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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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奴才,人都不見了,還敢推說不知!”他憤怒的一腳將那出聲的宮人踢到昏死。
眾人一見,驚駭無比,再見王額上紫光赫赫,全都嚇得低聲哭泣。
“誰,誰給寡人說清楚,她去哪了?若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全都給寡人拉出宮外,受五馬分屍之刑!”他狂怒的掃向一地顫抖的身軀。
“大…大王…今晨奴才們原要伺候夫人梳洗的,哪知…才入寢殿,就見到夫人的被褥完好,沒有被掀動過的跡象,似乎一夜未沾枕…”終於有人敢提聲說話了。
“你是說她一夜未眠,更有可能一夜未歸,從昨夜就失蹤了翅”聞言他更怒,幾近暴跳如雷。若是如此,這些看顧她的奴才就更該死了,竟讓人失蹤一夜才發現!
“大、大王…夫人昨與大王不歡而散回宮後,眉心緊蹙,入夜後吩咐奴才們誰都不許靠近,所以、所以奴才們斗膽猜測…夫人是負氣離宮了。”
“負氣離宮?!”贏政怒而捏緊雙拳。每他都與她相擁而眠,可昨他惱她頂撞,所以才沒回到梁山宮夜宿,想不到才一夜工夫,她便消失無蹤!
“因…因為,大王從未對夫人動過怒,所以…”
“所以她只是生氣,不久就會回宮?”如果只是這樣,他還能安心,可倘若不是…他呼變為急促。
“這個…”宮人滿頭大汗,無人敢接腔,因為誰也不知道,離去的人是否還會歸來。
贏政遲遲沒聽見想要的回答,整個人陷入陰沉當中,當下梁山宮處在風雨肅殺之氣下,極令人膽寒想逃。
“大王,常公公有事要稟。”忽然有人匆忙入殿。常貴今沒當班,要見大王也得求見。
“去他的事,叫他滾!”他兇相畢,震天怒吼。小太監嚇得軟跪在地。
“是是…是。”
“大王…常公公說此事緊急,跟夫人有關。”前個通報者才腳軟,另一個宮人又被著硬頭皮再報,常公公是他的頂頭上司,不報也不成。
“跟曲奴兒有關?!還不叫他滾進來!”贏政滿臉焦急。
不到一刻,常貴已從外殿匆忙入內。
“莫非你知道曲奴兒在哪?”一見人一贏政即問。
“不、不知道…”
“什麼?!”他聞言,神兇暴,嚇得常貴滿身冷汗。
“奴、奴才逮到了一個人…”
“這時候寡人管你逮到了誰,你想死是嗎?敢在這時候擾寡人思緒!”
“不、不是的,抓到的這人在他身上搜出鴆毒…他供出…這、這是要毒害夫人的。”常貴終於說完。
“什麼?!”贏政愀然變。竟敢有人要謀害他的女人?!
“人呢?”
“奴才已押在殿外候著。”
“把人給寡人拖進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太監馬上被人拖至殿前,丟在他面前,以紅布裹著的就是劇毒鴆毒。
這人叫曹單,已在宮裡任職多年,他顫抖不休,汗浹背,瞧著這包毒,心知肚明自己將不久於世。
“就是你這奴才想毒殺曲奴兒的?”贏政眼神銳利,殺氣騰騰。
“奴…奴才該死!〕曹單趴在地上,大聲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