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壞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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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剛身上除了一條藍底白點的短內褲外，全身一絲未掛。他的肌相當，一頭原本飄逸的長髮亂七八糟地堆在頭和肩上。

“方舟丟了。”

“丟了？”大剛又強調一遍。

“對，丟了，不見了。”周玫已乎帶著哭腔。

“這麼大的孩子，怎麼會丟了呢？”大剛穿上衣服，看著周玫可憐兮兮完全沒了主張的樣。

“不要急，你慢慢地把事情說清楚。”大剛看著她，又把目光移開。

“我跟方舟是死約定的，我們一定要等到對方才能離開學校，可我等到現在也等不到他，不知他去那了？”周玫說話的口氣突然像個孩子。

“方舟身上沒手機嗎？”大剛問，周玫說:“沒有，我反對給他買手機，班上好多優秀的學生就是玩手機成績一落千丈。”

“以前出現過這種狀況嗎？”大剛光顧著追問，所以也沒看見她無聲到嘴邊的淚水，直到周玫發出一聲失控的泣。他過去摟住她的肩膀，她伏在他的膛:“就是上一次，那一次他自己回家的。”

“那一次？”大剛問，周玫也沒抬頭，把手往健身房方向一指。幾天前，周玫剛下課就收到大剛的短信，體育館封閒了，就我一人。

周玫看看時間尚早，情不自地就往體育館。因為隔天在館內有一活動，體育館已清潔整治一新，此時空蕩蕩的了無一人。經過健身房時她看到大剛平躺在舉重器的躺椅上，雙腳撐在身體兩側，脊背平直。

毫不費力地將一舉重杆不停地上下舉過頭頂。也是這藍底白點的短褲被丟棄在地板上，黝黑的正指向天花板，以一種友善的姿勢晃動著。

“你真不知羞恥，要是有個人冒然進來你就完了。”周玫開著玩笑，她那帶著挑逗的微笑是一個明顯、有目的的信號，大剛知道她已讓他挑逗起了趣。他說:“有人也是你。”周玫的裙子既短又緊。

當她朝他走過來時手慢慢向上動著，從上到下解開了那件寬鬆的短衫前面的四粒鈕釦。大剛的臉出一股不易察覺的笑，這個風韻女人已變得越來越蕩了，他興奮地託舉了幾個槓鈴，然後重重地將它卸落到托架上，雙手依然挽住槓鈴的橫把。周玫的手在裙子裡動了幾下，猛地將它拉得高高的，脫去了三角褲。

就見她修長白皙的兩條長腿，間那一叢烏黑的陰蓬蓬成放狀態。她的目光長久地注視著他的身體，眼前的這個男人肌發達的四肢、健美的膛，讓她有些惑。

畢竟從來沒看過這樣全身的男人，他的皮膚油光閃亮的，她伸出舌頭嘴。手中的三角內褲在他面前搖晃著，伸出另一隻柔軟的手在大剛的膛上亂摸，她捏捏他的肌，揪出他的頭。

用大拇指和食指反覆玩，又又，不一會兒就成了紅棕。大剛在已現出侷促不安的樣子，他重地息，而她把她的內褲覆蓋在他的臉上，空出來的手滑到他腹肌隆突的下面，在臍眼周圍反覆。

她的手再往下去，猛地抓住那堅的。大剛閉住了眼睛，直地讓她緊握著，周玫將一條腿橫跨到他上面，並用高聳著的陰擦過他的恥骨，同時將他那長長的，放到她那熱辣辣、隱隱搐著的地方。

她沉下身體以便能碰到它，當他的像長了眼睛的蛇似進入她陰道並堅硬地抵住在她的裡面，周玫發出了一陣“噢”的如痴如狂的歡叫聲。

她緊緊夾住它，身體不停地上下扭擺著。大剛咧嘴俗地大笑著，有稜有條的脖頸，緊收的肌腱，舉重器被信心十足地向上推動著。

“合上節拍，”他抱怨道。周玫像個聽話的女孩般努力著，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然後再向上滑到頂端，一隻手摸索著，罩住了他的睪丸。

戲著，把玩著。他的猶如鐵一樣在她體內上下動著，周玫則像騎士一樣騎坐在一匹桀贅不馴的烈馬上。

她的兩顆房儘管還緊縛在罩裡，但還是歡快地在他臉上跳動著，大剛哈哈大笑，他伸手握住了它們，用手掌伴隨著它們上下歡跳，房讓他不斷地觸到、分開。

他的呼越來越急促，她覺到了他身體的某些變化，他的眼睛在燃燒，似乎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在孕育著一種衝動。

他稜角分明的臉看上去像石刻的一樣，他的指尖碰到她的嘴巴。她飢渴地張開口，他的拇指立刻伸了進去，和她的舌頭攪在一起。她覺得他的皮膚鹹鹹的，拇指移動著，她深深地一，舌頭更緊地纏上了它。

忽然間她的身體湧起了某種高，讓她渾身虛弱無力地停頓下來了，大剛這時雙手到她的腋下，像剛才舉一樣上下託動，嘴裡唸唸有詞地數著。

“四九、五十，”他滿意地吐了口氣，將周玫的身子放落。周玫伏在他的前，覺得他的膛起伏著，兩個棕的頭直直地著。

他著氣，肋骨張開，小腹凹下。他的大腿顫抖起來，一滴滴的汗珠順著它滑下去。歇了一會，周玫又蠢蠢動，他漂亮的臉上出現了一種魔鬼般詭異的笑容。

他搬動了周玫的身子，按照他的意圖周玫趴到了健身器上，她的手分放在頭的兩邊攀著槓鈴的橫杆，重心全移到上身，‮腿雙‬分開。她的髮髻已散開長長的黑髮披散下來。整個身子像把弓而股高高地撅了起來…大剛聞到她下體傳來一陣氣味。

那是一種類似花香的甜香，混雜著一種使人醉的麝香。他站在她的身後俯下了腦袋，他的嘴巴湊近她的花瓣，伸出舌頭著，她有花瓣收縮了一下。一股溫暖的汁從舌尖傳過來，讓他莫名地興奮起來。

周玫想大聲叫喊讓他停止，可同時又希望他繼續。兩種念頭在她心裡烈地爭執，從沒有人為她做過這樣，在充滿刺的同時更多的是愉悅，覺既新奇又興奮。她的臉上火辣辣的，陰道也不自覺的動起來。

“不要，不要這樣。”她說著，可聲音卻是嬌柔無力特別曖昧，聽上去不像是在求饒，而像在引誘。

大剛伸直舌尖在她的花瓣了，舌頭有種溼潤的覺。這柔軟的皮膚，細膩的肌體，美妙的香味混合起來，如同甘甜的瓊漿玉。他不再猶豫了，張大嘴巴吻住周玫的花瓣，輕柔地著，又熱又滑的汁滑到他的嘴裡。

他的舌頭深深進入到周玫的體內，她呻一聲。他繼續往裡面挑刺，周玫的股抵住了他的臉頰，他的嘴和下巴都籠罩在那股濃烈的香味之中。

靈巧的舌尖挑逗著她花瓣上端的小蒂，它抵在那裡慢慢地反覆摩挲起來，周玫的呼加快了，鄭大剛看來很知道如何挑逗女人，她簡直愛上那條舌頭。它在她的花瓣四周來回不停地著，讓她全身都興奮了起來。

然後，那舌頭捲成筆直的一條進入了她的陰道里面，她的滲濡出來，滲到她的大腿內側，暖暖的。周玫說不準是害羞或是難耐的興奮，她的臉轉到一邊去了，側面勾勒出她直而的鼻子輪廓。嘴巴豐滿，嘴微啟，說不出來的千種風情。

嘴角有一條紅的線劃過她白晰的皮膚，那是口紅留下的痕跡。她咬住了下，出一口潔白的牙齒。身體顫慄了，從未有過的刺讓她如此情不自，也從未受到過這樣的樂趣。她的花瓣已經發脹，飽滿了起來，身子扭動著，搐著，有點畏縮。

她的頭扭來扭去，頭髮被甩得亂糟糟的，同時她呻的聲音變了，變成一種溫軟的聲音。可愛的臉上閃耀著一種不安份的光芒。她咬著嘴，儘量掩飾住自己的興奮，她已經不知不覺默許了這種方式。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周玫晃動著股表現出她的侷促不安，大剛覺得是時候了，他動著拔的撥開她溫漉漉的陰，輕柔地蹭著。才抵到那兒，她的花瓣就一張一縮，似乎很飢渴地等著他的入。大剛猛地一，整就沉陷進了她的裡面。

他的雙手緊抱著她的雙股，連續上下的推送著，又猛又狠地，不一會就深入到裡面去了，溫柔地撥著。

周玫似乎已失去控制了，她開始呻，雙手緊緊抓住橫杆，身體扭動得不成樣子，長長的頭髮披散在她的臉上，多少捂住了些她呻的聲音。大剛動腹得更猛，那撥出入，充滿了活力，縱送間又滑又細膩。這覺太美妙了。

周玫湊動股合著，她的身子抖得厲害，搖搖墜。她也顧不了這許多了，畢竟快活是最重要的。她的子宮開始收縮，一道道熱從小腹上滾過，以至於她覺得如火灼般的滾燙，渾身痠軟無力。

周玫清楚她的高就要來臨了，全身震顫不已，他也覺到，猛地停住動，緊緊在堅抵在裡面。周玫一陣顫慄。心神隨之也亂了，呻著。她扭動著身軀，發出像貓叫一般的愉悅聲。

大剛全身都在扭動，用盡了力量擠壓。他的直立起來，陰囊緊縮，隨即暴發出一股，一股又一股。她用自己騷動的陰道肌緊緊夾住他壯的、正在搐、把她裡面擠壓得滿滿的。

當週玫清潔了自己急著跑出校門時，已沒了方舟的身影，這時候整個校園沉浸在靜謐之中，偶爾才內宿的學生往教室或圖書館用功走過。

她的第一個反應就往家裡打了電話，還好，家中的電話是方舟接的，周玫氣急敗壞地質問他為什麼不等媽媽？他說:“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周玫頓時語，但縈繞在她心頭的陰霾一掃而光。街上已是華燈初上，公車也少了擁擠，下了車，她不緊不慢地走著，絲毫沒到疲倦。路上能夠碰上的行人越來越少了，她這會兒又想起鄭大剛，她跟他做了那件事，她的身體裡還留存著那樣的覺。

她煩躁地搖搖頭，彷彿要甩掉這段記憶，與其說她後悔為了發生了這件事而放棄了跟兒子回家，不如說她想不明白為什麼要做這件事。

她走到樓前時，仰頭看見窗口的燈光，心裡頓時到溫暖，這窗口的燈光是她的，接著她淚了，她已經在這片光明中種下了黑暗的種子。

“你是個壞女人啊，周玫？”她對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