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後山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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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弓弈在杜長老面前,有一種完全被看穿的覺。
“我靠,不就是拿一本身法武技嗎,沒必要用這種眼神吧”弓弈心中暗想,但是登完記後還是一溜煙的跑回去了。…“啟稟師父,師祖。杜長老回報,弓弈已經取走了那本秘籍。”天台宗後山的某處房舍,如今的宗主夏一鳴對著老宗主蕭天和“塔主”恭敬的說道。
“那個小傢伙估計此刻也會猜到一些,還有不到一個月他就要下山歷練了,就告訴他先祖的事情吧,一鳴,此事就給你吧。”‘塔主’緩緩道。…弓弈回到住處,首先找到師父。畢竟今天所聯想到的事情關係重大,有必要和師父探討一下。
“師父,你可聽說過這位弓震蒼前輩?”見師父將書合上,弓弈問道。
趙維揚搖了搖頭,隨即看著弓弈說道:“你是否懷疑這位高人是你的先祖?”
“不錯,碧眼金獸說我的先祖揹著一把‘破弓’,而這位前輩又恰巧是在陰風山大戰之後消失的。”
“如果真像你推斷的這樣,那當年陰風山大戰的起因必然是神弓。這張弓到底有什麼威力,竟讓兩大宗派如此大動干戈,而你的先祖又是如何得到的呢?”趙維揚大不解。
“趙師叔,宗主請你和弓弈師弟前去見他。”此刻,一名宗門弟子前來傳話。
“宗主要見我們”趙維揚不明所以,但他知道一定和弓弈有關。也不多問,帶著弓弈跟隨那名宗門弟子來到宗主的住處。
這已經是弓弈第二次見到宗主了,上次在後山碧眼金獸所在的山處,但那時候一個在內,一個在外。而且還是夜晚,看的不是十分清楚。此刻再次相見,宗主給弓弈的第一覺就是霸氣,不怒自威。
看到二人到來,夏一鳴示意二人坐下,首先對趙維揚說道:“維揚,你是帶藝從師,你的遭遇我也多少有些瞭解,今天找你們前來,也是有件事要和你商量。”趙維揚微微一愣,頗意外,他本以為宗主召他們二人前來,必然是弓弈的事情,卻沒想到宗主居然說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他不敢怠慢,急忙說道:“不知宗主有何吩咐,屬下定當盡力而為,雖說屬下是帶藝之身來此,但天台宗對我的收留之情,屬下斷不敢忘。”說道後面,之情不自覺的出來。此刻的趙維揚不想起了自己年少之時,在身受重傷的情況下,還被十餘人追殺。就是在這個時候,當時天台宗的一位長老,也就是自己後來的師父將他救回天台宗。只可惜師父在不久後,卻被人圍攻致死。他一生只欠下兩個人情,卻都是救命之恩。除此之外,就是弓弈的爺爺當年也救過他一命。但是如今對自己有大恩的兩個人都已化作黃土。
“維揚嚴重了”看到趙維揚的神情有些動,夏一鳴也明白他的心情,繼續說道:“你也知道,這次弓弈在宗武會上取得了下山歷練的機會,按照以往,每一個取得成績的人都會由師父帶著下山歷練三年。但是如今不單單是我天台宗,就是大夏國都有些危急。所以這次並不能要那麼多人下山。”
“宗主的意思是…?”趙維揚對於夏一鳴的苦衷也是明白,畢竟這幾年隱宗和陰蛛教又有些蠢蠢動。而且前段時間又得罪了姜家那樣的龐大家族。
“此次出去歷練的所有弟子都會統一由兩位長老帶領,但是弓弈除外,他由你帶領,提前下山。”趙維揚和弓弈誰都沒想到夏一鳴會有這樣的決定,聽到他的後一句,弓弈更是有些受寵若驚。
似乎早已預料到二人會有這樣的反應。夏一鳴微微一笑,看著弓弈說道:“現在我和你說一說關於你先祖的事情。”聽到這句話,弓弈的身軀一震,他隱隱的覺到自己一直懷疑的事情看樣子要被驗證成真了。趙維揚暗道果然,弓弈的一些家族隱秘,宗內的老人還是有些瞭解。
“你們二人也應該猜到一些事情了,沒錯,弓震蒼正是你的先祖。也就是碧眼金獸前輩所結識的哪位高手。”
“呼”弓弈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猜測是一回事,但是得到證實卻是另一回事。
夏一鳴沒有理會弓弈的反應,繼續說道:“千年前,兩大宗派發現了神弓的下落,於是大戰與陰風山上,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卻是便宜了你那先祖,是你的先祖以血脈之力強行將弓奪走。”
“血脈之力”弓弈又一次的聽到這個詞,但是他卻本不明白,這究竟是一種怎樣的力量。
“神弓關係重大,而你因為血脈的關係,則是得到這把弓的關鍵所在,現在很多勢力都想將神弓據為己有,雖然目的不同,但是一旦這張弓重現世間,必將引起無數腥風血雨。但是若是不讓你下山歷練,第一,你會不服氣。第二,那樣也本阻擋不了其他門派,早晚有一天他們會找上門來的。
“怎麼聽上去自己像個災星。”弓弈自我調侃道。
“可以這麼說。”弓弈有種想要暈倒的衝動,沒想到自己隨便一說,還如此得到了宗主的“認可”
“為了掩人耳目,三後你們即可下山。”夏一鳴正道,說完看了趙維揚一眼。
趙維揚明白宗主的意思,躬身道:“屬下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保護弓弈周全,讓他成長起來。”見到師父如此,弓弈也知道跟在自己身邊是多麼危險的一件事,心中動,但此刻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了,你們退下吧,弓弈,你血特殊,以後有何等成就看你的造化了。”
…
回到房間後,弓弈的內心久久不能平靜。自己實力低微,但是卻成了眾矢之的。此刻他突然想起了林海和趙嫣兒。這兩人是他在天台宗僅有的朋友,此番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可悲的是自己卻不能和他們道別。
弓弈心情煩躁,無心修煉,稍加思索後,他身形一動,向著後山方向奔去,能夠有此歷練機會,碧眼金獸對他的幫助起了重大作用,既然自己將要離開,前去道別也屬應當。可是,當他來到碧眼金獸所在之處時,卻發現原來那個山已經被數塊巨石封死。
“哎”弓弈一聲輕嘆,無奈的搖了搖頭。
就在此時,一股強烈的危機席捲心頭,弓弈暗叫不好。
一柄長槍直刺他的後背,速度之快,使得弓弈本來不及回頭,但是弓弈知道偷襲之人定是吳昊。他向前猛的一個俯衝,避過長槍的銳氣,但是那霸道的勁氣依然讓他受了少許的內傷。於此同時,弓弈拔出背後的斬寶劍。但是吳昊卻本不給他回身戰的機會。長槍不斷刺來,弓弈只能憑藉銳的直覺,背對著吳昊用劍封住他的攻勢。但是每一次的擊,弓弈都是虎口劇痛。不出片刻,右手虎口已是鮮血淋漓。弓弈知道,吳昊這是在槍內灌注靈力,以期速戰速決,只要自己能堅持一陣,吳昊的攻勢必定會緩慢下來。那時自己尚有一拼之力。
此刻弓弈一邊向前飛奔,一邊斬狂舞,封住自己身後部位。
夜之下,天台宗的後山,兩名少年一前一後的狂奔,不時的傳來金屬擊的聲音,伴隨的還有因力量碰撞而產生的火花。
天台宗的某個山巔之上,‘塔主’傲然而立,看著正在上演“長跑大賽”的兩個少年,對著身邊的蕭天說道:“那個使槍的小傢伙就是吳老六的孫子吧?”
“不錯,他叫吳昊。”
“呵呵,有意思。”一刻鐘後,弓弈終於到吳昊的槍漸漸的慢了下來,他發體內潛能,大喝一聲,猛的一提速,然後倏然轉身,長劍直指吳昊,明月之下,斬散發著明亮的光輝。
吳昊也是明白形式,停了下來。嘴角泛起一絲冷笑,說道:“想不到你體質這麼好,竟然能抵擋我這麼久的快攻。”
“吳昊,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竟如此相,還玩起了偷襲,好不要臉。”弓弈怒道。
“無怨無仇?你將我弟弟吳宇左臂擊穿,這叫無怨無仇。再者,難道偷襲就可恥嗎?在我眼中,只要能夠殺死敵人就是最有效的方法。”
“別忘了我為何打傷你弟弟,是他挑釁在先,我只是自保罷了。”
“如今再說這些已經毫無意義,即便沒有我弟弟的事,我也必須殺你。”
“為什麼?”弓弈不知道除了吳宇的事情,對方還有什麼理由要殺自己。
“因為嫣兒。”
“嫣兒,趙嫣兒!”弓弈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是此刻辯解和趙嫣兒的關係已經沒有必要。因為吳昊認定了心中所想,不會相信自己的解釋。況且若是如此,反倒顯得自己怕了吳昊。
看了看吳昊,弓弈出一絲嘲諷的笑容,隨即說道:“我不想多說什麼,今夜,就讓我們了結宗武會未能手的遺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