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真遇到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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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健點點頭,自己倒了杯,慢慢吃喝起來,老王吃的快,一會工夫,吃了兩屜包子,不客氣地造了半盤牛,便起身找夥計要草料餵馬去了。
元健耳中先傳來一陣馬蹄聲,一抬頭只見從來路上趕來五騎人馬。為首的兩個羌人大漢一看就知是高手,氣度不凡,目中光連閃。後面的人也應是好手。
個個強悍,身帶刀劍。其中為首的一大漢駐馬掃了一圈,然後略一皺眉,才擺手命眾人下馬。牽騎到了望皇酒樓,有夥計上來牽馬引客,一行人走進了望皇酒樓。
元健暗笑,這是第一拔人了,剛才為首兩人雖然看似平常,其實好幾眼都盯在自己的馬車上。還向茶舍掃了幾眼,那皺眉的動作更表明了他遲疑的心理。
若非元健六識靈銳,目光犀利,也不至於將那大漢的眼神表情看的一清二楚。知他奇怪自己為什麼會進這種地方吃飯,即嫌這兒又髒又小,又怕太過明顯,沒辦法只好進了酒樓,這也是元健要的結果。
心中同時猜想,羌族雖然現在有些衰落,但也曾雄霸一時,尤其姚氏一脈,更曾經建立過後秦。大魏現在雖稱雄獨霸北疆。
但北域各族都存有異心,一但時機成,舉兵反叛也是不可預測之事,而且各族都有依附朝中權勢王公,就如赫連氏與南安王、宗愛一黨相勾結,太武帝雖知道這些情形卻也無力阻止。
皆因這是各求所需,互為倚助,自古皆然,王公需要強援,各族亦樂於派人出力,甚至挑拔其內亂,他們才有機會再度復興。馬蹄聲再次響起,這次來人兩騎,馬上穩穩坐了兩個彪形大漢。
元健一眼看出,左手邊的是那號稱十三獸中的地鼠曹史,面目呆滯,無半點鼠相,殊為奇怪。
右邊的大漢鬍鬚濃密,鼻闊嘴,眉又濃又,眼睛卻較小,而且十分靈活,元健微微淺笑,這等易容之術還瞞不過他。這應該就是野狐金姬。
無論如何化妝,眼睛大小是變不了的,而且看她下馬動作,雖然似重,實際上輕巧靈動,眼神轉動。
看見元健馬車停在茶舍外面,雖然沒皺眉眼,但也閃過一絲詫。野狐、地鼠兩人徑直牽馬走到馮記茶舍,半刻後傳來兩人點菜的聲音。
相隔不久,又有一拔十人的馬騎奔來,進了望皇酒樓,看得出也是一群實力不凡的好手,為首火人是一身鮮卑慕容氏打扮。
鮮卑族在北疆是屬於大的部族,僅次於匈奴。有大小十餘支小部落。在近百年的爭鬥中,其中一部取代了匈奴成為北霸主。
慕容氏在鮮卑族中稍差於拓跋氏,但比拓跋氏更早揚威域外,直到拓跋氏出了拓跋硅才漸漸興盛,超越了慕容氏。
元健正暗奇,出城時應有四拔人遠躡自己,怎才到了三拔,路中有單騎或幾人馬隊越車而過,以馬車的速度自不能比騎馬相比,若非不意,以這三夥人的駿騎良駒,元健的馬車只有在後面吃塵的份。來了,元健暗笑,輕泯了一口酒。
出乎元健意料的是來者四騎竟徑直停在了自己的馬車旁邊。馬上下來的卻是四個年青俏麗的姑娘,白、紅、黃、綠四彩錦衣亂人眼。
四女輕呼淺笑將馬韁拴在棚柱上,鶯鶯燕燕般的走了進來,其中似乎為首的白衣較長的女子一張瓜子臉,膚白滑潤,明眸皓齒,神態優美,但眼神中卻有一分冷漠。
其它三女俱是嫵媚靚麗,且大膽成,水汪汪的三對美目四處看去,其中紅衣女體態嬌慵豐隆,面似桃花,秋水盈盈的眼睛更毫不避嫌地盯著元健好半天,才低聲媚笑著扭過頭去。
四女進屋後更坐在元健的對面,美目不時瞟來,元健一時間竟有幾分微窘,無復先前的悠然自得。心中暗道,說不定這幾夥人中屬這四個俏妞最是難纏。
耳中聽得那嬌脆如鈴的聲音叫過夥計點菜,夥計小趙似乎很少見過這麼多美貌姑娘光臨小店,又驚又喜,兩眼發光,神頭兒出奇的好起來了,只差沒出口水。簡陋的茶舍裡漸漸充盈著幾股極為誘人的幽香。
元健簡單吃了幾個包子,就先走一步,反正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四夥人都已現身。突聽對面那個紅衣女子嬌聲道:“婷姐姐,你說那個元健到底有何本事,竟要我們出手殺他。”元健大驚先!
“什麼?!”宗愛與南安王拍案而起,桌上的茶杯受震卻沒有彈起,而是立時碎裂成片,情形詭異無比。南安王怒目圓睜,死死地盯著眼前跪地之人,而宗愛則面陰沉,眼珠直轉,異芒連閃。南安王怒罵道:“廢物!
統統是廢物,連個人都看不住,還敢來見我,他媽的,說,她們從哪裡出城的。”跪地馬伕打扮的中年漢子,早嚇的渾身哆嗦,汗如雨下,臉蒼白,說不出話來。宗愛沉了沉氣,沉聲道:“刑傑,你先起來。
把事情講清楚,她們是何時怎麼走的,其它人呢?不要緊,王爺向來寬宏待人,你細細說來,罪過不應全在你。”刑傑聽了宗愛之言,才慢慢緩過神來,語仍帶顫音道:“昨天下午,小人與丘大人他們護送太子妃與皇孫進宮見皇后娘娘,一夜未歸。
今晨寅時三刻,太子妃皇孫突然起駕要出宮回去,丘大人勸阻不成,只好叫開宮門,出文成宮後太子妃忽然叫我轉方向直出皇宮。我只好示意丘大人,但這時從旁邊屋上跳出一人,揮劍就砍,丘大人他們連刀都沒出來,就被那人殺死了。
我一時嚇的昏了過去,再醒來時,太子妃和皇孫早不見了,馬車也不見了,我大聲叫喊,才叫來軍,知道太子妃她們已經駕車出宮了。
我怕大人怪罪,就先去打聽太子妃的下落,後來才打聽到北城今早有輛皇族馬車獨行出城,這才來報。”南安王忍了忍心中怒火,低喝道:“你確定她們出的是北城?”刑傑又一哆嗦,顫聲道:“是守城的士兵親口說的,正是太子妃的那輛馬車。”宗愛冷靜地道:“丘琨非是弱者,竟連刀也沒有出來就被來人殺了?刑傑,你可認的此人,他長的什麼樣?”刑傑似又回到那血屠場的場境,恐懼地道:“小人一生也忘不了他,他好狠,一下子就…他是林伯!又瞎又聾的林伯,他…他…”林伯?!
…
又瞎又聾?
…
宗愛和南安王對視一眼,竟想不出這林伯是何來頭,不過現在要緊的是要把太子妃和皇孫追回來。若讓她們逃走,不但是絕大的後患,甚至會導致整個計劃的徹底敗。
尤其皇孫做為拓跋氏下一代的唯一血脈繼承人,若行到部落其它大酋的支持,就會另建皇朝,絕不是鬧著玩的。
宗愛皺眉道:“出北城?這會不會是疑兵之計,唉,都怪我們太輕忽太子了,原以為他已經是苟延殘,無力反擊了,沒料到他還有這一手,夠絕!
看來他已經看透我們的佈置,竟能找到這絲破綻。”南安王恨恨地道:“拓跋晃,我定要你求生不能,生不如死!”宗愛忙勸道:“王子,目前來看,在沒有追回太子妃和皇孫時,太子晃應該暫留,當務之急,應該派出高手立即去追。”南安王目中厲芒倏現,狠聲道:“好,我親率黑狼隊追北城,其它三路就派‘三絕’領‘十三獸’分兵去追,城中勞煩宗老廣佈密探,仔細嚴查,我就不信她們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宗愛思道:“王子小心,那個什麼林伯功夫深不可測,是個強敵,不可小覷,還是多帶高手才好。”南安王道:“那就請忽達木前輩同往,有他老人家在,那個赫連海也不用懼他了。”宗愛忙吩咐下去,即刻出發,並且各帶信鴿以互相聯繫。***…元健又坐下來,目光看向對面四女,想不到誰會對自己這麼興趣。為首的白衣女微蹙秀眉,漠然道:“元健此人極為好,是皇城中有名的採花大盜,武功極高,咱們可要小心。”揹著元健的黃衣女子問道:“婷姐姐,他長的俊嗎?若長的太醜了,我才不願殺他,汙了我的劍。”白衣女子答道:“到時就知道了,其實小姐吩咐過,不必真的殺他,閹了他也行。”元健暗中叫苦,心道那還不如殺了他,想了半天。
也不知是得罪了那家小姐。腦中一閃念,天啊,不會是文昭公主那個丫頭吧。只有她才想的出這麼毒的主意。左手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綠衣女子,聲音嬌軟細膩,卻更語出驚人地道:“好啊,好啊,上次在秀容我閹的那個賊太不像樣,還沒全切下來就死了,希望這個姓元的能經閹一些。”元健面大變,暗叫媽呀,哪個男人能經得住閹啊!這是哪裡來的變態女?!元健下定決心,若不幸真的落入她們之手,一定要用殞命奇功早點結束自己可憐的一生。
想想被閹的後果,元健不寒而慄,看著對面四個俏麗如花的少女,元健心生惡念,早晚讓你們知道那個‘元健’的厲害。起身結帳後,坐上馬車復急駛而去。
元健暗暗好笑,這江湖還真難混啊,男人要沒點本事,真遇到危險,連自己的‘小弟’也保護不了。
不由得更加急迫的要創出自己的奇功來,心裡回憶過去自己聽聞,見識過的神功異學,希望能從中得到靈。
突然想起崔浩來,崔浩也不知練的是什麼功夫,竟然能十幾年不吃不喝對抗那北海氣眼,絕對可稱得上是半個‘神人’。他雖然不清楚那北海氣眼的真正威力。
但那時他的六識真氣告訴他,那兩股力量絕對是他無法想像的強大,就好像他與高山之間的力量對比,崔浩也不過是個血之軀,無論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