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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秦家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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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秦政這名隨從的敘述,所有人都將視線轉移到秦政脖子上的那道勒痕,當然,有一個人是例外的,那就是秦遙,他不敢看秦政的面部和那道發紅的痕跡,是的,他心虛了。好在其他人此刻的注意力都在秦政身上,沒有人注意他的舉動。

“在二哥背後偷襲的是什麼人?”秦玲兒開口問道。

“那人的身法很快,我沒有看清,但看上去是個和二公子年齡相仿的男人。”那名隨從此刻情緒似乎緩解了一些,聲音不再如剛才那般顫抖。

秦玲兒沉思片刻,緩緩的說道:“據我所知,中州能有殺死二哥實力的年輕女子並不多,但是卻沒有一人是以使用綵帶而聞名的。”

“中州藏龍臥虎,隱修的高手不計其數,或者這名女子為了隱藏身份本沒用她擅長的武技。”一名長老分析道。

“那如果她要隱藏身份,為什麼麼不趕盡殺絕,將他也殺了呢?”秦玲兒指著秦政的隨從道。

剛才說話的那名長老一時之間語,低頭細細思量。這時那名隨從卻吐吐的說道:“那個女子走的時候還說…。。”

“她說什麼?”幾個人同時急切問道。

這名隨從的臉上又現出了驚恐之:“她說讓你家老爺子別發脾氣,氣大傷身,別把命丟了。”

“嘭”突兀的一聲大響,秦艾陽手中的龍頭柺杖狠狠的敲擊在地上,堅實的石質地面竟然被他的柺杖生生進去了寸許。可見他的確是憤怒到了極點。但是畢竟他體內有傷,如此用勁過猛後還是咳嗽了幾聲。

“父親,您稍安勿躁。”秦玲兒急忙來到父親身旁用手輕輕的拍打著父親的背部。

秦艾陽緩和了一下情緒,繼續對著眾人說道:“這件事對方明顯是圖謀不軌,也許是有人看透了我想將家主之位傳給政兒,才會下此毒手,你們說說看,現在該怎麼辦。”說完這話,他掃視了一圈眾人。

“恩?”秦艾陽的眼中突然出了懷疑之,但是一閃即逝,沒有人注意到他這個細微的變化。然後他不待其他人說話,直接對秦玲兒說道:“玲兒,此事由你全權負責調查,家族中任何人員皆可調動,如有不從者,你可以不必通報,直接斬殺。”正當眾人因為秦艾陽的決定到意外的時候,秦艾陽卻已經拄著柺杖轉身離去。而且臨走時他還給秦玲兒使了一個顏

秦玲兒會意,跟在父親的身後離去。

在秦艾陽的居室內,秦玲兒恭敬的站在父親的面前,她不知為何,覺父親在這短短的半天內,似乎變的蒼老了許多,眼神中透著無限的哀傷。那曾經在秦玲兒眼裡偉岸的身軀此刻竟然有些許的佝僂之態。

“玲兒,看來秦家以後要靠你一個女孩子支撐了。”久久未語的秦艾陽終於開口了,但這一句話卻讓秦玲兒無比的震驚。

秦玲兒自然明白父親的意思,這是想讓她成為未來的秦家之主。但她不明白為何父親在自己二哥剛剛身遭不幸的時候做了這樣的決定,而且還是與她單獨說出。儘管以秦玲兒的聰慧也不明白父親內心之中到底發生了怎樣的變化。

“父親,這件事還要從長計議,不能這麼草率決定。”秦玲兒委婉的拒絕道。

“玲兒,我知道你一直無心掌管家族大業,但是你是我秦家的人,是我秦艾陽的女兒,你不能逃避這個責任,必須承擔。”秦艾陽的語氣蘊含著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

秦玲兒黛眉微蹙,想了想依舊輕聲道:“父親,我知道二哥的死對你打擊很大,但是我一個女兒家如何能夠執掌大權,大哥修為遠勝於我,不如…”

“住嘴”秦玲兒話還沒有說完,秦艾陽卻是憤怒至極的打斷了她的話,秦玲兒也被父親突如其來的強烈反應嚇了一跳,這是她印象之中父親第一次對他發火,但轉念一想,也是能夠理解,畢竟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父親要是仍舊心平氣和那才是怪事。

“玲兒,你從小到大,父親沒有迫你做過什麼,但是今天你必須答應父親的這個要求,因為我懷疑你二哥的死可能與你大哥有關。”秦艾陽說道後來,聲音顫抖,是悲哀,是憤怒,是一個老人內心的苦楚。

“父親你說什麼?”秦玲兒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直以來,秦遙雖然屢次刁難她,但她始終認為大哥只是行事莽撞,不計後果。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大哥會害死自己的親弟弟。雖然秦政一死,家主之位極有可能會傳給秦遙,但是秦玲兒不相信在大哥的眼中權利會重於自己兄弟的命。

“本來我也不會懷疑,但剛才在議事廳內,我卻發現遙兒的目光始終不敢真正觸及你大哥的屍體,而且他的嘴發乾,雙手也略微顫抖,所以我才讓你來調查此事。”

“原來父親只是懷疑”秦玲兒舒了一口氣,彷彿好受了一些,緩緩說道:“事情還沒有查明,父親還是不要過分冷落大哥,但如果真如父親猜測的那樣,今天您在眾人面前的決定必然會引起大哥的不安,他們下一步就會對我下手。”秦玲兒心思捷,知道父親出了倚仗她的態度,她必然會成為下一個暗殺目標。

“這一節我也明白,但卻無可奈何,所以之後的子裡你一定要小心行事。”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秦艾陽的確很無奈。…“什麼,大哥是說秦二公子今早被人殺了。”弓弈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非常吃驚。畢竟這片區域可以說秦姜家的大本營,竟然有人敢殺秦政,可見對方的勢力也是非比尋常。

“千真萬確,看來賢弟的事情要拖一拖了。”阿東對此也是沒有絲毫辦法。

弓弈自然能夠理解,他怎麼也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去談這樣的事情,真這麼做的話,別說救師父,自己的小命都有可能搭上。雖然蒲威給了他一個月的期限,但是師父的傷可以說是拖一天危險一分。弓弈心中焦急,隨即自語道:“看來我得暗中幫秦家調查一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