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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娼自然注意到了他的視線,藕臂攬住他的頸,在他耳畔吐自己的芳香:“難不成你喜歡三人行?如果是的話,我也不介意。”多人行都玩過了,何懼三人行,不過──面前這男人可不一定呀。
利眼一眯,瞬間將她打橫扛過吧檯,抱到懷裡“我從不和別人一起享用同一個女人。”娼笑得怡然自得,黑白分明的大眼天真純潔得像個不解世事的少女,偏偏眉眼處又散發著妖孽般蕩絕美的妖嬈風情,著實吊足了人的胃口,霍地,她貼近他“你還忍得住麼?”瞧那已經鼓脹得不像話的男象徵,她可不信這男人還有時間陪她胡侃。
果不其然,男人抱著她的力道瞬間加大,幾乎是想要把她融進自己的骨血裡去。
二十三、一夜貪歡(上)偌大的舞池內人人相擁歡,光無限,而唯一清醒著的兩人早已吻得難分難捨,口舌相濡間,充滿了慾望的息。
幾乎是用盡了畢生最大的自制力,男人強迫自己離開那柔軟香馥的粉,黑眸一瞥坐在吧檯前神情呆滯的男人:“…他是你的男人?”娼笑了:“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是的話,很好;是的話──”他在她上重重吻了一下“從這一刻起,你最好把他給我忘得一乾二淨,在我的懷裡,不準想其他男人!”他要的,絕不是一夜的水姻緣,被他看上了,她就再也別想逃!
聞言,娼忍不住淺淺笑出聲來,最後笑不可仰地將美麗的小臉埋進男人散發著絕對雄氣息的膛,好半晌才帶著笑聲道:“甭管他是不是,這是我的事,還用不著你來管。”見他黑眸一眯,粉柔柔地貼了上去“現在我就在你懷裡不是麼?還去計較那麼多幹嗎?”男人,都是一樣的生物,天生對佔地盤標榜所有物這類事情很熱衷。可惜,她是娼,不是任由他們捏扁圓的泥偶,想霸佔她,不如把自己先送給她,那樣子或許還會勾起她些微的興趣來呢!
因她的挑逗,男人眸底的慾火燒得更甚,那鋪天蓋地的火焰,彷彿能沒整個世界。當粉的舌尖來到薄上時,他立馬揪住,反客為主的逗。
彼此之間齒糾纏,香甜的津涎不知被他了多少,還依舊意猶未盡的著那柔軟細膩的瓣,靈活的舌頭過貝殼一般的皓齒,與她纏到最瘋狂亂的姿態。
娼輕輕地息著,細微又無比的誘人,能勾起人心底最深的慾望:“…你確定咱們要在這兒同他們一起上演活宮麼?”她是不怎麼介意啦,但是他也能不介意麼?
早已鑽進風衣底下的大手猛地僵了一下,隨即低咒一聲:“該死!”然後抱著她以超光速飛奔離開這靡的場景。
趴在男人肩頭,娼對著還在無意識狀態中的閻清墨拋了個飛吻,嬌媚一笑:“咱們一定會再見面的。”她倒要看看,這種清心寡慾道貌岸然的傢伙,究竟會不會被她惑,一起墮落?
呵呵,早晚都有時間的,不急,一點兒都不急,眼下,果然還是滅“火”最最重要啊!
穿過幾條走廊,男人在打開門並用力一踹鎖上之後,便異常猴急地將她炮響柔軟大,修長有力的身子隨之傾軋過來,將她牢牢困在以自己膛為牆的囹圄裡,雙手開始撕扯她的衣物,奈何越急便越解不開,惱得他直接用暴力扯開她的襯衫,俊臉瞬間埋進那雪白香滑的酥,盡情的啃齧撕咬。
娼顯得異常乖巧柔順,破碎的衣物掛在玲瓏有致的嬌軀上,更顯得她膚白勝雪,肌若凝脂,若隱若現間將女獨有的柔媚揮灑的淋漓盡致。
烏黑的發披落在雪白的單上,房間裡的燈顯得昏黃朦朧,這個美得讓上天都嫉妒的女人,就這麼安靜地躺在一個男人身下,任由他對自己做出世間最最親密的動作,紅微啟,吐出天籟般的嬌,風的桃花眼卻閃過一絲輕嘲與好笑。
二十四、一夜貪歡(中)火熱的,沿著雪白的線緩緩爬上美如白玉的頸項,然後來到鮮豔滴的紅,輕輕含住,咬,誓要把她一同拖進慾望的漩渦。
娼淺淺地笑著,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探索遊走,四周像是點了火爐一般的燥熱難當。這男人必定是身經百戰,技術才如此出神入化了,若非是她,如果換了其他女人,怕是早就跪倒在他身上乞求憐惜佔有了。
可惜呀…他反誘惑的人,是她呀!
褪去風衣,身上只剩下殘破襯衫的娼,巧笑倩兮之間更顯得妖媚嬌豔,風情萬種。她伸手攬住男人的脖子,卻並不投入自己,清澈的眸子乾淨如昔,似乎絲毫不受情慾困擾。
男人抬眼看她,卻被她眉眼之間的妖嬈媚態勾去了魂兒。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不知怎麼的,腦海裡突然就浮現出這麼幾句話來,天曉得他已經有多少年沒再翻過國文課本了!
這女人…美得不像個真人。
娼收回一隻手,沿著面具邊緣淺淺划著線條:“不給我看看面具下的臉生得什麼模樣?”似櫻顆綻,瞬間讓男人醉了眼眸。
低沈的笑聲自男人口中發出,震動了結實的膛:“想看的話,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聞言,她笑得更為狂肆:“你想知道?”著地凝視著那絕美清靈的五官,男人痴痴地點了點頭。
“那…你是不是也得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故作恍然大悟狀“說起來還是我賺了哩,好歹你還得把面具拿下來給我看看吶。”多聰明的小女人吶!
男人在心裡暗暗慨,如果是在平裡第一次與她遇見,如果兩人都素昧平生,如果現下這種曖昧的情景是假的,那麼他一定會被她無辜天真的表情給騙過去!
瞧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眨的多麼誠懇,粉的小嘴兒還微微噘著,滿臉盡是無辜到了極點的表情,誰能想到她的骨子裡又是怎樣的嫵媚風情?
就這麼一句話,他要是不摘下面具,不告訴她他的名字,反倒是他理虧了!
低下頭,在那誘人的粉上狠啾了一口:“你來幫我摘。”纖細如蔥的手指,先是沿著面具勾勒他的輪廓,然後才慢慢地,一寸一寸拉開那緻鑲著羽的面具,直到面具後俊美無雙的面孔完全顯出來。
斜飛的眉,狹長的眼,直的鼻,削薄的,以及剛毅有型的下巴,娼面前的,是一個充滿了男人味的男人。不是說他獷,相反地,他長得異常俊俏,五官甚至可以用緻無暇來形容,但是那雙鷹一般銳利的眼睛,卻透出一種只有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才有的磅礴襟與大氣情懷,在在都在向你證明:他是個真正的男人!
哎,這陣子她和美男子都特別有緣呢!
娼忍不住笑了,對這張俊臉顯然很是滿意,一樣都是發洩,一樣都是做愛,對象若是有張賞心悅目的臉,那自然是錦上添花了,她看上的,是這個男人強健的體魄以及充滿野的氣質,面孔長得如何倒不是那麼重要,只是沒想到,又是美男一枚呵。
二十五、一夜貪歡(下)見她笑得眉目染情,愈發顯得嬌媚動人,男人也低低的隨著她笑出聲:“那你呢?和你一同來的男人叫你娼,你就叫這個麼?”靈巧的小手自白襯衫下襬鑽進去,暗示意味極濃的撫摸著他的膛,美麗的容顏上卻是一片淡漠:“是呀。”一把攥住那隻不安分的小爪子,男人低下頭,彼此之間只剩下不到一公分的距離,顯得無比親密,可他的聲音卻那般充滿獨佔:“記住我的名字,裘戰。”他一字一句的說,生怕她聽不清楚似的。
也不急著把被困的小手出來,娼揚起意味深長的笑,粉傾前,吻住薄:“有這些時間說些無聊事,倒不如陪我盡情歡愛一夜。”嘖,霸氣的名字,霸氣的男人,哎,還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哩。
呃,她喜歡什麼樣的類型呢…話說還真是想不到啊…看著身下人兒魂歸天外的表情,裘戰真不知自己是該笑還是該狠狠地把她給吻醒?他就這麼沒有引力,僅僅幾秒鐘的功夫,她就能神遊太虛去了?
薄開始刻意加大了溫柔,在她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游走,最後啃齧住她前的一朵嫣紅,細細,極盡挑逗引誘之能事。
娼很快就回過了神,她只是略略想了些東西,又不是傻了,這男人在她身上起這樣的燎原大火她要是沒反應那才有鬼咧!很快地,她便反客為主了。
美好的修長手指,從裘戰的頭頂,緩緩往下,穿梭於他烏黑的髮間,溫柔又多情,充滿愛撫的意味,居然比起做愛還要令人心醉神。
娼依舊是沒心沒肺的笑,清澈的眸子裡閃著耀目的光彩,此時此刻,她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情慾的韻味,誘惑著每一個雄生物為她痴,為她瘋狂,為她沉淪。先前被他抓住的一隻小手早已恢復了自由,在布料上好的襯衫內輕輕撫摸著一塊塊結實有力又絲毫不顯誇張突兀的肌,來來回回地畫著圓圈兒,卻硬是避開那盛開在古銅膛上的兩朵茱萸,引來裘戰喉間不耐以及不滿的一聲呻。
不耐她的引誘,不滿她點到為止的挑逗。
娼好整以暇地笑,帶著氣與惡劣地猛地掐了一下他前的某一點。
“呃!”裘戰忍不住低呼出聲,隨即到懊惱萬分,他居然這麼容易就被她給玩於股掌之中了,而自己甚至連她那美麗的身子都還沒有完全瞧見!
隨後見身下絕美的妖居然一臉的壞相,水眸里居然還閃著惡作劇得逞的得意光芒,不好氣又好笑,只得低下頭來將她狠狠地吻住。
原本便是晶瑩剔透的冰肌玉膚,在燈光下更是顯得猶如美玉一般,裘戰幾乎看痴了。
他玩過不知多少女人,本就是萬花叢中過的風老手,什麼樣的美人兒沒見過?環肥燕瘦國天香,哪一種最後不都是拜倒在他腳下匍匐著乞求他的愛憐?唯有面前的這個女人,美得不可思議,也神秘的不可思議,叫他不想放她走!
娼可不愛看他那一臉痴相,這種表情,她見過的不知凡幾,早就看膩了。還是做愛做的事比較得她歡心,伸手將看傻的裘戰給拉進,粉微勾:“你是預備這樣一直看到天明麼?”回答她的是裘戰熱烈而又溫柔的吻,火一般的滾燙。
在他意亂情之際,她在他耳畔輕輕地道:“我是從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想要同我在一起,就要永遠的墮落下去。”你,準備好了麼?
…
也許,他並沒有聽見,而娼,也並不在意他究竟有沒有聽見。
她是誰?她是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