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白得毫無血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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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真的被他害慘了,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又或者,或者我能做什麼。如果潔報警,我就完了,不,不用潔報警,只要有人發現了衣衫不整,滿臉的潔,我也一定會完蛋的。媽的我怎麼會這麼大意。
就這樣逃呢?我不應該留下潔在那裡的,我應該…猛然的,我止住了心中那個黑暗的念頭。不能再墮落下去,不能一錯再錯,我猛然敲了自己的腦袋一下。這條路不對,我不應該這樣走的,已經離班妮妲越來越遠了。一想起心愛的人,我身子不由一抖。
怎麼會忘記了她?當我在潔的時候,怎能完全忘記了班妮妲?我這還算喜歡她嗎?如果她知道我做了這種事情,也一定會像其他人一樣蔑視我的…嗯…不,現在也不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快點想想潔這件事,想想有誰能幫忙。我手忙腳亂的拿出手提電話,卻發現上面的電話號碼少得可憐。
而且,也實在沒有任何人能與我分擔這件事情。打電話給潔,乞求她原諒?以往的惡質印象,加上今天我對她做的事情,本不用去嘗試,那就剩下逃這一條路了!逃離墨爾本,可以嗎,還能逃嗎,我又能逃去哪裡?萬般無奈,無法可施之下我彷彿垮了一樣軟倒在椅子上。
看著一個遊戲網站的網頁,什麼也想不到,腦子裡一片空白,心臟不斷快速跳動著,也許不用等條子上門,我就因為心臟負荷太大死掉了。
時間就是這樣飛快的逝,整個週末我都縮在上,躲在被子裡,不住的傾聽著四周的聲音,因為我害怕聽見警車的鳴叫聲,可是我卻也希望能聽到,不然一直等待著。
等得我都快崩潰了,等,才是最可怕的事情。這是這兩天來我發現的另外一個真理。星期一早上,連續兩天三夜沒睡覺的我睜著通紅的雙眼,渾身痠軟的從上爬了起來,看來已經沒事了吧?潔應該沒有報警,不然我就不信條子會因為週末放假而不出來抓人。
是因為不想醜事外傳嗎?哈…不是吧?那我真的賺到了,略微欣的點了點頭,灰的心中浮現一絲光明。事情還不是那麼壞的。未料我跑去學校,卻發現潔沒上學。
而且學校裡又多了一件大事,當我聽到吉米說十樓發生事情了,登時嚇得心臟一陣亂跳,喉嚨彷彿被卡著一樣。
驚得說不出話來,但是接著聽下去,才知道事情奇怪無比,似乎與我有關,又似乎不關我的事,原來,不知誰週末拉肚子。
在十樓那裡沒來得及去廁所大便,拉了一整地,那些大便可能集聚了有兩天,導致連六樓都能聞到臭味,惹得老師學生和清潔工人一陣亂罵,當我跑到十樓,清潔工人早已清洗完畢,只是依然有一絲淡淡的臭味迴繞在身邊。
由於清洗過的原因,本無法看到任何我和潔那場荒唐之後留下的痕跡。直覺告訴我,肯定是面具搞得鬼,但是他什麼時候跑來十樓拉大便?而且,我不覺得面具會是那種人,而且星期六門是鎖著的。
難道…我為自己突然浮起的念頭嚇了一跳。不,不可能的,面具不可能猜測得出我會在完潔之後獨自離去,並一直等待著我離去。要是這樣,面具就這得太可怕了,他到底要做什麼?找k幫我,然後給機會我潔,還幫我收拾手尾。
他對我期待什麼?一想起潔,我就聯想起那天,潔那光溜溜的身體在我身下婉轉呻,悽慘無助的樣子,雖然明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依然毫不配合時間的立起來,似乎在催促我找給他。
唉…我又去哪裡找來?你這個臭傢伙,難道你就不知道我因為你搞得一頭煙嗎?神志恍惚的走下樓。
然後走進教室,就這樣呆呆得在那裡坐了一個早上。英語老師看見我雙眼通紅,神情不對勁,身為我的班主任自然對我比較關心,馬上拉我到醫護室。
而那個好心的護士二話不說的就立刻宣佈我休息嚴重不夠,建議我馬上去休息,不然鐵定出人命,接著,老師便連忙滿臉驚慌的風風火火的拉著我跑去訓導處,和那裡的管理人員說了我的問題,輕易的就拿了一張假單,讓我回家休養。
以前不用上課我當然很高興,只是今天,我卻怎麼也開心不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做了錯事。
那種覺真的很痛苦,我不得不佩服那些身犯無數重罪的人們,因為良心的責備,不得不揹負責任的恐懼,會令人非常非常痛苦的。
回到家,我再次跑到電腦面前,還是沒有任何郵件。奇怪,既然沒有東窗事發,為什麼他不聯絡我?他打什麼主意?事情越平靜,我就覺得越是風雨來臨之前的沉寂。
那種沉重的壓迫壓得我好難受,好彷徨。第二天,我因為身心俱疲,在昏睡中度過,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星期三早上六點多了,睡了一天多,全身骨頭痛的要命,同時,我也更放心了,事情都已經發生好幾天了,卻沒有一絲風聲,沒想到面具手段這麼厲害。
當我回到學校,走進電梯的時候,赫然看見了那個讓我品嚐極樂享受,卻也害得我幾天沒睡好覺的潔也在電梯裡面,一時間,雖然電梯裡還有其他人,我的世界,卻只剩下眼前的潔一個。
五天沒見,潔看起來是如此的憔悴,臉蒼白,嘴微青,身體依然豐滿,子依然堅,可是在我眼中卻給予我一種瘦弱,風一吹就倒的覺,看來這五天她一定過得非常不好。
一看見我,潔的眼中閃過一絲驚慌和怨恨,本來就蒼白的臉此刻更是如同塗滿了白粉一樣,身子不自然的向後縮了縮,雖然四周已經沒位置了。
她還是用力的向後退,顯然她對我真的到很恐懼,害怕。如果周圍沒有人,我會衝上前把她摟在懷裡面的。
可是周圍有人,讓我因為害怕,驚訝,懷疑各種奇怪情緒雜而沸騰的心不斷的冷靜,雖然電梯只到五樓,我已經無法忍受再於潔處於這麼一個狹小的空間裡面了。再次灰溜溜的逃出電梯,但與那一次的覺不盡相同。
沒有人責罵我,侮辱我,我卻覺得更難受,更不舒服,只想離開能看見潔的地方,離得越遠越好,最好永遠也不要再相見。
就這樣一直到第六堂,因為第六堂是與潔一起上的,所以我選擇了逃課,準備跑到五樓電腦房上網,未料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我又碰見了潔,是我看見了她,她還沒看見我。
我已經非常吃驚,難道這次輪到我和她的緣分被綁在一起了嗎?老天爺是故意的,還要耍我,還甩不夠嗎!一邊質問著沒眼的老天,我一邊慌忙向後退,輕手輕腳的往回走,只是接著發生的聲音卻拉住了我的腳步。
“那天的事情我當作沒看見,這些照片你拿去,好自為之。”咦,那天的事情?說話的不是潔,是另外一個女子的聲音,聲音怎麼這麼?好像在哪裡聽過…我努力的回想著,是誰,是誰呢?啊!我知道了,莎曼麗!是班妮妲的好友莎曼麗!強烈的好奇心讓我再次悄悄的走下樓,趴在欄杆上偷偷一瞧,果然是莎曼麗!她正把一包白東西遞給潔。
潔的手不住輕微抖動著,拿過那包東西,然後看似乎非常緊張的解開密封的帶口,一看裡面的東西,當她再提起頭的時候,我發現,她的臉比早上看見我的時候還要白,白得毫無血,白得嚇人。
只聽她連聲音也顫抖起來的看著莎曼麗問道:“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什麼和什麼呀?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還有課,先走了,再見。”因為莎曼麗背對著我,所以我無法看見她的表情,只見她匆匆的與潔道別,便快步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