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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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大叔回頭看了看這傢伙,嘴角帶著輕蔑地笑容,故作姿態地緊緊頂住他的雙眼繼續甩了幾下,就如同示威一般“哼,用得著你來為我心嗎?你自己才是,要是把剛才那個猶太小夥子給死了,我們得賠多少錢知道嗎?”這時,健壯紳士也從後臺走了出來,然而在看到臺上蕩的一幕同時,他亦是注意到了臺下那抱著一大捆糧食,依舊在籤文件的特工。
“怎麼回事?”他走了過去,道貌岸然地問到,這一層層的文件就是他佈置的,此時卻裝作完全不知情一般,一臉關心。特工一回頭,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全盤托出。從一號車間的事故開始到現在,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
拿走了這些糧食之後,再加上那瘋狂群消耗掉的體力,一號車廂大概已經餓瘋了吧,然而,健壯紳士的臉上卻浮現出一股難以覺察的笑容。他很明白,臺上那些傢伙越慘,他自己越得利。
“好吧,我會盡量轉告他們的,相信我,我會全力以赴,但是,唉,你還是得完成這些文件。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愛莫能助,都怪這笨拙的體系,唉…我們會改進的。”紳士皺著眉頭,滿臉真摯地抱怨到,接著,也不等這個壯碩的特工回應,他便禮貌地笑了笑,轉頭走上了臺。特工雖然有些詫異,但是話都說成這樣了,他還能怎麼辦。
他也只能一面心中著急,一面繼續填表:畢竟,話帶到了,但是他還沒說出自己的請求呢,他得去下一個車間啊!
“喲,還真是有閒情雅緻啊,這麼會兒時間就把自己人成了這幅模樣?”紳士一面冷笑,一面跨過了地上不斷搐著的拉丁壯漢,走回自己的座位。捲髮肌大叔亦是皮笑不笑地看著健壯紳士,悠悠地回了一句:“嘖,幹嘛這麼驚訝啊,你不也過我嗎?應該明白那滋味有多少吧。”紳士的臉頓時就難看了,但是忍住了沒發作。
那段時間一直是他的恥辱,但是他也不是好惹的,陰險地笑了笑,語帶狠勁地指了指金髮魁梧大漢,對著肌大叔一字一句地說道:“那滋味有多好,怕是你比我還清楚吧?當年他的時候你可是特別主動啊,連抗拒都沒有。”
“你…”肌大叔臉刷地一下就綠了,而金髮魁梧大漢則是假裝事不關己地看向遠方,不想捲進這場罵戰。看吧,就這樣,還指望我幫你們什麼?健壯紳士忿忿地在心中想到。
剛才從特工那裡聽到的信息,會告訴這些傢伙?做夢!忽然,第二車間連結第一車間的大門砰地一聲被撞開了。
滿車間紙醉金的猛男都嚇了一跳,就連中央臺上的那幾個沉於樂中的壯漢都是虎軀一震,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當然,除了健壯紳士之外。他的嘴角浮起了一絲難以覺察的冷笑。
眾目睽睽之下,一個赤的猛男體從第一車間被扔進了第二車間。這可憐的傢伙,早已不省人事,不斷搐。
他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沾滿了。那渾圓的翹中央赫然是一條鮮紅的尾巴:有經驗的人一眼便看出來了。
這可憐的小夥子被爛了括約肌,幹爆了前列腺,連場子都在無數次的輪姦過後被活活扯了出來,這輩子,除了被,他沒別的可能了。
特工在和其他人一樣的驚嚇過後,定睛一看,倒了一口冷氣:金髮碧眼,這不就是第一車間那不可一世的少年嗎?!
發生了什麼?對比起他那從容的掌握人們心智的表情,再看看現在被活活幹傻的痴呆神情,特工心中湧出一股說不出的恐懼。第二車間的眾人驚呼了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們清楚情況,大批大批阿拉伯猛男就已經從第一車間湧了進來!中央臺上的壯漢頓時都慌了手腳,皺緊了眉頭開始大聲讓臺下的猛男們不要慌亂。只有紳士從容地坐在餐桌上喝著他的酒。
哼,餓了那麼久沒吃的,不暴亂才怪了,紳士氣定神閒,畢竟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統治階級的吶喊和呼籲並沒有什麼用。
第二車間這些原本懶散鬆懈的猛男們開始緊張了起來,隨著越來越多的阿拉伯猛男湧入,他們之中很多人開始擔心起了原本從來不用擔心的問題:糧食,空間,各式各樣的資源。
如夢似幻的氣氛開始被撕裂,現實的殘酷逐漸吹散了這滿車間童話般的煙霧。躁動,躁動,衝突開始升溫。紳士嘴角一抿,從容地等待著暴風雨的來臨。是泡沫,遲早會破滅的,所以何不趁著它的破滅大撈一筆。他站起來。
四處張望了一下,尋找著一個臺下的某個身影。啊,在那兒呢。那個壯碩的特工。紳士朝特工揮了揮手,示意他過去…此刻,人群是那麼混亂,原本那一層層擋在特工前面的侍者也亂了手腳,反倒是令特工輕鬆地左竄右竄便擠上了臺。
“你,你不是要去第五車間嗎?我和那兒當家的關係不一般,現在你護著我,我們從秘密通道去第三車間。在那兒你能找到你要找的人。”特工當然只有接受的份。
二人在混亂中默默卻又從容地走下了臺,一道暗門關上後,便消失在了後臺。臺下的猛男們已經開始暴亂嘶吼,臺上的壯漢們汗如雨下,沒人注意到這二人忽然的消失,除了捲髮肌大叔。他一面手忙腳亂地指揮著侍者,一面安撫暴躁的群眾。
然而一個側眼,正好看見了健壯紳士的離去。媽的,又是這傢伙。就仗著他在別的車間有關係,過去多少次有意無意地把這個車間給搞亂了?
捲髮肌大叔咬牙切齒地心想,這次死也要拉著他一起下水!於是,他亦是一個轉身,把爛攤子丟給了金髮魁梧大漢,自己朝著後臺的暗道追了上去。
金髮魁梧大漢早已忙得汗浹背。他試圖保持自己的冷靜,因為他很清楚,若是這些傢伙再不消停,若是自己不能保持絕對的理智,自己體內那暴力的衝動亦是會被挑起。
到時候只能如同火上澆油,最後大家一起玩完,終於,矛盾還是到達了臨界點。瘋狂的群眾攔都攔不住,竟是強行突破了侍者的包圍,衝上了臺!
首先倒楣的是那個剛剛才被狠狠過,還沒恢復過來的拉丁壯漢。他連呻和吶喊都來不及,便被瘋狂的猛男們拉扯得摔下了臺,頓時,如同落水的猛獸被食人魚群起攻之,拉丁壯漢的衣服被幾十隻手給撕得粉碎!
一大的雞巴連半點前戲都沒有,便硬生生地捅進了拉丁壯漢身上每一個!一個曾經風光無限的壯漢,竟是在幾分鐘內就被狠狠地幹成了傻子,怒目圓瞪,淚水直,面龐扭曲,口水滴落,身上臉上頭髮上每一寸都被噴滿了濃稠的雄漿!人更加瘋狂了,拉丁壯漢的悽慘下場彷佛更加起了臺下猛男的獸。
眼看著,侍者的包圍圈就要被完全突破了,臺上的壯漢們人人自危,甚至開始拼命拉扯彼此,試圖將彼此扔出去當成盾,保護自己。金髮魁梧大漢站在臺上,看著這一切,仿若隔世。這場景,陌生而悉。健壯的紳士從容地走在密道中,身後跟著一個比他還要壯碩的特工保鑣。
那些傢伙此刻已經開撕了吧,紳士心下竊喜。等他們都遍體鱗傷之後,自己再忽然回頭出現來幫忙“鎮場”到時不僅輕鬆拿下話語權和資源,更是讓那些傢伙中沒經驗的幾個只能恩戴德。
哼,就算他們明白這計策又如何?還不是隻能買單。這是一個弱強食適者生存的世界,更是一個資源有限的零和遊戲。紳士清楚地知道,亂世出英雄,所以想當英雄自然得學會怎麼攪局。
自然有手下舌燦蘭花的傳教士可以把反抗說成暴動,再把暴動說成反抗。用極度簡化的黑白來遮掩五顏六的現實取捨,用各式各樣的是非來淡化理智和立場,這都是研究了多少年的老套路了,到了如今早就爐火純青。換個時空,換個環境,換個說法,換個神明而已。
因為說到底,臺下那些人越自我滿足越好,但是臺上的人明白,什麼其他都是廢話,他們不過是一直靠著之前搶來的資源撐出那富麗堂皇的場景。若想要繼續,必須繼續搶。若是要繼續搶,必須一再攪局。這誰都知道。
然而,臺上那些傢伙,永遠也學不會一個道理:這套方法能用在其他人身上,自然也能用在他們自己身上。紳士暗自得意著,忽然卻皺起了眉頭,猛地停下了腳步。密道的盡頭,一個悉的身影惡狠狠地盯著他。身材魁梧健壯,髮濃密,充滿了成的雄力量。
赤的碩大肌上還站著白漿,身上一絲不掛,因為自從剛才親自將同僚給趴下之後就沒來得及把衣服穿回來。正是捲髮肌大叔。他惡狠狠地盯著眼前這可惡的傢伙:多少年的恩恩怨怨,今天新仇舊恨他要一起算,不可能讓這傢伙再一次全身而退。
健壯紳士眉頭緊鎖,雙眼亦是鷹一般地盯著捲髮肌大叔,他的宿敵。他頭也沒回,便用低沉的嗓音吩咐他身邊的特工:“不用你出手,我跟他的恩怨,我們親自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