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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九章你是不是想逼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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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瑾瑜扯了扯衣領,把酒杯推到了王京面前,“再來!”脫了大衣,裡面就是一件衣了,純白的,王京看著夏瑾瑜沒有動,這樣相似的衣,他也有一件,一模一樣。

夏瑾瑜伸手扶了一下額頭,“不喝了嗎?”他已經有些喝多了,臉都是不正常的緋紅。

王京手裡的酒瓶慢慢的傾倒,又是滿滿的一杯酒!

夏瑾瑜伸手端了起來,跟王京手裡的酒杯輕碰了一下,“小叔叔,你跟以前不太一樣了…”話剛落音,夏瑾瑜的手就抖了一下,酒杯啪的一聲掉到了桌上,然後一頭就扎到了桌上,發出咚的一聲!

王京立刻放下手裡的酒杯,伸手扶起夏瑾瑜,“瑾瑜…”夏瑾瑜的額頭已經明顯的紅了一大片,王京皺了皺眉,伸手給他

夏瑾瑜伸手撥開了王京的手,“疼!”王京心裡有火,沒出聲,只是更用力的了兩下,夏瑾瑜猛的睜開眼睛瞪著他,“說了疼!”王京猛的抬起他的下巴,狠狠的咬了上去…

夏瑾瑜吃痛,一把伸手推開了王京,王京這一下是用上了力氣的,夏瑾瑜的上已經見了血了。

那麼嬌的皮膚,夏瑾瑜本就痛低,這會更是疼的五官都有些扭曲,但是卻是頭暈目眩的,扶著桌子站起來的時候,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撞到王京懷裡。

王京緊緊的把他抱到懷裡,夏瑾瑜搖了搖有些暈的腦袋,掙扎著要站起來!

王京從椅子上把夏瑾瑜的大衣拉了過來,給他披在了身上,半扶著人往外走去。

“我能走…”夏瑾瑜有些抗拒的推著王京。

“別亂動!”王京的聲音有些發沉。

出了東來順的時候,雪花已經落了一地,王京給他把圍巾和大衣都拉好。

夏瑾瑜瞪著一雙眼睛,腳下都有些站不穩,踉蹌著就往王京身上靠,聲音軟軟的,“小叔叔…”王京扶著他的,低聲問道,“能站穩嗎?”夏瑾瑜反應有些遲鈍,然後慢慢的點了點頭,“嗯…能!”王京伸手把他蹭到嘴邊的圍巾拉開,“坐自行車還是我揹你?”夏瑾瑜拍了拍他的背,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王京便半蹲到了他面前,夏瑾瑜把手縮進了袖子裡,慢慢的爬到了王京的背上!

夏瑾瑜就算不胖,但是身高骨架在哪兒擺著呢,王京背起來的時候才嘆歲月過的快,夏瑾瑜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只有九十幾斤少年了。

夏瑾瑜糊糊中,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發熱,,然後看著有人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的,耳邊也是一些亂七八糟的聲音,但就是什麼都捕捉不到。

王京揹著夏瑾瑜回來的時候,王山已經睡了,只留下院子的燈亮著。

王京把夏瑾瑜放到了上,出去了熱水給他擦臉的時候才發現夏瑾瑜身上的溫度有些高。

王京急忙找了溫度計出來,幾分鐘後拿出來一看,果然已經是三十八度了。

王京罵了句髒話,他早就發現夏瑾瑜身上的衣服穿的實在有些單薄了,夏瑾瑜畏寒,冬天的時候哪裡是一件衣一件大衣就能下來的?

又在外面吹了那麼久的冷風,不發燒才怪!

急忙把熱水換成冷水給他擦了臉,又把人拉了起來,“瑾瑜,抬手!”夏瑾瑜又是暈,又是發燒的,但是身體還是本能的配合,脫了大衣和衣,再接著是褲子,王京手摸到夏瑾瑜腿上的時候真的覺得心裡的怒火有些壓不住了,這人竟然穿的是單褲!

王京摸了一把暖氣片,覺得溫度有些不夠,又找了火盆進來,不一會,王京自己就是一身的汗。

夏瑾瑜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天亮了,頭疼的跟要炸開似的,身上更是粘乎乎的汗。

王京睡在他旁邊,夏瑾瑜幾乎是第一時間,全身的肌都已經繃緊了。

隨後又有些失笑,什麼時候,他竟然如此的草木皆兵了?

就一被子,還全都裹在他身上,夏瑾瑜剛一坐起來,就覺得一陣暈,“靠…”王京本就沒有睡,一聽到動靜立刻就清醒了過來。

伸手摸到了夏瑾瑜的頭上,“還沒有退燒,得吃藥!”夏瑾瑜愣了一下,“我發燒了?”他還以為自己只是喝醉了。

“你自己發燒了你不知道?”王京翻身下,從屜裡找出了藥,順手把桌上的水一起遞給了夏瑾瑜。

夏瑾瑜接過水後就皺了一下眉,“涼的!”王京沒出聲,只是看著夏瑾瑜。

夏瑾瑜也不動,就一直拿著水杯看著王京,跟之前的任一模一樣。

最終還是王京一把把夏瑾瑜手裡的杯子搶了過來,重重的放在了桌上,用力過大,雖然只有半杯水,但還是溢了出來!

“夏瑾瑜,你是不是想死我?”這話,幾乎是從王京的牙縫裡擠出來的,一字一句,痛徹心扉!

夏瑾瑜一愣。

王京苦笑了一下,往後退了兩步。

“夏瑾瑜,我真的希望,你昨天晚上,沒來!”

“但是你來了,我又很高興!”知道無果,卻還是一次次的自取滅亡。

“我以為,我們那天晚上,已經把該說的都說明白了…”

“夏瑾瑜,你明知道我放不下,你為什麼還要再一次的出現?”王京偏頭看著窗戶,“夏瑾瑜,二十一年了,太陽昇起來的時候,就是二十二年了,要是你還沒有確定你要怎樣,就在這第二十二年裡,不要出現在我面前!”一字一句,都是無奈!

王京覺得自己卑微的有些賤,只要夏瑾瑜多看他一眼,他就會有希望,明明知道這人只是依賴。

“昨天晚上,我也沒想去!”夏瑾瑜坐在上,慢慢的靠在了牆上,仰頭看著王京的側臉。

王京臉上的肌動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看夏瑾瑜。

“可是,我想,我都堅持了二十一年了,為什麼第二十二年我不去?小叔叔,你沒有資格說我,是你打破了我們之間的平衡和默契,小叔叔,自私的人,從來都是你!”面對夏瑾瑜的指責,王京只是微微勾了一下角,“自私?我憑什麼不能自私一點?痛苦,為什麼要我一個人承受?夏瑾瑜,能拉著你跟我一起痛苦,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