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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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叫他怎麼說才是?承認也不對,不承認也不是。
“你還有理由?!”她劈頭嬌斥,雪白手掌就往他臉頰拍去。
皺起眉頭,聿維韜抿緊,屏息接受。半晌,卻沒有拍下的巴掌,細軟手掌拍到他臉頰上,頓緩了力道,只剩下輕撫,依依不捨,帶著眷戀。
他愣怔地張眼,隨即倒一口氣,原本憤怒的火焰女神竟然近在咫尺地貼著他,“幼——”他頓時只覺口乾舌燥。
“怎麼?平時老打電話說想我,真在你面前了,就呆頭呆腦的笨樣。就知道你都是說說的罷了。”她的指尖遊移到他的,來回輕撫,害得他又猛咽口水,差點窒息。
“不是!我是…”聿維韜急急辯白,“我是太高興了。”他高興到腦筋一片空白,直比大麻的效果還飄飄然。
“哦?真的?”她近得幾乎可以聽到他烈跳動的心跳,噘噘,她突地伸出溼潤小舌了他的。
聿維韜倒一口大氣,愣愣地瞠瞪她,她仍是甜笑,三秒後他突然跳起身大叫,“可樂!”他得去買可樂!
伍菱幼咬著下,玩著手指,看他慌張地衝出去,又衝回來拿了鑰匙再衝出去,她咯咯地笑了。她看著牆上時鐘默數時間,不到三分鐘,車子煞車聲停在門口,他又急驚風地飆入屋內——“忘了這個是嗎?”揚揚手上的皮夾,她笑得無辜。
漲紅了臉的聿維韜過來想拿,她的小手一閃,就是不讓他輕易如願。像似蓄意要逗玩他,懲戒他害她被人莫名搶白責難,她左閃右躲,就是不讓他得手。
“幼幼!”聿維韜氣沮悶叫。
真是不起玩!伍菱幼輕哼,揚手將皮夾丟到身後,拉下他的頸子,紅頓時沒了他。
“唔!”聿維韜被她駭住了,但隨著他開口想說話,隨即侵入的舌,滑過他的舌口腔,腦袋頓成混沌一片,他就再也記不起他要說什麼了。
等到他回過神,他已躺平在地上,腹上坐著一個天使。
天使有著一對圓圓的溼潤眼眸,和世上最甜的笑容,紅撲撲的臉頰就像他在童話故事裡看到的白雪公主,一樣可愛。
天使的手指遊走在他的領口,“嘶!”她猛力撕開了布料。
“幼幼,你究竟是來探望我?還是來懲罰我的魔女?”他沙啞低吼。
腹上的她,漾起天使般的純純笑容,著,“你說呢?”惡魔!她絕對是惡魔派來勾引他靈魂的。
聿維韜昏昏沉沉地下了結論,身體卻配合地抬高,讓她扯下他最後一件蔽體衣物。
軟小掌撫上他,在他忍不住身嘶叫同時,她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她已反主為客被壓在他身下。
她不安地喃喃說了些什麼,卻隱沒在他的間。
“幼幼,你真該死!”他貼在她的際喃喃道,卻又剋制不住自己地吻她,而她則愉悅地承認她的確是蓄意要惹惱他、逗玩他。
十指緩緩地撫平他臉上的氣惱線條,使他完全忘記氣她,不再作任何抵禦,只記得愛她。
“該死!你真的該死!”灼熱而充滿需求的嘴喃訴著愛憐與抱怨,熱切的手掌伸向她的小洋裝下面,覆上她的部。
他的嘴沿著他的手指撫過的痕跡牽動她肌膚最的神經,引起一陣陣她從未經歷過的奇妙快,直到他幾乎是迫切地吻傷她的部——“痛!”她嚶嚶叫痛,蹙起的眉的模樣可愛得像一隻喵喵惹人憐愛的小貓。
壓在她身上的龐大身軀一顫,他抬眼瞅視她。她只覺得身體一輕,發出一聲輕呼,他立即以口吻住她的嘴,攔抱進房裡,準確地找到的方向。
“不要離開我,幼幼!”他動地懇求,“永遠不要!”她聽見內心有一道小聲音在反駁——是他離開你的。可是她已眩得無法抗拒這份誘惑,無法開口拒絕。
她本能地回報聿維韜的吻,她的反應將他長期來的壓抑瞬間化為熱情,不再抑制他對她的情,動作也變得越來越急促。
“你已經沒有任何選擇餘地,你是我的。”她全身乏力,整個世界似乎只剩下他霸道的熱情和身影。
“不,你才是我的。”她喃喃地訴道。覺下身被他灼熱的大掌分開,圈到他的上。
一股幾乎讓她尖叫的灼痛隨著他的推進撕裂全身,她咬緊牙承受,卻忍不住眼角滾落一滴淚珠,代表她的失去。
“對不起,幼幼,對不起。”他捧住她的臉吻去淚珠,憐惜不已,卻沒停下動作,直至他的種子散播在她溫暖的體內…
“沒關係的。”她含淚微笑,直至話說出口,她才知道她真的不在乎是不是有美好的初體驗,她在乎的從頭到尾就只是眼前這個人。
“我…我會負責。”愣怔地,他脫口而出。即使她不說,他也知道自己的表現有多糟,尤其對一個體型幾乎小了他一半的女孩。
就算她甩他巴掌,暴怒著砍他十刀百刀,他都活該。
她卻噗哧笑了,笑得花枝亂顫,笑得他丈二金剛摸不清頭腦。
勾下他的頸項,她猶帶著淚花的眸子晶亮帶笑,紅貼在他耳際輕聲喃道:“生快樂!ps:我想你,聿維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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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維韜的快樂還沒來得及發酵,隔清晨的怒吼已經撼動了整個房子。
她走了!沒有留下隻字片語,就消失無蹤了。
他不敢相信,兩年來的冷淡惡言,他以為終於撥雲見,她卻只是來和他纏綿一夜,只是為了對他說一句生快樂嗎?
這算哪門子慶生?!去他的生快樂!這是他這輩子最慘的一次生。
狠咒連連的他,無法再待在屋裡,他覺得快要窒息。跳上吉普車,他踩緊油門,使勁狂飆,沒有目的地,沒有方向,就只是想替鬱悶的心情找個地方大聲吶喊,否則他會爆炸。
漫無目的的疾駛,沒有任何想法,他只想直直駛到世界的盡頭,然後找顆石頭砸死自己。
不要命的開車方法,搞得路上煞車聲、尖叫聲、破口大罵頓時四起,連迭不絕。他卻毫無所覺。
開著、開著,一個念頭突然劈進腦袋,一個緊急煞車,車後又是刺耳煞車聲、驚駭尖叫聲,破口大罵。
停駐在路中央,他眯起眼,也許她…
可能嗎?綜合她的種種行為,她的目的…真的如他所假設的嗎?
他大嘆一口氣,平息下原本氣憤到恨不得到五角大廈搶顆州際飛彈炸掉臺灣的憤怒,頓時哭笑不得。
“該死!伍菱幼,你真的該死!”該死的狡猾!該死的詐!該死的…讓他逃不開她,也放不下她!
握住方向盤的大手開始動作起來,只是這回他規規矩矩地遵守速限,從可迴轉路口轉回原路。回程路上,他無奈地仰天長嘆。
天哪!他到底做錯了什麼?竟要如此懲罰他!
樹影道道往後逝去,他下垂的角緩緩、緩緩地揚起,由苦笑成微笑,由微笑再咧嘴笑,最後終成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他拳頭動地捶著方向盤,“真有你的,伍菱幼。惡質任,卻又讓人翻不出你的五指山,真有你的!真有你的!”唉!能怪誰?就怪自己愛上了這種惡質女孩!
愛到,蓋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