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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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一股濃烈溫熱的汁從她的深處飛湧而出,澆灌在他的發硬的龜頭上,他不打了個靈。
“龍鳳呈祥”包廂裡滿室光,在彭麗媛悠揚大氣的民歌聲中夾雜著男女間歡愛的息聲和呻聲,顯得更是詭異。
秦心怡醉眼離中好似時光倒,回到了那年的盛夏,她剛剛接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她親哥哥秦長勝騎在她身上衝刺著,她的下身一陣的疼痛和麻癢。
“妹子,哥就是賣血也要供你去唸大學。噢,妹子,你的好緊,夾得大哥好啊。”
“哥,你真好…哥,我要死了,嗯,我要死了。”
“妹子,你再堅持一會,啊,你嫂子的哪有你的好,寬鬆松的,一點也不過癮。”
“哥,你乾死我吧,我也不去唸書了。”
“妹子,你可是咱村裡的第一個大學生,你是咱這雞窩裡飛出去的第一隻金鳳凰。你一定要去,為你哥爭氣。”秦長勝在她身上出濃烈的後,氣吁吁。
他已打定主意,明天去縣城賣血,借來的錢遠遠不夠她去上學。秦心怡含著淚水躺在他的懷裡,朱輕輕著他的茸茸的膛和黑紫的頭。
“唉!”她長嘆一聲,潸然淚下。想不到歲月逝,四十年後,壓在她身上的換成了她的親侄子。父去子繼,莫非這就是命?
“你叫我以後怎麼見人,我這老臉要往哪擱啊。”
“姑,我是真心愛你的。你知道嗎?那年我六歲,我就站在柴房朝南的那扇破窗下,看你和爸做愛。姑,從那時起我就愛上你了。”秦朝深深著她眼角的淚水,在她的耳邊喃喃的敘說著對她的刻骨相思。
秦心怡把他兀自在自己的陰戶裡亂摸的手撥開,站起來整整衣服,道:“走吧,象這種滅倫的醜事可一而不可再。咱們就當從沒發生過這件事,以後你要是再提,我就死給你看。”語聲斬釘截鐵,透著一股一往直前的固執。秦朝無奈的點點頭,看著姑姑那種堅定的神,他不有些兒茫然。
***麗水苑位於市內最為繁華的地段,可謂是寸土寸金,當初要不是柳紅堅持要買,東借西湊再加上按揭強行買上,也許就錯過了這個機會。
現在這裡的房價已經飈升十幾倍,柳紅越想越是得意,因為這件事郝知非在她面前說話的底氣就少了三分。這陣子學校正舉行運動會,她樂得清閒,到幾家商店買了些用品。她剛步出東門大廈時,一個悉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簾。
“唐三彩,你怎麼在這兒?你不是出國了嗎?”
“哎,老同學,多年不見,你可越長越發俊俏了。”
“去你的,一見面就沒好話,還是這樣油腔滑調。”
“誇你還不算好話?這世道變得也真快,好人難做啊。”唐三彩一臉委屈的樣子,目光所注卻是眼前這越顯俏麗的婦少那豐滿的部。
“你不是移民去加拿大了?怎麼又回來了?別是被趕回來的吧。”
“哈哈,也差不了多少。怎麼樣,到我的公司去瞧瞧。中午吃些便飯,咱們也好久不見了。”
“好呀,反正我老公這些子也不在家,我單身一人,有人請吃飯那是最好了。”
“那就請上車吧。”一輛林肯轎車開到他們面前停下,一個年輕人下車打開車門。
“這是你的車?哎呀,你小子可發達了,嘖嘖嘖,不得了。”
“小強,樓中樓。”唐三彩吩咐司機開車,接著道:“那兒比較清雅,依山傍水,吃完飯後,還可以釣魚。”
“哎喲,釣魚我可不會,就免了吧。”車子開得飛快,沿著山稜線,進入一個綠的谷地,一個碧藍的湖泊靜臥在山巒之間。
“好美啊,我怎麼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漂亮的地方呢。”柳紅嘆著“我那死鬼整天只知工作工作,哎,真是太落伍了。”
“也不能這樣說,人民警察為人民,哪裡能談享受呢。你知道要到這種地方最低消費要花多少錢嗎?”不等柳紅回答“至少要這個數!”唐三彩一隻手攤開。柳紅吐吐舌頭道:“要五千塊啊,那不是他半年工資了嗎?你們資產階級真是腐化墮落。”唐三彩哈哈大笑道:“批判得對。
不過我是會員,可以打折。”談笑聲中他們步入了樓中樓山莊。華燈初上,柳紅一臉酒氣的從唐三彩的車裡出來“要不要我送你上去?你這樣我不大放心。”
“去,我還沒醉呢。改天再請你到家裡泡茶吧,我可真累了,拜拜。”唐三彩淡淡一笑,車子一溜煙的消失在水大道的拐角處。他們都沒注意到,麗水苑邊有一雙飢餓的眼睛正狠狠的盯著這邊。
“媽,你怎麼喝這麼多酒,瞧我不說給爸聽。”開門的是她的兒子郝朝暉,今年正念高一。
“去去去,小孩子多管閒事。你不是去你爺爺家嗎?怎麼又回來了?晚飯吃了嗎?”
“我是吃過了才回家的。
今天大姑媽回家,沒地方住,只好回來了。”郝朝暉的大姑媽嫁在上海,難得回來一趟。柳紅嗯了一聲,身子搖晃了一下,郝朝暉忙上前扶持。望著母親紅通通的臉如霞般燦爛,他不心中一動。
“我要洗澡了,你幫媽去放一下水。”
“嗯,我這就去,你先坐下休息吧,瞧你累的。”郝朝暉扶著她發熱發軟的身體,讓她坐在了那條長形沙發上。等他放好水從浴室出來時,柳紅已經睡死過去了。
郝朝暉蹲下細細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波般的長髮烏黑亮麗,柳葉眉下那雙杏眼微閉著,猩紅的嘴角翹翹的隱隱約約含著一絲笑。真美啊!郝朝暉顫抖著雙手,脫下柳紅的高跟鞋,把她的玉腿搬上沙發。
窗臺外吹來的一陣風正好漾起她的連衣裙,裙下的那條低細網絲蕾花邊內褲在外面,蓬鬆的陰有幾絲伸了出來。
“多少個不眠的夜晚啊,我就是想著你做著五爪運動的。”郝朝暉嘴裡喃喃的唸叨著,手的快是如此的強烈刺著他的神經。他把嘴湊在她的下深深的嗅著,著,母親的下體有一種莫名的味道,清香中帶著一種腥臊。他洩了。***“要不要上去看一看,可別後院起火啊…”房名城抬頭看了下郝知非的房子,此刻他們兩人一組正巡邏到麗水苑下的水大道。
“沒事,你看那燈,是我兒子還在唸書呢。咱們還是到別的地方看看吧。”郝知非不以為然。
他們剛一走,停在道旁的一輛麵包車裡就坐起了五個人,他們相顧一笑,拿出幾雙絲襪套在了頭上。
大廳裡一聲充滿恐懼的叫聲驚醒了正在沉睡中的郝朝暉。他急忙披衣出門,一把明晃晃的鋼刀已然頂在了他的咽喉處,五個蒙面人或高或矮,站在了他家的紅黑相間的地毯上。
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入室搶劫!
“最好你還是不要亂動,這刀子無眼,我們求財不害命…”一個低沉的聲音,或許是故意壓抑的吧。郝朝暉將手抱頭,靠在牆壁上,他知道抵抗是沒用的,對方人多,而且有兇器。
“你們找錯人了,我家沒錢。真的,不騙你們。”柳紅顫抖著聲音求著那些人。
“嘿嘿,坐林肯轎車的人會沒錢。你他媽的哄誰啊,乖乖的把錢拿出來吧,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劫財又劫。”幾個人已經翻箱倒櫃的找了起來,翻來翻去沒發現什麼值錢的玩意兒,那幾個人呸的罵將出來,一個矮個子就揪住柳紅的長髮,罵道:“他媽的,你這個子婊,快把鈔票拿來,惹火了老子,一刀廢了你。”柳紅痛得眼淚奪眶而出,她哭道:“幾位大哥,我真的沒錢,我也是搭別人的車。相信我,真的,我沒騙你們。”那矮個子一隻手已在她豐滿的部亂摸,她因害怕而哆嗦的身子戰抖著,楚楚可憐的嬌俏模樣讓那矮個子更是興大發“大哥,沒錢,咱們就在這妞身上洩洩火吧。
這幾天俺也憋得淡出鳥來了。”那幾個人哈哈大笑,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圍了上來。柳紅的那條內褲已被扒到了腳後跟,烏黑的陰掩不住那底下醉人的光。雪白滑膩的體,兩條緊緊纏著的玉腿,因掙扎而急的高聳的部,還有那吐氣如蘭的馨香。
那矮個子圓睜著那三角眼,再也顧不上細活了,騰身而上,壯的陽物已摜入了她那條細長的縫裡。
她陰牝因痛癢而一陣的搐,夾得那矮個子的嘴裡大叫“過癮”他放肆的捏著她兩顆鮮豔的頭,壯的部猛烈的做著運動,全部的入又全部的出。
漸漸的她的深處出了大量的汁。柳紅羞愧死,緊閉雙目,兩行清淚下了她的嬌的面頰。
其他的人笑咪咪的站在旁邊看著,似乎這已經司空見慣了,郝朝暉見母親被那矮個子壓在底下輾轉呻、痛苦不堪的樣子,心如刀絞,臉上的肌一陣的搐,眼中出了憤怒的火焰。
他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週圍的情況,四個蒙面劫匪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眼前這幅活的宮圖,有的甚至掏出陽物在自,很顯然,他們已經忽視了年輕的他。
於是他猛然攥起了拳頭,嘣的一聲砸在了他旁邊的那個高個子蒙面人臉上,一排牙齒從那高個子的口裡掉了出來。
但聽得那人慘叫一聲,雙手捂著嘴巴痛苦的倒在地上,匕首飛得老遠。郝朝暉左腳橫踢,衝到他面前的那人小腹中了他那剛猛絕倫的一招,頓時身體捲成了蝦米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