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番外:亂世孽緣得娼所終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要是叫亂說這世界上有誰能勾起自己興趣的話,那還真是沒有幾個。
不知道為什麼會活這麼久,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無聊,也不知道自己還能存在在這個世界上多久,甚至連自己的以前都忘掉了。只記得戰場上馬革裹屍的戰友以及並肩作戰的孽,其他人都死了,為什麼就他們兩個人沒有死呢?
這或許是個好玩的東西,那丫頭必定喜歡。
咳,想到這裡,他就忍不住有點走神,幾千年來,自己說話的時候還是避免不了文縐縐的語氣,可那丫頭顯然對這個不是狠在意,這麼多年了,也從未聽她問過自己一絲一毫。
過了這麼多年了,如果說當初還不敢確信對她是何種情的話,那麼現在,亂幾乎可以確定自己是被那個妖孽勾走了魂兒了。
狠久、狠久以前,他是怎麼看中她的呢?
是因為她的眼淚,還是因為她的愛情,亦或是,潛意識裡就是因為這個人?!明明知道她過得已經夠絕望,明明知道她已經嚐遍世界上所有的痛,明明知道她那麼苦那麼苦,卻仍然堅持選擇她成為最新一輪的寵物。
千百年來,他和孽不知道收養過多少像她那般的人類,或打賭,或玩樂,或消遣,那些人無論男女最後都會匍匐在他們腳下乞求愛憐或是饒命,可他從來都不曾心軟過,更不曾相信世界上真有那所謂的什麼情。
所以才給她莫大的希望,再很心的叫她徹底絕望。允諾要救她出火坑,允諾要送她回愛人身邊,看到她欣喜若狂的笑容,受到她心底不言而喻的狂喜,他其實也狠想笑。但是活了太久,已經忘了怎樣才是正常的笑了。她是那麼開心哪…所以,知道一切不過是個騙局的時候,應該會更痛苦吧?!她怎麼知道,其實她可以不受那麼多苦的,或許終其一生她都得生活在那個魯老頭身邊,但是至少不會淪為千人枕的女,雖然魯老頭會待她,會玩她,卻始終不會扔掉她,她的痛苦,不過就只是身體上的而已。時間會慢慢帶走她心底的戀人,也會慢慢磨掉她的心。
可惜他和孽手了。他們讓她從那個姓魯的老頭手上被轉送一次又一次,看到她苦痛掙扎,他們卻站在高高的雲端微笑,談論著這個被他們看上的玩具會有怎樣的命運。直到她被送至閻堯的手上,她有了孩子,後來孩子沒了,她笑了,後來瘋了,閻堯給了她希望,給她一個泡沫一樣的幻夢,然後同他們一樣,再將那個夢親手打破。真是個天真的小人兒,居然會相信一個那樣待她,對她不好的男人的話。閻堯說會好好對她和孩子,最後不還是將孩子死,將她瘋?!
亂也不曉得自己當初是犯了什麼瘋,居然就使了手段讓閻堯不得不把她又還給魯老頭,他冷眼看著痴痴傻傻的她繼續被人玷汙凌辱,終究是忍不住將她到了手,在那之後,他甚至不知是發了什麼瘋,將那個沈慾的老頭得生不如死。
事情要是就這樣一直髮展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但誰能料到自詡清冷無情的自己也會覺得憤怒。一個痴傻的女人自然給不了他們任何回應,但是他怎麼會這樣輕易罷休呢?他要她是來打賭的,他只是想看一下她的意志力堅強到何種程度,他只是為了贏得孽那瓶古老的血而已,他是魔鬼,不是聖人,更不會存著什麼救人的念頭。
於是強硬著迫她想起一切,迫著她好起來,迫著她再痛苦意識都是清醒的。然後將她拋進“黑貓”給予她最嚴厲的調教和懲處,在她身上做盡一切極盡所能的凌辱之事,想要把她徹底摧毀。
後來…嗯,後來是怎麼回事呢?他有點記不清楚了。活得太久了,有些記憶已經不大清楚了,或者——是他自己不肯想起來,不敢面對自己曾經對她的傷害?
他只記得有一天她就變了,詭異的變了。變得總是笑意滿滿,純真的臉龐開始染上慾與媚的神,頰畔的梨渦再也承載不了天真,可愛的虎牙亮閃閃的就像是能夠將人血光的妖孽。她再也不哭,再也不掙扎,再也不逃跑,她開始享受情慾,沈於體的碰撞,無論是誰,無論是人是獸,只要入了她的眼,一概來者不拒。
一個人怎麼能變得那樣徹底?
孽把她帶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她完全沒了最初看他們的恨意,反而懶洋洋地趴在地上,著瓣的舌尖滿是妖嬈風情,黑漆漆的眼裡媚浮沈,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她甚至不再稱自己是路滕優,於是他們給了她取名的權力。
她說,她叫娼。
娼的娼。
這世界上一切的東西都是有價的,唯有娼,獨一無二。
就是那個魅妖孽到了極點的笑,讓他和孽決定將她變成同類,讓她蛻變,讓她徹底融入到他們的生活。他還想過,或許他們真的可以不再孤單了,作為同類的女人,她將獲得永生。
果然,娼成功通過了蛻變,成為完美的化身。桃花眼朦朧,眉目如畫,五官和以前沒有一絲相同,只有頰畔一朵小梨渦和一顆小小的虎牙,連身子都恢復了冰清玉潔,乾淨的好像從來都沒有髒過。
他們給她至高無上的身份,給她力量,想把她永遠豢養在身邊,卻不曾料到這個女人並不是一般女人,她貪婪,強大,冷血,絕情,她甚至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偽裝了整整十年而不被發覺,直到羽翼豐滿,他和孽再也不是顧慮。
這樣一個女人,能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自然也對其他人的心不屑一顧。
可那又怎麼樣呢?
既然不能與她並肩,他但願求站她身後,遠遠觀望膜拜。
“你們倆這是說好了來找我事兒麼?”娼懶洋洋地趴在柔軟的貴妃榻上,打了個呵欠,白玉般的柔荑輕輕掩住檀口,眨了眨睡意朦朧的桃花眼“還是說你們把心帶來了?”站在她身前不遠處的兩個男人依舊如多年前一般俊美絕倫,甚至面部表情都沒有什麼改變,如果不是娼清清楚楚地看見了他們眼裡的忐忑不安,她興許都要覺得這倆人其實是來找自己單挑的了。
“幹麼不說話…‘金融’遇到危機,你們來借錢?”這麼多年可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突然來找她又是怎麼個事兒?
亂沈了狠久,然後慢慢地屈身,做出臣服的姿態,孽也緊跟著做出同樣的動作。
娼眨眨眼,歪了歪頭,一如往的嬌俏魅惑:“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倆在一起生活久了,發現彼此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來求我成全?”
…
這個玩笑一點兒也不好笑。
他們的眼神這樣說。
娼倒是愈發興味起來:“那今天你們來我這是為了?”得到的回答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為了在其他人搶先之前,先一步成為你的。”你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美麗的一雙玉手。
在太陽光下,它們緻的宛若是上好的白玉雕細琢而成,任你是再出的能工巧匠,也無法做出與它一模一樣的來;任你是再有才華的大文豪,也找不出詞語來形容它的完美;任你是再驚採絕豔的畫師,也決計畫不出同樣的一雙。
那雙手,十指纖長,比例完美,皮膚表面白皙透明的連底下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見。透著健康粉的漂亮指甲修剪的整整齊齊,柔的指尖任是不動也美得教人肝腸寸斷。
那麼,當這樣一雙絕美的手撫摸在你的身上的時候,你會有什麼樣的覺呢?!
他們都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雙美麗的手,那纖軟的蔥白指尖也不是第一次在他們身上游走,但這一次,卻是教他們的心難以自制的“怦怦”直跳,痴的眼神只能跟著那雙手遊走,看著它們在自己的身體上慢慢地撫觸,喉頭忍不住嚥下一口唾沫。多年未曾碰過女人的慾望立刻鼓脹起來,慾火把他們的理智燒得一絲不留。
娼笑盈盈地看向兩張因為隱忍而漲紅的俊臉,烏黑的青絲宣洩一地,陽光透進薄薄的紗幔打在她的發線,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像是個戴著完美光圈的天使。
“既然準備讓我親自動手把心挖出來了,還急什麼?早晚不都是要給你們?”說著,撫觸著兩片赤膛的柔荑更加的肆無忌憚,充滿了誘惑,起男人的慾望卻又壞心的不讓他們滿足。
亂與孽都止不住的大聲呻,真的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躺在她身下,不是第一次與她歡愛,更不是第一次三人一起,但是這一次——似乎與以往有什麼不一樣,但卻又完全一樣。
“快點,娼兒…快點…”孽最為重,剋制力比起亂來說要差上些許,狹長的黑眸瞪著那隻撫著自己腿雙中間慾望的小手,被慾火得簡直要爆開來,血紅的眸時不時開始在眼底閃耀,這說明他狠快就要忍到極限了。
“快什麼?”娼狠是無辜地回視他,桃花眼裡純潔到了極致,似乎真的不懂他在說什麼,可那隻絕美的手卻慢地握住了孽腿雙之間一柱擎天的昂揚,細細地磨蹭著,不用太多力,卻又把人勾得心癢癢的。慾多年的孽早就受不了了,當她用指尖輕摳頂端的小眼的時候,他終於忍不住伸手來抓她的小手,握著她為自己解脫,俊美無儔的臉龐上一片痛苦與快樂。
聽著孽的呻聲,娼慢悠悠地奉獻出自己的素手,上挑的眼尾微微溜向正閉著眼睛努力隱忍著的亂,粉勾起一絲薄笑,出聲調侃道:“怎麼,亂這般冷靜,是不喜歡我的服務麼?”聞言,亂忍不住睜開眼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眼裡有火苗在噼裡啪啦的跳躍,娼受到掌下的脈動越發急促,畔的笑意便愈加明顯。
久未接近女人,一接近便是自己心愛的那一個,孽自然繳械的早,怕髒她的手從而惹她生氣,他還是隱忍著了一張面紙來包裹住自己出的華,然後整個人都像是虛脫了一般癱倒在上,俊臉上汗溼一片。
他簡直不敢相信,就只是一隻手,他就能意到這般程度!雖然這麼多年來都一直靠著幻想她來解決,但是像這般快速還是生平頭一次!孽突然覺得自己幾千年來的歡愛經歷都顯得那般淡而無味,那些沒有情的宣洩和這般的歡愉相比,竟是如此蒼白!
娼收回自己的雙手,疊在前,笑意盈盈地看著面前兩個氣吁吁的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然後,伸出手,慢慢扯開了自己的帶。
亂與孽,都像是痴了一般,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寸一寸出來的完美女體,被那羊脂白玉般吹彈可破的肌膚得魂兒都丟了。高的酥,牛般的膚觸,細白修長的腿雙,以及腿雙之間那片神秘、引人入勝的美景…喉頭止不住地開始上下滾動,此時此刻,他們居然不約而同地有了一個想法:為何要忍這麼多年?!
忍得太久了,久到他們連過了多少年都忘記了,只記得時間水般的過,他們作為“金融”的主人神秘了一年又一年,每一年都在對她的思念裡度過。想見她,又不敢,怕她不想見他們,怕她執意要回她的心,怕她毀滅他們的同時也毀滅自己…可是他們怎麼就可以這麼愚蠢呢?蠢到連她的子都忘記了!
娼兒或許是想要成為新的救世主,但那只是那一時的事情,以她說風是風說雨是雨誰都捉摸不透的子,有什麼事情能讓她堅持這麼久?!回想起剛剛鼓起勇氣來見她,向她坦誠他們的心意,並且表示願意把自己擁有的那一瓣心的碎片還給她的適合,她、她居然回問了一句:“什麼心?”他們兀自懊惱著,娼反正是不在意這個。現在她也算是明白了亂和孽當初為什麼要將她變成同類留下來了,因為一個人的生活實在是太漫長,太寂寞,太空虛了。
嗯…反正那顆心要不要也無所謂,先留著人陪她才是主要的。
纖柔的嬌軀慢慢地俯低,如瀑的青絲披洩下來,遮住部分嬌軀,卻是更加還遮,讓她顯得更加狐媚誘人。這麼多年來,如果是這些男人變得更加俊美成,那麼她絕對也是修煉成了妖孽中的妖孽,強大,慵懶,完美,再無一絲一毫的瑕疵。
嬌軟豐盈的房被兩隻大手分別抓住,男人終於反客為主地將她拉下,一個吻住她的瓣,一個啃住她的鎖骨,印下斑斑點點的吻痕。
嬌豔的尖分別在兩隻大手中綻放,孽與亂共同生活久了,連做愛的步驟都開始相似起來,彼此之間的默契讓他們不約而同地用拇指與食指捻動柔的珠,另外的手則沿著娼的身體曲線一路往下,罩住嬌軟的瓣,被那凝脂般完美的觸震撼的幾乎失了魂。一個人自瀆,哪裡有抱著心愛之人在懷的美好滿足?
娼抿著粉,多年來因為懶散,她居然也懶得召喚美男,享受慾的自己也會對慾望滿足…嗯,倒是個值得研究的玩兒。
兩個男人赤的身體分別覆在屬於女的嬌軀之上,卻沒有絲毫亂的覺,只有極致的美與恰合,就好像天生本該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