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夏安蘭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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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最後嘛…也不是誰誰的了,兩人在不寬敞的包廂裡你來我往的,打完後還一起去過煙癮去了。
夏瑾瑜吃完了栗子就開始一下一下的整理撲克,鄭燕抿了抿,坐在了夏瑾瑜的面前,“你跟王同志是什麼關係啊?”夏瑾瑜抬起眼簾看了他一眼,鄭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覺得你們倆有意思的,打牌的時候配合默契,所以就有些好奇!”鄭燕絕對不會說自己是覺得兩人太親暱了這句話…親暱到她一個大姑娘都不好意思看。
要是別人問這話,夏瑾瑜肯定理都不理,但是這兩人好歹也是自己妹妹的同學,夏瑾瑜可不想給自己妹妹招黑。
“就是戰友啊!”夏瑾瑜隨意的說道。
鄭燕笑了起來,“是麼…”夏瑾瑜微微眯了眯眼,“你以為呢?”
“沒!”鄭燕擺了擺手,“我沒別的意思。”
“胡芸,你剛剛不是說你餓了嗎?我們去餐車吃飯吧!”胡芸從包了找出了飯盒,“好。”坐火車的時間是無聊的,幾個人吃了晚飯,也都各自上了,王京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梁景還有夏瑾瑜說著話。
梁景有一搭沒一搭的應著,伸手從枕頭底下將那個麵人摸了出來,所幸夏安歌當時送了他這個東西,讓他這個時候有個念想…
一想到夏安歌昨天晚上哭成那個樣子,梁景就覺得自己的心的疼。
也不知道自己走了之後,她還沒有在哭,而且聽王京是說她病了,昨天晚上竟然也沒有來的及問。
梁景翻身趴在了上,把麵人放在一邊,拿出了紙筆,又寫下了幾句話。
在火車上的兩天,幾個人睡醒了就是打牌吃飯,只有梁景多了一項,在紙上寫寫畫畫,的王京都有些好奇,好幾次想要湊過去看看,都被梁景藏在了身後,“小叔叔,非禮勿視!”幾次之後,王京也只能作罷,“切,不看就不看,我會稀罕?”
…
這兩天唐寧也給夏安歌準備著上學要帶的東西,夏津在一旁看著問道,“安歌,你休學休了快一年了,要不然從大一開始上?”
“不行!”唐寧直接否定,“安歌現在可沒有時間耽誤!”
“怎麼就沒有時間耽誤啊?”夏津不解,“安歌今年不是是二十嗎?好多人都是二十好幾才上的大學!”唐寧白了夏津一眼,“你說的簡單,人家沒有家庭吧?我們安歌呢?”一聽唐寧這麼說,夏津只好轉移了目標去跟夏安歌說話,“安歌,你開學就上大二,你跟的上嗎?那可是就在大一待了兩個月啊。”不等夏安歌說話,唐寧就回答道,“當然可以,我們安歌從小就那麼聰明,去用點功,肯定跟跟上!”
“而且軍醫大有我的同學在裡面當教授,我問過她了,大一上的都是些基礎理論課!”
“好,好!”夏津被唐寧堵的無話可說,“我不管你們的事!”說完就轉身上樓去了。
唐寧便開開始給夏安歌叮囑,“安歌,你爸爸就是個大老,什麼都不懂,你別理他!”夏安歌其實心裡是有些忐忑的,法律,醫學,數學,這堪稱大學三大最痛苦的專業…
但是唐寧這麼自信,夏安歌也就不好打擊她,“媽媽你放心,我這麼冰雪聰明,肯定沒有問題。”唐寧一笑,“那是,你們三個孩子裡面,就你最會讀書!”夏安歌憨笑了兩聲,沒有搭話…
夏安蘭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天天的不著家,夏安歌想起來便問了一句。
唐寧支支吾吾的也說不出清楚,夏安歌也沒多問,她反正跟夏安蘭不對付,夏安蘭不在家,她也落的輕鬆。
吃過午飯後,唐寧就帶著夏津出門去醫院檢查去了,夏安歌回了房間,開始收拾一些書什麼的,唐寧訂的是明天晚上的火車票,時間還急的。
收拾了一半,夏安歌突然想起來,這事還是該給梁海峰和周靈風說一聲…梁景那邊,夏安歌縮了縮鼻子,哼,瞞他一輩子才好呢。
夏安歌這麼想著就出了房間準確去樓下打電話,沒想到一出門竟然就看到夏安蘭匆匆忙忙的從夏津的書房中出來。
“你去爸爸的書房幹嘛?”夏安歌皺著眉頭問道。
夏安蘭在看到夏安歌的時候有這一瞬間的慌亂,但很快就調整了過來,“怎麼?我不能去?”
“當然不能去了!”夏安歌盯著夏安蘭說道,“爸爸的書房就連媽媽都不讓進去的!爸爸也是從小就告誡我們不去進去吧?”夏安蘭眼神躲閃了一下,“我,我就是進去找支筆,記個東西…”
“筆?”夏安歌眯了眯眼,“夏安蘭,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客廳電話旁放了那麼多筆,你一定要去爸爸的書房找?”
“我忘了!”夏安蘭被夏安歌得有些著急,聲音也高了起來,“我不就是去了一下爸爸的書房嗎?你有必要這麼一副咄咄人的樣子嗎?”
“我並不是咄咄人,我只是想知道你去爸爸的書房到底幹什麼!”
“我說了我是去拿筆!”
“哦?那你拿的筆呢?在那裡?”夏安歌的眼神毫不留情的在夏安蘭空空如也的手裡掃來掃去。
夏安蘭下意識的把手往身後藏了一下。
“我要告訴爸爸!”夏安歌直接說道!
“你什麼意思?”夏安蘭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你覺得我會害爸爸?”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麼?夏安歌,我也是夏家的女兒,可是從小到大,你跟夏瑾瑜就不把我放在眼裡,現在更過分啊,我只不過是進了一下爸爸的書房,你就處處為難我,還覺得我要害爸爸,夏安歌,你誣衊人也要有個限度吧?”
“你要是沒有做虧心事,你動什麼?”夏安歌也毫不畏懼的吼了回去。
夏安蘭冷笑了一聲,“怎麼?你侮辱我,汙衊我,我都不能為自己爭辯一下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