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意在全州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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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下柳離開之後,沈沐風便詢問了黃下柳的事情,得知之後,心裡頓時有底了。
沈沐風的目標,怎麼可能是黃下柳這樣的下三濫,如今得知黃下柳是州衙師爺的小舅子,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敲山震虎一番,一來可以出出心中的這口惡氣,二來看一看全州知州姚祁的反應。
至於說安全的問題,沈沐風並不擔心,開玩笑,就算打不過也可以跑啊!自己若是想走,這個世界恐怕還真沒有幾個人能夠攔下自己。
而此刻的黃下柳,一瘸一拐的去了州府衙門,找到了自己的姐夫田師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田師爺個頭不高,四十七八歲,留著山羊鬍,賊眉鼠眼,尖嘴猴腮,頗有些狗頭軍師的意思。不過說起來這個田師爺也確實有幾分本事,專門給知州姚祁出謀劃策,很是受到姚祁的倚重。
但是聽到黃下柳所說,田師爺的心提了起來,第一個念頭就是有些不妙,貌似蹦出來的這個管閒事的,來頭可能不小。
按照黃下柳的說法,這個野郎中本就不是普通人,極有可能有著深厚的江湖背景,或者說是哪個門派中的大人物,也只有這樣,才解釋得通此人的囂張霸道以及財大氣。
看到自家姐夫的神,頂著個豬頭的黃下柳暗叫不妙,眼珠子轉了轉急忙說道:“姐夫啊!你是不知道,他那個包裹這麼大,我看的真真的,裡面都是銀票,一疊一疊的,我是親眼所見。
依我之言,咱就****一票,只要將錢拿到手,咱們就是離開全州也是相當的划算!”田師爺聞言怦然新動,可隨即怒道:“幹,幹個,你那麼多人都打不過人家,我去了有什麼用,瞧你那熊樣,想讓老子和你一樣變豬頭啊!”黃下柳嘿嘿一笑道:“姐夫,我那些狗腿子是什麼貨你還不知道嗎?想要制服此人,只能靠您了,以您的身份地位,只要您一句話,那些個捕快還不爭著搶著幫你,有二三十個捕快,絕對可以拿下此人。
到時候帶著我姐,咱們一起遠走高飛,有了這些銀子,去京城,或是去雲州,足以舒舒服服過上一輩子,這筆買賣划算啊!”田師爺嚥了咽口水,隨即開始思量起來,在衙門幹了二十多年,滿打滿算只攢下了不到五千兩銀子,按理說有了這些銀子,後半輩子也可以說是衣食無憂了,可眼下有個更大的發財機會,至少也有幾萬兩的銀子進賬,這讓他如何不心動。
似乎下定了決心,田師爺咬牙道:“你小子確定他包裹裡有那麼多的銀子!”黃下柳腫的跟豬頭似的臉苦笑起來:“姐夫啊!你可是我親姐夫,你說我騙你幹什麼,你就跟我的衣食父母一樣啊!我欺騙你又有什麼好處呢!
姐夫你如果遭了難,我還能依靠誰?而且姐夫,你看看我這臉,都是那王八蛋用錢砸的,十兩銀子一耳光,人家都放話了,誰有能耐打我一萬個耳光,他就給十萬兩銀子,他那包裡,少說也有這個數啊!”開始的時候田師爺還不住的點頭,這小子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說的確實在理,但聽到十萬兩銀子的時候,田師爺的眼睛都值了。
“那好,我這就去找人,你小子馬上去給我盯住了,別讓他給我溜了。”黃下柳一臉動的點點頭,急急忙忙跑出了州府衙門,片刻之後,田師爺帶著三個小隊的捕快向著孫家客棧走去,走在路上田師爺可謂是趾高氣揚,滿腦子想的都是白花花的銀子。
這一來一回就用了半個小時的時間,而自從韓老大了後,沈沐風也沒心情吃飯了,本以為那個黃豬頭會很快帶人來,不過等了這麼久都沒來,索就去樓上洗了個澡。
可讓沈沐風鬱悶的是,剛剛進入浴桶,外面就傳來了吵鬧之聲,聽的出來,這個聲音正是那個豬頭黃下柳的,不用說,敢這樣呼喝,一定是找來了幫手。
沈沐風嘆了口氣,不急不緩的穿上衣服,這才下樓,黃下柳看著下樓的人,微微一愣,心說這人是誰啊!
可隨即發現這人有些眼,下意識了眼睛,這才大叫道:“臭賣野藥的,你就是化成灰老子也認的出你,敢欺負到你家黃爺身上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姐夫就是他!”黃下柳沒了牙齒,說話漏風,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臉被扇腫了的關係,說話竟然還有些大舌頭,聽起來時分的好笑。
沈沐風冷哼一聲,不過別說,找來的人還不少,足足來了三十多人,而且是清一的捕快。
站在黃下柳旁邊的,是一個四五十歲的山羊鬍小老頭,尖嘴猴腮,還拿著把摺扇搖啊搖的,正用審視的目光看著自己。
不過要說最震驚的莫屬孫二孃,見到沈沐風就怔住了,這哪裡還是那個貼著狗皮膏藥賣野藥的傢伙,面容剛毅,身姿拔偉岸,加上一身的白衣,說不出的英武不凡。
沈沐風神平靜,邁步向著黃下柳等人走去:“還敢來,難道不記得我說過的話嗎?”語氣平淡,似乎眼前的這些人本不值一提,所有人都怔住了,就連田師爺也是如此,但唯獨被揍成豬頭的黃下柳,一張臉都扭曲到了極點,黃下柳並不傻,反而很聰明,很有眼力,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姐夫眼裡的價值,卑鄙齷齪的事情自己做,便宜卻進了人家的包。
至於黃下柳的主要目的,其實只有一個,那就是報仇,然後拿到錢遠走高飛,至於田師爺,算個啊!把老子當狗使喚,正好藉著這個機會,擺脫這條老狗。
“臭賣野藥的,真給你能耐的,敢惹你家黃爺,今天就要讓你看看我姐夫的厲害!”黃下柳說完一臉賠笑的來到田師爺的身邊,那樣子就跟一條哈巴狗似的,田師爺回過神,有些不滿的看了黃下柳一眼,可這個節骨眼怎麼可能退縮。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出手傷人?難道不知本朝律法嚴明嗎?”一連三個提問,直接將問題上升到律法上了,沈沐風一臉冷笑的看著田師爺,然後不屑的說道:“你一個無品級的師爺,指使捕快已然是犯了律法,還敢在這裡大言不慚的跟我說律法嚴明,似乎有些太不要臉了吧!
當然,如果說你是授了知州的命令抓我,那就另當別論了!”沈沐風一席話說出,將田師爺氣了個半死,而三個捕頭也不好看,這頂帽子要是被扣嚴實了,他們三個人恐怕也不用幹了。
不過沈沐風的話也徹底將田師爺怒了,看著沈沐風深寒的說道:“三位捕頭,今天的事情就有勞三位了,此事瞭解我老田必有厚報!”三人對視一眼,紛紛出喜,能讓田師爺說出厚報兩個字,那意義可就不同了,他們三人說好聽點是捕頭,可在州衙裡是個官都能給他們臉看,因為捕頭是捕快的極限了,本沒有晉升的機會。
而田師爺是知州大人的心腹,要是能為他們美言幾句,下放個縣丞典史也未必沒有可能,何況這樣的事情田師爺還真幹過幾次。
還有,沒誰真的喜歡過刀頭血的子,就像他們三個捕頭,在這個位置上,哪個不是幹了幾年了,有這樣的好機會,哪裡還不好好的表現表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