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所以找真正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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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正好難得有平靜子，大哥陸東霖去了自己的別墅養傷，二哥葉宣也一反常態地沒有出門，聽老四講是閉門練功，可能是受到那個“摩尼四將”之首的太輪王的刺吧，只有老四楚江這小子，一派樂天，照樣燈紅酒綠，花天酒地。至於我…梵古便決定回“灣口衚衕”去看看姥姥。

姥姥姓湯，是個六旬左右的慈祥老太太，她沒有子女，孤身一人居住在“灣口衚衕”是我有記憶時見到的第一個人。

聽她說過，當時我昏地躺在灣口邊的沙灘上，還發著高燒，是她無意中發現了我，送我去醫院，昏了七天七夜後我才醒了過來。

為之姥姥花光了她老伴死後留給養老的錢。醒過來後的我已失去了以往的記憶，只知道名字叫梵古。

漸漸我發現了我有一種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夠縱水。再後來我在無意在遇見葛老和大哥他們，或許因為大家都和普通人有點不一樣。

我們很快成了朋友，再後來了我們成立了“四人組”他們給我取了一個很霸氣的名號“海皇”可是我卻有點不喜歡這個外號，不知為什麼，我有點害怕這兩個字，也許是我自覺得配不上這個外號吧。道上的人取我們外號的最後一個字，通常都稱我們為“霸王皇者”在我私心底下，我覺得姥姥是我最親的親人，我本想讓她搬出“灣口衚衕”我現在足夠條件給她買一幢很漂亮的別墅，可是她不願意離開那個家，因為那個家曾經留下了她和老伴的回憶。

這種情我也能理解，所以我沒有強求，為此我會經常在有空的時候去那個很破舊的衚衕去看望她。今天是個好天氣。

正好去看望姥姥。梵古想著以前種種，拿著一包禮物和補品，走進了“灣口衚衕”衚衕依舊那麼亂、那麼髒，梵古不覺浮起一絲笑意，因為他想起上次曾在這裡遇到了一個美女，可惜沒問她的名字就因為有任務而離去了，真是有點遺憾。

梵古惋惜了一會，走進了屬於姥姥的那個院牆內。

“噫？好像姥姥家有外人？”梵古心念一動，提高聲音道:“姥姥！小梵來看望你來了！”面房中笑聲突然停下來了，跟著走出一個人，笑面如花般地道:“你好，我們又見面了。”

“噫？噫！你…你不是那個…”梵古結結巴巴地道。

“我叫良子，不過很多人都叫我‘花殺’！”美女含笑接口。梵古道:“‘花殺’？哦…我知道你是誰了。”隨及抓頭道:“真是好笑，上次我竟把你當成了弱質女想保護你呢，真是慚愧，堂堂‘殺手界’聞名的‘花殺’良子…

不，全名應該是美紀良子…其會需要我的保護？我當就應想得到的，能從我所使用的能力便叫出我的名字的的人又怎麼會是平凡人呢？”

“花殺”良子白他一眼，道:“生氣了？上次我不是有心騙你的，今天又來給你賠禮還不成嗎？”梵古聳肩道:“沒什麼？只是…你怎麼會知道我來這裡呢？”良子微笑道:“上次你從這裡出來救我的，這不就洩底了嗎？若我還不知這裡和你有關我也就不叫‘花殺’了，你說是嗎？‘海皇’梵古。”梵古皺皺眉，是對她稱自己為“海皇”不悅，嘆口氣，道:“良子小姐，你今天來到底想怎樣？姥姥只是個普通人，你沒拿她怎麼樣吧？”良子瞪他一眼道:“你說什麼？沒想到我在你心中那麼下無恥嗎？哼，這可是你先得罪我的了，我現在就去對你姥姥不利！”梵古嚇了一跳，忙雙手亂搖道:“好！好！算我說錯了，我給你賠不是了，現在你也應該說出目的了吧？”良子這才滿意地“哼”了一聲，道:“你也不知道我有多麼敬愛你姥姥，這幾天我都在陪著她呢，姥姥還說…要收我做乾女兒呢…還說…我和你…是天生一對呢…”說到這裡，臉上嫣紅，一派嬌羞。

梵古想不到她這麼大膽豪放，大頭痛，忙道:“我先去看看姥姥。”找到藉口，急忙溜到房內。良子臉上閃過一絲笑意，心中暗道:“梵古！給我纏上了，你別想逃…”梵古走進房內，放下補品，走近邊，低聲道:“姥姥，姥姥。”躺在上的是個面容清瘦端詳的婦人，見到梵古時高興地坐在上道:“你來了。”梵古緊張地問道:“剛才…剛才那女人沒對你怎麼樣吧？”姥姥笑道:“你說小良子呀，呵呵…小梵你也真是的，有了這麼好的女朋友也不早帶來給姥姥看看，還讓人家女孩子獨自上門來陪我。”梵古失聲道:“女…女朋友…誰說的？”姥姥笑道:“不要不好意思了，人家小良子都告訴我了，小梵呀，不是姥姥說你呀，你也大了，心也該定下來了，不能見一個愛一個呀。”梵古莫明其妙地道:“什麼？”姥姥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我。聽小良子說她已有了你的孩子了。都兩個月了，你也是快要做父親的人了，可不能讓人家做未婚媽媽呀。婚事也要準備了吧，待過幾天我的腿痛好一些，我親自為你們辦，結婚可是人生一件大事，不能馬虎…”梵古吃驚得下巴都差點掉了。

好半晌才回過神來，道:“姥姥，別聽她胡說，我和她本什麼也沒有！”

“看看你這孩子，小良子說你對她始亂終棄，現在又喜歡上另一個女孩子。

我本來不相信你會這樣薄，沒想一提到結婚你就推三阻四，若真和她沒什麼人家一個女孩子還會上門來說這種事嗎？這可是關係到一個女人一生的名節啊。

不行，除非你不認我這個姥姥，不然這事由姥姥做主，一個女孩子最重名節，你可不能做薄情郎！”梵古見姥姥生氣了。

不敢多說，含糊應了兩句:“是，是”見姥姥高興了，這才告遲出門，準備找那個“三八”算賬。

姥姥見他同意，這才滿意道:“嗯，這才對嗎，有時間多陪陪小良，不用盡來看我這老太婆。”梵古怒氣衝衝地走出去，見那美紀良子竟還靠在一邊的綠竹枝杆上，一派悠然，不由怒喝道:“美紀良子！你做的好事！”良子笑眯眯地道:“什麼好事啊？”

“哼！還好意思說，我都沒臉說了。”

“沒臉說便別說了，我還真有話說呢，隨我走吧。”梵古“哼”道:“對不起，我可沒時間。”良子“哦”了一聲，故意提高聲音，叫道:“不要！姥姥救我。他說要打掉我這孩子呢！”房裡頓時傳來姥姥震怒的聲音:“什麼？”梵古一個頭兩個大，遇到良子這麼皮厚無賴的女人還有什麼話說，急忙道:“快住口，好…好，我隨你去。”良子這才滿意，又高聲道:“姥姥，你好好休息吧，我和梵古出去了。”裡面傳來姥姥的應聲:“嗯，小良子，梵古若敢欺侮你，你就告訴我，我不會饒他的。”梵古哭笑不得，心想她不欺侮自己就謝天謝地了，自己哪裡還敢欺侮她。良子示威地對梵古挑挑眉。

梵古心想這臭女人這幾天到底給姥姥喝了什麼湯，讓姥姥這麼護著她。良子帶著梵古出了衚衕，來到了一家酒吧。良子道:“這家酒吧環境不錯，今天我請客，你放心喝吧。”梵古一肚子火，悶哼一聲。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幽靜的地方坐下，良子點了兩杯“雞尾酒”梵古因煩躁沒太注意，良子在點酒的時候和那個女侍換了一個詭異的眼神。

這時酒吧正放著悠揚的愛情歌曲，加上彩的燈光，有著一種十分漫的情調，不過梵古知道良子身份後，便料到她來的目的絕非簡單，更不是真的對自己動了情，像她這種職業的女殺手，早已煅煉得心如鐵石，雖不能說已無一絲情。

但也絕非會是那種會對只見過一兩次面便對對方動情的純情小女生。轉動手中高腳杯，梵古淡淡地道:“說吧，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良子突然嘆了口氣，放下手中酒杯，低聲道:“我也希望來找你只想單純的想見你而已，不過今天真的好開心，我向你姥姥說的那個謊。其實…”雙目柔柔地盯著梵古道:“其實有一半我真希望那是事實呢。”梵古心中一震，只覺一陣意亂情。

不過很快便冷靜下來，不至可否。良子又突然面笑容，道:“我知道，像我這種人說的話你是不會相信的，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吧。”眼神閃過一片失落憂傷。梵古淡淡道:“目的呢？”良子一怔，隨即又氣又笑地嗔道:“你這人呢，真是鐵石心腸，剛才我的話那麼動情真，連我自己都差點相信我對你有意思了。你竟一點也不動心？”梵古聳聳肩，道:“我們一共也不過見過兩次面相處的時間加起來也不超過兩個小時，依你的身份和格，其會這麼簡單便心動了呢？

就算你要表現對我有意思也因在我們多見幾次面後再表達出來吧？那樣騙倒我的可能便大多了。”良子一怔，隨即“咯咯”地嬌笑起來。

半晌才掩口道:“不槐為‘海皇’梵古，冷靜沉著，機智過人，我這次果然沒有找錯合作的夥伴。”

“合作？你和我？”梵古心中微動道。

良子微笑道:“怎麼？很奇怪麼？”梵古搖頭道:“不，正好相反，我剛才就想到了會是這樣。”良子道:“那麼你同意了？”梵古聳肩道:“正因為我想到了‘合作’，所以你找我的真正目的，就絕對不是‘合作’這麼簡單。”良子發起怔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