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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臺上星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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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星純雖然跳著舞,可是一想到再脫,要點,要,芳心就戰戰兢兢的。長這麼大,只在男友和葉秋長面前脫光過,可沒有在這眾人聚焦下脫光過。

這可怎麼辦吶?她覺得自己好孤獨,好無助啊。當星純看到葉秋長站起身時,星純芳心一震,生怕他發威。這個男人發起威來,可不得了,吃虧的只能是自己。星純覺到了空前的壓力,恨不得跳下臺去,一走了之。

而她的格是那麼柔弱,幹不出那麼放肆的事兒。她咬咬牙,心一橫,抓起背心的下襬,向上拉去。肌膚一寸寸出,背心越來越高,眼前一搖晃,那對蘋果般的小圓子照面了,蹦蹦跳跳的,又像一對雪白的小兔子,連那動的樣子都像兔子。

當星純的背心從頭上摘下來時,臺下的男人們叫得更歡了,其中趙董事都叫得變聲了,惹得女伴心裡暗罵,真像個發情狗。她的舞跳得多爛啊。再說了,她的子好像也不大啊,還沒有我的大吶。

真沒眼光。葉秋長大為滿意,覺得自己的心血沒有白費,星純果然脫了。雖然看不到子,但它的白皙和和活潑是可以受到的。他向臺上的星純伸出大指來,以示稱讚。

星純把背心扔到臺上後,聽著男人的叫喊聲,心中又羞怯,又有點得意,忍不住橫臂擋。當意識到在這種光線下他們本看不到什麼時,芳心一鬆,長出一口氣。一摸額頭,竟然淌出汗來了。

心說,這個姓葉的真不是東西,把我成這樣。我活到今天,何曾受到這樣的侮辱啊。都怪自己命苦,碰上這麼一個大魔頭。

今後還不知道該如何擺脫他吶。看到葉秋長的大指後,勇氣一壯,放下手來,在臺上轉了一圈,任長髮飄拂,任一對小圓子在空氣跳躍。

她能看清自己的圓子,在旋轉變化的燈光下,變著顏頭時紅時黑紅白的,那麼瑰麗,那麼特別。

低頭見子跳跳蕩蕩的,想到男人們曾對它動手動嘴的,自己也覺得它們很美了,便雙手輕撫著,著,忍不住鼻子發出低低的呻聲。臺下的男人聽不到她的聲音,卻看得到她的舉動。

除了趙四穩如泰山外,其他的全站起來了,眼中都冒起火來了。***星純望著那鋼管,本想來一段鋼管舞的,可是手一接觸鋼管,便知道這東西對技術的要求是高的,自己這菜鳥本玩不轉,那就別上去,別丟人了。

她單手勾著鋼管,微微彎,碎步小跑,使她的身子輕盈的旋轉著,兩隻雪團般的子一蕩一漾的,特有韻味兒。因了姿勢的原因,黑褲衩繃得緊緊的,那個小圓股顯示了良好的形狀和彈不安地遊動著。

在朦朧的光線中,在夢一樣的境界裡,這個戴面具的半女孩子用著藝術的形體,糙的動作,把臺下的男人們看得如痴如醉,即使看不清頭,看不到臉蛋,也使他們氣如牛,雞巴亂彈,連他們的女伴也不出聲了。

趙四默默凝視,臉莊重,不再風平靜了,也不再飲酒。朱五忘了拍掌,張大嘴瞧著,那雙小眼睛已不見眼珠了。

葉秋長看得心花怒放,慾火熊熊,心說,我沒看錯人,她確實是個好苗子。只要我下定決心,好好訓練她,她前途無量啊。那在外的雞巴直的,連搖動的空間都小了。馬眼上的體變大,變多,向下去。

葉秋長握著自己的大子,受著那裡的硬度和熱度,心說,這回得好好幹一場,好好,讓這個女孩奴多一些。也要讓這些董事知道我的厲害。

臺上的星純做完旋轉之後,再度擺出各種姿勢來。她知道該脫褲衩了,可這是她難以接受的。脫掉褲衩,自己可真就墮落成女了。因此,她要努力拖延時間,儘量不脫掉。

她在臺上快步或慢步走,抖,踢腿舉手,時而擺出順手牽羊,時而擺出犀牛望月,時而魚戲蓮葉,時而貓追尾巴,等這些做完時,乾脆坐下盤膝,搖頭晃肩,或躺或側的,或伸或蜷,做著類似瑜珈的動作來。

無論哪個造型,哪個動作,那小圓子,小圓股,都在屢屢變化,各有風采,各具美,使男人們上火之極。

首先是趙董事忍無可忍了,雞巴漲得生疼,往沙發上一坐,向女伴一招手,女伴便清除衣物,練地給戴上套子,很懂事地騎上去,融為一體。

趙董事的雞巴一入,如魚得水,舒服得哇哇直叫,眼望著臺上的美女,慾火難抑,猛股。女伴按著他的肩膀,老練地,動股的,嘴裡誇張地叫著。

那兩個董事見趙董事不顧場合,不顧風度,已經提前入門了,他們兩個也氣血上湧,火氣強勁,也不能再忍了,眼瞅著臺上的女郎還在展示體,上演著誘惑之戲,忍不住也學著老趙,讓女伴們騎在自己的子上,讓她們在雞巴上跳舞,在男人的幹中大叫。

儘管那叫聲是職業的,也令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一定的滿足。他們三對幹上了,趙四看都不看,只瞧著臺上。圓圓對他們哼了哼,繼續看女郎。

朱五多瞧了他們幾眼,臉上笑著,說:“好傢伙,比我們葉總還急啊。”圓圓哼道:“估計你們葉總也快了吧。臺上的妞兒這麼,他那玩意還能忍多久吶?”朱五嘿嘿一笑,問道:“你為什麼不讓我碰一下?”圓圓回答道:“這裡不適合。”目光在葉秋長的身上瞥了一眼,又看向臺上。

臺上的星純站起身來,雙手捏住褲衩的邊緣,手指屈張著,芳心好亂,實在不想脫了。對她而言,這已經是她目前最大的尺度了。她看向臺下,見那三對粘在一起,女的似乎還像騎馬似的顛著,知道已經了。

一想到這話,她芳心一緊,忍不住向葉秋長看去,只見這個壞男人向她晃手,便心中一喜,忙不迭地抓起衣物,跑向臺下,任子在急跑亂跳亂舞,如同逃命的白兔子。

跑到葉秋長跟前,呼呼著。葉秋長皺眉道:“你下來幹什麼?”星純把衣物放在桌上,說:“我看你對我做手勢,不是在叫我回來嗎?”語氣中有點興奮,不是因為見了男人,而是覺得逃過一難。

葉秋長氣得笑起來,說:“你這個傻姑娘啊,我對你做手勢,不是讓你回來,是叫你快點脫褲衩,脫光了才準回來吶。”星純臉一暗,才明白自己會錯了意,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

“那我怎麼辦,我要重回臺上再脫一次嗎?”她的聲音中透著委屈和苦澀。葉秋長見她光著上身,只著小褲衩。

一對小圓子雖看不清頭顏,但是球看得很清楚,正隨著美人的呼一上一下動著,還偶爾顫一顫,顯見她的內心世界仍是亂亂的。

再看那個黑褲衩,把她身上的各部分烘托得白白的,雖在昏暗中仍擋不住那種光澤。也許,美的光澤是黑暗擋不住的。葉秋長聞到了她身上的花一樣的香氣。這香氣裡還有著她下體的溼潤氣息,是他第一次幹她的時候就發現的。

雖不太濃,但那是一種堅強的存在。葉秋長的目光和嗅覺細細地受著星純的美,星純的氣味兒,那本來稍稍軟下的雞巴又騰地硬起來,像一兇惡的大槍了。

星純見男人不出聲,以為發怒了,抬眼一瞧,見他沒有變臉,芳心稍定,目光一低時,便見到那大雞巴在昏暗中變得老長老高,比剛才她的時候還大吶。

這時候因為舞臺上沒人了,音樂聲變小了,曲子也變了,變為輕音樂。所以,星純聽得見那邊男人的野蠻的叫聲,女人的尖叫聲,以及他們的氣聲。同時,星純也聽到了這個男人的呼聲,又又重的,是她不陌生的。

這種呼聲,她聽了不止一次了。她沒來由地覺得怕起來,說:“我想走了,我不要再待在這裡。我跳舞也跳完了。”她的聲音帶著顫音,音量不大,可是葉秋長聽見了。

他嘿嘿笑,說:“你走什麼走啊,正事兒還沒幹吶。你在臺上的表演,可把我害慘了,幾乎都要出來。你看他們啊,都幹上了,你不把我給變軟了,想走,沒門。”

“我怕你把我給送人了,讓男人們糟蹋。”她的聲音哆嗦得厲害,像是一隻待宰的羔羊。葉秋長笑道:“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表現好,你是我一個人的情人。表現不好,你就是福斯情人了。”這話聽得星純頭皮發麻,再不必男人說什麼,趕緊上前,笨手笨腳地給他寬衣,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男人似乎沒有看到她的反常,一邊配合著她寬衣,一邊問道:“星純,你是第一次上臺跳這種舞吧?”

“是的。”星純拉高他的上衣,男人舉胳膊。

“你想知道你的舞蹈能打多少分嗎?”

“我不想。”星純的聲音帶著煩惱。

“我告訴你吧,可以打八十分的高分了。”

“我本不會跳。”

“你第一次跳,已經很優秀了。以後多跳幾次,可以當舞后了,誰也不如你會跳。”星純沒吭聲,心說,我又不是女,我學那個幹嘛啊。我只想快點擺脫你,當一個自由人,當回好姑娘。

跟你這個人渣在一起,一生都完了。

“你不會,沒關係的,我可以找專家教你。我要把你變成一個最可愛,最人,讓男人發狂的尤物。”脫光了,男人笑呵呵地坐在沙發上,看來心情不錯。星純在他面前也沒那麼多的顧慮了,反正別人看不到。她脫掉最後一件衣物,在男人的招手下騎到男人的身上。

男人沒有直接幹進去,而是一手摟住她的,一手握住她的一隻子,津津有味地起來,跟麵似的。手指不忘了玩頭,又撥又夾又捏的,輕車路。

沒幾下,就讓星純的身上熱起來。另一隻手移到股上,魯地抓著受著那裡的嬌、細膩、堅實、緊湊。

“你的子真好,雖然不算大,彈力好。你這股也不錯,是我摸過的股中手的,叫人摸不夠。”這種稱讚雖讓人歡喜,但星純只是哼了一聲。她本沒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他只是個強姦犯,侵略者,是個惡魔似的存在。她有點後悔,不該為了男友,而失身於賊。

早知會有這個後果,不如當初給了男友初夜好了。受此打擊,男友不知道會怎麼難過吶。心理歸心理,可是生理上的愉悅由不得她。

這個男人是個花叢老手,知道怎麼會讓女美起來,起來,一邊嘴上稱讚著她的素質和體,一邊手在她體上挑逗著。不只是摸股,還輕輕地拍打著,誇道:“這小股彈多他媽的好啊,我敢說,誰也比不上你。”

“你別打我啊,好疼的。”星純在男人的做工下,微動,嘴裡叫著疼,而呼明顯地加快了,濁了。本來鼻子會發出呻的,嘴裡會叫的,可她硬是忍住了。

她不想在這個壞男人面前失態。那是很丟人的事兒。男人氣的笑容,一手玩子,一手股,為了不摔倒,星純只有按著他的肩膀。要是摔倒了,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