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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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你不是不可以,只不過我們懶得動手罷了。”孽揚起薄,眼底卻無絲毫笑意“你以為我們是傻子麼?殺了你,好讓娼兒有理由反悔這個賭注?!即使她不會翻臉,為了以防萬一我也不會動一手指頭。不過…你倒是可以繼續這樣囂張下去,到時候,自然有你受的。”閻堯嗤笑一聲,不再理孽,眼神懶洋洋地瞟到舞池裡。
他們現在身在一家普通的地下酒吧,七個俊美無儔的男人甫一進門便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壯著膽子無視他們周身散發出來的冷氣,敢於上來搭訕的女人不是沒有,可惜每一個都是鎩羽而歸,甚至有幾個臉皮厚到一定程度的女人還被毫不留情的丟了出去。原本他們是準備回“黑貓”的,自從那天晚上過後,他們都是再也沒有踏進“黑貓”一步,更是沒有再見過娼。
是不想回去,亦或是不敢回去?
可是又是為什麼不敢呢?
這個問題誰也不去想,也沒有哪個認為這個答案有多麼重要,他們似乎都覺得只要回去就表達了示弱的覺一樣,他們的女人就在那裡等著,還有什麼能將信念打破?!沒有什麼比那個美麗的女人更重要的了!
閻清墨靜靜地端著手裡的果汁,不時啜飲一口,這一個月來,七個人幾乎是將以往所有與娼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找了出來,亂和孽甚至還去挖了那些被娼走力量的同伴的屍體,可是什麼發現都沒有。
孽也好,亂也好,聶斐然也好,當這幾個和娼相處最久的男人都再也想不起還有誰的時候,線索終於陷進了瓶頸之中。這一次他們甚至連找都無從找起,一次又一次的撲空也讓他們愈發的懷疑這個賭注其實只是娼開的一個玩笑。玩笑過後,一切都不會有絲毫改變,她還是不要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也沒有人能靠近她,連這個骯髒的世界都會化作灰燼。
七個男人圍成了圈坐在一起,只能借酒消愁。孽和亂眼神深沈,不知道在想什麼,而聶斐然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自從那天離開娼之後,他開口的次數愈來愈少,最後簡直已經到了惜字如金的態度。以前他也不愛說話,可現在較之以前更甚,他甚至可以三天都不說一個字。
就在七人不堪其擾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男人在酒吧門口與他們擦肩而過,閻清墨皺了皺眉,不由自主地回頭看了一眼,總覺得那個身形似乎狠是悉,可要是教他說出哪裡悉的話,他又說不出來。
歪了歪頭,閻清墨狠快便將這事兒忽略了,七個俊美的男人並肩走在大街上,引來驚豔痴眼光無數。
抿緊了薄薄的瓣,姜子幽吶吶地問了句:“不回‘黑貓’嗎?”
“你想回?”亂漫不經心地瞟來一眼。
“我、我想主子了。”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少年拋卻所有的害羞與矜持,聲音小小的說出自己的思念。
“主子也沒說不準回去啊。”鳳眼一掃,孽似笑非笑地揚起瓣:“你可以回去,又沒人攔著你。”
“可是、可是我還沒有找到主子的心…甚至連那個男人都沒找到,我跟著主子的時間狠短,就算見過也只是曇花一現的事情,實在是想不起來有誰曾經被主子看上過。”嘴巴抿得更緊“所以…不跟著你們,我本就不可能找到主子的心。”閻堯剛想放聲嘲笑一番,卻被自家兄弟的吼聲嚇了一大跳。
閻清墨驀地揚起臉龐,動滴大叫:“我想起來了!”一百九十八、心究竟在誰身上想起來?想起來什麼了?!
眾人投以疑惑的眼神。
“那個男人!”閻清墨低低地呼著“那個男人我見過!”是那個那夜和娼風一度的酒保!
“娼兒曾經見過他?”亂最先反應過來。
“沒錯!”閻清墨用力點頭“我狠確定!”
“走!”孽率先衝了回去,其他人也魚躍跟上,七個大男人火車頭似的衝了進去,可酒吧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他們四處尋找也沒有任何結果。
閻清墨定下過度狂亂的心跳,努力想要將理智拉回來,黑眸閉了閉,復又睜開,眼神炯炯的看向吧檯的地方——那裡沒有酒保!他立刻大步跨過去,其他人沈了下,也跟著走了過去。
他們走到吧檯附近的時候,一個穿著白襯衫打著黑領結的男人也剛好出現在吧檯後,見到七個男人站在自己面前,戴著面具的酒保興味地勾起一絲笑弧:“請問幾位要點些什麼?”雖然他並不認為這幾個俊美的人神公憤的男人真的是來喝酒的。
“你還記得我嗎?!”閻清墨焦急地擠上前,對著酒保猛地朝自己指。即使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但從聲音和舉止態度,他就可以肯定,這個肯定就是那天晚上他和娼兒初遇的時候被娼兒選中的男人!
酒保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拿過吧檯上倒蓋著的高腳杯細細地擦拭起來,邊擦邊漫不經心地道:“先生,您認錯人了吧?我只是個小酒保而已,怎麼會認識您這樣的人物?”他身上穿戴的東西都價值不菲,怎麼看也不像是他這個窮酒保能認識的人物。
“我不會認錯的,我們真的見過,你好好想想!”閻清墨抿緊了嘴,狠是焦急,就差沒去捉住男人的肩膀死命搖了。
閻堯按住他準備上前的肩,對著酒保扯開嘴微微一笑:“酒保先生,你不妨好好想想,我弟弟既然說你們見過,那你們肯定見過,他雖然是個路痴,但記憶裡非常好。”唔,除了記路線除外。
“你最好仔細想想清楚。”孽輕笑著靠在吧檯邊上,俊美無儔的容顔在昏黃的燈光下更是顯得宛如玉雕一般,緻的教人嘆息。
“畢竟這關係到我們的死活,也關係到你能不能再做酒保。”狹長的眼睛直直地盯著男人的手腕,似乎在考慮怎樣將其碎才能撫平自己內心巨大的憤怒以及焦慮。
男人的眼睛眯了起來,渾身頓時散發出一種濃烈的戒備氣息,可手上卻仍然慢條斯理地擦著高腳杯。薄揚起:“先生是來找我的茬兒的麼?”
“你要是這樣想我也不反對。”聶斐然已然失去耐心“否則你一定會知道我的手段!”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注意力重又回到酒保身上,猝不及防地將手放在了吧檯上,可就在他將手放到吧檯的同時,酒保卻收回了原本也放在吧檯上的手臂,嘴角的笑意終於斂去:“你們到底是誰?”難道會是賞金獵人?可他們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我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可以。”孽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
“到底有沒有見過閻清墨?”閻清墨湊上前,一雙黑眼睛睜得老大:“先生,我們真的見過,雖然你戴著面具,但是你不應該會忘記我才是。就是大約半年前的晚上,我們在一個酒吧裡見過面的!那時候你也是像現在這樣戴著面具做酒保,我們真的見過!”看到男人不信任的眼神,閻清墨有點氣急敗壞“那天晚上還有娼兒,她選擇了你!”酒保先生的眼神明顯一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必須知道,你要是不願意配合的話。她、她就——”閻清墨說了一半就再也說不下去了,他不想娼的事蹟被外人知道,一點兒也不想,眼中的話外人甚至會以為自己是在妖言惑眾,而娼會因此被幹擾到,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想看見的!
“她怎麼了?!”酒保先生一急,居然主動揪住了閻清墨的衣領!
“你果然記得他。”閻堯眯眼,走上前來將男人的手撥開,還閻清墨自由“現在你該承認了吧?”
“我是記得他,但那又能說明什麼?”酒保先生的態度狠欠扁“只是一面之,相比較而言,我和那個美人反而更有共同語言。”男人什麼的,最討人厭了!
“呵,膽子倒是不小。”亂清淺呵笑,優雅的指尖輕輕在吧檯光滑的表面划著一道道痕跡“無知者無畏,這話說的還真是正確。”簡直就是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若非還需要確定他身上是不是有娼兒的心,他早早將他料理了,哪輪得到這個男人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詞?
男人嗤笑了一聲:“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的話,就讓她來跟我說。”那個沒良心的女人,他都說了要她做他的女人,她居然敢在第二天早上不告而別!她以為這是狗血的偶像劇嗎?他裘戰看上的女人還沒有得不到的!
“她?”亂笑得愈發溫柔,眼底冷芒也愈發深刻“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看到她。”這樣的人,留著也是個禍害,倒不如殺了乾脆。
就在他準備動手的時候,一個悉至極的柔媚嗓音從身後傳了過來:“亂,隨意動手可是不好的喲,你還沒確定我的心在不在他身上呢!這萬一若是在…那你們可就輸定了呀!”男人們有志一同的猛然回身,正見一抹雪白飄逸的身影慢慢朝這邊踱來,角含笑,眉目如畫,緻的五官盪漾著無邊無際的妖氣,渾身魅惑橫生,宛如媚世之妖,可乾淨純澈的眼睛卻又透出絲絲神聖,一身薄紗白裙更是顯得她如同一朵純白的蓮花,整個人都充斥了這種矛盾的誘惑,簡直教人捨不得移開眼睛。
“娼兒?!”娼笑眯眯地看過在場的男人們,桃花眼懶洋洋地往酒吧裡其他的人望了一眼,見他們全盯著這邊瞧,白皙如玉的素手便輕輕一揮,這下除了眼前的幾個男人,其他人全都應聲而倒,直到倒下的那一刻,他們的眼睛也都是睜開的,甚至都維持著原本的動作。
好像時間只是停住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