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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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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玉琪一見雙劍聯手的這種劍勢威力,果然絕倫無匹,心中坦個為之暗凜!

但他藝高人膽大,依舊不願撤出背上的長劍對敵,只仍憑著神奇玄妙的身法步法,小心凝神的應付!幌眼五十多招,左右二神君己儘量展開“玄玄”劍法華絕倫,雖然並未落處下風,卻也未能佔到絲毫便宜。

五十多招過後,祝玉琪鬥得起,口中驀地發出一聲清嘯。

清嘯聲中,身法步法陡地加疾,頃刻間,身形幻化成一股淡煙似地,在二神君的劍影光幕中飄忽起來。

左右二神心頭皆不大駭!暗忖道:“這是種什麼身法?怎地恁般神妙,難道他會…”左右二神君心中忖念未已,陡聞祝玉琪一聲朗喝道:“撤手!”二神君只覺得眼前淡煙輕飄,幻影倏閃,連是怎麼回事,也沒有看清楚,僅同時驀右手腕脈上微微一麻,握在手中的青鋼長劍,便已被人攫去。

左右二神君心中均不霍然大驚!連忙足下用力,飄身疾退八尺,定睛望去;只見祝玉琪儒衫飄飄,神情自若的佇立在當場,左右兩手各自分握著一柄長劍,俊面微笑的望著二人。

左右神君心中在驚駭之餘,也才知道,對方並非僅是倨傲自大,目中無人,一身武學自有其微超絕之處。

當然,祝玉琪既能自二人手中奪去長劍,如果要施展辣手,將二人傷在掌指之下,二人定必難逃厄運!

是以,左右二神君飄身疾退後,都不被驚得目瞪口呆的,望著祝玉琪只是楞楞的發怔!忽見祝玉琪朝二人微一拱手,朗聲說道:“兩位劍法確實神妙不凡,小生衷心至為欽佩,雖勝亦實極僥倖也…”說著,緩步走到二人對面三尺左右佇立,將兩枝長劍分向二人遞還了過去,又道:“小生一時冒失放肆,尚望兩位原諒!”左右二神君自被祝玉琪奪去長劍後,心中在驚駭之餘,已經極不是味道,祝玉琪這麼一說,更羞虧難當,頓被得滿面通紅!

二人心中雖然難過,但祝玉琪的話,不但說得甚是謙虛,而且神情肅然,毫無一點譏訕的意思,更且連未動手前那種狂傲,目中無人的樣子,也都已完全收斂!

因此,兩人只好紅著面孔,赧然的各自接過自己的長劍,齊朝祝玉琪抱拳拱手說道:“祝相公武學神奇超絕,小弟兒等衷心佩服,異有緣,當再作領教,並賜指點!”祝玉琪哈哈一聲朗笑道:“祝玉琪何能,敢當二位指點二字,只要二位有興,他有緣,玉琪自當與二位繼續相互砌磋一番!”祝玉琪話聲才落,立聽大鳳嬌聲說道:“主人有命,二神君退歸原位,並請祝相公轎前答話!”左右二神君聞言,立即納劍歸鞘,朝祝玉琪抱拳一拱,飄身退回原處站立。祝玉琪微微一笑,移步走至轎前五尺左右立定。

這時,他這才看清楚,轎前軟簾中央有一塊尺來見方的薄紗,故轎中人對轎外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祝玉琪內功深,目力銳利,雖相距五尺餘,隔著一層薄紗,要想探脫轎中人的模樣,自非難事。

可是,他除了能看清楚轎中人的衣著,以及齊以上體型外,對於轎中人的玉面,卻一絲也沒有看出為什麼呢?那是因為轎中人的玉面上蒙著一塊黑紗…

祝玉琪內功再為湛,目力再為銳利,焉能透視兩層薄紗…

忽聞轎中那嬌甜的聲音說道:“祝相公一身武學確然已臻超凡人聖境地,妾身今天得開眼界,深榮幸之至,只是未能目睹祝相公上乘劍術,頗以為憾事,只不知…”轎中人說到這裡,略微一頓,又道:“祝相公如果不嫌妾身手下人劍法劣,不堪指點,請予亮劍,妾身當令轎前四鳳領教一番,俾妾身一開眼界!”祝玉琪聞言,微微一笑,謙遜地說道:“芳駕太誇獎了,小生這點武學,只不過是螢粒之光,怎當得芳駕如此讀許,實慚愧之極。”祝玉琪說著,略微沉了一下,又朗聲說道:“芳命本應只遵,亮劍獻醜,怎奈小生雖然身負長劍,卻是代人保管之物,實在不便輕用,只好請芳駕原諒。”

“哦!”

“轎中人輕“哦”了一聲,嬌聲說道:“這麼說來,是妾身等眼福不夠了。”祝玉琪微微一笑道:“芳駕也說得太客氣了,他有緣,小生當如所命,獻醜一番。”轎中人說道:“祝相公果有此心麼?”祝玉琪正容說道:“小生雖然初出道江湖不久,但尚知信義二字。”轎中人一聲嬌笑道:“祝相公既然真有此心,那麼就請於八月十五月圓之夜,駕蒞終南絕峰一行,妾身當恭候俠駕!”祝玉琪已經邀約黑飛狐江兆坤於八月中秋月圓之夜,在廬山野馬谷了斷血債,轎中人約他是夜前往終南絕峰,他怎能答應。

是以祝玉琪聞霄,立即說道:“芳駕之約,小生當遵命前往,但因八月十五夜,小生已另有約會,無奈分身乏術,尚請芳駑原諒!”轎中人道:“祝相公不會是藉詞推託吧!”祝玉琪搖搖頭道:“小生怎會!”轎中人略一沉道:“那麼改在八月二十如何?”祝玉琪點點頭道:“八月十五夜之約,只要小生能夠僥倖不發生意外,定當如命。”轎中人聞言,似乎微微一驚!問道:“這八月十五夜之約,是什麼約會?恁般嚴重?”祝玉琪道:“乃小生了斷血仇之約!”

“哦!”轎中人輕“哦”了一聲,沉了片刻問道:“祝相公的仇敵想必是個極厲害難斗的人物了,但不知是誰?”祝玉琪道:“青衣幫金旗壇主黑飛狐江兆坤。”

“黑飛狐江兆坤…”轎中人重複地自語了一遍,忽地格格一聲嬌笑道:“妾身雖也曾聞聽說過,當今江湖人物中,有一個黑飛狐江兆坤,一身武學功力高深莫測,為有數的幾個絕頂高手之一,但,並不是妾身故意謬讚祝相公,以祝相公一身奇學,臻達趨凡入聖之境的功力,黑飛狐江兆坤決非祝相公之敵,祝相公縱是不勝,亦決不會得落敗…”祝玉琪微微一笑,道:“芳駕所言誠然不錯,並非是小生狂言自大,一個黑飛狐江兆坤,小生真還沒有把他放在眼內,不過…”

“不過什麼?”

“黑飛狐江兆坤只不過是當年殺害小生全家的主謀而已!”

“哦!還有其他人嗎?”祝玉琪點了點頭。

“其他的是些什麼人物?”祝玉琪嘆了口氣道:“人數眾多,小生也不甚清楚。”

“哦!”轎中人又是一聲輕“哦”道:“約在什麼地方了斷了?”祝玉琪毫未考慮地脫口答道:“廬山野馬谷。”

“祝相公是夜是單人赴約?”祝玉琪徒地一聲朗笑,豪氣凌雲的朗聲說道:“小生私人血債,應當由小生親手了斷,以亡父及全家在天之靈,焉能假手他人越俎代庖!”轎中人沉默了片刻,嬌聲說道:“祝相公豪氣凌雲,使妾身愈為敬佩,八月十五夜之約,祝相公必能如願以償,手刀血仇,八月二十月夜二更,妾身當佇候終南絕峰,恭俠駕光臨,並敬備薄酒餚,以為祝相公報卻血仇之賀!”祝玉琪聞言,不又是哈哈一聲朗笑道:“辱承芳駕厚愛,小生銘惑肺腑,八月十五夜若果僥倖沒有意外,當必如約!”轎中人點了點螓首道:“好!我們就此一言為定!八月二十夜二更終南絕峰再見。”轎中人說著,忽地輕擊了一下玉掌,八個抬轎的絳衣少女,立即嬌軀微幌,各自就位,抬起了軟轎。

祝玉琪見狀,忽地朗聲說道:“且慢!”轎中人問道:“祝相公有何見教?”祝玉琪道:“芳駕可否將芳名示知!”轎中人間言忽地“噗嗤”一笑,嬌聲說道:“妾身既已邀約相公於八月二十夜二更,在終南絕峰相見,至時,豈只是妾身小名,即連出身來歷,亦將詳告,現在何必多問…”說罷,又輕擊了一下玉掌,八個絳衣少女便立即抬著軟轎,健步如飛的向來路疾馳而去。那大鳳忽地秀目輕飄,瞧了祝玉琪一眼,嬌聲說道:“敝主人對相公一身湛神妙的武學,心中至為欽佩,尚望相公萬勿忘記終南絕峰之約,免辜負敝主人的深意!”說著,嬌軀微幌,裙袂飄飄,已追上了軟轎,頭也不回的去了。

祝玉琪傻楞楞地,怔立在當地,望著那漸漸去遠了的軟轎,和那些簇擁著軟轎的一眾男女老少的人的背影…

他心中在詫異,在暗忖:這些人究竟是什麼幫派?轎中女人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