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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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容兒身子不舒服嗎?”舒雅緊張地急問。
“沒、沒有,額娘,”馥容一顆心跳得又急又快。
“我沒事,您別擔心——”
“誰說沒事,昨夜你又踢被了!我擔心下半夜你又故態復萌,還緊摟著你睡了一夜,忘了嗎?”他擁緊子,溫存低柔地道。
她怔忡。
昨夜…
昨夜他們明明一夜未閤眼,她如何能踢被呢?
馥容凝望丈夫,不明白他為何這麼說?然而他卻對她笑了,那笑容如此溫存而且多情,然後,他悄悄對她眨眼睛。
她屏息。
霎時臉紅,心也熱了。
他的熱情與意,不再讓她覺得不習慣。
舒雅笑了,因有金漢久在場,她也不便多言女兒的隱私。
“沒事兒嗎?沒事兒就好了。”她與丈夫相視一笑。
金漢久看見馥容臉上那抹羞紅,看到了他並不想看到的一切…
他必須以極大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理智,才能夠不立即站起來調頭走人。
兆臣繼續擁緊懷中的子,目光甚至未掃向對席,全心全意專注在子身上;“早上與額娘都聊了什麼?一會兒只剩咱倆在轎裡,記得一字不漏地全都說給我聽。”他低柔地道,那聲調、那語氣,充滿了曖昧的暗示與對子的寵溺。
“沒什麼,”馥容垂著眸子低聲回答:“我與額娘只是聊一些瑣事,你不會有興趣知道。”她不敢抬眸,害怕對上金漢久的目光。
但兆臣卻出其不意地執起她的手,當著眾人的面親吻——他大膽的行為把馥容嚇了一跳。
她抬眼望向阿瑪與額娘,雖見他們不以為忤,但當她的眸光對上金漢久時,他木然的臉與眼中的寒漠,卻讓她非常不安。
然而兆臣卻進一步摟住她的肩,並且旁若無人地在她耳邊低訴:“你錯了,關於你的事,我全都想知道。”馥容怔住,抬眸對上丈夫的眼。
他溫柔的眸在一泓深不可測的潭裡,潭底是一團她看不透的黑。
他仍對她笑,但那溫柔同樣讓她看不透。
她可以瞭解昨夜狂野的他,然而今溫柔的他,她卻不能理解。
金漢久凝望兩人,冰漠般的眼再也忍不住地顯出嫉意,他木然地瞪視著對面的男人。
兆臣在深情地凝望子同時,似不經意地抬眼一瞥,英俊的臉孔面無表情,嘴角卻淡淡咧開一抹似有若無的弧線…
那抹衝著金漢久而來的笑,飽含勝券在握者的隱晦。
金漢久一懾。
他忽然領悟,這場兆臣-愛新覺羅氏親自開口要求他留下的宴席,是一場真正的鴻門宴!
但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好了,小倆口別再卿卿我我的,金大人還未娶呢,你們別讓他太羨慕了!”舒雅將金漢久臉上的嫉意,解釋成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