,面現悲傷,說道:“慕飛,我這輩子好失敗啊。由於自己有眼無珠,沒了夢想和事業,老婆跟人跑了,害得女兒又得那個病。
要是沒有你,我早活不下去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謝你才好。”林慕飛連忙說:“師父啊,你就像我爸一樣。咱們之間,哪用得著謝字啊。以後可別說這個話。”他當初剛認識師父時,師父很慘。
女兒患了多年癲癇,連學都不能上。師父為了照顧女兒,無法正常上班。還是慕飛的老中醫爸爸,給提供一個藥方,救了這個家。服藥以後,竹影的病輕多了。原來一天犯病一次,現在,一年頂多犯病兩次。
每次很快醒來。於是,她重回校園,接著上學了。鄭歷放下“包袱”又可以安心上班,研究他的發動機了。這多虧他林慕飛。可他認為這是應該的。他們是他的親人啊。
竹影多次示愛,他很動,但不能接受。他心裡只有一個秦芸。同時,他認為,竹影還小,現在只是情竇初開的表現罷了。
等她完全長大成,見過大世面,她就不會那麼看重自己了。再說,自己一直當她是妹妹…鄭歷望著女兒,說道:“竹影是我的心肝寶貝兒。她媽走了之後,有那麼多人給我張羅對像,我都沒幹。
我是怕第二個女人對她不好啊。我今年已經五十出頭了,身體也不太好。要是哪天我突然沒了,你一定要照顧好竹影啊。就算你有一天和秦芸結婚了,也要帶著竹影。”竹影聽了,不笑了。林慕飛臉上變,覺得不吉利,這有點像遺言。他說道:“師父啊,五十歲正當壯年啊。你這話我可不同意。你一定喝多了。”竹影笑道:“老爸啊,你把我強給人家,人家不願意啊。你就別他了。”她又變得賢惠起來。林慕飛忙解釋:“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這麼好的人,一定會長壽的。”鄭歷苦笑著,說道:“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壞事,我也相信自己會活到七十歲以上。我這不是以防萬一嗎?你答應我嗎?慕飛。”竹影香腮一鼓,紅一翹,嘴道:“老爸,你就彆強人所難了。慕飛不結婚還好辦,要是結婚了,他得天天陪老婆,我算什麼事兒啊?他老婆不得用掃帚把我打出去啊。”鄭歷直視著愛徒。林慕飛後者望著師父半白的頭髮,發紅的臉,充滿期待的眼神,不點頭道:“師父,竹影永遠都是我的親妹妹。
只要我還活著,就會好好待她的。你放心好了。”鄭歷這才出滿意的笑,和徒弟碰一杯,喝一大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竹影哼了一聲,斜視一眼林慕飛,說道:“好什麼好啊。以本姑娘的姿,要是見了秦芸,秦芸非休了他不可。那我可成罪人了。”鄭歷指著女兒,取笑道:“竹影,你可真是厚臉皮啊。”林慕飛故意氣她,說道:“你見了她,會失去自信的。”竹影站起來,氣鼓鼓地說:“不理你們了。真氣人。”放下筷子,幾步躥進自己的閨房,將門關得響響的,怎麼叫,就是不出來。
林慕飛一愣,鄭歷哈哈一笑,說道:“別理這個瘋丫頭,咱們繼續喝酒。”二人碰著杯,閒談著,不一會兒,林慕飛將啤酒喝光,鄭歷已暈乎了。林慕飛扶他回房間睡下。
他回來收拾桌子時,竹影又從房間出來,和他一起幹活兒。和剛才不同的是,她將長褲脫掉,換上一條短褲,兩條欺霜賽玉的長腿暴在他面前,令他心跳加快。
他不敢看,想趕緊幹完,就逃回房間。要知道,和這樣的姑娘呆在一起,實在太危險。***林慕飛將桌上的碗筷、盤子往廚房端,竹影沒有過來,板著一張臉,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
看電視也不消停,胡亂換臺,一會兒站起,一會兒坐下的,兩條大腿也跟著直立,屈起,做著各種變化。
當她翹起二郎腿時,更有得瞧了。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崩緊,圓圓滑滑,泛著白光。一隻腳還得瑟地悠盪著,十分調皮。每個趾甲抹著紅,像一顆顆星星。
偏那短褲真短,短到腿。林慕飛幹完活兒,向她瞥了一眼,正見到腿處的美,是個的半圓形。
那麼豐隆,那麼誘人,那麼緊湊,是接近股處。他還聞到一股香氣,應該是她的休香,香,特能撥動慾望的琴絃。
林慕飛可是過來人,悉女人,自然想起和秦芸的好事兒,一股火從心上躥起,腹下之物腫脹起來,頂得褲子成蒙古包。他挪開目光,轉身朝自己的房間,想逃之夭夭。
“等一下,我有事和你說。”竹影吱聲了,聲還不小。林慕飛哪敢停留啊,頭也不回地走,說道:“天晚了,有什麼話明天再說。”門一開,溜了屋。
往上一坐,心說,竹影不是小孩子了,會勾引男人了,以後可得當心,別掉進陷阱。他在黑暗中,窗外燈光點點,夜是無邊無際的。由於是夜,他覺自己安全些。再加上一道門,更讓他放心。她愛瘋愛鬧,可是晚上不進他的房間。
他躺下來,藉著微醺的酒意,想早點睡。可是一合上眼,就是那晃動的大腿,大腿跟部的美。
他在上翻來覆去,暗自提醒自己,自己已經有了秦芸,而竹影,那可是親妹妹一樣的人兒啊。他脫掉背心,只留褲衩在身,拉過被蓋上。
剛有點睡意時,門吱呀一聲,一個黑影閃入,一股香氣盪漾。不用看,也知道是誰。林慕飛嚇了一跳,猛地坐起來,頭髮都豎著。要是老頭子知道女兒在他屋,還不得殺了他?她可是老頭子的命子。
“竹影,你想幹啥啊?”他聽到自己的聲音顫抖著。黑影兒輕聲一笑,說道:“你看你啊,膽子跟耗子一樣小,還自稱是英雄好漢呢,真叫人笑話。”林慕飛咬牙說:“你一個黃丫頭,我怕你幹啥啊?我可是打過老虎,殺過狼的。”黑影兒撲哧一笑,說道:“不怕就好。那我來了。”在一片黑中,她啟開被子一角,像只貓一樣鑽進去,鑽到他懷裡。哦,軟玉溫玉抱滿懷的滋味兒。通過觸覺,她的上身就一個小衫,沒帶罩。那兩團東西擠著他呢。下邊還是短褲。
那在外的肌膚涼絲絲的,滑溜溜的。在他的身上一蹭,他幾乎看到火花四濺,聽到火花的哧拉聲。林慕飛嚇得向後退,哆嗦著說:“竹影,你想害死我啊?”竹影見狀,身子一轉,嗚地哭起來。聲波如水淌,聽得林慕飛不好受。
“竹影,有話好說,你哭什麼啊?別讓師父聽到。”竹影猛地轉過來,泣著說:“你這麼煩我,嫌棄我,我還能不哭嗎?”林慕飛忙說:“我從來也不煩你,不嫌棄你啊,”竹影大喜,忙收了眼淚,說道:“那你不早說?還一個勁兒躲。”她向前一湊乎,雙臂如藤,已摟住他的脖子,身子貼得好緊。
林慕飛的體上非常好受。試想,久曠之身的他,有一個香噴噴、嬌滴滴的小美女,在晚上,在一個上投懷送抱,這是多美的事兒啊?可是令他痛苦的是,這樣的豔福他是堅決不能享受的。
因為這是妹妹,不是秦芸。他本想伸手推她,可他不敢,要是不小心碰到她的區,那他可是罪大惡極了。林慕飛急道:“竹影,你別這樣啊。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再這麼下去,你會害死我的。求你了,放過我吧。”他的聲音透著絕望和恐懼,像一個即將被斬首的犯人。竹影嘻嘻笑了,說道:“人家說,英雄難過美人關,還真是這樣啊。你佔了我這麼大便宜,吃虧的可是我。既然你求我了,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不過,你得答應我兩個條件。
不然,我不放。”她用小脯拱著他,還用大腿夾他,令林慕飛苦不堪言。那是一種甜的痛苦。
在如此不利的處境下,林慕飛識時務,回應道:“行,行啊,你說吧,我答應就是了。你快放開我。我要爆炸了。”竹影也不是傻子,隱約明白其中的意思。
她出手好奇地往下一探,立刻碰到火熱的,碩大的,硬如鐵的東西,最具代表的男人的象徵。她如遭電擊,啊地一聲縮手,把身子縮到被外,輕罵道:“氓。”她一個高中少女,雖然懂事,但從未有過這種接觸,當真又羞又怕。林慕飛聽得頭大如鬥,覺得比岳飛還冤,心說,明明是你主動進門,主動騷擾,還怪上我了。
我硬,是因為壓抑、秦芸,不是因為你。林慕飛真是頭疼,說道:“竹影,你有話就說吧。”竹影穩定一下心神,說道:“你要答應我兩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