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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面對張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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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張竹影的質問,葉秋長泰然自若地作了回答:“成年男女做點快樂的事兒,很正常的。我們可是戀愛關係。”張竹影皺眉板臉,說:“鬼才信你的話呢。”葉秋長一臉愕然,問:“你為什麼不信?”張竹影一邊慢條絲理地品著咖啡,一邊說:“你們萬大公司沒一個好東西。”

“你這打擊面也太廣了吧?萬大公司招你惹你了。”

“好,先不說萬大,就說你吧。你對施教練做了那麼骯髒的事兒,肯定別有用心。”張竹影放下杯子,目光如劍,盯著葉秋長的眼睛,嘴角帶著冷笑:“你在她面前扮好人,騙取她的信任,目的是騙財騙,要推她進火坑,我不會袖手旁觀的。”葉秋長聳聳肩,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這全是你的一己推測,沒有證據的。”

“你的演技真好,應該去當演員。”

“我沒演戲,我說的是真話。”

“我最討厭你這種偽君子。”到了這個地步,葉秋長仍一臉和氣,而張竹影已經是對仇人的表情了,就差跳起來扇他。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

“儘管你的演技好,我也會想辦法揭穿你的。”

“隨便了。”

“一旦被我抓住你的把柄,我就…”張竹影沒說下去。葉秋長笑眯眯地盯著這美貌的警花的臉蛋,問道:“你就怎樣?”張竹影一臉冷笑,笑而不語,又喝起咖啡來。

很難琢磨的表情,藏著豐富的資訊,使葉秋長覺得,自己真有把柄落在這妞手裡,她會毫不客氣地開槍,讓自己腦袋開花。想到此,不心一緊。

“你對施詠這麼關心,是因為她當過你的教練嗎?”

“當然不是。”張竹影面對著敵人,用了懾人心神的語調闡述道:“從我當警察的那一天起,我就樹立了一個目標,那就是消滅壞人。

我每次面對壞人的時候,我就想一槍滅了他,讓他不能危害人間。”說著,以手比作槍形,對著葉秋長,一眼眯著,紅還發出啪地一聲,似乎已將這傢伙給斃了。那神態嚴肅中帶著幾分可愛,富於美,可是眼神中透出的光芒令人膽寒。

葉秋長知道她不是開玩笑。葉秋長很認真地辯解道:“可我不是壞人啊,我是好人。”張竹影微微偏頭,斜視著他,冷哼道:“哪個壞人都會說自己是好人的。”他嘆口氣,不再作聲,悶頭喝咖啡。

對面的美妞則目光咄咄地盯著他,彷彿要從他的臉上找到犯罪證據似的。

“這回你理屈詞窮了吧?比你還狡猾的犯罪分子,我也見過。最後還是被我繩之以法,送去了該去的地方。你也不會例外。”她的俏臉上一副自得之。看他的眼神,像是已經看到他伏法的樣子。葉秋長抬起頭,張張嘴,一臉的苦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丫頭別看模樣已經成人了,想法本就是小孩子,壓沒在和人講理的,不管自己說什麼,在她的眼裡,自己都是負面人物。無奈之下,站了起來。

“想跑,沒門。”葉秋長到櫃檯算帳,張竹影將自己那份錢付上,說:“我不用你的錢。”

“為什麼?”

“髒唄。”葉秋長無語,出了咖啡店,張竹影在後邊跟著。葉秋長走得快,她也快。葉秋長慢下來,她也慢下來。他停下來,她也停下來,從幾米外瞧著她,還故意翹著下巴,眼帶蔑視,滿臉不屑的樣子。唉,她簡直成了他的影子。

一連幾天,張竹影都在跟蹤他。上班跟著,下班跟著,出去吃飯跟著,找女人玩也跟著。這可把葉秋長氣壞了,板起臉來說:“張警官,我警告你啊,你再跟著我,我喊非禮了。”張竹影紅一歪,鼻翼,俏皮又氣人的樣子。沒法子,葉秋長趕緊溜走了。還有一次,也是在人多的地方,張竹影接近他,也叫起非禮來。

葉秋長不在乎,昂著頭,當成沒事兒人,張竹影一指他的鼻子,說:“這個狼摸我股。”立刻聽到有人吼道:“揍他,往死裡揍。”旁邊無數人響應。葉秋長看到張竹影的臉上出勝利的笑容,美目都笑得彎彎的了。

他不敢逗留,因為已經有人向他撲來,他只好腳底下抹油,跑為上策。不然的話,那些憤怒的民眾會把他打成豬頭。

跑出多遠,跑到安全地帶,葉秋長扶著一棵樹大口著氣,回頭望著越來越近的張竹影。這妞強忍著笑,臉上的肌一扭一扭的,可是她的美目已經笑得眯成一條線了。

葉秋長皺眉道:“張竹影,你要是敢再跟著我,我就不客氣了。”張竹影抬頭望天,看著碧空如洗,白雲朵朵,輕聲說:“這天氣不錯。”葉秋長淡淡說:“如果讓施姐來和你解釋,張警官能不能別這麼跟著我?”張竹影一下子想到那天見到的羞恥場面,再度想起那醜東西的猖狂和出形狀,彷彿又聞到了那股異味,不由惱怒起來。

“你要再敢動她一手指頭,我就用槍廢了你。”張竹影的反應,葉秋長心驚跳,尤其是那讓人不安的殺氣,葉秋長不敢再試探,急急離開,回去找人打聽情報。趙四聽了葉秋長的介紹,臉上難得的出了一絲笑容,儘管是一笑而過。

“兄弟啊,我曾叫人查過你那妞。她在警隊可是出了名的狠辣。對付黑道人物,尤其是氓,禍害婦女的,二話不說就開槍。”趙四嘆息道:“這麼說吧,同樣是擊斃犯人,別的警察叫執法,她那是藉著執法開槍。”葉秋長唔了一聲,說:“多大的事兒,竟然要開槍。”趙四依然是一張撲克牌的俊臉,語調不帶情緒。

“她不管那事兒,就是以執法的名義,大殺混子。原本抓了只要判刑幾年的傢伙,常常在抓捕時,直接被她給打死了,前陣子丁小夜手下就被她打死兩個,她是本區混子出了名的鬼見愁。”葉秋長不一口涼氣,喃喃地說:“她為什麼這麼狠呢,為什麼啊。”

“張竹影入行沒幾年,在大案中立功多次,被她打死的人達二十多個,沒少捱上司的批評和處分。可是這沒有用,她一辦起案來,依然如故。要不是她這麼好殺,老是犯錯誤,怎麼可能只是一個區區的副隊長呢?當個科長都沒問題。”葉秋長陷入沉思,他覺得竹影變這個樣子,跟自己有關。而朱五的反應很有趣,摸著近乎光頭的大腦袋,張大嘴笑起來,笑得人骨悚然。

“兄弟啊,你走桃花運了。這妞看上你了。你就偷著樂吧。”

“唉,五哥,我都這樣了,你還在說笑。”

“我沒說笑啊。他要是沒看上你,盯你這麼緊幹嘛啊。”

“我現在可愁死了。”

“有啥愁的?你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啊。你要是不享這個豔福的話,也不是沒辦法。”葉秋長一把抓住朱五的手,急道:“什麼法子?”朱五一臉的穢,嚷嚷道:“你幹她一次,她就什麼都聽你的了。”葉秋長嘆了一聲,甩掉他的手。

“這女人嘛,你不是不知道,只要給進去,了,她就對你百依百順了。有句話說來著,大雞巴一橫,天下太平。”這話令葉秋長哭笑不得。

他就是再混蛋,再氓,也不能碰師父的寶貝女兒一下啊。當施詠知道後也呵呵笑起來,笑得光燦爛,千嬌百媚。

“你呀,真不會享福,天天有個大美女給你當保鏢,是多大的美事啊。別人求還求不來呢。我不是說要給你當媒人嘛,看來,你們現在是自由戀愛了。”

“你怎麼跟那個傢伙一個腔調啊,怎麼一點憐憫心都沒有。張竹影可口口聲聲地說要保護你,不讓你被騙財騙。你說說,她是怎麼回事兒。”施詠收住笑臉,認真地說起來。

“竹影是個很奇怪的女孩子,在警隊裡一個朋友都沒有,我行我素,特立獨行。她不是討厭你一個男人,而是討厭所有男人。”見葉秋長一臉惑的樣子,施詠說:“警隊裡一直瘋傳她是個同戀。”

“這是真的嗎?”

“這也不好說。”施詠道:“我總覺得,她心裡藏著太多的恨,本沒法化解。她心愛的人殺了她的父親。

她一下子失去了兩個最親的人,然後她就變了。每次出警,遇到戰鬥,她都奮不顧身,衝在前邊,用消滅罪犯來複仇,平和自己的失衡情緒。

實際上這是一種不健康的心理,等於慢自殺。長此以往,對她的傷害是很大的。”聽到這裡,葉秋長心如刀絞,心裡暗叫,是我害了她,我對不起她。可是歸到底,是那幫傢伙引起的。

他們要為之付出巨大的代價。***葉秋長打電話給金剛說:“金隊長,晚上我做東,請你們保安隊喝酒。”

“頭兒,我知道了。”

“沒事的話,都去吧。”

“好的。”金剛沒有多嘴問,快答應著。放下電話,葉秋長回想與金剛的往,對他非常滿意。

有這樣的手下,自己可以少心少勞神了。晚上,在一家酒店的包間裡,吊燈、黃牆、圓桌、佳餚、酒杯、笑臉、歡聲,組成了一幅大快人心的“行樂圖”其中的氣氛熱得可以把鐵融化了。

“來,來,來,大家都嚐嚐,這是北京的烤鴨,這是湖南的臘腸,還有這個金華的火腿,都是正宗的東西啊。”

“頭兒,你也來。”葉秋長和他的保安隊員圍成一圈,推杯換盞,情深義濃。幾杯酒下肚,都覺得血加快,意氣風發,平裡的種種防線,在這裡都可以撤掉了。有人問:“頭兒,今天啥子啊,請我們吃飯。”

“你們幹得這麼好,到處都有人誇你們,我是給你們慶功。”

“人無頭不走,鳥無頭不飛。主要是頭兒你領導得好,我們沒幹什麼。”葉秋長哈哈大笑,說:“小眼鏡,打架你不如他們,可是論嘴皮子,他們捆一塊兒也不如你一個啊。”眾人大笑,笑得小眼鏡有點窘,臉上也笑著,轉動著眼珠子,說:“各有所長嘛。”觥籌錯,笑語喧喧,一頓神喝。在酒的作用下,一個個面如關公,兩眼發紅,舌頭都不那麼好使了。喝到後邊時,有幾個人頭接耳,然後串連他人,最後有人說:“頭兒,一會兒出去樂一樂吧,我們請客。”

“樂什麼?”

“有個地方新開了一個夜店。那裡的妞很正點的。”葉秋長一擺手,說:“我不去了。你們好好樂一下。費用我出。”手下人一陣歡騰,又瞅向金剛。金剛搖頭說:“我不去。”這幫傢伙歡天喜地地走了,只剩下兩個大男人。

“金剛,你怎麼不去?”

“提不起興趣。”葉秋長大興趣,望著他那張戴墨鏡的臉,笑道:“你不是下邊提前退休了吧?”目光向下瞄著。金剛搖頭道:“有些年了,我不再接觸女人。”葉秋長心靈一震,問道:“怎麼會這樣子?”金剛沉著說:“那事兒提起來沒勁。來,喝一杯吧。”二人碰一下杯,一干為淨。金剛給二杯滿上酒,問道:“頭兒,你有心事啊?”葉秋長握著酒杯,問道:“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