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血戰新街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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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飛見我來了就絮叨起來:“你丫來忒矯情了啊!還搞個遲遲登場?”我本不鳥他,對著孩兒就是一個大嘴巴:“小瀋陽很厲害嘛。”小飛一看這情況,立馬緊張起來:“孔晨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兄弟怎麼你了?”
“你弟弟很記仇啊,出錢找到八達嶺校區的打手來學校‘追殺’我啦,是不是?孩兒?”我問。
孩兒面如土,低著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孔晨你丫沒完了是吧?他小你不能讓著他點啊?”小飛嚷嚷起來。
“小飛,孩兒是你弟弟,今天我給你個面子,這事到此為止。”我笑著說。這話說的無恥卻充滿智慧,典型的得了便宜賣乖。
小飛咬咬牙,冷笑道:“孩兒,聽見了沒?以後你他媽的在學校少找事兒,聽見沒?”
“恩。”孩兒蚊子哼哼著。
一個多小時後我們抵達積水潭地鐵站,過個馬路就到新街口了,這裡人來人往,車輛穿梭,十分熱鬧,走著走著遇見倆外國人,看顏就知道是非洲兄弟,王康指指他們,嬉笑道:“真黑呀!”我們跟著笑,這時,奇特的一幕出現了,那兩個老外徑直朝我們走過來,站在王康面前一字一句的說:“就你白呀?”我們當時全部石化掉,王康更是瞪大眼睛被嚇得後退自衛,兩個非洲兄弟說完就走了,臉上掛著得意的微笑。我們依然愣在原地,搞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小飛哈哈大笑,使勁拍自己的大腿:“看你丫以後還敢欺負老外不懂中文?”王康還暈著呢,我們不管他,繼續走,這廝追上我們一臉茫的問:“我不是在做夢吧?”
“我平生最煩兩種人,第一種是搞種族歧視的人,第二種就是黑人。”大門踢王康的股一腳。
“別扯淡了,到底在哪呢?”我問。
“前面,什麼菠蘿倉衚衕。”小飛說。
走到“吉野家”門口,小飛領著我們拐進一個街道,這街道和我老家老城裡的街道基本一個模樣,唯一不同的是這裡能看見許多外國人,這回王康再也不敢出聲了,只是悶頭菸,倒是大門來勁了,看見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就喊:“hello啊beautifulgirl”金髮美女莞爾一笑,回答道:“你好啊帥哥。”我險些當場暈倒,大門猛撲到王康懷裡尋找安,小飛笑的走不動路了。
“這個世界太可怕了,哈哈。”半天,大門憋出來這麼一個。
小飛左拐右彎,領著我們走進一個死衚衕,小飛走到一扇破門前敲玻璃:“白猴兒?”說著用眼神示意我們準備傢伙。
我如臨大敵,把長刀揣在袖子裡。
小飛又叫了好幾聲,屋裡還是沒人答應。
“這孩子好幾天沒回家了,你們找他什麼事兒啊?”一位老太太在蹲在水管邊洗菜。
“是嗎,我們都是他同學,昨天白猴兒還給我電話說讓我今天來找他呢,這小子…”小飛的謊話張嘴就來。
“你叫什麼啊?等白猴兒回來我告訴他一聲。”老太太問。這就是北京人的特點,說不清是熱情還是客套,或許兩種都有吧。
“謝謝您大媽,不用了,我們改天再來。”小飛率領我們趕緊逃離現場。
“現在咋辦?”我問。
“等一會兒,看看情況。”小飛說。
“我餓了,你們誰也餓?”王康問。
“我也餓了,孔晨咱們先吃點東西吧,忙活半天了。”大門提議。
“走,我請客。”小飛慷慨的說。
我心想太陽從西邊升起了,小飛這鐵公雞也有拔的時候?
小飛率領我們來到一個燒餅攤,我的希望就此破滅,這廝出手極為大方,一口氣買了五塊錢的燒餅,又到一旁的小賣鋪買了四瓶一塊錢一瓶的娃哈哈礦泉水,不要臉的說:“哥兒幾個將就點吧,呵呵。”有一本書告訴我,四月的下午不要錯過,我啃著硬幫幫的燒餅,喝著味道怪異的礦泉水,太陽佔據了天空,照的我暈頭轉向,在路人異樣的眼光中,我茫然無措。
這一情況一直持續到晚上九點多,要不是大門買來兩副撲克牌還真不知道這個下午如何度過,四人開始鬥地主,鬥得昏天暗地,廢寢忘食,最後來了個平湖,誰也不贏也不輸,白白忙活了半天,這時王康又發話了:“我又餓了,你們誰也餓?”
“你是豬啊?這輩子就沒點別的追求?只知道吃?”大門訓斥起王康。
王康估計餓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笑而不答。
“哎,說起來我也餓了,孔晨咱們先吃點東西吧,都忙活一天了。”大門又提議。
王康一個“瞬間移動”
“嗖”的一聲“飛”到王康的身後纏住大門的脖子:“我掐死你個老賤人!”不等小飛說話,我就領著大家走進一間北京炸醬麵館。
四大碗炸醬麵,四碗麵湯,人皆滿足,點上一中南海,快樂似神仙。
“怎麼著?今晚去哪睡呀?”我問小飛。
小飛冥思苦想了一會兒,回答道:“去網吧吧,想玩就玩,想睡就睡。”我們仨懶的搭理他了,直接向網吧走去,剛進門,小飛臉突變,一把扯著我的胳膊低聲說:“白猴兒在那上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