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忝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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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裡，每天都在下雨。整個大地沒有甦醒的不停淋漓，而這樣的天氣裡，從主人到奴隸，都不會幹活或出門。

而我，就在麥加利的上，每天每天的被撫摸噬著。他不是那麼待成的人，如果女奴們犯了錯，他一般是欣賞著由專門的強壯侍從鞭打她們…卻也不會打得象上次打我那麼嚴重，只不過欣賞那雪白的體錯滿紅鞭痕的扭動美麗而已。

有時候在入前他也會在她們溼的陰部上幾鞭…那樣因疼痛而萎縮的溼體翻起著粉紅深紅的鞭痕，他經常命令同樣躺在上的我食…我還是經常被鎖著，有時候是手臂有時候是腳，視他的玩方便而已。

早晨的雨經常是最大的，這個房間是靠近中央大廳的主人房，算是最奢華的房間了吧？溼沉重的覺總讓我在醒來的時候不太舒服。

無法移動，一抬動腿就可以到腳踝上鐵鏈的響聲，不過我還是在這張軟到幾乎將骨頭都要睡軟的大上坐了起來。

帷是那種沉重的暗紅，空氣裡汙染了過了夜的各種鮮花的疲憊香味…頭昏裂，眼睛朦朧著張開的同時，我就索求著新鮮的雨氣的方向…

後面應該是扇窗戶吧？這張過於軟了，那些蓬鬆的羽枕頭、靠墊擋住了我的去路，而縱橫錯睡得香甜的兩個女人還有她們中央的主人，我小心翼翼的繞過他們的身體，提著自己的鐵鏈，幾乎是滑著，滾落下了。…應該可以走到窗前吧？估量著這條鐵鏈的長短，我站在了軟綿綿的地毯上，悄無聲息，鐵鏈也慢慢攤在地毯上，那是扇鐵雕花的窗，繁雜的雕花還有透明的玻璃，研究了半天我才明白了怎麼打開…白的雨絲一下子就帶著新鮮空氣撲到我的臉上來，真大，清靜了一切的鋪天蓋地、淋漓盡致的雨。…從這裡看不到棉花田，看過去只是一片深綠的樹林，應該是有修剪過的吧？可是遮擋了我的視線，我看不到壯麗的密西西比河，也看不到樹的那邊，似乎連藍天，都已經被限制在這個小小的鐵欄雕花窗裡！

絲綢的滑動聲讓我有點驚醒，那個人走過來的腳步聲並不大，也沒有可以隱瞞，我是他的所有物般的，只能站在這裡等著、等他的觸摸和‮撫‬…雖然我的意志在劇烈的反抗，但是體卻在他那慾望的邊緣而近乎崩潰…

他的觸摸常常是用眼神開始的。衣服這種東西他有兩種極端的愛好，他的侍從們穿戴著全套的法國行頭，包括恐怖的假髮，而上的女人們則只有赤的光滑體可供欣賞。

而我這具赤的體，他的眼光，卻似乎是更深的挖到骨頭裡，從骨髓那裡開始，剝光了我的一切，從蒼白的骨頭裡，開始一點一點觸碰著我…

也許是…從這個窗戶裡吹進來的風太冷了而已？我還是沒轉過去面對他，卻能覺到他的眼代替著手，一點一點在背的肌膚上爬行，然後才是手指，抵住背上突起的脊椎骨節，抵住，然後開始下滑…昨天晚上那張上的情事是怎樣的呢？我抓住了眼前的鐵雕花窗欄，他的手指變成一隻溫熱的手掌，掌心的熱整個的覆蓋在皮膚上，如同另一種烙印。

那邊上有僁碎的聲音，應該是莉特拉和另個女人醒來了吧？我卻沒有回頭，因為我討厭看到莉特拉那充滿了惡意的藍眼睛，淺的沒有邊際的藍，但是卻是時常充滿了鄙夷而挑釁的味道。

只有抓住窗前鐵雕花的窗欞…主人的手從側腹沿著肋骨的邊緣摸了過來，他也什麼都沒穿的整個撲壓著我的軀體、將這個已經被這樣的“飼養”壓的喪失了反抗力量的體整個的壓在冰冷的鐵雕花上…冰冷的雨還在一刻不停的打著，順著那些金屬，沾在我的皮膚上，然後他的手掌在小腹處撫摸著…

他總是這樣，充滿了餘裕的，那隻張開了的手掌環繞著什麼似的在腹上游動，卻並不撫摸我那漸漸開始灼熱的飢渴下腹…

然後他壓住了我的脖頸向上摸索到了我的手腕，腳步聲在地毯上響起，莉特拉走了過來，她想要幫主人抓住我的手臂，但是他拒絕了。

“坐到邊去。”這樣的一句命令，雨水和著息在我的肌膚上燃燒的時刻，他卻離開了我開始火燙的身體。

是那種四柱的大，掛著遠從東方來的刺繡絲綢帳幕，還有大大小小的羽靠墊枕頭，我腳上的鎖鏈被解開了，然後順從著他目光的指示，我坐在了邊，將雙腳抬起放在沿，分開膝蓋之後，我的隱私處整個的暴了出來。

半硬起來的器官怯懦的在空氣裡顫抖…我必須用自己的手抱住膝蓋後方才能在如此柔軟的邊保持著這個姿勢。莉特拉很快的走了過來，跪在我的腳下，張口將那半抬的器官放入她早晨起來還沒來得及化妝的嘴之間去……最近她的舌技越來越不能讓我在短時間裡崩潰了。不過她的舌頭真的如同貓一樣，帶著諷刺的倒刺一般，她動著將我在她牙齒之間折磨著，如果可能，我想她會在主人的一聲命下狠狠的咬下去…昨天晚上在這個上的另個女人是誰啊？我有點想不太起來。這個時候她來到了我的背後，用她豐滿的雙支撐著我漸漸堅持不住的身體。

昨天晚上本來在吃飯的時候還是一切都好著呢，吃飯的時候我也如其他侍從一樣穿的整整齊齊的服侍著。然後那是個剛剛來的新侍從有點失誤，在主人用眼光示意倒酒的時候他沒看到。

我看到了，所以我上前一步將酒為主人倒上。然後他帶著一點點的的抓住了我的手，本不管飯只吃了一半，還有幾位他邀請來度假的客人在場，他扯住了我的手臂拖到瓢潑大雨的花園裡…

他狠狠的捏住了我的喉嚨的我在雨裡不停的嗆咳，他扯下我侍從服上的領巾緊緊縛在我頸子上…想要將我窒息一般拉扯著，他的這種瘋狂非但侍從和奴隸們看慣了，連他請來的那幾位客人也毫不在意的還是在吃他們的飯…

“住手！”他撕著我的衣服，他也如同我一樣在雨裡被淋溼了，縛起的黑髮也在我們的撕打裡散開了…覺他只是在玩一場野獸的遊戲，而我的反抗就是讓他更興趣的香料。

我們滾倒在溼的如同水塘的草地上，他在一團溼的衣物裡隔著衣料抓住了我的陰莖，在這樣的雄撕打裡那個部分也不由自主的充滿了熱量…他殘酷的用著手掌的力量捏著，而我只能如同被抓住腮的魚一樣息著不能反抗了。

我們的瘋狂嬉戲在我痛苦的之後還是沒有結束，一直到了上。上玩的其實也沒有多兇，我的全身被那兩個女人著，從頭至腳，全身沾滿了她們的口水，然後在莉特拉將她的舌頭妄圖入我的門時我崩潰的了。

而麥加利，只是在旁邊看著，這個瘋狂的夜晚，他並沒有碰觸我。現在也是，他披上了睡衣，就好好的坐在前，用眼睛看著…只要被他看著，我的視線就漸漸模糊，莉特拉的口水順著她的下頜不停的下去，我漸漸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高之前她將嘴巴移開了。然後是一條細細的繩子，緊緊的扎住了部…我咬住牙，忍耐著那幾乎勒破皮的細繩的困縛……現在開始，才是麥加利他玩的時刻。無法出，全身都糜爛在高的顫抖裡，我覺得呼幾乎都要停了…我的手被拉向上方，鎖鏈再一次的扣緊起來，平躺下去的時候我都可以看到自己那幾乎到達頂峰的赤紅東西閃著亮亮的水光，被勒得泛出痛苦的濃紫…他低下了頭，他的舌和口腔的力量是女人完全無法比擬的！頭本來就豎立著，他很方便的將那立起的紅芽用舌纏捲住，然後再猛烈的…口就好象被強力的空氣動而將皮拔起來了…

“嗯…”在被莉特拉口的時候我都能忍住不呻出聲，但是僅僅是他的一下噬咬…麻癢在痛楚裡同時襲來…在他牙齒之間被轉動著，然後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邊的頭時然後他的手指去捏另外一邊的頭時的覺壓倒了一切…爆炸、想揪著頭髮發狂的崩潰…

“真美…傑克，讓我品嚐你甜美的汁吧…”他再次深深的著…頭變成了深紅，顫抖的立著，被狠狠之後充滿了血的赤紅著…

他回過手，莉特拉遞給了他一個什麼東西，在我還沒來得及抬起頭去看的時候，頭傳來的巨痛在促不及防的時候爆發，我猛的喊了一聲…但是另外一邊同樣被毫不留情的再次刺穿…

沾了鮮紅血的銀針，他把玩著，伸出舌頭去上面滴落的血…血從我被刺穿的頭開始湧出來…“…”我咬牙忍住了。從小到大受的傷也不止一處，這點痛我還是可能忍受的！

“讓我嚐嚐吧…”他喃喃著，再次低下了臉，這次，他的是我的鮮血…每一口，先是那刺入骨髓刺入靈魂的刺痛…然後在一陣短暫的麻木之後，能覺到血從那小小的潰爛的針孔裡到他的口裡…然後再一口、再一口…

一邊了數口後，他會換一邊，去折磨另一隻血腫起來的頭…然後我的手被鬆開了，他將我抱上他的身體，在下面，血的更快，他的動作也越來越慢越來越深，繩子被鬆開了我卻沒有發現，卻是在他的一次深深裡，崩潰了…

“很美味。”他的蒼白的臉加上漆黑的發，邊的鮮血…血鬼就是這樣子的嗎！？再一次，我因為巨大的恐懼而攢緊了拳頭…這個人，是真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