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拐兩個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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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兩個彎,不知不覺,來到一個小花園。那裡楊柳翩翩,百花盛開,空氣都是香的。在花和樹的包圍中,還有一些健身器械,供人們娛樂。二人停下步子,向裡邊看去。
真靜啊,只有三個人在裡邊吶。兩個孩子在壓翹翹板,五六歲的樣子,一男一女,清秀可愛。
第三個人是個女子,穿一條合體的長裙,坐在後邊的一把長椅子上,戴著大墨鏡,擋住半張臉,可是那鼻子、紅,簡直象藝術家雕刻出來的。雖坐在那裡,那身段也非比尋常。她坐在哪裡,時而面對孩子,時而仰臉對天,似乎也心事重重的。
兩個孩子連喊帶叫,連說帶笑的,時不時回頭看女子,還喊媽媽。女子沒有出聲,也沒有過來,只是向他們擺擺手,算是回應。沈瑤琴和葉秋長二人看到這個女子時,同時一呆。呆的表情很象,但是呆的原因不一樣。
“怎麼了,沈秘書?”葉秋長很鎮定。沈瑤琴直直地盯著那女子,說:“你猜這女人長得怎麼樣?”葉秋長遙望著女子,說:“要是她的眼睛長得不差,那她應該是漂亮的。”沈瑤琴喃喃地說:“你看她的身材,她的臉蛋,她的輪廓,都是越級美。要是她眼睛長得不差,應該是絕美女,肯定比電影明星還好看。”葉秋長笑了笑,說:“也許她摘下墨鏡來,會是一個獨眼龍,或者長一雙鬥雞眼吶。”沈瑤琴搖頭道:“我才不信吶。上天雖不會常造完美的人,偶爾也會造一個出來的。”葉秋長沒有回話,但心裡是很認同沈瑤琴之言。因為他認出那女子是誰了,也知道那女子確實是近乎完美的。她的眼睛才是最美,最人的。
這個女子是她最戀的,也是他最忘不了的一個女子。幾年不見,看來她已經嫁了人,有了孩子啊。唉,世事難料啊。這時候,那個小女孩不小心從翹翹板掉下來了,摔到地上哭了。
當媽的趕緊站起來,快步走去,裙襬飄飄,風姿綽約,不同凡俗,看得二人又是一怔。那女子將孩子扶起來,又是抱,又是親,又是撫的,好半天才使女孩子破啼為笑。
“咱們應該去瞧瞧她的臉蛋長什麼樣子。”沈瑤琴提議道。
“好啊,就去看看吧。”葉秋長附和著說。
他們剛走幾步,當媽的就已經領著兩個孩子從那邊的樹木缺口離去了。
“太遺憾了,太遺憾了。”沈瑤琴大失所望。
“你們女人也對女人興趣嗎?”
“我們也會注意比自己漂亮的女人,並努力找到她們的缺點來,以證明她們離完美很遠。”葉秋長望著那女子消失的方向,說:“還沒有比,你怎麼知道她會比你漂亮吶?”
“我是憑直覺。”
“直覺?”
“對,是直覺。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葉秋長長嘆一口氣,與沈瑤琴走進樹林裡。那裡充滿了樹木的芳香,小路正好可以容好兩個人,不時還能聽到幾聲鳥叫。更難得的是,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走了十幾分米,沈瑤琴前後瞧瞧,說:“我應該上大路上走。”
“為什麼吶?”
“總覺得這裡不大安全。”葉秋長環視一下週圍,不笑起來,說:“怎麼不安全了?你是在怕別人,還是怕我吶?”沈瑤琴沒有回答,只是白他一眼,嘴角出一絲笑容。葉秋長細看沈瑤琴,人豔如花,套裙包身,脯鼓鼓,裙下玉腿白白。
尤其俏臉上的憂鬱與冷淡驟然消失,被笑容取代,魅力頓時翻了幾倍,不由地心裡癢了癢。見葉秋長的目光從自己的上滑到腿上,又從腿上升到上,沈瑤琴不芳心跳跳的。
“葉總,別這麼看人嘛,看得人家怪緊張的。”沈瑤琴說著,垂下頭來,象個害羞的小女孩子。
這種美態,這種羞態,深深打動了葉秋長的心,使他興發如火,不由地拉住沈瑤琴的手,說:“我又不是狼,還能吃了你嗎?”沈瑤琴幽幽地說:“你是不是狼,那可說不準吶。”往下縮縮手,沒有縮回,只能由他拉了,而芳心裡是七上八下,風雨加的。葉秋長望著她白生生的臉蛋,紅豔豔的嘴,高的雙峰,細長長的大腿,想到她的幾次拒絕,想到她的各種誘惑,不由地一股火襲來,使他突然放肆起來,不計後果。
他一把將她拉過來,一口吻上她的紅,猛烈地親著,著,磨擦著,兩隻手在她的後背上游動著,隔著衣服受著她的體溫,她的體的美好,還對她的股進行了大小、形狀、彈等多項指標的測定。
接著,分兵兩路,一路仍在美上留連,一路攀登高峰,象麵一樣起來。這忽然的襲擊,簡直令沈瑤琴的大腦短路了,想不到這個總經理會這麼幹。他怎麼可以這麼幹?這是非禮啊。
她只覺得自己的體溫升高了,雙被磨得要裂了。自己的子膨脹起來,股抖起來,而小則不可控制地溼起來,呼熱起來,且有了女人被撥時的呻了。***臥室裡,丁小夜正在用手機罵人。這是一個寬綽的屋子,四牆雪白,牆上貼了好多張刀畫、槍畫,此外還有骷髏頭畫、還有幽靈畫。好的房間,搞得寒氣瀰漫,鬼氣森森的。
而丁小夜本人,也跟尋常的女子有別。這女孩子,非得把頭髮焗藍,把嘴塗黑,本是兩條如玉美腿,非要紋上猙獰的盤繞的惡龍。
脯本來隆起如峰,很勾人一個一帶突起,非在貼的背心上了個瞪眼吐舌的狼頭,令人望而生畏。此時,由於丁小夜呼加快,那狼頭也一上一下的動得快了,彷彿都會跳下來吃人。
“孫二虎,你真是個膽小鬼,沒用的東西。”丁小夜正在教訓孫二虎。
“我怎麼膽小,怎麼沒用了?”孫二虎不服氣。
“失敗就失敗了,你跑什麼?勝敗兵家常事兒。”丁小夜嚷嚷著。
“我不跑行嗎?我要是不跑,我就得去吃牢裡飯了,就得被那小子得生不如死。我可聽說了,他派人調查我吶。好漢不吃眼前虧,走為上計。等風聲過了,我再回去搞他。”丁小夜嘿嘿笑,嘲諷道:“還好漢吶,跑得比喪家犬還快。是好漢的,趕緊回來,咱們再次聯手,一同幹倒他。”
“現在風聲正緊,我回不去的。”丁小夜正要說話,突聽電話裡傳來幾聲女人的呻,便罵道:“孫二虎,你個王八蛋,你都啥樣了,你還有心情嫖。你就這點出息啊。”
“我不是女,我是良家婦女。”那女人的聲音大起來,怒起來。
“你別說話,別搗亂。喂,小夜,她真不是女,是房東老婆。”
“孫二虎,偷人家老婆有風險,別讓人家男人給抓姦,再把你割上一刀,變成小李子、小安子、小桂子什麼的。”電話裡傳出孫二虎的笑聲,笑得好氣。
“好好幹這個子婊吧,別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好了,既然你無能,姑親自上陣好了。”丁小夜掛掉電話,越想越氣,越想越動,雙手一擼,把背心脫下來,往上一丟,掐著在臥室裡踱步。脫了背心的丁小夜,誘惑明顯增強。
她的身上只剩下罩和短褲了。潔白的肌膚,被黑的罩和短褲映襯,顯得更白,更。大腿上的美圓潤、豐腴,隨著主人的步伐還抖動著。圓滑的肩膀在燈光下泛著光,罩遮不住的兩個半球象波濤般起伏著、洶湧著。
那條溝好深,好深,藏著無限的意,使男人墮落。可是,你看丁小夜的表情和眼神,估計哪個男人都會嚇跑的。因為丁小夜的美目著寒光,臉上帶著兇相,銀齒咬著紅,象要馬上給人捅刀子似的。
“葉秋長,你個冒牌貨,你奪走了屬於我的一切。我不甘心,我一定要全部拿回來。我還要讓你跪在我的腳下求饒。我就不信,丁典的女兒會輸給你一個臭小子。”抓起電話,丁小夜又給剛田滿子打電話。
“你給我找兩個幫手來。”
“親愛的女兒,你又想幹什麼?”剛田滿子的聲音永遠溫柔得象天。
“我要死那個冒牌貨。”丁小夜焦急地說。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咱們的勢力大了,再他不遲。”剛田滿子嬌慵地說。
“不,我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想看到他身敗名裂,比斷了脊樑骨的狗還慘的樣子。”丁小夜咬著牙說。
“我勸你還是先忍忍吧。‘小不忍則亂大謀’。咱們最應該做的是發展事業,要把那家大公司的訂單全拿過來,咱們就發大財了。到時候對付那個冒牌貨就容易多了。”
“不,你少廢話,明天就給我派兩個人來。”丁小夜急眼了。
“你想要什麼人?”丁小夜想了想,說:“你手下不是有個厲害的槍手和一個醫生嗎?就他們兩個吧。”剛田滿子哦了一聲,叮囑道:“小夜,這個時候不適合要他的命,你還是三思吧。”
“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姑要的是人,你就說派人不?”
“我的乖女兒啊,我派人就是了。但是…”
“派人就成了,沒有‘但是’。”丁小夜掛斷電話了。
對著一面大鏡子,丁小夜臉上出了得意的笑容,笑得比玫瑰花還豔麗。她打量著鏡子裡的俏臉和嬌軀,還轉歪歪頭,轉轉肩,扭扭,使子動起來,使腿抖起來,然後一臉的滿意。
丁小夜喃喃地說:“冒牌貨,這回我看你怎麼躲得開。這次你要大難不死,姑就真的親自上陣了,用我最致命的武器。”輕撫著膛,又一手滑到下。
“只要能打敗你,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必要時,這層膜也可以不要的。和報仇的大事兒比,它不過是一張廢紙。”接著,丁小夜笑起來,哈哈大笑,笑得子盪,波濤滾滾,彷彿已經看到了葉秋長可憐的下場。
那邊的葉秋長可不知道這些,只是忍不住打一個噴嚏,打得很響,震得全身動盪,心說,又有誰想我了?這個時候,他是坐在醫院的上,嘴似乎還留著沈瑤琴的芳香吶。當然,舌頭上還有一點疼,那是被人咬的。
他對沈秘書又親又摸,大為過癮。當他的大舌頭品嚐小粉舌時,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下,剛碰到褲衩下凹處時,舌頭一疼,被推開了。沈瑤琴沒有咬牙切齒,沒有怒目而視,而是轉身走開,嘴裡還說:“葉總,你太過分了。我都是有主兒的人了。”葉秋長受著舌上的疼,說:“你太人了。我沒忍住。”沈瑤琴沒說什麼,頭前走了,葉秋長帶著輕度的滿足跟著,看著她的圓股,心中很美。
因為他摸過她的股了,抓過她的子了,比想像中的手還要好。她的紅,舌頭,都令自己的傢伙硬如鐵。
這樣的妞,說啥不會放過的。哪怕你明天結婚,今晚你也要陪我睡。讓葉總給你上堂生動的生理課多好啊,保你以後幸福得直冒泡。等他冷靜下來,發現自己跟從前比,變化太大了。
要是從前發生這事兒,他會慚愧,他會自責,他會多不安,還會跟女人賠禮道歉,可是現在不會了,反而心安理得,好像這麼做是給她們賜福,是她們的榮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