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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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光這一點就和他親愛的娼兒差了好多呢!那小東西才不會躲避他的視線,反而是他自己,會首先投降。
果然哪,這世界上像娼那樣的女人,再也不會有第二個了。
一百一十三、不小心走進了惡魔的陷阱(中)“不然還能是為了什麼?”閻堯挑眉一笑,畔勾著的弧度愈發地醉人“你要守住丈夫的心,我要娼兒,咱們互不干涉,各圖所需,不好麼?”不識抬舉的女人,以為他是隨便就和女人聯手的麼,她不覺得自己沒資格,他還覺得髒呢!
喬亦翩沈下眸子想了又想:“我憑什麼相信你?”事到如今,她也無需再擺什麼聶夫人的架子,閻堯比任何人都看得清她偽裝下的不堪,只是,就這樣相信他,與他聯手,她還不至於這般天真。
哪知道閻堯竟只是勾起薄,笑得如沐風,出口的話卻那般冰冷佞:“你覺得你有這個本錢要我向你出示讓你信任我的證據麼?不自量力。”說著,薄一撇,發出明顯一聲“嘖”明明白白宣告了他的不屑。
“你可以選擇孤軍奮戰,沒有人攔你。不過…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聶家二老不會幫你,你的孃家更不可能。”沒有人會願意為了一個人而犧牲掉整個家族的利益。
得不償失,那也太划不來了,傻子也知道什麼有利什麼有弊。更何況,她還沒有那個實力讓人心甘情願為她犧牲。
“你──”嬌顏陡地升上一片怒紅,喬亦翩咬緊銀牙,眼看就要爆發出來,卻在最後關頭硬是隱忍下來,勉強揚起一絲算不得笑的笑:“那,閻先生可以為我提供怎麼樣的幫助呢?”閻堯劍眉微揚:“那得看你想對娼兒怎麼樣了。”狹長銳利的黑眸漫不經心地劃過緊閉的臥房門扉“你想搶回斐然,我不反對,相反地還會給予你支持;但是娼兒…我想喬小姐是聰明人,一定懂得我的意思。她若是傷了一分一毫,喬小姐的下場會怎麼樣,我也就不敢保證了。”搞了半天,這男人本就是來給她下馬威的!
如果留下娼,斐然的心還是不會回來,要完完全全地佔有他,就必須將所有侵佔了他的心的人全部毀掉,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那我倒想聽聽看閻先生準備如何幫我。”即使心裡氣憤難平,喬亦翩面上仍是努力保持著安然的神。
閻堯眯了眯眼睛,光一閃:“那就要看你需要我怎麼幫忙了。只要不傷及娼兒,一切隨你。”雙手一攤,他給予了喬亦翩極大的恩賜。
“這是你答應我的。”喬亦翩緊緊地盯著閻堯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又重複了一遍“一切隨我。”修長的指豎起來對著她搖了搖,俊臉上的笑柔若風:“nonono,我是說只要不傷及娼兒,一切隨你可是有前提的。”原本漫不經心的表情倏然變得陰冷起來“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生在這個世界上。”說完這句話,俊臉上的表情又是一變,仍是漫不經心,似乎什麼都不放在眼裡的樣子。
喬亦翩暗中攥緊了拳頭“我明白了。”明白了,卻並不代表一定做得到。她自有她的打算,就這樣跟閻堯撕破臉,吃虧的絕對是自己。即使知道可能被這隻狡詐的惡狼反算計,她也要拼一拼,看是自己將他利用殆盡,還是讓他毀掉她。
她不會是輸的那一方,她確信。
“你明白,那是再好不過的了。”閻堯好整以暇地側過身“請。”他想,她很需要去找個比她笨一些,在關鍵時刻可以做替罪羊幫忙背黑鍋的盟友,這樣的話,他也不好意思攔著人家,免得耽誤人家辦事。
強忍住滿心的憤恨妒意,喬亦翩僵硬地對著閻堯點了點頭,捉緊了衣襬,轉身就往樓下走。
一百一十四、不小心走進了惡魔的陷阱(下)“啊拉,她走了呀。”就在喬亦翩的身影消失在客廳那頭的瞬間,一抹白影也跟著出現在樓梯口,纖細的玉指撐著下巴,點點媚意揮灑在顧盼生輝間。
閻堯送去略顯不解的一瞥:“你怎麼知道今天她會在這裡偷窺?”娼懶洋洋地瞄他一眼,粉一勾,揚起的柔媚絕麗剎那間奪走他的呼:“你管得著嗎?”笑意盎然的問,眼神卻百無聊賴地移開,似乎對他的問話到很是無趣。
他也不生氣,因為明白就算自己氣死了這女人也不會看他一眼,而且非但不會看,甚至還會嘲笑他也說不定。
走過去伸長手臂將美人拉入懷中,颳了刮俏的鼻尖:“我是管不著,只是問問罷了。”也就是說回不回答看她高興。
將自己放到如此卑微的地步,可惜娼並不領情。
粉一撇,她毫不留情地推開他,桃花眼一閃,香肩靠到欄杆上,畔一抹淺笑無比醉人:“沒有我的允許少碰我,你只要做好我讓你做的事情就行了。”嘖,真當自己是盤菜啦,趕上她心情好不同他計較,還真就拿自己當回事兒了哩。
他不屈不撓再接再厲地圈上去,誓死將她摟在懷裡,低笑:“這麼無情。”
“嘖。”娼撇撇粉,修長纖細的手指緩緩爬上閻堯的頸子,尖利的指甲毫不留情地嵌進去:“哪裡比得上閻大少您哪,這話說的,我可不敢領教。”黑眸越發的閃亮,閻堯低頭在她柔軟的粉頰印上一吻“我已經照你說的去做了,還不能給我一點兒好臉麼?”這女人,忒地狠心,從重逢以來連看都不屑看他一眼,他是有多不堪,居然連她的眼都入不了。
“我說閻大少你是不是搞錯了呀。”娼媚態十足地勾起小指划著他俊美的五官,畔一抹笑意冰冷刺骨“你情我願的事兒,怪得了誰?我可沒有強迫你去做什麼。”還真以為沒他不行了?嘖,沙豬。
被那嬌媚入骨的指尖劃得渾身發麻,閻堯勉強支撐住招牌笑“我就只要求你給我點好臉,這都不行嗎?”他什麼時候需要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一個女人了,她是第一個,該到榮耀才對。
即使不明白她為何會搖身一變成為“金融財團”的大小姐,但是兩個人之間的糾纏,卻是從十年前就定下了的,誰也改變不了。就算她換了容貌,變了聲音,甚至改了子,曾經在一起的事實,也沒有人能撼動分毫。
娼媚眼含笑地凝視著閻堯的臆想,不予響應,卻也不曾拒絕。誰說只有女人會沈湎過去無法自拔,男人一樣如此。只要挑起他心底那一絲火苗,何愁燃不起燎原烈火。
任他怎樣想都成,只要不妨礙到她,她會大發慈悲地留他一條命,畢竟看著他在痛苦中抑鬱絕望,比直接捏死要好玩的多。
只要他乖。
“喬亦翩已經答應和你聯手了,你是不是也該去做點什麼呢?”娼對著閻堯出傾世絕豔的笑容,蠱惑著他的心神“老是閒著可不好,會生病的。”
“你要我去做什麼,我就去做什麼。”他乖乖地送上自己的忠誠,黑眸裡蘊滿綿密的痴。
聽了這話,娼毫不吝嗇地送上一個美得驚人的笑容,神思翻轉間,誰也瞧不出她玲瓏的心思百轉千回。
一百一十五、驚蟄(上)看著閻堯在自己眼前漸行漸遠,娼緩緩地抬起素手,撫著自己的瓣,冷冷地拭去上面留下的痕跡。
和她做易,嘖!
粉冷然一撇,閻堯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哩!
一隻胖手扯上她的裙襬,用力之大簡直能把她的裙子給掀掉。水眸往下轉去,淡淡的不耐浮現在眼中:“你又想做什麼,我可沒時間陪你瘋。”毫不客氣的說法,可惜被說的小東西卻是不痛不癢,一雙大眼裡滿是興奮。
“姐姐姐姐,爹地呢,他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呀?”聶騰優扯著娼的裙襬不肯撒手,小嘴一開,連珠炮似的叫她。
“爹地睡了嗎?”娼受不了地翻個白眼:“拜託少爺,現在是白天耶,誰會在白天睡覺呀,而且…你爹地是個工作狂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怎麼可能在大白天的睡覺。”嘖,笨小鬼,跟喬亦翩一樣笨,果然是一家出品,質量都有瑕疵,溝通都有障礙。
“啊?”小朋友很明顯一愣,呆呆地問道:“那爹地人呢?”如果爹地沒有睡覺,姐姐又是怎麼偷跑出來的?
話裡有話呀這傢伙。
娼眯起水潤雙瞳,雙手環,好整以暇地問道:“少爺,你能否給我解釋下這話是什麼意思呢,難道你爹地在的時候我就不能出來?”把她當囚犯呀,這倆父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愈發膽肥了。
小傢伙噘起粉嘟嘟的嘴巴,胖胖的臉頰也跟著鼓了起來,很是不服:“什麼嘛,姐姐你就知道在我面前耍威風,剛剛在爹地那裡你不都是嚇得沒給我求情。”害他得去刷浴缸,拜託,他才幾歲呀,這是待未成年兒童他們知不知道!
聞言,娼的眸子眯得更緊了:“那照你這話說,我是很怕他了?”
“本來就是嘛。”在她那樣的視線下,聶騰優哪裡敢講真話,他只能小小聲地嘟囔“每次爹地一回家你都不跟我玩,不是怕他是什麼。”比他還沒膽,至少在課業全部完成之後他是絕對不怕父親的。
因為沒有理由責罵他嘛!
娼充滿威脅地瞟他一眼:“在你看來我不聽他的話能行嗎?”就不信這小東西敢說行。
聶騰優一窒:“那…那也不用這樣有個風吹草動就嚇得這麼誇張吧?!”跟見了貓的耗子似的,真丟臉。
“你懂什麼。”娼不屑地撇撇小嘴,水眸閃過一抹詭譎異彩。
“不跟你廢話,我要回房去了。”說著,硬是拉開扯著自己裙襬的小豆丁,轉身就走。
“啊──”聶騰優非常不滿地叫出聲,對著娼的背影大叫“姐姐我們什麼時候出去玩哪,你不會忘記了吧!”娼咬著指甲回頭“不會忘記,你就等著吧。”在陪他出去之前,恐怕還有另外一件事等著她去做咧。
聽說…後天晚上“聶氏”要舉辦年終尾牙,副理以上級別的高級幹部都會出席,身為總裁的聶斐然也要上臺講話以資問候辛苦了一年的員工們。不知道…他的女伴會是誰呢?
一想到有好戲瞧就開始興奮的娼步伐異常地輕快,雖然她並不認為領了薪水工作的員工有什麼好值得問的地方。
嘖,大企業的陋習彼端哪!
啊,她還是快點回房去吧,免得看起來溫和的暴君洗完澡出來不見她又大發雷霆,到時候受罪的不還得是自己,她可不想陪他洗澡,到時被啃得骨頭都不剩可就虧大了。
好戲就快要正式開鑼了,她怎麼著也不能直接讓人佔了便宜,那多沒面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