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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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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膚已經是一種焦黑,彷彿是被大火燒過一般,不少地方的皮膚都開裂了,從裂口處還能看見裡面血淋淋的肌組織。

一雙圓睜著的眼睛格外醒目,也許是因為她全身漆黑的緣故,眼白看起來格外凸出,甚至是有了一種魚泡眼的覺。

雖然有藏身符幫我掩蓋自己的身形,但我還是心裡沒底,看見這種近在咫尺的恐怖畫面,真的有種崩潰

“不按常理出牌啊。”我咬緊了牙,按理來說這種惡鬼是逮著人就開幹啊,她怎麼不去衝泥人的身子呢?!

難道是沒注意到泥人?!一心放林佳他們身上了?!

嗯這還真有可能!

我想了想,沒再猶豫,把兜裡的打火機拿了出來,使出全力砸向了走廊盡頭,也就是泥人所在的地方。

雖然我是坐著的使不出全力,但火機這東西只要使點勁砸到了牆上,一般都得爆。

果不其然,火機很成功的在泥人身旁爆炸了開,隨著爆炸聲響起,王雪的腳步也頓了頓,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看向了泥人。

我所看見的王雪其實是自己的幻覺,這個燒焦的軀體,就是王雪的幻身。

只有等待她衝了泥人的身子,我才能找到她的真身,只有這樣才能幹掉她。

“啪啪啪”王雪一步一晃的對著泥人走了過去,所走過的地面都出現了一個個黑乎乎的腳印,而王雪的身形則越來越虛幻,剛走到走廊中間時,整個人就不見了。

現在可算是體現出我撒桃木粉的作用了。

桃木顯鬼蹤,這是老爺子教我的旁門左道,而不是湘密一書中的方術。

普通的陰魂都是懸浮在地面一尺之上,腳從來都不落地。

而惡鬼則不同,怨氣過重會導致它們踏地而行。

我緊盯著地面上不斷向泥人延伸的腳印,心也提了起來。

快進去啊,傻看著幹啥呢?!衝它的身子啊!別帶猶豫的啊!

見黑腳印在泥人身前停住,我心裡霎時就吶喊了起來,快點別猶豫,衝進去咱們不就完事兒了嗎?!

約莫過了四五分鐘的樣子,泥人的身子忽然有變化了。

先是雙手處膨脹了一下,再後整個泥人似乎都顫抖了起來,用蚨匕雕刻出的嘴也微微張開,發出了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

“啊!!”在這種時候可不能猶豫,耽誤一秒,說不準就得出現變動。

見泥人已經被惡鬼衝身,我拿著蚨匕猛的就站了起來,直直的對著泥人衝了過去。

泥人只是在一個勁的慘叫,卻沒其他動作,這是泥人鎮成功鎮住了惡鬼的表現。

雖然是鎮住了,但也只是暫時的鎮住。

對付王雪這種惡鬼,泥人鎮頂破天也就能撐個一時三刻,半小時如果我沒去把她收拾了,她就能從泥人體內破腹而出,把我收拾了。

幾個呼的時間我就跑到了泥人身旁,拿出了先前讓謝天河幫我準備的玉片,朝著泥人張開的嘴就了進去。

我用手捏了幾下泥人的臉部,將其他部位的泥往嘴上捏了捏,死死的封住了泥人的嘴。

此時此刻,泥人劇烈的顫抖才緩緩停下。

玉自古以來就是辟的東西,但前提是經過雕琢的玉,例如玉佛,玉貔貅,這些玩意兒才是辟的。

而沒有經過雕琢的玉則沒有辟的功效,玉屬陰,一些置放在陰暗處的玉,反而會招來陰魂讓她藏覓其中。

謝天河給我找來的玉片就是一塊普通圓形的玉片,成不錯,但沒經過雕琢,這正是我想要的。

泥鰍鑽豆腐這道菜大家都知道,先把泥鰍放進溫水裡,再把冷豆腐放進熱水裡。

等開火後,水慢慢變得滾燙,泥鰍就會自己鑽進豆腐裡避熱,最終變成人的盤中餐。

而我用的泥人鎮正是跟泥鰍鑽豆腐有異曲同工之妙。

惡鬼衝了泥人的身子之後,她會發現自己被困住了,而且這泥人是借喜神的力量開過光的,她在裡面就像是活人在硫酸池裡一樣的痛苦。

越掙扎,泥人鎮就會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

為了避免這種痛苦,她會選擇靠近玉片不再反撲,起碼這玉片中些許的陰氣會給她帶來少許的舒適,而且不反撲了自然也會舒服許多。

說白了,這玉片就是為了讓她安心才放進去的,目的就是讓她暫時不再反抗,而是乖乖的待著,等我把她給收拾了。

惡鬼臨死的反撲不簡單,我不能給她反撲的機會。

現在我只需要照著玉片的位置一匕首下去,藉助了泥人鎮的力量,以陽煞破開她的靈關,王雪估計就代了。

拿著蚨匕,我輕輕在指頭上劃了一下,鮮血霎時出。

蚨匕每次動用之前都必須要經過開鋒,老爺子所教我的開鋒就是用人血開鋒,這也是最簡單的一種方法。

我用自己的血抹在了蚨匕的兩刃,雙手緊握蚨匕,一邊大喝著,一邊使出全力了下去。

“破!”匕首進泥人嘴部的時候,我清楚的受到了刀尖抵住了一個硬硬的東西,這玩意兒就是玉片,而我先前入玉片的位置,正對著的就是泥人的靈關。

靈關位於人體的後頸部,在太陽後半寸,蚨匕雖然不長,但我一匕首下去還是能穿透泥人脖子的,從嘴部就能到泥人的靈關。

“咻!!”喜哨對於我來說不亞於天籟之音,聽見這聲音我就鬆了口氣,嗎的搞定了!

我低下頭仔細看了看泥人,出匕首,又從泥人嘴部往裡看了一眼,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

先前的一匕首下去我直接把泥人靈關給捅穿了,那鬼應該也代了不對!

既然惡鬼被除,那麼泥人應該會徹底裂開啊!

不應該是這樣啊“啊!”泥人猛的一顫,先前已經被我掰裂的嘴大大的張開,一聲刺耳無比的嘶嚎猛然就傳了出來。

我愣愣的蹲在原地,突然間,一股寒氣從脊樑骨驟然就竄到了脖子裡,我臉上的驚也慢慢變成了恐懼。

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