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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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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決明把簾子拉上,瞬間讓兩人相處的空間變得狹小。他見她枕著胳膊趴在那裡,盈盈小出半截,視線往下,噢,她竟然穿的丁字褲,細細的白‮絲蕾‬,一纏在上,一豎著勒在縫中,兩瓣白生生的翹飽滿嬌,好像剛蒸的饅頭一樣。

這樣可好,連內褲都不用脫了。他低頭靠近,果真見上有兩塊淤青,於是用手指按了按“疼嗎?”蟬伊顫抖著噝噝氣“疼…”他折身拿來一瓶藥酒,倒在掌心“軟組織挫傷,擦點藥就好了。”說著,將手掌熱,按在了彈十足的美上。蟬伊咬,心跳到了嗓子眼兒。上那隻手,如此溫厚,著她的股,竟讓她覺得又癢又麻,心癢難耐。

“嗯…”不由自主的,她竟吐出了嬌媚的呻!白決明動作頓住,淡淡抬眸盯著她的側臉。蟬伊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尷尬地把臉埋進了胳膊裡。

又過了幾分鐘,股已經有些發燙,白決明終於完了藥,他拿起一張巾擦手,說“待會兒你帶瓶藥回去,晚上洗完澡以後再擦一遍。”蟬伊緩緩翻身平躺“爸爸…”她遲疑地打開‮腿雙‬“那裡也疼…”聲音小得好像蚊子嗡鳴似的,但他還是聽見了,不止聽見,而且還看到她張開凝脂般的腿,然後小心翼翼地瞄了他一眼。白決明喉結微動,扔下手中的巾,兩手放在她邊,將那條白的‮絲蕾‬丁字褲脫了下來。

“腿再張開點。”他的臉湊近她的下身“怎麼溼了?你想?”蟬伊沒想到他會說出這麼的話,立即結巴道:“沒、沒有…我…”白決明卻並不理會她的解釋,自顧說道:“你的大陰看上去有點紅,但沒有明顯外傷。”他說著,手指將那肥厚的軟扒開,按了按裡邊皺褶的薄,問:“疼嗎?”蟬伊強忍住呻“有一點兒…”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說:“應該是丁字褲的原因,而且你還穿著牛仔褲騎單車,外陰受到摩擦,所以才會覺得痛。”蟬伊小手揪著單“那,怎麼辦啊…”

“回家用熱巾敷一下吧,以後儘量少穿丁字褲。”他說著,見那緋紅的縫溼得愈發厲害,便淡淡道:“陰怎麼了這麼多水?單都被你打溼了。”

“…”蟬伊麵紅耳赤,委屈道:“因為你一直對著我那裡說話…”白決明一愣,眯起雙眸“哦,原來還是我的錯。”蟬伊被他那似笑非笑的目光瞅得渾身發軟,咬別開臉去,他拿起她的內褲,輕輕擦掉口的溼,然後從屜裡找出一條幹淨的四角內褲“穿這個回去吧。”他的辦公室配有洗澡間,有時值班到太晚,會在這裡休息,所以平時備下了一些用品。蟬伊紅著臉,把他的灰內褲穿上,同時見他把自己那條白‮絲蕾‬收進了屜,不由自主地,臉愈發燙起來。

她穿好牛仔短褲下,腳下一軟,猛地要摔倒,卻被他一把扶住。蟬伊幾乎靠在他膛,聞著沉沉的藥香,心尖嬌軟,眼睛看著他的喉結“爸爸…”她說:“前兩天晚上,你怎麼沒有回家?”

“在醫院值班,太晚了就在辦公室裡住了一夜。”

“哦…”她“那,你今晚回來嗎?”

“怎麼?”

“我…我一個人在家害怕。”白決明垂眸看著她嬌媚的小臉,嗯了聲,說:“好,我晚上回去。”蟬伊笑意難掩,抿著嘴走了。他坐回辦公桌前,從屜裡拿出那條白的‮絲蕾‬,溼潤未乾,他放在鼻端深深嗅著,整個人不開始發熱。

夜晚什麼時候才降臨呢?怎麼她剛走,他就已經開始想她了?***“爸爸、爸爸、不要啊…啊、停下來、求你了…”充血的莖好似打樁一般,狠戳著緋紅的陰,白混合透明的汁水,從合的地方飛濺出來,將兩人的器染得渾濁穢。蟬伊身子滾燙,被那大的男得高迭起,可是下面仍舊癢得厲害,總覺得不夠,還是不夠…

“嗯…”她睜開眼,被璀璨的水晶燈晃得有幾分清醒,夢裡高延續,她夾緊‮腿雙‬摩擦,卻在即將達到頂端時,洩下氣來。蟬伊蜷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懊惱地坐起身,看著電視裡熱鬧的連續劇和空蕩蕩的家,突然有些想哭。

她就這麼在沙發上睡著了,頭髮還是半溼的,說不定哪天她就這麼死掉也沒有人知道。八點四十五,白決明居然還沒有回家。她出兩張紙巾,把下身擦乾淨,然後孤孤單單地趴在沙發上,想起夢裡的荒,心裡又羞又躁。

正在這時,江媽媽打來電話,興致地說:“上次你不是想撮合肖琳和你公公嗎?怎麼樣,有進展沒有?”蟬伊有氣無力地嘟囔“什麼進展呀,八字都沒一撇呢。”江媽媽失望道:“不會吧?你肖姐姐前些天還有意無意地問起你公公呢,要不,你幫她探探口風?”蟬伊支支吾吾應付過去,掛掉電話後,心頭愈發地煩躁起來。肖姐姐只是跟他接觸過一次而已,竟然就這麼動心了,看來他也是個很能招蜂引蝶的臭男人嘛!

哼…正莫名地生著悶氣,那個人倒是回來了。蟬伊扯好衣衫,規規矩矩地坐起身。白決明放下鑰匙,走進廚房倒了杯水,一邊喝著,一邊靠在門邊看她。

許是先前洗過澡,那頭長髮還有些溼,她穿著一條粉藍的睡裙,細吊帶,長度剛到大腿,沒有‮趣情‬內衣的暴,但是充滿了單純的挑逗,彷彿還是個稚的學生,引人侵犯。

蟬伊被那目光看得面紅耳赤,拘謹地乾咳一聲,做出隨意的樣子,說:“爸爸,那個,肖琳姐姐你還記得嗎,就是那天跟我們一起吃飯的朋友。”他嗯了聲。蟬伊嚥下一口唾沫“你覺得她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就是,你,對她有沒有什麼覺?特別的覺…”

“沒有。”他打斷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你讓我回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沒等她反應,他轉身就上樓回房間了。蟬伊張著嘴愣住那裡,等意識到自己剛才幹了什麼蠢事後,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沙發上。

江蟬伊,你是白痴嗎?你是豬嗎?你都說了些什麼啊?!原本他就因為那件事情對她疏遠了,剛要和好,現在你又提…啊,快瘋了…

***夜深,空氣逐漸沉寂,書房裡亮著一盞檯燈,他洗完澡後毫無睡意,坐在書桌前著煙,不知在想什麼。

窗戶半敞,依稀能聽見窗外蟲鳴,如此寂寂寥寥的夜,彷彿漫長沒有盡頭。淺淺的腳步聲走近,在門外躊躇許久,終是輕釦了兩下,然後推門而入。蟬伊強壓住心底的緊張“爸…”她輕輕咬,見他坐在微弱的光線裡,身上穿著灰的居家服,胳膊隨意搭在扶手上,指間夾著一香菸,冷峻的輪廓愈發俊美深邃,令她心澎湃,說不出話來。白決明默了許久“什麼事。”她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朝前挪了一小步“我,你…你不是說,淤青的地方,還要擦藥麼…”短短一句話,說到後面,幾乎沒了聲響,白決明撇著她緊拽在手中的藥瓶,挑眉道:“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上藥?”

“嗯。”熱一陣一陣湧上臉頰,她低頭不敢看他。男人眯起雙眼,緩緩吐出繚繞的煙霧,似笑非笑地說:“要我給你的股抹藥,這不太合適吧?我是你公公,你把給我看,還讓我摸,好像不太好吧?”蟬伊霎時滿臉漲紅,臉耳子都在發燙。她萬分侷促地捏緊手指,深一口氣後,心下一橫,朝他走過去,繞過寬大的書桌,將藥酒放在一旁,然後,她俯身趴在了桌面,將下半身高高地翹起。

“你這是做什麼?”白決明輕笑。她豁出去一般,小手伸到後面,勾住內褲邊沿往下扯,兩腿扭了幾下,那粉的小褲褲就落到了腳邊。

裙邊不算長,她上半身伏下去,整個部幾乎了半個出來。白決明的胳膊繞過她的,把香菸按熄在菸灰缸裡。

“你走光了,”他說:“菊都…你把下身給我看幹嘛?”蟬伊緊緊咬,微弱道:“你是醫生…”

“是,我看到你的傷了。”他推開椅子,起身站在她身後,把她的睡裙拉至間,手掌覆到那翹上,緩緩撫摸。蟬伊顫抖。

“你的股好,”他說:“但要是好了傷疤就忘了疼,那擦再多的藥也沒用。”她夾緊‮腿雙‬,不敢出聲。

“要我給你治嗎?”

“嗯…”蟬伊輕輕應了句,覺他一隻手掌按在她間,然後突然“啪”一聲響,部驟然疼痛,緊接著屋內響起連綿不絕的拍打聲,她忍不住回頭去看“啊、啊…啊!”男人雙眼眯起,大掌重重甩下去,直打得那小股彈起來。

“啊、啊!好疼…啊!”不知過了多久,他至少打了她好幾十下才收手,白的翹變得緋紅,她氣趴在那裡,縮緊肩膀,心下被這火辣辣的刺得狂亂跳動。

他重新點燃一菸,坐回椅子上,氣息也有些不穩“舒服了?”蟬伊順著桌子滑落,癱坐在地上,過了好一會兒,才敢抬起臉看他。這一看,後果不堪設想。

只見他‮腿雙‬疊,斜斜地倚在那裡,袖子挽上去,出強健的手臂,剛才對她股用刑的那隻手正夾著一菸,星火明滅,他蹙眉看著她,目光深邃沉寂,如斯

蟬伊心跳劇烈,下意識,慢慢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她牽起他搭在邊上的左手,往自己裙底送去。‮腿雙‬微微張開,那隻手碰到了溫熱的腿心,她哆嗦了一下。

“你、你的,”她上他的目光,將他的手指調整角度,在那溼潤的花蕾來回滑動“你溼的,所以,你要負責…”白決明沒有說話,盯著她的動作,只覺手指所觸,柔軟溼滑,溫溫熱熱地蒸出水來。

她的臉很紅,淺棕的長髮搭在肩頭,小嘴微微張著,跟隨身下的滑動,不時溢出壓抑的哼,額頭滲出細汗。他喉結滾動,想把她吃掉。

“嗯、嗯…”蟬伊看著他清俊無匹的臉,顫抖著,將他的中指按入了瘙癢難耐的陰裡,下身猛地緊繃“啊、嗯…”緩慢的動,帶出汩汩汁水,漸漸的,蟬伊就覺到那隻手自己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