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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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

“喜福、喜福…”叫喊聲不斷的自三少爺房裡傳出，水慌慌張張地端了水盆走進屋內，她長了一張討喜的瓜子臉，杏眼高鼻，頗有幾分姿。

一見到發怒的三少爺從內室走出來，她便覺得‮腿雙‬發軟。

“三…三少爺…早。”她的聲音直髮顫，怎麼也控制不住。

“你是誰？進來做什麼？”隋曜琰一雙黑眸裡滿是怒氣，穿著白的單衣。

“奴婢叫水…來服侍少爺盥洗。”她結結巴巴地將話說完，卻不敢再往前一步。

“誰要你來的？滾開！”隋曜琰不悅的吼道。

水嚇得尖叫，手上的水盆“鏘唧”一聲掉在地上，盆裡的水灑了出來。

見狀，隋曜琰更火了。

“你…”

“啊…”看見他要發火，水忍不住尖叫著跑了出去，眼眶中滿是淚水。

隋曜琰懶得理她，暴躁地喊著喜福的名字。

水在走廊上撞上了面而來的喜福，她一見到喜福，便忍不住放聲大哭。

喜福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用害怕，三少爺不會傷人的。”

“我沒辦法…”水噎著說。

“來。”她溫柔的拉著她往前走。

“不要！我不去。”水害怕得直搖頭。

隋曜琰踏上廊麻，正要大叫喜福的名字，就見她站在那兒。他終於放下一顆心，伸手便抓住她。

“你去哪兒了？”他不高興地問。

“奴婢沒去哪兒。”喜福輕輕地掙脫他。

“你嚇壞水了。”她將躲在後頭的水拉到前頭來。

隋曜琰連瞄都沒瞄水一眼，拉著喜福就準備往屋裡走。

喜福蹙緊眉心，不著痕跡地想回手，卻發現他握得很緊。

隋曜琰覺到她的掙扎，他轉過身，皺起眉頭。

“你究竟怎麼了？”

“奴婢要收拾屋子。”她看著一地的水。

“等會兒再收拾。”他握著她的手不放，黑眸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為什麼不看我？”喜福在心底嘆氣，抬眼看他。

“奴婢想水以後來伺候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