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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魔影幻心毒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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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鐵衣的語調也逐漸轉為生硬:“還要堅持?”灰衣人又抖了抖,眼皮子也在不停跳動!

抵在對方咽喉上的劍鞘稍稍一鬆,燕鐵衣微笑道:“充英雄不是像你這樣充的,朋友,這是一種蠢昧的好強意識,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願合作不?”似乎牙關咬得更緊了,灰衣人硬生生的著不哼。

燕鐵衣點點頭,道:“這可是你自找——我已很久不親自動手人說話了,我憎厭這樣的行為,但無可否認的,這卻是眼前唯一有效達到目的的方法!”滿臉的油汗浸沾在那張僵硬面孔的紋褶之中,而紋褶也是抖動的,隨著表皮的扯,汗水使往脖頸裡淌了,灰衣人仍咬牙不響…。

燕鐵衣猛的將按在灰衣人咽喉間的劍鞘移開,反兜在灰衣人的下頷上,就在灰衣人方待掙扎的瞬息裡,他已抖腕將灰衣人摔了個大馬爬!

摔得昏天黑地,金星並繞的灰衣人尚未及過氣來,兜在他頷下的劍鞘又”呼”的反抬,一下子把他倒翻過去,而他背脊方才沾地,卻又像先前一樣再次翻了個筋斗狼狽跌成一堆!

一腳踩在灰衣人的背上,燕鐵衣倒掉劍鞘,又準又狠的斜側著以鞘端戳下,於是“嗷”的一聲悽顫慘叫夾雜在一響骨骼的清脆斷裂聲裡,灰衣人的一肋骨業已被劍鞘尖端硬生生戳斷!

燕鐵衣圓圓的面龐上是一種可愛的、溫柔的笑容,但他的動作意韻卻與他的笑容全不相配,他毫不憐憫,更不遲疑,劍鞘第二次又猛戳下去!

“哇…”叫聲有如獸嗥--一頭傷了的野獸的嚎號,令人有些髮悚然的覺,總在耳裡,像能絞腸剖心,灰衣人的第二肋骨又斷了!

燕鐵衣的表情像是本不知道他自己在做著什麼事一樣,劍鞘一抬,又待往下搗落--。

灰衣人一頭一臉的泥灰,口鼻間也全是灰土,他用牙齒啃著地面,突然昂起頭來嘶啞又慘厲的吼叫:“住手…住手…”燕鐵衣的劍鞘半懸,冷然道:“你同意合作了?”灰衣人痛苦的歪曲著面孔,黏糊糊的口涎合著泥土染汙得他滿嘴黑穢,顫抖著大叫:“燕鐵衣…你殺了我吧…你是有種有血的,你就乾脆一刀殺了我…”燕鐵衣搖搖頭道:“不想你仍然執不悟--。”劍鞘那半圓的,堅硬的尖端,再落“克察”一聲,灰衣人的肋骨又斷一,他的號叫聲頓時便像殺豬一樣“嗷”

“嗷”的嚎得能叫人全身起疙瘩!

燕鐵衣平靜的道:“朋友,這才只是開始,離你洩氣的終點還有一段路途呢!”灰衣人全身痙攣著,他用力氣,臉青白的呻:“好…好…我說…我說…”

“嗯”了一聲,燕鐵衣道:“這才是識時務,如果你早一點開竅,又何必吃這些苦頭?你該曉得,這可是你得我這樣做的…”搐了一下,灰衣人咬著牙“嘶”

“嘶”呼,兩隻眼珠子全像要突出眼眶…

於是,燕鐵衣好整以暇的道:“最近,‘青龍社’發生了一連串的意外,這些意外組合起來便是一片血腥,而且是被人有計劃的造成災難,易言之,即是有人隱在暗地裡對‘青龍社’施以打擊與殺戮,你,是否便乃其中的一份子?”灰衣人沉默片刻,終於點了點頭:“我是…”燕鐵衣吁了口氣,道:“你們是一個集團麼?”灰衣人沙啞的道:“不錯。”燕鐵衣柔聲問:“有多少人了?”抖動著灰衣人聲音細弱:“五個…”燕鐵衣緊迫的道:“誰是首腦?”灰衣人乾裂的嘴巴歪扯,雙眼十分恐怖的睜得滾圓。口急劇起伏著,宛如一提起他的“首腦”便令他到無比的驚駭一樣!

燕鐵衣低沉的道:“沒有關係,你用不看畏懼,冤有頭,債有主,我們要找的只有他一個,你們這些幫兇爪牙可以從輕發落!”灰衣人面頰的肌在扭動跳顫,喉結上下移抖,他異常驚恐的道:“我…我也不知道…不知道‘首腦’是誰…”燕鐵衣緩緩的道:“不要怕,你把那罪魁元兇說出來,我可以保護他的安全,而且答應你不再追究你對‘青龍社’的冒犯--。”悽然笑了,灰衣人嗆啞的道:“燕鐵衣…你不錯是江湖上的巨擘,是道中的二皇上…但你卻不一定能對付得了他…燕鐵衣…你連你自己的手下…不也有很多沒護住麼?”窒了窒,燕鐵衣冷冷的道:“話不能一概而論,朋友,一個人以及一個組合,不可能事事佔上風,也不可能永遠一帆風頰,不遭點挫折。但是,強者即是強者,雖然他亦會跌跤,亦會失敗,他卻將很快站立起來--你要知道,最後的勝利才是真正的勝利,現下就談輸贏,未免還為時過早!”灰衣人痙攣了一下,痛苦的道:“目前來講…你們卻已居於劣勢…”燕鐵衣哼了哼,道:“我們很快便會將形勢扭轉過來。‘青龍社’以及我燕鐵衣,並非習慣於承受打擊而不反抗的!”灰衣人吶吶的道:“可是…可是…”燕鐵衣厲聲道:“不要可是了,朋友,你立即說出你們的首腦人物是誰來,你仍有活命的希望,否則,你便必無幸理——我可以看出來,你們的頭子是以恐怖手段或嚴酷的律條約東你們,但你不可忘記——‘青龍社’對付敵對者方式也一樣不會容情!”灰衣人驚愕的道:“他會…會殺死我的…”燕鐵衣大聲道:“有我在,什麼人能殺你?你若不說,難道就不怕我來殺你?你們的頭子心狠手辣,姓燕的也不是吃素的!”乾澀澀的嚥了口唾,灰衣人孱弱的道:“你不知道——他的殺人手法多麼歹毒…”燕鐵喪生硬的道:“朋友,你也該打聽打聽,燕鐵衣懲治敵人的手法又是多麼歹毒!”灰衣人深深嘆息,絕望的道:“只要我洩了他的秘密…我是必死無疑…燕鐵衣,你救不了我…”燕鐵衣憤怒的道:“他是什麼三頭六臂?是什麼神仙妖怪?竟還這樣的玄奇詭異,法力無邊?你不要叫他嚇昏頭了?”灰衣人軟弱的道:“你不瞭解他…燕鐵衣…他是個幽靈與惡魔的化身…他不像是個人…一個人不該有他那樣的異和詭奇…也不該似他那樣的陰狠與殘酷…他沒有情,也沒有熱血,他只知道仇恨、殺戮、仇恨、殺戮…我們跟著他…等於立了賣身契…更等於連靈魂也賣給他了…他跟著我們,拴著我們,如影隨形…我們無法背叛他,不能拋棄他…我們做不到,否則,千里迢迢,天涯海角,他也會索取我們命,煎熬我們的靈魂…他一定會這樣做的…”

“呸”了一聲,燕鐵衣道:“我看你是被蠱惑住了。你中了一樣,天下那有這等荒唐怪誕的事?簡直不值一笑!”灰衣人喃喃的道:“你不清楚他…所以你才會這樣說…”燕鐵衣冷硬的道:“我就會清楚他了,而且,我更會把這個禍害從人間世上消除掉,他在你們眼裡是魔是,在我眼裡,只不過是個詭計多端又殘暴寡絕的狂人而已--有如陰溝的老鼠,暗裡施永遠見不得天光!”說到這裡,他已不耐煩了,嚴厲的接著道:“你到底說不說他是誰?”灰衣人惶悚又憚忌的道:“我…我…我不敢說…”燕鐵衣陰森森的一笑,道:“很好,我不管你們背後的縱者是用一種什麼樣的手法掌握你們,現在我首先叫你嘗試一下‘梟霸’的味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在你斷氣之前你會有機會做個比較!”灰衣人恐懼至極的叫:“不…你不能這樣做…”燕鐵衣惡狠狠的道:“人身上有二百零六塊骨頭,有長有短,有有細,也有軟有硬,我要你先嚐一嘗這二百零六塊骨頭一斷裂以後會是一種什麼受。”顫抖不停,灰衣人面慘白的嚎叫:“請不要…我受不了…我已經不能再遭折磨了…”燕鐵衣冷酷的道:“那就回答我方才問你的話!”灰衣人以一雙乞憐的目光瞧向燕鐵衣,他慌亂又失措的道:“但…但你得庇護我…”燕鐵衣用力點頭:“當然!”深深了口氣,灰衣人惴惴的,恐懼的道:“我們當家的擅易容之術…”燕鐵衣道:“這一點我已知道,而且我也可以猜測到他亦擅長揣摸被他裝扮的人的習慣舉止,甚至談吐音調,商傳勇的出現可是他化裝的?”灰衣人細微的道:“是他裝扮,那夜,他總算吃了點虧…”燕鐵衣冷然道:“他跑得快,否則,他就會死得更快了!”像只嚇破膽的兔子一樣,灰衣人惶惶不安的又道:“他發誓要報復你,用你身上的皮來補他的傷疤…”燕鐵衣冷笑一聲,道:“歡之至,他儘管來試!”灰衣人驚悸的道:“他做得到的…”燕鐵衣沉下臉道:“你最好還是設法恢復一點理智,你已被你們後面那個陰魂不散的人物嚇傻了、唬痴了!”灰衣人吶吶的道:“我說的是真話…”燕鐵衣怒道:“你且等著,我會用事實來證明你是如何的愚昧及幼稚!”不待灰衣人再說話,他已緊迫的道:“他的姓名及出身?”灰衣人艱辛的舐舐嘴,語聲含著極度驚慄的抖索:“他姓麼--”一溜藍汪汪的寒電,就在這時從疏林中暴而至,來勢之快無可言喻,僅見光芒倏現,業已來到眼前!

恐怖的尖嚎著,灰衣人的表情頓時轉變得不似一個人了!

燕鐵衣右手猝翻,準狠無匹,空劍鞘“當”的一聲已將一支細若小指,長約半尺,通毒藍光閃爍又尖銳至極的暗器磕上了半天!

灰衣人嚇得顧不及身上的創痛,全身拳曲,抖如篩糠,他發了狂似的城:”饒命啊…我沒有說…當家的,我沒有說…”燕鐵衣對著林子厲喝:“朋友,你是個男人你就出來,讓我們明槍對仗拚個生死存亡,如此鬼祟掩,藏你還有一點江湖漢子的自尊麼?”疏林蕩蕩,毫無反應,灰衣人驚恐絕的叫:“當家的來了…那是他的‘心魔梭’…見梭奪魂啊…”燕鐵衣冷峭的道:“看看他能奪誰的魂?”就這個“魂”字才從嘴裡吐出,突然間疏林之內藍電飛映,溜溜,破空尖嘯有如鬼泣,約三十餘支“心魔梭”業已以那種驚人的快速,彷佛一片蓬散的光芒般捲到!

身形暴旋,燕鐵衣的“照短劍”彈穿飛,有如豪光凝練,又似星弧躍閃,成條成點成片,只見各形各樣怪異的,以光芒組合成的眩目異彩並璀燦,漫天的“心魔梭”已經“叮噹”串響,紛紛拋散歪斜四處!

凌空翻滾站定,燕鐵衣對著林子大吼:“不管你是什麼人,你也只是一頭下的畜生,一個齷齪的劊子手,一個不知恥的無賴漢,你有半點骨氣,有絲毫血,你就滾出來硬對硬的拚上一場!”疏林中,依然聲息全無,沒有一點動靜,好像那裡面只是有風有空氣在寂寥中動一樣…

燕鐵衣想衝進林子裡追搜,卻又怕那俘虜遭到暗算,他猶豫再三,只得悻然作罷,剛剛他才轉頭,目光瞥處,卻猛的大驚失

那灰衣人捲曲在地下,頭臉卻朝向他這邊,而灰衣人的臉孔卻竟已扭曲得不成人形了,他凸瞪雙眼,罪孔大張,嘴巴微微開合,雙頰的肌全往上吊,整個容顏都泛了紫黑——那是一種可怕的,瀕死的紫黑

了一口冷氣,燕鐵衣急步走近,又驚又恐的吼叫:“你,你這是怎麼回事?你並沒有中上暗器呀!那些什麼“心魔梭”不錯全淬有毒,但已通通被我震落了,你卻是怎麼搞成了這樣?”灰衣人的嘴無力嗡合,目光已開始擴散,他似是想掙扎,想動,但他卻什麼也不能做,甚至連面孔上的肌也無法牽扯,他已完全僵麻了!

燕鐵衣迅速搜視,這一看,不又使他心房狂跳——原來,灰衣人的口間正叮咬著一條細細的,青綠的小東西,像是蛇,卻太小,只有三寸來長,而且體上還生長著密密的薄鱗,鱗片是一種黯淡的青綠,不注意便分辨不出,這玩意的頭部是橢圓形,只及一枝小指甲蓋那樣大,但是,上面的一雙眼卻是猩紅的紅得瑩澈,紅得鮮豔,卻也紅得惡——現在,這軟滑可怖的東西便正叮咬在灰衣人的口,而灰衣人的雙手則已死死捏掏住了它的七寸之處!

燕鐵衣然大怒,左手飛閃,劍芒猝映,這小玩意的猙獰頭部業已被斬拋丈外,卻連半滴血也未見灑出,只有幾絲黏稠的綠綠沾到草地上!

猛蹲下身,燕鐵衣急問:“這是怎麼搞的?要如何解救?快告訴我!”灰衣人甚至連表情也做不出了,他僵硬的捲曲著,雙眼一再上翻,卻光只嘴巴嗡動不停--。

急忙將耳朵貼在灰衣人的嘴上,燕鐵衣大叫:“你想說什麼?要說什麼?你儘管告訴我。”於是,自他耳沿微微動的嘴觸上,燕鐵衣覺得一絲冷寒泌來,也聽到一些舌頭打著轉的斷斷續續的字句:“公…木…木…‘普城’朱…少…凡…”燕鐵衣焦急的吼:“說清楚點,公木?什麼公木?‘普城’朱少凡又如何?你,沉住氣,說仔細一些,你。”他驀然住口,灰衣人業已瞪凸著眼,停止了嘴的嗡動,茫然凝視著天空的一點,再也沒有任何動靜了,就這樣不甘不願的斷了氣…。

燕鐵衣蹲在一邊,悵然若失的望著這張可怖又可悲的面孔,一時觸萬千,心頭戚然,人的生命,成長何其艱辛,但一朝殞落,卻又何其草率…

唯其叫人不能忍,不能平的,卻是燕鐵衣心頭那口氣,那憤怒又帶著慚愧的氣,他曾多麼自信又多麼堅決的表示過要庇護這個人,但是,言猶在耳,他所要庇護的這個人卻已在他的而前失去了生命。

他想到了這灰衣人所說的那幾句話,他連自己的手下也未曾庇護住,又怎能奢言庇護別人?現在,灰衣人竟是不幸言中,他果然未能將這個俘虜的生命挽留住,最令他難堪的,是連這個人的姓名都還不知道,這是一種多麼深刻的羞辱與諷刺!

怪叫一聲,燕鐵衣飛撲入林,他的動作快逾電掣,就像一抹光在那裡迴旋穿,倏東倏西忽上忽下,眨眼間,他已將這片方圓並不太大的疏林子裡外搜查了三遍!

有些,也有汗水透出,燕鐵衣四處追尋,一邊憤怒的吼叫:“躲在暗處的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你除了暗箭傷人之外,還有沒有點別的本事?”空林寂寂,木葉蕭蕭,毫無回應,燕鐵衣穿進穿出的搜索,聲音有些嘶啞的再喊:“齷齪的狗賊,卑陋的兇徒,你是個積天下汙穢於一身的無賴,你是個不要臉,沒有人格,沒有骨氣的畜牲。禽獸…”燕鐵衣口中大罵,穿葉折枝的往返追尋,正搞得滿頭大汗,林外,從“楚角嶺”下來的方向,已經傳來隱隱的衣袂振動聲與涉履疾快的移展聲,燕鐵衣全身一弓,暴而出,宛加一團從尢天之上衝下的隕石,只見黑影倏映,已經來到了林外九丈之處,剛剛上兩個從坡頂掠來的大漢!

那兩位仁兄,一是熊道元,一是“鐵腿”何三,他們正探頭探腦的四處找尋什麼,燕鐵衣己凌空而至,那種快速法,那種身體破空所帶起的強勁風聲,驚得他兩個怪叫一聲,分向左右撲地滾出!

一個旋轉落地,熊道元抹了把冷汗,如釋重負的吁了口氣:“我的大爺,魁首,可真是你,嚇得我幾乎溼了一褲襠!”燕鐵衣怒道:“你真長進,越歷練膽子越小了!”熊道元乾笑一聲,道:“可不能怪我,魁首,方才你那猛一撲出來的勢力委實驚人,我們本連影子也沒有看清,才一發現,你老已到了頭頂,這樣的身法,這麼的快速,如果是對頭的話,我跟何三兩個就有苦頭吃了…”何三也來到一邊,亦是驚悸的道:“魁首的身手好了得,假是剛才不是我們兩個,恐怕早就叫魁首給放倒了,乖乖,只一照面,我竟覺得已被罩死了路…”熊道元舐舐嘴,道:“何三,像是一團風猛的捲上頭頂,可是?”連連點頭,何三吶吶的道:“好厲害…”燕鐵衣一揮手,道:“不用羅唆了,光會拍我馬有什麼用?對頭仇家仍然碰不著一,仍然由他們在暗裡繼續整我們的冤枉…”熊道元怔了怔,急問:“魁首,那兩個灰衣人不是已被你宰掉一個了麼?另一個呢?沒追上?”燕鐵衣伸手朝林前一指,冷冷道:“喏,那不是!”熊道元引長脖子一瞧,立時眉開眼笑的道:“哈哈我就知道這兩個狗種任是那一個也逃不掉,魁首親自出馬追人,還有追不上的道理?”忽然,他又皺皺眉,低聲道:“但--魁首不是說要擒活的麼?也好出點線索來如今這兩個人全叫魁首給宰了,卻又怎麼問他們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