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龜頭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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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與鄢然在那家ktv樓上侷促的客房裡侷促地實施了情碰撞後,牛乃夫就到下體有略微的不適,但當發現僅僅只是龜頭上有一處很不起眼的表皮破損後,便沒怎麼往心裡去,自己吃些頭孢拉定想消炎了事,可事情的發展遠遠出乎意料,那一處本不起眼的破損快速呈擴展趨勢,並開始有些許白的膿汁分泌,而整個龜頭也泛著不正常的猩紅,像是用力一碰就會破裂的一般。
牛乃夫終於到了事態的嚴重,他知道這破損極有可能是鄢然口時造成的,而其後幾雖然並沒有接觸過事,但接連不斷的應酬以及由此帶來的疲勞無疑加劇了炎症的發展,這不能不令他產生恐慌。儘管報刊電視裡連篇累牘著有關男科醫院病診治類的各廣告,他也曾驅車在某家男科醫院轉悠過兩圈,但終究囿於臉面而沒有走入進去。
這樣的事情實在不能久拖下去。情急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的牛乃夫忽然想到了燕子,一個很久沒聯繫了的上過衛校又在某大藥房做過的女人,應該是眼下可以應急的救命稻草。牛乃夫多年來養成的喜歡“收藏”女人電話號碼的習慣使他很快就找到了燕子。
“哎呀,牛總,牛哥,牛大官人,你怎麼會突然想到要找我了啊?”燕子沒有想到牛乃夫會再找她,語氣裡有幾分驚喜,但更多的卻是明顯的怨尤。
燕子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又是一個對於自我的癖好不加掩飾的女人,她可以在他一個短信的召喚下不顧老公的猜忌與呵斥跑出來與他鬼混。因為這一點讓牛乃夫曾經與她玩的情四,也正是由於這一點最終讓牛乃夫產生了某種擔憂,並以不是很愉快的方式悄然結束了兩個人之間的關係。
“呵呵,我…我遇到點麻煩事,想請你…請你幫個忙。”牛乃夫有些彆扭,支吾著不知該如何來說這件事“你現在方便嗎?我…我想和你面談。”
“有快放!究竟什麼事?”燕子依舊是那麼的大大咧咧“我還要在家做飯呢!”
“我…我一個兄弟那兒得了炎症,想問問你有…有什麼專用的藥沒?”
“哈哈,你的一個兄弟?我看是你自己那兒吧!”燕子一點都不給牛乃夫留面子,或許她依然對當初牛乃夫像甩“沾手貨”那樣甩了她而耿耿於懷。
“呵呵,真…真的是我的一個兄弟,我也就是幫他問問,你以前不是在大藥房做過嗎?”牛乃夫忽然覺得有些耳朵發熱。
“你兄弟關我什麼事,讓他自己找醫生去,現在醫院裡這種專科多得是!”燕子不依不饒。
牛乃夫知道她的脾氣,沒奈何只得承認,燕子又是一陣哈哈大笑:“人家是常在河邊走偶爾溼溼鞋,我看你是連鞋子都不要了啊!”挖苦完之後她讓牛乃夫去家接她,說帶他去找那家大藥房的老闆,老闆對這一類病很有經驗。
坐進車裡,燕子顯然還想趁機整整牛乃夫。當車子開到一個人車稀少的橋堍處,她突然喊停車,看著一臉困惑的他嘻嘻笑著說:“你先讓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什麼?你瘋啦?”牛乃夫踩著剎車,有些目瞪口呆“這兒可是大馬路上啊!”
“怎麼?不讓看?那你找我幹嘛?哼,不讓看就算了!”燕子斜著眼撇著嘴,伸手做出要開車門的樣子。
牛乃夫一把拉住了她,雖然心裡火很想她,但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人,只能先嚥下這一口氣:“好好好,我算服了你了!”他按上車窗,又在反光鏡倒車鏡裡觀察了一番,身子往前面挪了挪,很不情願地拉開了西褲的門襟。
燕子的一隻手一下伸進了他的褲襠,摸出那個東西又翻出龜頭看了看,然後故意皺著眉頭很誇張地說道:“咦,好惡心啊,都快爛了哦!”牛乃夫趕緊撥開她的手,漲紅著臉拉上拉鍊:“放…放你的!不就才破了一點點嘛!”
“哈哈哈…”燕子笑得滿臉開花,一邊用紙巾擦著手一邊揶揄著牛乃夫“什麼才一點點啊,都有些開始潰爛了!哈哈,爛了才好呢!”牛乃夫苦笑著看了她一眼,無奈地搖搖頭沒再言語。
燕子其實是個很漂亮的女人,或者說曾經是一個對男人極具殺傷力的女人,而當初最讓牛乃夫痴的不僅是她風韻十足的外表與情似火的格,更是她在器具調教遊戲中出人意料的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為此,牛乃夫還專門在辦公室裡買了張寬大的鏤空扶手的圈椅,而圈椅裡令人血脈噴張的景象至今仍時常出現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具被黑皮製束縛帶緊緊桎梏在圈椅裡的白皙圓潤的體,兩條腿左右分開成m字型,就像許多重口味av畫面一般。濃密的陰被潤滑粘連成有些雜亂的一撮一撮,震夾把原本粉紅的頭死死地咬成了暗紅,一枝大的電擊在陰道里,大腿內側和小腹處貼著幾塊白的導電片,一支4?5cm的震動栓住了菊門,一副馬具型口含讓已是紅的臉變得有些扭曲,潤滑參雜著在墊著的浴巾上留下一灘溼滑,而牛乃夫則還拿著av按摩持續攻擊著她的陰蒂,並不時地輪番動電擊與栓。無論是酥麻檔還是震動檔都被開到了最大,只亮著一盞檯燈的辦公室裡一片嗡嗡嗡的震顫聲。
燕子的呼急促著,脯劇烈起伏著,當圓錐形栓一下沒入菊門,電擊的強檔電脈衝由陰道貫穿全身時,她的肌膚上會泛起一層密密匝匝的雞皮疙瘩,然後又漸漸地消褪;而當av按摩按向陰蒂瘋狂震顫時,她的身體便會猛然痙攣起來,股一會兒抬起一會兒松塌,兩條腿掙扎扭動著,雙手緊握腳趾緊扣,被馬具型口含撐住的嘴裡嗚嗚直叫。除了剛開始時牛乃夫還能覺到她的高來臨,到最後已分不清戰慄掙扎痙攣中的她究竟是在忍受酥麻搔癢的刺,還是在享受高迭起的癲狂…
被如此另類的覺重重包裹和深深淹沒著的女人,表情、叫聲以及肢體語言都是無比豐富而彩的,尤其是被牢牢固定束縛住的體既像是在狂躁中渴求,又像是在壓制中掙脫,更像是在快中盪,所有諸如“躁動癲狂”、“仙死”、“如痴如醉”、“罷不能”之類的詞彙都能在不同的時刻得到生動清晰的真演示。
這樣的場面也常常使牛乃夫很快就顯得難以自制,他會間或拉開口含把進她的嘴裡,讓已深陷亂的她亂地舐一番,然後重新拉上口含再次進行“攻擊”在這樣的過程中,他會將電擊換到菊門裡,在前面則是用大的旋轉震盪仿真陽具填充,或是把一支微型av按摩到陰道中,而刺陰蒂的按摩則持續不斷地點觸、摩挲、按壓,直到她嘴裡的嗚嗚聲只剩下節奏紊亂的息聲,頭無力地垂向前,身體的痙攣變得遲緩綿軟,他才會解開束縛帶清除掉那些器具,將癱軟了的她搬到沙發或直接放到地板上,開始最後的入,而她會在體與體的碰撞中很快就恢復神智,並很快就再現瘋狂,那時她的菊門變得比陰道更加的暢豁與順滑…
對於這樣的過程,牛乃夫在沒結識燕子前本連想都不敢想,即便是與她開始嘗試器具調教遊戲時,也僅僅只是用些跳蛋、點g探之類的小玩意,但隨著遊戲次數的增多,他發現這個女人的慾望潛能就像一口洶湧不竭的深井,似乎永遠也窺不到底,好幾次還是她在網上看到了成人用品的新玩意要牛乃夫買來玩玩,這自然是他求之不得樂享其成的,甚至有一次他們的器具調教遊戲足足玩了四十多分鐘,直玩到燕子有些小便失,鼻涕眼淚模糊一片,而他在進行到一半時就已控制不住,直接在她嘴裡爆了。當牛乃夫送她回家時,疲憊不堪的她在車裡睡得死沉死沉。過後她竟然告訴他說,這一次是最最刺的一次,好像把身體裡埋得最深的東西都給出來掏出來了,只是陰蒂好幾天碰都不能碰,頭和門也難受了好幾天…
牛乃夫也曾擔心過她身上有時被束縛出的痕跡尤其是可能無法很快復位的下體變化,是否會引起她老公的懷疑乃至更烈的反應,但她總是撇撇嘴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事實也是如此,她老公究竟產生過怎樣的懷疑不得而知,他們之間是否由此發生過什麼衝突也不得而知“烈的反應”倒是沒有找上牛乃夫,可燕子卻似乎越來越沉其中,常常有事沒事地又是電話又是短信,讓牛乃夫越來越到不勝其煩,並越來越擔心被昭然若揭的危險,終於在一次朋友聚會的場合牛乃夫故意藉著酒氣很惡劣很卑鄙地把燕子羞辱了一通,自此兩個人便分道揚鑣了。
儘管如此,那張圈椅裡的景象還是牢牢地定格在了牛乃夫的內心之中。他對於人益強烈的覬覦和求,不能不說是與燕子密切相關的,是她讓他真正發現了成女人可資開發的無窮潛能。牛乃夫其後也曾與一些已婚或離異的成女人試圖重溫那樣的景象,但可惜的是具有燕子般承受力和投入程度的女人實在是可遇而不可求,有的女人僅僅在一支av按摩下片刻就“繳械”了。有好幾次到無聊的牛乃夫想再找燕子,但曾經有過的擔心還是讓他選擇了努力忘記,就像他對待生意那樣,一旦經過認真評估仔細權衡作出決定後,如果沒有什麼不可抗力的因素外,他幾乎從不輕易改變…
“呵呵,你老公是做什麼的?”一向對身邊女人家庭情況不興趣的牛乃夫,忽然很想知道燕子的老公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男人。
“幹嗎?是不是又想來刺我什麼啦?”燕子白了牛乃夫一眼,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來到那家大藥房時,老闆正在一套緻的紫砂茶具上自斟自飲著烏龍茶,不算很大的辦公室裡到處都是醫藥類的書籍雜誌以及花花綠綠的藥品廣告紙,見到他兩進來便很熱情地讓座沏茶。當燕子簡單地互作介紹並說明來意和牛乃夫簡單地描述了症狀後,老闆依舊是滿臉笑意口音很重地說道:“沒事沒事,估計不是什麼大問題。牛總,你那兒是怎麼會破損的?”
“可能是前幾天口…口…口…”牛乃夫覺得臉上有些發燙,眼睛瞄著燕子吐吐著。
燕子捂著嘴撲哧一笑,轉身出去帶上了門,牛乃夫這才將實情相告。老闆讓他把那個發生了意外的東西拿出來,戴上醫用手套略略翻看了一下就說道:“別擔心,只是普通的真菌染,配些藥吃吃就沒問題了!”老闆在一張紙片上寫下加替沙星、氟康唑片和皮研霜三種藥給牛乃夫,又叮囑他買一瓶潔爾陰每天用棉球蘸著清洗傷處數次,早晚各塗抹一次皮研霜,並說只需一週左右的時間就可痊癒,且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的,在這期間千萬不能再行房事,生冷辛辣之物以及菸酒也適當控制一下。
牛乃夫出去買好藥,就和燕子一起向老闆表示謝和道別。一走出藥房的大門燕子就再次捂住嘴強忍著笑,坐到車裡她再也忍俊不住,一邊學著牛乃夫剛才結結巴巴的“口…口…口…”一邊跺著腳哈哈大笑。
“呵呵,有什麼好笑的啊。”牛乃夫頗為窘迫,但總算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現在就送你回家嗎?”燕子好不容易才忍住笑,仍戲謔著調侃道:“不送我回家還能幹嗎?你現在又沒有用!”
“呵呵,你現在都在哪兒玩啊?”牛乃夫想岔開話題。
“切,這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也不是隻有你一個男人會玩那些,沒了你我還沒地方玩了?我還找不到男人玩了?”顯然,燕子對他還有著深深的怨氣。
“呵呵,我…我不是這個意思!”牛乃夫也覺得當初甩她的方式有些下作“有時間咱們再一起聚聚吧!”燕子望著車窗外變幻莫測的影像,知道牛乃夫多半是在敷衍,自從上次當著眾人的面被羞辱之後他連一句道歉安的話都沒有,反而徹底的消失了,她就覺得自己已經看清看透了這個男人的嘴臉。半晌,她才說道:“到時候再說吧!”到達燕子家小區附近的一個拐彎處,牛乃夫停下車想給些錢她表示謝意,但她拒絕了,臨走時隔著車窗又扔進來幾句話:“牛總,牛哥,牛大官人,以後玩的時候可千萬得悠著點,女人的東西有時會咬人的哦,別到時真的給爛掉了啊,哈哈…”告別了燕子後,牛乃夫想到應該到嫻那兒去一趟了,他已經有三天沒過去了。
他很清楚,嫻的問題才是當下最迫切需要妥善解決的“第一要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