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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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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個什麼東西!竟然敢問金風臨客棧的內務?”蕭書御抬頭看看高懸在頭頂上的招牌,斗大的金字忒的乍眼。他這才知曉何以掌櫃如此地趾高氣揚,皇帝內侄楚王題的名號,誰還敢造次!

“在下是敘雅園的掌櫃,敝姓蕭。還望大掌櫃您高抬貴手,給蕭某一個薄面,不要為難這個小兄弟。”

“敘雅園…原來是蕭公子,失敬。”聽說是近幾年大出風頭的敘雅園管事,金風臨客棧的掌櫃也不好太過回絕,只是財大面子更重要“不過,這個少年幾次三番出口壞我店名聲…”

“這個理當賠不是,小小心意。”拉過掌櫃肥厚的大手,蕭書御悄悄上一個什物。

握在手裡的東西是個銀的小牌子,掌櫃握在手裡頭後翻看了下,馬上變了臉“原來…呵呵,蕭公子您請了。這個小公子您就帶回去好好說教吧!”

“多謝掌櫃。”拱了手禮,蕭書御示意初三扯著不大願意走的少年一同離去。

“掌櫃的,為啥放他們走了?”捂著痛處,狼狽起身的小二問著。

“傻!這個銀雕金龍是武功郡王的令牌!我能奈何得了嗎?!”揮手打發了下人,掌櫃邊走邊喃喃自語“怪不得近些年來,敘雅園的商號開得那麼多,那麼大…唉…”朝著陽光,卻逆著大風而行,衣著本來就少的少年不由打起了寒戰。

“請、請問,這這位兄臺,我們這是去哪兒啊?”聽到接不上的言語,蕭書御頓下腳步回頭盯著還抖著的小小身子“你很冷?”

“是、是啊…”唔,他不提倒還好些。這一問,打在身上的風好像又變冷了。

“那在樓上樓見你,不是還有皮裘禦寒嗎?還有,你的行禮…”

“唔,說來話長…其實我手頭還有幾十兩銀子的,足夠在這京裡找到我想找的人。只是,昨上街不小心遇了偷兒,所以,行禮裡的幾件衣服被店裡當住宿錢扣下了…呵呵。”說到後來,少年有點不好意地乾笑了兩聲。

“這京裡的治安這麼不好?裡還有偷東西的嗎?”初三疑惑地問。

“還不是那天手氣太好了!等我出了如意坊的時候,都大半夜了啦!”說到昨天的戰績,少年還是很興奮。

如意坊?蕭書御和初三主僕兩人面面相覷…那不是賭場嗎?!

“小小年紀竟去賭場!”沒等蕭書御說什麼,初三倒先叫了起來。想他平裡最最痛恨的就是那些玩物喪志,不思勞作,揮霍錢財的人了。

“這位大哥,此話可說不過去!為什麼小小年紀就不可以去賭場?想那賭場的大門口又沒掛著十八歲以下止入內的標識?”

“儒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糞土之牆不可汙!”情急之下的大喝,不惹得蕭書御輕笑出聲,看來初三是氣極不擇言了。

挖挖被轟得作響的耳朵,少年訕笑“君子如蘭,不會近這些濁物,可是,這世上放眼望去哪裡不是汙泥?人不是蓮,出淤泥而不染的能有幾個?我進賭場憑得是手氣、實力,對得起良心!”踱了幾步,他轉到蕭書御的面前打量著面前的男子“我這麼說道你的手下,你不生氣嗎?”

“小兄弟,你雖然言語上有些莽撞,說得倒有幾分道理…”

“公子,您且莫聽他瞎說!”搶了主子的話頭,初三指著少年秀氣的鼻子叫“什麼手氣,實力!想是你見好不能收,惹惱了看場子的蛇頭叫人家放了暗哨!明明是個柿子,還充什麼高手!”少年狡黠的眼狠狠地瞪了初三,看情形初三是說對了。

“哎呀,在主子面前這麼不自重!就好像家養的黃狗兒正對外人亂吠,對人家嚷嚷——我就是狗仗人勢,你能怎麼樣?”

“你這個臭小子!”可憐初三,被氣得七竅冒煙了。

“姑娘!你說得太過分了吧!”給她留面子卻蹬鼻子上臉,該當戳穿她的偽裝了。蕭書御攔過話頭。

“咦?你叫我什麼?”少年猛地停住腳步,望著含笑的蕭書御。

“叫你姑娘。”眼見屬下被戲,蕭書御不得不出面找個圓場,心下覺得這個裝成少年的女子有好利的一張嘴呢!

“你看出來了!”少年——不,現下是男裝的女子,捏著下巴上下打量著“怎麼走了七餘月,就只你一個看出我是個女的…”

“這麼野蠻刁鑽,哪個人會把你看成女的!”

“我看你是到現在一大把年紀還沒娶到老婆心理不平衡吧!”

“咳!容在下提醒,下回姑娘再作男裝打扮時最好挑件高領圍的穿…”眼見戰火又起,蕭書御接過話頭。

“哦,原來是這樣子。”點點頭又摸了摸外出的頸子,男裝女子完全沒有注意到蕭書御話裡的失禮和看女孩子領口是件多麼唐突的事情。

“在下冒昧,請問姑娘為何只身一人改裝來到這京都之中呢?”

“哦,我是來找人的。”

“找人?”

“嗯!聽剛剛的說辭,你好像是個大人物,”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女子伸手從懷裡拿出一件晶瑩的玉石掛墜,狀如展翅的綠蝶,“幾度風月相及欺…”蕭書御心下愕然,剛剛這女子的不正是聚蝶樓中月使所用的謁口嗎?

“請問姑娘…這玉墜子,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咦?你識得這個東西是誰的?”好極了,看樣子她是找對人了。

“那個自大狂妄沒心肝的蕭蝶樓!只給了人家一封信和這個墜子就把人家踢到一邊了!利用完之後就丟掉,小人!禍水!”不提還好,提起那個自私到家的男人她就一肚子氣…

“咳!可否借一步說話?”自大狂妄沒心肝?小人?禍水?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別人如此評價江湖中四樓主之一蝶舞銀針——也就是他的弟弟蕭蝶樓這種說辭。不過,眼下還不是計較的時候,她為什麼會知道月使的謁口才是重點。

“怎麼?這裡不可以說嗎?”笑盈盈地,女子不再隱藏眉眼間的風情轉。

“唉…”長長嘆了口氣,他還能說什麼?她能拿出蝶的貼身玉墜,能講出月使的謁口,更能把蝶樓臭罵一通…決不會是外人了。

“星霜早過頭泣。姑娘,請和蕭某一同回敘雅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