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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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那被她遺忘了數月之久的小寵物!
此時此刻,那廝正執著透明的水晶杯有一下沒一下地啜飲著裡面綠的體,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臉上勾著絲絲放蕩不堪的笑,修長好看的手指還輕輕描繪著靠在他懷裡的中年美婦,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
噫…不錯嘛,可是那臉上的笑怎麼看起來那麼悉呢?她不在的時候,別是孽來教導的這孩子呀!
那廂的中年美婦已然挑開了白襯衫的襟口,雙眼泛著粉紅的桃心,就差沒有下滿地成江河的哈喇子了。
襯衫被斜斜地扯在一邊,一朵嬌的茱萸就這樣大喇喇的敞開在空氣中,充滿誘惑力的綻放立,看得周圍一圈男男女女一個個直了眼睛。
清脆如鈴的笑聲頓時響徹整個大廳,其實娼的笑聲並不大,可就是有那種穿透千年萬年時空距離的美麗,令原本燈光音樂說話等種種聲音聚為一體的大廳驀地都安靜了下來。不管男女,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痴著雙眼死死地盯住一身白裙仙氣妖氣皆備的娼身上。
先前她站在不起眼的門拐角處,又刻意收斂了自身的氣息,現在一笑,自然就暴了,好在她也不以為然,只是似笑非笑地看著前方吧檯前敞著懷的姜子幽,如玉的青蔥食指伸出,做出個過來的動作。
孩子果然乖乖過了來,溫順地伏在她腳下,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虔誠膜拜她。
“主人…”聲音低柔婉轉,好似黃鸝鳥在清脆啼叫。
娼不動,眼底笑意漸漸染上眉梢,下一秒姜子幽就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他睜大了眼,有些不解,娼漫不經心地看向四周,又看回少年眼底,笑了,畢竟還是個孩子,眼底的純真猶然殘留著些許。
“你…”姜子幽喃喃地開口,卻不知道該怎麼問,好久才訥訥地道“你、你是來看我的嗎?”黛眉一挑,勾魂奪魄的桃花眼淡淡地看了看周圍,一眾人等在被她的視線掠過之後皆不由自主地轉回頭,繼續先前做的事情,之後就完全忽略了他們,連稍早那個對著姜子幽上下其手的中年美婦,都改了目標,轉而去調戲另一位相貌俊朗的男公關。
守衛們依然守在旋轉樓梯處不動,低眉順眼,就像是本沒有看到娼一般。
因為他們知道,丟了魂之後的下場,絕對是萬劫不復。
姜子幽怔住,但只是一剎那,原本的驚詫便被完美的掩藏起來,臉上又是一副乖巧聽話的模樣。
娼又怎麼會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不以為然的看他一眼,這孩子…還不知道“黑貓”的起源呢,啊——真是期待他知道後會是怎樣的反應啊,是嚇得臉蒼白還是不動如山呢?啊,好期待好期待——打了個呵欠,今天晚上就不去聶宅了,反正也沒什麼好玩兒的,先睡一覺再說吧。
想到這裡,娼便自顧自的轉身上樓,除了姜子幽,沒有人看她,大家都像是沒有注意到娼一般都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娼,似乎在這個空間裡是不存在的,是空氣。
走到二樓,娼懶洋洋地回頭看一眼,見姜子幽還站在那裡,玉樹臨風,卻沒有一絲尷尬的模樣,杏眼微眯,甚是滿意。
對著他勾勾手指頭,少年見了,忙不迭的小跑步追上來,亦步亦趨地跟在娼身後,漂亮的臉蛋直勾勾地瞪著她的背影,抿著嘴一聲不吭。
這個女人,最初救下他,然後將他打進絕望的深淵,最後卻又給了他重生的機會。他不懂為什麼?
就在按捺不住滿心疑惑想要開口詢問的時候,前面的佳人居然停下了步子,姜子幽一時之間沒有收住衝勢,竟狠狠地撞在了娼的背上,然後看著纖細的人兒因這衝擊力往前撲去。滿心的恐慌讓他下意識地伸手去撈,結果卻在纖處撲了個空。
最後,只能愣愣的看著白衣如雪的佳人依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
一百三十五、一隻叫做小黑的白貓連抬眼去看抱住自己的人是誰都懶,娼嬌嬌地在微微出的一片結實膛上磨蹭,打了個小小的呵欠“你怎麼來了呀?”唔,好睏…孽撇撇漂亮的薄,將她攬緊,狹長的鳳眼慢條斯理地看向姜子幽,扯出一絲不算笑容的笑容:“你先下去吧。”他說話也沒有用怎樣的語氣或是表情,可就是那般的高高在上,彷彿你在他面前不過是隻螻蟻,連仰望他的資格都沒有。看著他,你唯一能意識到的只有自卑。
“…是。”姜子幽下意識地看了娼一眼,卻發現佳人正趴在另一個男人懷裡昏昏睡。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覺襲上心頭,平裡“黑貓”的三位主子是極難見到的,有些人在黑貓呆了十幾年都沒有這樣的機會,所以,對於被小姐親自選中並由兩位少爺其中一位調教的姜子幽是非常非常值得羨慕的。
儘管姜子幽本人並沒有這方面的認知,但他仍然非常明白,在“黑貓”他永遠都是一個下人,即使混得再風生水起,在主子面前,下人的身份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這是易的代價,終其一生他都是屬於“黑貓”的,無法改變。
而在面對主子的時候,高傲不馴的態度是不被允許的。
“黑貓”是墮落的地方,也是階級制度極其嚴明的地方,頂撞主子的後果,他受不住。
娼懶洋洋地睜開一隻水眸,看著姜子幽行了禮之後轉身下樓,扁扁小嘴兒,又伸手扯扯孽的衣領:“做什麼要趕他下去?”真是有夠無聊的,這男人吃醋的勁道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還真拿她當自己的所有物看待啦?唔…雖然名義上好像是這樣子沒有錯…“不趕他下去,難道還等著讓他抱著你睡覺不成?”這女人,明明有更好的選擇在她面前,卻總是視而不見,拿些歪瓜裂棗來和他們相提並論。
真真是不識好歹。
可她就是再不識好歹,他也沒轍,只能一邊放狠話一邊還得乖乖地為她做牛做馬。早知道一場遊戲會出這麼個祖宗出來,他──他還是會選擇那樣做。
“噗──”聞言,娼捂住小嘴笑得好不開心,柔媚動人的桃花眼溫軟的像是一池湖水──美麗的教人忽略掉可能會溺水的危險。
“孽呀,你可別告訴你這是在吃醋喲——”表現的這麼明顯,嗯…孽揚起一邊修長好看的眉,狀似抱怨:“你這小沒良心的,在外邊逍遙那麼久,從來都不知道回來看一看,好不容易回來了,卻是為了一個卑賤的人類,嘖!”大手托住不盈一握的纖,帶著她往裡面走,一邊走一邊道:“這次我可是淘到了很多寶貝,還有你最喜歡的十七世紀迄今已經近五百年的──”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興奮的娼打斷了:“真的嗎?在哪裡在哪裡?”看到她這副喜極樂極的模樣,孽開心地放聲大笑:“放心,它就在那兒跑不了。都是你的,誰也不會和你搶。”娼毫不吝嗇的送上一個甜的笑,還踮起小腳在孽的瓣上烙下一吻。突然,她不懷好意地問道:“孽…你經常去世界各地遊走,不會就是為了給我找這個吧?”知道她愛喝,所以才馬不停蹄的遊走?
對於她的問題,孽很鎮定地不予回答,而是迅速轉移了話題中心:“亂還有禮物要送你呢,期不期待?”大手刮刮的纖內側,壞壞地問。
青蔥玉指緩緩地撫上下巴:“嗯…還好,也不是很期待。”亂那傢伙能給她什麼禮物呀,這世界上又有什麼東西是她想要卻得不到的?沒有吧?所以,想要她驚訝歡喜,估計是不可能了。
在這樣想的同時,她也很好商量的忽略了孽沒有回答她先前的問話的事情,反正答案已經是攤在那兒了,刨究底的去問也沒什麼意思,倒不如隨他去。
聞言,孽頓覺好笑,擁著她走進房間,剛進去就有另一雙強壯結實的手臂將她抓過去,置於膝上坐下。
孽走到房裡的酒櫃處,打開,將酒瓶拋給娼。
大眼漫不經心地看過去,也不接,果不其然,下一秒已經有另一隻大掌接住遞給了她。小手握著瓶身上下左右的看,不時摩挲著瓶身上的標籤以及美麗的英國葡萄園,粉揚起開心的弧度:“1672年的,我喜歡,那個時候葡萄收成很好,釀出來的酒也特別香醇,連帶著人都皮膚白皙身體健康。”嗯,是個好年代,所以能生產出這樣的好東西。
“噗──”孽朗笑出聲,又拋了個高腳杯過去,依然被亂接下,然後遞到娼的手上,自己則率的在鋪著長長羊地毯的地面坐下,懶洋洋地託著腮,欣賞美人飲酒的美麗畫面。酒紅的體沿著透明的水晶高腳杯沿落下,捲起無比漂亮的小花,娼雪白的素手將其端起,櫻微抿,然後笑開,畔猶有一滴餘漬。
鳳眼猛地深沈起來,有種想要去為她淨的衝動。
可就在他準備起身之時,亂已經捷足先登了一步,水畔的那一滴珠已然被他納入口中,甚至還趁勢捲起粉的小舌,與娼深吻。
好不容易等他們親完了,孽眯起狹長的眼睛,很是不滿地對娼伸出手:“娼兒過來。”娼從善如的離開亂的懷抱,撲過去,長長的白紗在空氣中劃出絕美的弧度,像是從天而降的靈般落入孽的懷中。
抱住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將她親得嬌吁吁,水眸離。
這副模樣著實的緻妖嬈的令人瘋狂,可是孽卻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娼兒這樣…給那個男人看過嗎?”此語一出,連同亂都微微眯起了眼,整個房間頓時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娼翻翻白眼──這樣不雅的動作在她做來,竟有種說不出的美麗勾魂:“你們說呢?”真是矯情,曾經把她那樣的送人玩,現在卻來在意她有沒有被別的男人看過纏綿時的模樣,啊——男人哪!
下一秒,兩個男人紛紛都沈了臉。
他們都很清楚,也咬牙切齒地目睹到了現在的娼對著聶斐然嬌柔溫順的俏麗模樣,那是無論在之前還是之後他們都沒有看到的娼,也是不屬於他們認知中的娼,而他們,迫切地想要去得到。
粉微微噘起,娼才沒有興趣去管這兩個男人腦子裡是什麼樣的想法,小手伸出:“亂,我的禮物呢?”深知這女人一向沒心沒肺,亂看她一眼,一隻大手毫無預警地伸出,上面居然躺了一隻雪白雪白的小貓咪!
水眸毫無興趣地瞄了一眼,娼一向不喜歡這樣的小動物。呃,或者說,這世界上的一切生物她都不喜歡,尤其是人類,各有各的骯髒。
可是下一秒,一抹詭譎陡地掠過眼底,她從孽的懷裡站起來,捧過那隻雪雪白的小貓咪,看了看貓咪那雙水靈靈的黑大眼以及萌死人的小嘴巴,柔的漾起一絲微笑:“你──居然把它來了?”這下更好玩兒了!
“嗯。”亂寵溺地看她一眼:“給它起個名字吧,既然從今天起就是娼兒的東西了,那麼以前的名字也就勢必不能再要了。”
“好吧。”娼將小貓咪捧進,兩雙漂亮的大眼互相看呀看“就叫小黑吧!”直接拍案定板,不容拒絕。、孽和亂相視一眼,搖搖頭,無奈一笑。
也罷,只要她高興,隨她取個什麼樣的名字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