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年的妖靈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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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強呆呆的看著自己破爛不堪的房子，喃喃自語道:“我的天，這裡被轟炸過嗎？”羅小龍問道:“頭，你是不是惹了拉登了？”

“白痴，惹了拉登他們應該炸的是警局，不應該炸我家呀。”

“那麼頭，你是希望警局被炸掉也不要炸掉自己的房子嗎？”

“當然，警局炸了國家會花錢再蓋。我的房子沒買保險，得我自己掏錢修呀。”

“頭，我看你也不用修了，直接拆掉重蓋好了。”

“孟強，沒有爆炸的痕跡。”負責特殊情況的劉輝走了過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劉輝耐心的解釋“也就是說你的房子變成了這樣不是被人用炸藥炸的。”

“不是炸藥是什麼？”

“坦白說，我不知道。不過牆上有幾個是人型，也許是武林高手在你家比武了。”

“我知道你是武俠，但是不要把小說裡的東西和現實混餚好嗎？”

“既然有妖怪和血鬼，出幾個武林高手算什麼？對了，林過雲找你，說你讓他問的事情有眉目了。”孟強來到咖啡廳林過雲已經在那裡等著他了。林過雲是個法醫，但是看外表絕對看不出來。長長的馬尾辨，穿著耳環，一身的名牌。就孟強所知的，他經常替一些黑道人物動外科手術來掙外快。而且掙來的錢基本上都用在了女人身上。孟強曾經問過他“你是北京醫科大學的高才生，怎麼會跑來幹法醫？”而他的回答是:“因為法醫不需要向病人或者家屬嘮叨，而且我喜歡解刨人的身體。”孟強有一陣子很擔心他會不會覺得解刨死人不過癮，乾脆去解刨活人，後來幸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狼，事情有眉目了？”服務員端來一杯咖啡，在離去時林過雲重重的在服務員高翹的股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服務員發出一聲驚呼，捂著部白了林過雲一眼然後才走掉。

孟強對於林過雲這種無時無刻都要吃女人豆腐的行為無可奈何。林過雲將一個信封扔到桌上“你屋裡的那個人型電腦和這裡的這個研究室有關，這個研究室屬於一家德國企業，前一陣突然關閉了。現在沒有人，你也許可以查出點什麼。不過小心，這家企業背景很硬，不要把自己的牙給蹦壞了。”

“好了，我會小心的。這個月裡我們這裡莫名其妙的死了很多人，有不少到了你手上，可是你們法醫給我的報告卻是死因不明。”

“實際上死因是一樣的，全部是心力衰竭。在六七十歲的老人中這種病到也不算少。”

“可是死者大部分都是二三十歲呀。”林過雲無奈的張開雙手說道:“所以我們用了死因不明，你知不知道，他們死後我檢測他們的屍體，骨齡都已經超過了七十歲。”

“你是說他們是老死的？”

“對，但是因為死者全部是男，所以不能說是傳染病。而且現在謠言四起，為了控制，上面不讓說。你知道美國那邊的事情嗎？”

“現在很亂，國際刑警給的資料並不全。”林過雲對於國際刑警的情報顯得很不屑“那個國家死鴨子嘴硬，才不會把真消息說出來呢。”孟強皺眉道:“不會吧，他們不是一貫講新聞自由嗎？”

“新聞自由，別傻了。只要有國家政府的存在，就不會有新聞自由的。”孟強雖然不喜歡林過雲的偏，但是也承認林過雲說的話有理。

“那你對美國的事情知道多少？”

“不多，但是也不少。大概一個月前開始美國各地連續發生血鬼和狼人襲擊人類的事情，襲擊的目標廣泛，沒有任何標準。甚至包括教堂和警局還有軍隊。美國政府剛開始封鎖消息，但是隨著案件的增加言四起。大概十天前在一個黑人城鎮，一批白人血鬼在眾目睽睽下襲擊了黑人的聚會。導致了黑人認為血鬼都是白人，全國的排斥白人開始蔓延。而以次為導火索原本在全國就很嚴重的種族衝突完全爆發。整個國家陷入了崩潰的邊緣。”孟強嘆氣說道:“實際上就是再多的血鬼和什麼狼人也不足以摧毀這個世界最強的國家的。”

“不是因為受到攻擊而令這個國家崩潰，而是恐怖在噬這個國家。隨著人類的生活進步，人類的心理卻越來越脆弱。一個免費病不會病死很多人，卻會嚇死很多人。集體的心理恐慌比災難本身可怕的多。這方面來說，最近同樣受到血鬼攻擊的歐洲要好很多，教廷派出了大批的牧師神甫去各地驅魔，令到情況還可以控制。不過最近有這樣的傳說，只有第四帝國才可以消滅這些怪物，保護人類。讓現在的新納粹勢力蓬的發展，在歐洲，在美國新納粹的勢力已經可以和政府對抗了。”

“你是說這些怪物是新納粹造出來的了？”

“任何事情只要看看受益者是什麼大概就可以猜出來了，你要去的實驗室也是屬於新納粹的。你要小心，我可不想參加你的追悼會。”

“烏鴉嘴，去洗洗吧。”孟強起身離開。

“烏鴉嘴嗎？”林過雲自嘲的笑了笑。

“喂，你把這些情報告訴我就是為了讓我告訴他對嗎？”坐在兩人背後的一個男子走到林過雲面前坐下“是不是都不重要，你不是已經告訴他了嗎？”

“秦滄海，不，應該是服部半藏。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呢？”秦滄海沉默不語。林過雲淡然說道:“反正我也不想知道，你們本人本來就不可信。”

“你又可信嗎？令師林靈素可是曾經欺騙了整個國家的人。”

“那是人類蠢，不說這些了。我和你在一起喝咖啡真的很奇怪，找個地方去喝酒吧。”

“我不喝任何有酒的飲料。”

“你真的很無聊。”

“也許吧。”孟強驅車來到一百二十公里外的研究中心，研究中心被鐵絲網封著，還有幾個當地人在門口看者。不過當孟強亮出自己的證件後就順利的進入了研究中心的內部。在中國，沒有多少人敢於阻擋警察的，尤其是與自己關係不大時。

這個研究所是一座五層的建築，從外表看毫無特殊之處。孟強走到內部發現一切都已經被收拾過了，幾乎沒有任何記錄的存在。孟強更加堅信這家研究所有問題，之所以孟強在案件堆積如山的情況下還要追查吳明的來歷，是因為孟強認為最近城市裡出現的這些問題一定有聯繫。象吳明這樣外表如此出的人絕對不可能在現在的社會默默無名的，可是卻找不到任何與他有關的記錄。而且吳明出現的時間也正是城市裡一系列怪事出現的時間，這之間一定有關係。

孟強在搜索中發現了一條極為隱秘的通道，這條通道本來在一面看來封死的牆壁後，從外面本無法發現。但是因為有人打開了牆壁，所以直接暴在孟強眼前。

孟強走進秘道，覺到秘道是向地下延伸。

“乖乖，這個工程量可不小，他們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是造核彈或者是生化危機裡的病毒研究所。”走進一扇大門孟強完全楞住了“這些是什麼鬼玩意？”門後是一間巨大的房間，放著一個個大型的容器，很多容器內都是各種孟強聽說過和大部分沒有聽說過的生物“這裡本是萬魔殿。”

“不，這裡是我的家，它們是我的兄弟。”孟強從一個容器後走了出來，原本沒有一絲表情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

“我都想起來了，孟叔，正如你所猜的，我不是人類，我只是一個人造的怪物而已。”孟強對於這個答案並不到驚訝，因為人類怎麼可能成長成為如此完美的存在。他的長相，已經超出了造物主所能製造的極限。

“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製造我？當我有意識的時候我就在這裡。”吳明指著中央的一個被打破的密封容器“我看著他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也同時看著我，二十四小時不停的觀察著我。一天我和他們觀察我的電腦連接上，從那裡我學會了語言和文字，還有我知道了自由。”吳明停了一下說道:“有一天，我決定離開這裡。我打破了家，他們意圖抓住我，卻被我殺了。敵人，就要殺死，這是電腦告訴我的。”

“你是說你殺了這裡所有的人？”

“是的，我殺掉了這裡所有的人。我離開後卻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可去。就這樣無目標的前進，然後就碰到了靜靜，因為我的身體有一定問題，只要在空氣中待的時間一久就會昏到，而且對我的腦部有很大的傷害。我昏倒時靜靜以為是自己造成的。”

“因為你離開培養太久導致你失去了記憶，但是我家的那個小丫頭認為是自己的原因，所以就安排你住在了我家。看來把我房子拆掉的人不是為了找我，而是為了找你的。”

“對，他們是為我而來。他們中有個女人很可怕，在她面前我到了恐懼。她將我打傷，而且令我的腦部受到很嚴重的打擊，失去判斷能力的我本能的來到這裡治傷。不過反而令我恢復了記憶，大概因為這裡是我的家吧？”

“那現在你的傷勢怎麼樣？”

“可以移動說話，但是不能做任何劇烈的動作，就是一個十歲的男孩也可以將現在的我打倒。”

“你既然承認殺了人，那麼我要帶你回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