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車床問世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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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廠在建造中,不過蒸餾提純酒也必須提上程,所以沈沐風又填了幾口酒鍋,既能保證酒水產量不受影響,又能生產出酒來。
忙乎幾天,終於將酒也了出來,摸著裝著酒的酒瓶,沈沐風滿意的點點頭,蒸餾提純後萬山純釀的酒度很高,少說也有七八十度左右,而醫用酒只需要達到七十五度,就可以起到抑菌消毒的作用,不過產量少了些,幾天下來,一共產出幾十斤而已。
酒坊給了燒酒師傅,沈沐風回到縣衙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因為這一次,沈沐風決定要出簡易的車。
車在工業的發展中,絕對佔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不過沈沐風設計的簡易車,實在是太簡易了,沈沐風是見過,但也僅僅是見過而已,畢竟不是專業的,而在現有的條件下,想要設計出來密高的車,本就不現實,設計出這個車已經是腦大開了。
車的設計分為兩個部分,臺鉗部分,能夠夾住物件,另一部分是搖輪,在輪子的前端可鑲嵌車刀,可調節尺度,以搖動輪子進行工作。
而這個車有點類似於手動配鑰匙的機器,說起來簡單,做起來卻不是那麼容易的,幾個問題還需要解決,只能在實踐中完善車。
半個月,足足用了半個月時間,所以沈沐風幾乎沒離開鐵匠鋪,而看著這個蠢笨的車,沈沐風心中多的則是自豪。
“大人我們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啊!”車造出來了,也同時做出了一無縫生鐵管,雖然度不高,可那又怎麼樣,這可是這個世界第一真正意義上的無縫管。
沈沐風的目的就在於無縫管,不過想要車出合格的無縫鋼管,短時間還是無法做到的,技術沉澱是一方面,二來沈沐風在這方面懂得實在是太少了,如果不是有初級鐵匠技能書的幫助,車刀就是最大的問題,甚至連這簡易的車恐怕都造不出來。
沈沐風手中的這無縫管,外徑大概是五釐米,內徑三釐米,長十釐米,很糙,薄厚上也不是很均勻,如果放在沈沐風的那個世界,估計沒人會對這東西會有興趣。
可這裡不同,這裡是大夏國,無縫管本是無法想象的存在,看著一臉喜的向天龍,沈沐風則陷入了沉思之中,造成一十釐米左右的無縫管需要五分鐘左右,一個小時頂多能做出十,一天也就一百多而已,而且還要在材料充足的情況下,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有限了。
“看來一臺車還遠遠不夠啊!”沈沐風喃喃自語,向天龍回過神:“大人給我吧!保證一個月就能再給您做出兩臺這個…這個車!”
“好,事情給你了!能做多少做多少,多找幾個學徒,讓他們也幫著做,不過最好是分工做,一個人做一樣東西,然後組裝,既能保證車製作方法不被外洩,又能大大的節省時間。”
“大人這個辦法好啊!不過大人,這東西雖然能做沒有縫隙的鐵管,可也僅僅是鐵管而已,這能有什麼用處啊!”沈沐風翻了個白眼:“用處,用處大去了,現在說了你也不懂,以後你就明白了!”向天龍對沈沐風有種盲目的信任,沈沐風如果說有大用,那一定有大用處,而且如果是以前,向天龍覺得只是覺得沈大人很有能耐,以前萬山縣什麼樣,現在又是什麼樣,這還不到半年時間,就將萬山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如今有出無縫管,很顯然,這所謂的無縫管是大人迫切需要的,否則怎麼會在鐵鋪一呆就是半個月。
向天龍收拾了起來,沈沐風卻緊鎖眉頭,總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而這個東西跟車有著十分密切的聯繫,可具體是什麼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特麼的,到底是什麼玩意啊!”了想的有些發疼的腦袋,沈沐風拿起無縫管看了起來,十釐米長,十釐米長,沈沐風唸叨了兩聲,隨即猛然一拍大腿,眸中蹦出一抹神彩。
沈沐風終於想到了關鍵,那就是刻度的標準化和確化,也就是說,沈沐風並沒有按照準確的刻度來製作車,如果是準確刻度製作的話,那絕對更加確,車出來的效果將更好。
然而在現有的情況下,極為準的刻度是甭想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沈沐風熱情,三天,又用了三天,沈沐風終於做出來了一把自認比較合格的刻度尺。
“大人,這就是您說的刻度尺!”
“怎麼樣!”
“好,實在是太好了!”這不是向天龍說恭維的話,身為鐵匠,雖然對尺度並沒有太過於在意,可也時常被尺度大小而困擾,大夏國的尺度測量是以尺寸為單位,再往下就沒有了,可如果有了這把刻度尺,那意義完全不同,做出來的東西將會更加準。
“天龍,給你個任務,將刻尺子儘可能的複製,越多越好,以後就以這把刻度尺為標準,嚴格遵守刻度之間的距離!”沈沐風第一次用鄭重的口吻,因為沒有人比沈沐風知道這把刻度尺的重要,不客氣的說,比之車都要重要三分,車就算再重要,但如果沒有刻度的標準化,做出來的東西永遠都是簡易,然而有了尺度,那麼車的確度也就會大大的提升,就是對車本事的改良也有著巨大的好處。
“大人,那車?”
“先複製刻度尺,這把刻度尺由你保管,無論如何都不可以遺失,先複製出十把,然後再進行車的複製,記住測量記錄,以便後進行車的改良!”
“我明白了大人!”沈沐風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縣衙,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沈沐風的人,恐怕也只有宋婉秋了,但如果說最懂沈沐風的人,也只有沈沐風自己。
望著在榻上呼呼大睡的沈沐風,雖然洗了澡,可那一臉的疲憊和胡茬,看的宋婉秋心疼不已,這是自己的男人,是個真正的男子漢,可這樣的活著又讓宋婉秋揪心,它真怕沈沐風的身體累壞了。
這一覺沈沐風睡了一天一夜,睡的很香甜,在夢裡夢到了父母親人,甚至以為自己在大夏國就是做夢,還在夢裡跟父母說著自己在大夏國所做的事情,父母只是笑著,沈沐風也笑了,可笑著笑著沈沐風醒了,望著眼前的一切沈沐風陷入了沉默,他也切實的明白了,這終歸就是個夢。
人不該活在夢裡,醒了就是醒了,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然而沈沐風卻越發的時間的緊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