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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誰敢從我王京手裡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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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哦了一聲,轉身去洗臉去了,正好跟周靈風撞了個滿懷,“哎,你這孩子,大早上的,怎麼魂不守舍的?”梁沒理,轉身出去了。

吃早飯的時候,梁海峰又說了梁遠和劉曉莉搬家的子,說是昨天在戲園碰到村裡的看風水的先生了,讓人家給定了個子,就在三天後。

“小景,安歌,我想著在找個木匠給你大哥大嫂做兩個櫃子,你們看呢。”夏安歌沒說話,看了一眼梁景。

梁景知道梁海峰說這話的意思,現在梁海峰算是跟著自己過了,這錢自然跟自己就是一家了。

“可以啊。”梁景看了一眼夏安歌說道。

夏安歌嗯了一聲,“我也沒意見。”反正做兩個櫃子也花不了幾個錢,這是梁海峰的一片心意,夏安歌自然沒有道理阻止老人的一片心意。

“行,那就好。”新房那邊其實早就準備的差不多了,劉曉莉是個子強的,無論什麼東西都是最好的,引的村裡人不知道多少人羨慕,雖說是三天後搬家,到時候也不過是請村裡一些年齡想當的村民過去吃飯暖房。

吃過飯後,劉曉莉和梁遠就過去新房那邊了,打算在收拾收拾,把炕燒上,到時候屋裡也不至於冷。

夏安歌無事,就把昨天晚上樑景在書攤買的拿了出來解悶。

梁景在牲口房和梁海峰給騾子鍘完草後也走了進來,“看什麼呢?”夏安歌其實捧著書也是昏昏睡的,實在是炕上太暖和了。

“亂看。”夏安歌把書遞給梁景,自己躺在炕上長長的伸了一個懶,“待在農村,真的覺時間都停止了,讓我想起了一首詩。”梁景隨手把書放到了桌上,脫了棉衣和鞋子也上了炕,“什麼詩?”從前的變得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梁景想了一下,“也沒有聽過,但是聽著卻很不錯!”夏安歌嘖了一聲,抬起腳踢了梁景一下,“你個大老還知道不錯?”梁景一把抓住了夏安歌的腳,夏安歌有雙極為漂亮的腳,不過三十五碼,白的,小巧而又勻稱。

“我好賴還是分的清的吧?比如說媳婦你這雙腳,我就覺得很不錯啊。”夏安歌順勢踢了他一下,把自己的腳拽出來,“少耍氓,大白天的幹什麼呢?”梁景一時笑的不行,“之前是誰老耍氓的?”夏安歌撇了撇嘴,“之前那不是特殊情況,我怕你隨時退婚什麼的,我得幫你綁緊啊,現在不一樣了啊,木已成舟,跑不掉了,我當然得把我之前倒貼的份討回來了。”

“哪有什麼倒貼?”梁景伸手捏住了夏安歌鼻子,“就會亂說?”

“三哥?”門外突然傳來梁的聲音。

梁景收了手,下炕穿了鞋去開門,“怎麼了,小?”梁指了指梁海峰和周靈風的房間,“爸媽叫你過去一趟。”梁景走了後,梁就進了屋,夏安歌趕緊招了招手讓她上炕來。

“外面多冷啊,女孩子可不能著涼,別亂跑。”梁笑了一下,“三嫂,今天晚上你還去看戲嗎?”

“你想去?”夏安歌反問道。

使勁點了點頭,“待在家裡無聊。”夏安歌想著反正也沒什麼事,“那就去啊。”梁立刻高興了起來,“昨晚上我遇到張甜,小叔叔老催著我,我都沒跟她好好說話,今天晚上可以去找她玩了。”

“趕緊去把作業拿過來寫一寫,要不然晚上不許去。”

“好。”

王京到京城的時候已經下去四點多了,把翠蘭爸媽安排好天已經黑了,也沒回家,直接就去了東來順。

老闆一看王京就了出來,“王少爺來了?”王京笑著嗯了一聲,“夏瑾瑜呢?”

“最裡面的包間!”

“行了。”王京沒讓老闆跟著,自己走了過去,這地方他算是輕車路了,他跟夏瑾瑜老在這兒涮羊

一推開門進去,立刻就覺得暖洋洋的,正中間的一張大桌子,上面放著一個偌大的銅鍋,熱氣騰騰的冒著熱氣。

熱氣將窩在椅子裡的人都襯的實實虛虛的,王京脫了大衣仍在夏瑾瑜身上,“能換個地方嗎?老吃羊。”夏瑾瑜跟沒骨頭似的窩在椅子裡,一雙刻薄的薄也因為熱氣燻的多了幾分人情味,“冷。”一邊說著一邊動手把王京扔過來的大衣蓋在了身上。

夏瑾瑜跟夏安歌一樣,都是到了冬天就恨不得不出門的主。

王京嘖了一聲坐到了夏瑾瑜對面,拿了放在手邊的巾擦了擦手,“那待在家裡就好了,為什麼出來?”夏瑾瑜翻了個白眼,“老頭子出院了,說是快過年了,住在醫院不吉利。”王京夾了塊羊放到了嘴裡,“那吃完呢?還回不回去?”夏瑾瑜沒理,而是問道,“你把那個翠蘭的爸媽帶回來了?”王京邊嚼羊邊抬眼掃了一眼夏瑾瑜,“誰跟你說的?”夏瑾瑜伸長胳膊把桌子的煙拿了過來,“中山醫院的院子給我打電話了。”王京罵了一聲,“多事。”夏瑾瑜了一菸,煙霧還有熱氣更是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這是什麼意思?”王京笑了起來,嚼著羊含笑盯著夏瑾瑜看,“小叔叔當然是好心了,翠蘭媽瘋了,我帶她過來,是給她活下去的機會。”

“王京!”夏瑾瑜啪的一聲把煙扔到了桌上,人也坐了起來,“你胡鬧。”

“我胡鬧什麼?夏瑾瑜,是你沒腦子,你有沒有想過那個翠蘭是個什麼人啊?萬一出了什麼紕漏,你以為你有幾個腦袋?”

“王京,你他媽…你就要跟我對著來?”夏瑾瑜臉有些不好。

“你別傻了,我這是為了你好,我告訴你,翠蘭爸媽這事你就當你不知道,誰問你都不知道,我就不信,誰敢來問我王京要人。”說到後面,王京的聲音越來越森冷。

“這事明明跟你沒有關係!”夏瑾瑜氣的聲音都變了,“你趟這渾水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