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喝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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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餃子後,這幫小子也就自發的湧進廚房洗洗涮涮的,反倒是把劉曉莉和夏安歌給擠出來。
劉曉莉倒是不好意思,一個勁的讓他們放著別動。
“大嫂,沒事的,我們在部隊就是自己吃完自己洗的…今天你也累了一天了,出去歇著吧。”
“好吧…”劉曉莉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出去。
夏安歌剛把筷子下,就被周勇拉了出去,他今天不去見小雯,那肯定是抓心撓肝的不行。
王京吃飽喝足,隨手就把今天買的酒給拆開了,“侄女婿,喝不喝?”也不能梁景回答,王京已經倒了滿滿的一碗遞了過去,梁景只好接到了手裡。
“我覺得這丫頭在這邊生活的還不錯…你們家也沒有夏瑾瑜想的那麼窮嘛。”這會天已經慢慢黑了,晚風吹過來,別提多舒服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丫頭的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王京就跟個八哥似的,一張嘴叭叭的怎麼就停不下來,儘管梁景一點也沒有說話的**,他也能自己說的起勁。
“話說,有些無聊…”王京站起來吼了一聲,“你們誰帶撲克牌了啊?”
“首長,我帶了。”立刻就有人舉手喊道。
“來,來,拿出來,捉王八,誰輸了誰喝。”梁景不想參與,把酒碗放到一邊就打算出去看看夏安歌和周勇那邊怎麼樣了。
“梁景,你好歹也是東道主呢,幹什麼去?過來,好歹盡一下地主之誼嘛。”
“對啊,連長,過來一起玩。”就連萬大力也推了他一把,“就跟那幫小子玩玩唄。”從吃飯的時候,萬大力就看出梁景的興致有些萎靡,知道王京又給他說了夏司令的事,便有心讓他放鬆開心一下。
梁景沒有辦法,只好坐了下來,跟著他們一起捉王八。
遊戲規則很簡單,把撲克牌裡面的大小王去掉,然後隨機去掉一張牌,就可以開始發牌。
出牌階段,手中有對子就要打掉,順時針超對手輪摸一張牌,同樣還是有對子打掉,最後直到有一個人拿著一張牌為止,這個人就是王八,就要喝酒。
他們人多,玩的很快,每次梁景總是能在最後一刻逃掉,最後那個王八總是王京。
王京也不在乎,哈哈的樂,輸了端起碗就喝,但是玩到最後,王京喝的時候總要拉著梁景,美其名曰,讓我侄女婿幫我這個老年人喝酒。
梁景心裡不舒服,來者不拒,只要是王京遞過來,總是一口悶。
這幫小子也是看出來他們連長今天晚上是來者不拒了,一時之間,也不玩牌了,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都衝過來給他們連長灌酒。
萬大力想要過去攔一下,卻被王京攔了一下,“萬營長,沒事的。”
“首長,你是不是跟他說夏司令的事了?”萬大力的語氣有些不贊同,“你明知道我們明天就要回部隊,梁景的情緒不好,但是演習過後的訓練強度是特別大的,他這樣回去會出事的。”
“能出什麼事啊?”王京有些不耐煩,看著萬大力的眼神也多了一絲的不認同,“你之前都沒有給他打過預防針?”
“我跟他就提了幾句夏津,他就這個樣子了,萬大力,我倒想問問你,你們營裡的思想工作都是怎麼做的?手下的兵出了問題,不想著治,反而想著把濃瘡遮住。”萬大力被王京嚴厲的語氣訓的愣了一下,“我,我跟他說的時候,他很冷靜,我就以為他能承受的住…”
“你以為?什麼都是你以為…接連兩次升職報告被壓,前途一片渺茫,你跟我說他沒事?”萬大力一時語,“首長,是我的工作不到位,我回部隊就讓指導員梁景去聊聊。”
“反正我告訴你,萬大力,梁景這人我是看上了,現在暫時放在你這裡給我養著,你可以修剪多餘的枝條,但是枝幹,你動都別給我動!”
“是,首長。”王京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又開始吊兒郎當了,“這好歹也是我侄女婿嘛,嗨,為了我小侄女,我也不能讓他在河裡沉下去。”萬大力擦了擦額頭上的薄汗,卻不敢接王京的話了。
萬大力心裡有些慶幸,不管怎麼說,有了王京,梁景的路就算是難走,也不會沉下去了,並不是說王京一個上校有多厲害,厲害的是他身後的王家。
京城王家,誰都知道,祖宗爭氣,兒孫更爭氣,軍政兩界,關鍵的位置上都是他們家的人,盤錯節,猶如一顆參天大樹,就連夏津一個軍區司令,都是王家老爺子以前帶出來的兵。
夏安歌帶著垂頭喪氣的周勇回來的時候,梁景已經被那幫小子灌的差不多了,反正是看什麼東西都覺得是旋轉的。
萬大力趕了那幫小子去休息,反正現在天也不冷,都自己帶著打揹包,在院子裡隨便找一個地方就能睡,這可比他們行軍的時候住在深山老林了條件好多了。
“怎麼喝了這麼多?”夏安歌扶住梁景往房間裡走去,梁景走路腳下都開始打滑了。
“沒有…沒有喝多。”梁景使勁睜大了眼睛,“我還能在喝,拿酒來,還能喝。”
“什麼沒有醉啊?你看看你,走路都開始打晃了。”
“沒有。”梁景一把推開夏安歌,他的男不尊嚴不容懷疑,“我怎麼會醉?我本就沒有醉。”
“好,好,你沒有醉,你沒有醉。”夏安歌不想跟酒鬼爭論,看他搖搖晃晃的,走過去就要扶他,卻被梁景躲開。
“我知道你不信我…我,我走直線給你看。”夏安歌:“…”然後她就眼睜睜的看著梁景一步一步的走著直線進了屋,完了還特別規矩的敬了一個禮,“你看,我沒有醉。”
“我還要在喝,把酒給我拿過來。”夏安歌被梁景鬧的也有些頭疼,“梁景,你夠了啊…既然沒有醉是吧?沒有醉就聽我的話,坐那。”夏安歌說完就轉身出去水去了,打算讓梁景擦擦臉。
梁景瞪著那個板凳看了好久,好像在絲毫夏安歌說的話,然後想了一下,乖乖的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