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沒有任何緩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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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身材,比起最姣好的人魚線或許略缺美,可它卻帶著一股獨特的生命之美,給人一種熱切而又好奇的引力。
受著男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腹肌,一股前所未有的噁心縈上了趙舒奕的心頭,她的雙眼完全不敢睜開。
甚至在額頭上泛起了一層極深的皺紋,牙關緊要,眉頭緊皺,怎麼看都是一副強行忍耐的樣子,而嶽彥昕沒有接收到任何停止的命令。
即便是周文斌已經欺身上前開始撫摸起目標的腹,可她依舊在奮力的撕扯著下身,也是同樣的,將趙舒奕的褲頭向前一提,雙手同時向兩側一撕,趙舒奕便失去了最後的遮掩。
長褲與內褲同時向下劃落,雖然還有小部分上身外套能夠遮掩,可自那大腿以下的筆直美腿便已能一覽無餘,因著長時間鍛鍊的緣故,趙舒奕的大腿會比常人更加緊緻一些,整條腿看上去不算特別纖瘦,可那結識有力的腿肌卻是十分靈動。
尤其是褲頭沿著腿雙脫落之後,那粉的腳指頭從褲腿裡鑽了出來,落入正自欣賞的周文斌眼中正是惹火得很,當即屈膝蹲下,大手從腹肌上緩緩落下,卻是並未直接探索少女的隱秘區。
而是就著眼前的這雙勻稱美腿開始撫摸,直至將那散落在地的褲腿盡數出,大手也同時落到了少女的腳背上,輕輕一握。
恰好能將整個小腳包裹起來,隨著周文斌的得寸進尺,趙舒奕的腿雙不自覺的開始顫抖起來,臉上痛苦的神不減。
下身又是摸到哪兒都會向裡一縮,可又被他強行握住,小腳背上也已泛起一層紅霜,越是觸碰便越是火熱。
“嘶啦…”終於。在周文斌的配合下,嶽彥昕已將趙舒奕身上最後的一點兒衣物撕下,被強行扯落的衣褲本沒有任何存在的價值,周文斌一把將這些衣物抱住,站起身來的同時向外一扔,破碎的衣褲在空中劃過,七零八落的落在牆角,彷彿少女最後的一點兒希望終將歸於塵土。
“來,扶著它,幫它進去。”從站起時的身位到趙舒奕的嬌身軀已經不足一步的距離,可週文斌卻並不急著去一桿進,他繼續指揮著催眠狀態下的嶽彥昕,他要讓嶽彥昕參與其中,他要讓趙舒奕親眼體會一把“背叛”!
嶽彥昕聞言僅僅愣神了一秒便又麻木的跪倒在地上,輕輕地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用手將那支硬的命子握住,這命子對她而言已經頗為悉了。
悉到一上手便沒來由的上下捋了捋,待得手心掌控在莖前端,這才略微用力,牽引著它向前挪動。
“不要,昕姐,不要!”終於,趙舒奕緊閉的雙眼已經睜開來。
她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了往的倔強,眼眶裡隱有一層朦朧覆蓋,對於即將到來的凌辱噩夢,她其實並沒有那麼的畏懼,但對於眼前這個最好的姐妹,即便是被人控制,她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如果有一天。
她清醒過來,她一定會非常自責與痛苦吧!短暫的分神被下身輕微的觸碰所打斷,嶽彥昕自然不會因為他的呼喚而停下,握住的莖下身準確無誤的抵在了少女花房入口,可即便到了這份上,周文斌也並沒有主動出擊,任由著她的小手慢慢牽引,任由著身前的趙舒奕發出聲聲呼喚。
“別…不要!昕姐…昕昕…嶽彥昕!”趙舒奕的呼喊越來越急,尤其是受到下身的玉口驟然間被人戳入,碩大的莖一點一點的滿她整條花徑,她的呼聲已陷入癲狂:“嶽彥昕,你住手啊!”歇斯底里的一聲暴喝,不但讓外頭快活著的人群受到了異樣,更是將周文斌和嶽彥昕都給吼得發愣,可週文斌勝券在握,很快便又回到那一臉純真笑容的模樣,可嶽彥昕呢。
她的手上還握著男人的莖,甚至莖的前端都已進入了一小截,而就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居然也定住了。
“嗯?”受到下身遲遲沒有動靜,周文斌忍不住抬頭瞧了嶽彥昕一眼,心中略微有些奇怪。
“嶽彥昕,你醒醒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話讓她有所慶幸,趙舒奕呼趕緊再喊起了一遍,而同樣的,嶽彥昕依舊沒有再動。
“嶽彥昕,你聽得見嗎?”見此情形,趙舒奕心中突然升出一絲希望,她知道今夜自己是在劫難逃了,可無論對方的控制有多厲害,只要這一項催眠控制有漏,那一切,都還未可知。
“啪…”的一聲脆響,卻是周文斌抬手猛,一記響亮的耳光毫不留情的打在嶽彥昕臉上:“愣著幹嘛?”嶽彥昕被扇得向後退了一步,可那懵懂的雙眼依舊沒有起,整個人如同木樁一般立在那裡,全無神采。
“嶽彥昕,你聽得見對不對?”趙舒奕見狀愈發確信了她的猜測,呼喚的聲音也愈發急促,然而下一秒,周文斌又一記耳光扇出。
這一次卻是對著眼前這個略顯聒噪的女人:“哼,你再喊也沒有用,你以為她能救得了你?”趙舒奕抿了抿嘴,即便臉上還帶著火辣辣的痛,但嘴角卻是離奇的擠出一抹笑意:“哼,你開始急了!”
“嗯?”周文斌側過臉來,倒是有些驚異於這女人的發現。
“我不知道你對她做了什麼,但這世界沒有永恆的東西。她一定會醒過來的!”周文斌面平淡的望著這個女人,眼神卻是有些陰晴不定,今夜和這個女人鬥智鬥勇到了這個份上,她依然沒有半點的畏懼。
即便是自己半雞巴進了她的裡都沒能讓她有半點求饒之語,反倒是因為發現了自己催眠的這點漏而笑出聲來。
催眠當然不是永恆的,周文斌比誰都懂這其中的原理,就像是cy3型的成癮一樣,cy4的藥效即便經過改良也最多能維持一個月的時間,而經過去年“毒狼案”的事,無論是海關還是醫藥監對cy4的原材料管控已經加強許多。
他手中的存貨也已不多了,但即便心中有數,周文斌這會兒也不會在這個女人面前服軟,他咧了咧嘴,將那了半截的緩緩拔了出來,用手輕輕拍了拍趙舒奕的臉:“也許有一天她會醒過來,但絕不是現在,現在,她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趙舒奕聞言面一沉。
卻見著周文斌撿起地上的衣褲,不多時掏出一個小盒,輕輕打開,卻只有一粒白的藥丸,見他小心翼翼的捏在手裡,快步走向依然呆滯著的嶽彥昕,大手一捂,便將藥丸捂進了女人的嘴裡。
“嶽彥昕!”趙舒奕的聲音突然高了幾分,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嶽彥昕你…吐出來!”然而下一秒,回應她的卻是一聲讓人難以置信的稱呼:“主-人!”周文斌笑著抬起頭。
快速發作的藥效與簡單的催眠信號相結合,嶽彥昕又一次的恢復到催眠狀態,她的眼神不再茫,而是隨著周文斌的撫摸與口令變得十分溫馴。
她緩步走向著那個還在一直呼喚她名字的女人,輕輕蹲下身子,卻聽得“咔嚓”一聲…卻是趙舒奕的腳鏈突然一鬆,趙舒奕錯愕的望著嶽彥昕,心中略微升出一絲期許:“昕…昕姐?”可她萬沒想到的是,嶽彥昕並沒有如她所想的去解開手銬,反而是走到她的身後兩手突然一提,各自將她的兩條腿給抱了起來。
“嶽彥昕,你要幹什麼?”趙舒奕又是一陣錯愕,雙腳離地的瞬間便陷入了慌亂,然而嶽彥昕自不會去回答什麼。
就這樣穩穩將她抱在懷裡,雙手比起鐐銬還要來得穩固,就像是抱著嬰兒撒一般的動作,讓趙舒奕那腿雙之間的溝美縫清晰的坦在男人眼前。男人再度靠近。
那一支半途而返的長槍莖亦是再度靠了過來。
“不要,嶽彥昕,你不能…”趙舒奕又開始了一輪掙扎。
但周文斌卻只是狠狠朝她身後的嶽彥昕瞪了一眼,嶽彥昕的手掌便加大了力度,氣力本就不濟的趙舒奕再也難以動彈分毫,除了嘴上的叱罵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途徑。
莖向前直,一點一點的融入玉口,沿著那緊緻乾涸的處子秘徑不斷向前,直至那一層薄的膜之前,周文斌略微頓住,嘴角再度揚起冷笑,不進反退。
但整個人卻是向前壓了不少,直至將頭湊到趙舒奕的耳邊,輕輕笑道:“你的噩夢,開始了!”沒有任何的前奏,也沒有任何的緩衝,周文斌一語言罷。
那硬了許久的長槍爆發,徑直向裡狠命一,毫不留情的破開處子膜,直頂在少女花的最深壁蕾。
“啪…”的重擊傳來,宛如世界傾塌一般的痛楚瞬間映入趙舒奕的腦海,那一聲“噩夢開始”的戲謔之言不斷地在心頭縈繞,與陰道里的撕裂之痛、花上的狠頂之痛相互織,直讓她痛不生。
“你的噩夢,開始了!”而與此同時,一記悉的語聲自她背後傳出,卻是嶽彥昕學著周文斌的模樣將頭湊到了她的耳邊,用最溫柔的語調說出了這一句最讓人痛苦的話。
“我的噩夢,開始了?”
…
分割線…“住手!”
“哪來的小妞,要多管閒事嗎?”
“嶽彥昕?”
“你認識我?”
“我是三班的趙舒奕。”
“找死!”悉的一幕卻是在趙舒奕的腦海中重現出來,這一刻,她彷彿回到了與嶽彥昕初識時的場景,幾個面相猥瑣的小氓一齊朝她撲了過來,為首一人更是臉帶刀疤,面目可憎。
身形稚的趙舒奕倒也全無懼,雖是氣力還有些欠火候,可當她擺開架勢兩記勾拳一記橫腿掃過,立時便將面前幾個氓踢得七葷八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