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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鍾致遠新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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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嶽彥昕也只得一嘴叼著男人的,雙腳一路跟著男人的節奏跪行。自電梯間通往辦公區的走廊她不知道走過多少回,可每一次她的腳步聲響起,辦公區的同事們都會出會心一笑。

她的腳步很急,正如她子一樣風風火火,無論是穿著高跟鞋還是運動鞋,但凡走過這條走廊,都會發出一陣急促的腳步。可今天完全不同,沒有人會聽到她的聲音。那雙平裡“噠噠噠”的腳這會兒正伏在地面上,只靠著兩隻膝蓋緩緩挪動,若是男人加快幾步,少不得她還得雙手駐地,像一隻‮狗母‬一樣艱難爬行。

嶽彥昕的辦公室位置並不遠,周文斌自然也不會耽誤太多時間,隨著女人最後一腳爬入,周文斌才捨得讓她鬆開。

關上大門,合上窗簾,周文斌悠哉的尋著辦公室的大靠椅坐了下來,旋即又毫不客氣的將下身褲子盡數褪去,朝著呆立在門口的嶽彥昕喚道:“來,你跪這裡。”他指著的位置正是嶽彥昕的辦公桌子底下,畢竟算個領導,嶽彥昕的辦公桌倒也氣派,這桌子底下也算寬敞,這才能容納嶽彥昕這高挑的身材,再一次的被人含在嘴裡,周文斌恰意的向後靠倒,雙目這才開始向著這間辦公室打量起來。

簡潔,這是這間辦公室最大的特點。沒有什麼字畫藏書,嶽彥昕本不喜歡這些。也沒有什麼榮譽獎章,倒不是她得的獎少,只不過她不太喜歡張揚,這些個榮譽都早早的收在了家裡的行李箱,除了搬家,一般很少會讓人看到。

更沒有什麼八卦雜書,這倒也符合他對她的瞭解,一想起這女人能一個人去追那位熊英虎那樣的角,周文斌就有些不寒而慄,可一望向如今腳下跪著的這條‮狗母‬。

他又不釋然一笑:再厲害又怎麼樣,這會兒還不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這間屋子有的只是一櫃子的檔案資料,這些自然對他毫無引,但目光移動之時,周文斌卻是突然找到了最引他的東西。制服!兩套被封存在她檔案櫃裡很久了的檢察官制服。

嶽彥昕一向不愛穿,院裡對這方面的管理倒也不是很嚴,除非是重要場合,一般也沒人追究不穿制服這回事,故而這兩套衣服便被她常年仍在櫃子裡。

一套黑的西裝長褲,配上白的襯衫領帶,想來還很有點領導的氣派,而另一套夏裝卻更讓周文斌心頭髮熱,天藍的短袖配上一條黑短裙,短裙旁邊擺著兩條黑絲長襪,一乍看去,周文斌腦子裡便有了無數畫面,倒也能理解這位雷厲風行的檢察官常年少穿制服的緣由。

“去把那套衣服給換了。”周文斌拍了拍下女人的頭,指著文件櫃裡的那套夏裝。嶽彥昕緩緩鑽了出來。

一步步的走向這架悉的文件櫃,打開櫃門取衣之時,小手卻是突然觸碰到工衣上那一頂鮮豔的徽章,嶽彥昕略微一頓,臉沒來由的變得有些複雜,這枚獎章是她調入檢察院時授予的,是她埋頭一線多年的見證。

即便是此刻意識全無,這一抹象徵仍舊是她心中的聖地。

“愣什麼呢?”周文斌很快發現她的異樣,可也只僅僅一嘴,嶽彥昕立時便回到了催眠狀態,迅速解開自己這身便裝,就在周文斌眼皮底下換了起來。

周文斌隨手端起了茶杯,雖是見慣了她的赤身體,可到了這間辦公室,一切似乎又變得新鮮起來。

望著這具玲瓏有致的身段上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再將那身印掛著獎章的制服穿上,一粒粒的繫好,馬尾輕輕一甩,一瞬間便顯得格外的清新亮麗。

嶽彥昕正要去拿內褲穿上,可週文斌卻是及時打斷道:“誒,這個就不用穿了,你直接把那雙絲襪換上就好。”

“哦。”嶽彥昕依言照做,慢慢的扯開絲襪散裝,沿著白淨的小腳丫子一捋一捋的將絲襪‮套‬上去,劃過腳踝,蔓過小腿,直至膝蓋上去一些這才堪堪停住,穿戴完之後轉過身來,一雙本就修長的美腿在這黑絲的束縛下更顯誘惑,直看得周文斌慾火高漲,大手不自覺的撫上自己的套‬起來。

“快…快過來。”這會兒的周文斌全無他作為醫院副院長的沉穩,連說話都略微帶點兒顫音。

他連連揮手招呼嶽彥昕走近,待她才剛靠近時又急不可耐的將人一把摟住,用力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的下身與那光滑柔軟的絲襪觸碰在一塊兒,這是對男人天生的引,更遑論這近在眼前的天藍制服。

如此美當前,周文斌哪還能忍,當下按住少女的,扶著狠狠一頂,便在她的蹙眉輕呼之下,深深入。

“來,你自己慢慢動。”女上男下的姿勢最大的好處莫過於可以愜意的享受著女人的主動。

更何況此刻在這辦公椅上倒也有些施展不開,周文斌索雙手繞到腦袋後面,滿臉笑的望著他的獵物。

嶽彥昕沒有讓他失望,婀娜的身段背靠著辦公桌,雙手各自撐在桌子的一角,將身子調整到最合適的角度,這才開始雙手用力,緩緩的上下起伏。

鮮美的口蚌一次次的吐著周文斌那昂揚拔的長槍,每一次入之後,那緊緻的‮腿雙‬都會沒來由的向裡一合,生生的在男人的極致享受之時給到一次緊夾的快,周文斌略微還覺著有些痛,可就像女人需要適應男人的穿刺一樣。

男人也在慢慢的習慣著女人的緊夾,相較之下這份適應還要更快幾分,短暫的酥麻之餘便能受到女人小裡的動,有著這一層潤滑,再多的痛楚也都會減輕許多。

“哼,可比之前快多了。”周文斌心中冷笑,這麼多天調教下來,嶽彥昕的身體自然是愈發,想不到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那小裡便已氾濫成災了。

嶽彥昕沒有做聲,身姿起伏之餘長髮馬尾也漸漸鬆開,稍稍一甩,倒有幾分芳香撲鼻,更是令人陶醉。周文斌大手用力一摟,女人順勢便倒入懷中,有了男人的身子做倚靠。

下身的起伏便更加順暢起來,而周文斌也樂得空出雙手,各自在女人的‮腿雙‬黑絲之上肆意遊走,充分享受著這一抹光滑與柔軟。

摩挲許久,周文斌越摸越是興奮,彷彿那下的動都不如手中這抹黑絲來得帶,卻見他猛地深站起,也不顧那還在女人小裡的有多深,自顧自的向前一頂。

“啊…”嶽彥昕疼得幾乎口齒變了形,全身失了方寸,直接向後一倒,好在她本能的身手捷,勉強撐到辦公桌的一角,這才讓自己有驚無險的靠倒在辦公桌上。

而周文斌卻宛如兇獸一般矗立在桌前。說他宛如兇獸,倒不是因為下身得有多狠,而是他此刻的眼神彷彿著了魔一樣難看,整個人將她那雙玉腿高高舉起抱在手中,手、臉、嘴竟是一齊出動,全部貼在這雙黑絲長腿之上。

無措之下,嶽彥昕的這雙長腿被迫伸得筆直,時而被他拿捏在手上細細把玩,時而又扛在肩上,一邊撫一邊又動起下身幾下,有時男人還會輕退幾步,沿著那筆直的腿彎一路吻,從大腿到小腿再到那雙裹在黑絲裡的小腳,非但沒有半分異味,反而是沁透出幾分自然的體香,再伴隨著下隱隱出的氣味,幾相織,便成了這房間裡最好聞的氣味。

然而周文斌這幅瘋狂的模樣和嶽彥昕那冷漠的神情倒是有些格格不入,被催眠指令引領著的女人,即便是身體再有回應,對她的腦神經而言卻也是毫無波瀾。

就彷彿所有的官被人上了鎖,需要一把合適的鑰匙才能打開。周文斌當然有這把鑰匙,足足吻了十多分鐘,周文斌的眼神才慢慢恢復,取而代之的是下的越發膨脹起來。

周文斌俯下身去,臨靠在女人耳邊輕輕一吹:“慾望的奴隸!”悉的指令再次喚出,身體的官迅速歸返,只剎那間,嶽彥昕便發出一聲嘶吼。那被壓在辦公桌上的身子一次次的向上起,可卻又被周文斌一次次的牢牢壓下。

“叫吧,今天要好好看看,在這間辦公室裡,你能把自己釋放成什麼樣子?”周文斌心中計議已定,當下沉下身軀深口氣,正式開始鉚足了勁的向前

“啊…”女人的呼喚頓時連綿不絕起來,高亢清脆的呻不斷在辦公室裡迴響,經久不息…***“什麼?分手了?”本應該是互道恭喜的新年問,可因為鍾致遠的隨口一句而在群裡炸開了鍋,作為吃了他們一學期狗糧的大學室友自然是震驚無比。

“怎…怎麼搞的啊?”戴歌來了個“發呆”的表情。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一向話少的陳起也不在群裡回了一句,唯獨平裡最咋咋呼呼的侯志高這會兒卻是一言不發。

“沒什麼啦,下學年專心打球吧!”鍾致遠也是好不容易從悲傷中走出來,這會兒倒也看開許多。

“也是,你小子這條件,學校里美女還不隨便泡啊,”戴歌大大咧咧的寬絲毫沒找對點,鍾致遠回覆了一個微笑的表情,隨即便放下手機,雙手枕在頭頂,默默發起了呆,無論他怎麼看開,閒暇時腦子裡總會浮現起那個純淨無暇的少女,想著想著,心裡便又隱隱作痛。

“叮…”的一聲脆響,手機又是來了消息,鍾致遠深口氣,稍稍放下思緒,打開手機,卻是一個平裡不常聯繫的女孩。

“新年好啊,鍾致遠。”

“新年好,萱姐!”

“你還好吧?我那天聽說了你們的事,原諒我有點兒八卦,就是…就是覺得你們怪可惜的。”一番寒暄之後,張萱像是倒竹簍似的說了一大段話,臨末尾還要來一句“誒我說這麼多會不會有給你傷口撒鹽的覺啊,你千萬別介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