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地下黑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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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馬三仔細的打量著,心裡十分不舒服,馬三的眼睛似乎有一種魔力般,似乎要把人的內心看透般。
“老實的說吧,你和王林是什麼關係?”許久,馬三打量了我一些時間,問我。
我不知道他問這個幹什麼,老實的回答,說是同學關係。
然後他又問趙躍是不是我表哥,我點頭說是。
馬三和雷爺勢不兩立,而表哥是雷爺的手下,我則是趙躍的表弟,馬三能不仔細的打量我嗎。
“子彈頭和你們的恩怨,我可以不管,但是你必須要告訴我,藏寶圖在不在你身上?”我心裡一驚,心懸在嗓子裡面,他怎麼知道藏寶圖在我手裡,故作鎮定的搖了搖頭,表示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馬三冷笑了一聲,見我不到黃河心不死,說有人看見王林最後一次,曾經去學校找過我,你說他找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驚歎著馬三眼線的厲害之時,腦海裡面不斷的轉動著,如果應對馬三的問題,馬三也不是鬥雞眼那麼簡單好對付的人。
我死活不承認,王林來找過我,我知道如果我承認了的話,我今天很有可能走不出這裡。
馬三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可不是看表面上那麼簡單,馬三見我不承認,說了一聲有趣,拍了拍手,一個尖嘴猴腮模樣的侏儒矮人走了進來,對著馬三叫了一聲三爺。
我心中不停的打鼓,不知道馬三想幹什麼,尖嘴猴腮的侏儒瞅了我一眼,眼珠子不停的轉動著,一臉的詐相貌。
尖嘴猴腮的侏儒靠在馬三的耳邊,只聽馬三對著他嘀咕了兩句,尖嘴猴腮的侏儒嗯的一聲,重重的點了點頭,打量了我一番,無聲的笑了笑,出泛黃的大牙們。
我完全沒聽清楚他們在說什麼,更不知道馬三如何對付我,心中沒底。
過了一會,馬三說完以後,尖嘴猴腮的侏儒拍了拍手,啪啪兩聲,門外兩個大漢就走了進來,恭敬的站在面前,聽候著指示。
尖嘴猴腮的侏儒吩咐了兩個大漢一聲,扣住了我的肩膀,兩個大彪形大漢,面無表情押住了我,然後跟著侏尖嘴猴腮的侏儒,往一樓的角落牆壁邊走去。
胳膊被押的生疼,不過卻被他們轉移了注意力,走到了盡頭,前面已經沒路了,在我的疑惑之中,只見尖嘴猴腮的侏儒趴在地上,輕聲的往地板上敲了下,然後在敲了幾下,我沒搞懂,不明白他在幹什麼。
緊接著,地板嘩啦一聲被打開了,我眼中滿是震驚,沒想到居然還是地下室,看來尖嘴猴腮的侏儒剛才敲的是暗號,不然本就打不開。
從地下室走了進去,我眼中的震驚更加無以復加了,本以為擁堵窄小,沒想到裡面十分大,足有兩三個籃球場那麼大,並且在地下室之中,人擁擠,人山人海,有男有女,在嘶聲大叫著。
地下室中央,擺著幾座擂臺,不少人正在上面搏擊著,而在我前方的擂臺上,一個比我看起來大不了多少的青年正在和一個渾身彪悍的中年人擊打著。
青年無比吃力,處處閃躲,不敢正面和對方對打,很快就被彪悍的中年人抓住了一個漏子,抓住了一條腿,生生的掰斷了。
青年發出一聲慘叫聲,面慘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而彪悍中年人則耀武揚威般拍打著膛,場外人群發出勝利般的呼喊聲,聲音大如擂鼓,青年的慘叫聲被淹沒了起來,本沒人會同情他,很快青年就被抬了下去。
我的額頭冷汗溢了出來,沒想到這裡面的殘酷度超乎尋常,這裡是強者的世界,弱者只能死去,例如剛才那個青年,誰也不知道他以後會怎麼樣。
見我臉上發愣,尖嘴猴腮的侏儒人對我出了大黃牙,讓我看起來無比厭惡,說:“小子,得罪了三爺,可是沒有一個能有好下場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的,但是三爺放的話,我也只能照辦,希望你能多活幾天吧,好好呼一下最後一天的空氣,受一下生命的自由,過了今天,一切就看你的命運了!”尖嘴猴腮的侏儒衝我呲了一下牙,臉上幸災樂禍的看著我,讓人把我關進了一個鐵籠子裡面,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不知道我哪裡得罪過他,這麼對我沒好臉子。
這是一處封閉式的房間,門外幾個大漢輪班,二十四小時不停的看守著,而且我發現,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十來個鐵籠子,裡面都關著一些人。
而距離我最近的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一臉的虛弱,頭髮花鬢白了一半多,安安靜靜的縮著身體,靠近籠子裡面,一言不發。
右邊的是個看起來和我差不多大的年輕人,打扮的非主,只不過看起來一臉疲憊,邋邋遢遢,一身衣服破爛不堪的模樣,每隔一會就不停的搖著鐵籠子,大叫著放我出去。
聲音大,驚動了外面的大漢,沒好氣的衝了進來,拿著鞭子對著非主就是一頓猛,的非主在籠子裡面到處躲著,唉喲的喊疼,手持鞭子的大漢卻依舊不停的打著,直到消了氣後,對非主瞪著眼,說在嚷嚷要他好看。
周圍的鐵籠子關著的人,沒有一點聲響,不知道是不是冷漠還是習慣了,一切都很安靜的看著。
“小夥子,說了幾次了,讓你別叫了,你不聽,想出去的機會已經不大了。”這個時候,左邊鐵籠子裡面的老頭,有氣無力的喊了兩句,老頭臉上拳印淤青不曬,狀況看起來不大好,腿上綁著傷口,被血跡滲透了,十分淒涼。
非主縮在籠子裡面,瑟瑟發抖著,十分狼狽,捶著地面,驚恐之中,不甘心的說“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在這啊!”老頭唉了一聲,沒說什麼,十分的無奈和蕭瑟,誰想待在這個暗無天的鬼地方呢,我心中觸動很大,心中雖然慌亂,但我依然堅信表哥一定會來救我的。
馬三居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開黑拳,不是膽子大就是傻,現在的人都是鬼鬼的,像馬三這麼心狠手辣的人怎麼會犯傻。
這地下室黑拳的規模,可以估測不是一兩天了,打黑拳每天都有人死去,即使是贏了,也不可能一直贏下去,最後活下去的,能有幾個。
房間之中,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令我有些不習慣,周圍的人彷彿依習慣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這種覺讓我有些受不了,彷彿是風雨來前的那種寧靜,廝殺和血腥。
吭吭哧哧。
一陣異響,把我從發愣之中回過了神,轉過頭髮現了一幕讓我覺不可置信,只見非主張開口,用牙齒磨咬著鋼製的欄杆,一遍又一遍。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想要出去的yu望,如此強烈,鐵籠子欄杆鋼製的,怎麼可能咬的斷,就是牙齒全磕磣沒了,也不可能斷。
答案是肯定的,吭吭哧哧的聲音磨蹭了半個多小時就沒了,非主咬不動了,滿嘴鮮血,一絲僅有的希望完全的破滅了,像個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絕望無助,不斷的喊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嗒嗒的門外,聞聲而來的守門大漢,怒氣衝衝的跑了進來,打開了鐵籠子的大門,非主想衝出去,結果被死死的按住,鞭子如暴風雨般的下,非主的痛喊聲哀嚎著,傳進了我耳朵,讓我心神不安靜。
“麻痺,讓你特麼敬酒不吃吃罰酒!”守門大漢越氣越怒,抓著非主的頭髮,狠狠的撞在欄杆上,隨後拳頭砸在非主的嘴巴上,非主的牙齒全被打落了下來,混合著鮮血和口水,發出嗚嗚可憐般的聲音。
四周的人依舊是冷冷的看著,臉上徹底的麻木,非主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也不敢在出聲了,趴在地上,縮著身體,嗚嗚的小聲說著,我一定要出去之類的話。
讓人看起來覺得有些悽慘,可憐,我頭皮發麻,向著旁邊老頭問了一句,非主是怎麼被抓進來的。
老頭抬起了眼皮,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不會說的時候,卻聽老頭說,非主把馬三的在外面的養的小媳婦給睡了。
我聽的一楞,難怪如此,不過這哥們也是夠牛的,居然硬生生的給馬三戴了頂綠帽子,以馬三這麼大的名氣,怎麼可能容得下這口氣。
“嗚嗚,馬三這個王八蛋,我和那娘們你情我願的,我哪裡錯了。”非主不甘的大叫著,奈何身上傷勢在身,哀嚎了一會,但又生怕引來外面的守門大漢,硬生生的憋了回去,躺在地上搐著,不斷地詛咒著馬三,說以後若是有機會出去,一定要把馬三的女人全部睡個遍。
得罪過馬三的人從來都沒有好下場,這就是馬三的做人原則,心狠手辣,這麼多年來,能夠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老頭閉著眼睛,嘆心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