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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趙強才緩緩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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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壯的漢子一掌把孫三老漢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別這麼魯。”說話的人臉上一道長長的刀疤,自右眉梢斜著劃到左臉頰下,由於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變形。

“老伯,只是借個地方歇歇腳,討口水喝,你別害怕。”這次卻是一個相貌比較清秀的人來扶持孫三老漢“我們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這是我大哥高前,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進。”語氣溫柔緩和,好似在跟親人講話,娓娓道來的介紹家人。孫三老漢有些疑惑的看著這些人…大兒子到南方打工,二兒子還在外地念書,家裡就剩下他和大兒媳婦小蓮。

這三人來者不善,可別是罪犯。他倒了三杯水給他們喝,小蓮早就嚇得跑到裡屋去了,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頂“外不見木,內不見土”是典型的西北民居。

“你家幾口人?你兒子呢?”高前邊問邊脫下襖外衣,出了紅條相間的獄衣,果然是逃犯。

“他媽的這鬼地方,白天那麼熱,到了晚上卻這麼冷。”高安罵罵咧咧的走來走去“也真難為大哥你了。

我們做兄弟的到今天才來救你,真是罪該萬死,不忠不孝。”他一看孫三老漢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過去“他媽的死老頭,還不去煮些飯來吃,找死啊!”過了一會,小蓮從裡屋走了出來。

“爸,我幫你煮飯吧。”她雖然害怕,但畢竟回到了自個兒的家,心裡才安定一些。高安看著他們走進廚房,嘿嘿笑道:“大哥,要不要拿這妞洩洩火,這些年憋壞了吧。”高進看著窗外的天,道:“老四,別惹事了,今晚能不能度過,還很難說呢。”他頓了頓“何況是這種貨,要幹也要幹劉志剛的一家人,聽說他老婆是咱們那兒的市花呢。”三人相視,哈哈大笑。高前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睛好似望著遠方。七年前,對,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為了掩護他,被劉志剛活活擊斃。

但自己還是因為大腿中彈沒能逃出,被判了死緩,解送到新疆卡爾墩監獄。這仇恨隨著自己在復一的監獄生活與俱增,今天能安然脫逃,是老天爺做美,連天都在幫我!

劉志剛,你等著吧。廚房內響起一陣的爭鬧聲,卻是高安按捺不住慾火燃燒,衝進去找小蓮洩火了。

緊接著,孫三老漢被一腳踢了出來,口吐鮮血,眼見得是進氣少出氣多了,高前和高進相視笑笑,搖了搖頭,他們對四弟那是最瞭解不過的了。

“啊,不,你這強盜。不…”衣服撕裂聲和小蓮拚命抵抗聲不時從裡面傳來。小蓮人高馬大的,高安一時半會竟然拿不下來,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幾下。

聽到高安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進會意,走了進去,只見小蓮前,兩隻碩大的子晃盪著,兩腳蹬著,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這小妞他子好烈,快來幫幫忙。”高安著牛氣,一臉的無奈。

“我說你也真叫笨,連一個女人都擺平不了,還怎麼闖蕩江湖。”高進罵了幾句,突然左拳猛地擊在小蓮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傳遍她的全身,頓時她全身蜷成蝦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滾著,顯是痛楚難當。

高進慢慢蹲下,細細端詳著哭叫著的小蓮,雙手用力一撕,小蓮的褲子登時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臉蛋不怎麼樣,皮膚倒是白的。嗯,還不錯。”說著褪下自己的褲子,出了一長長的陽物。

高進的陽物當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長,常常攪得一般的婦人痛不生,也是娃蕩婦追逐的對象。

“在一邊看著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麼對付騷婆姨。”他雙手執住小蓮的雙腳,往前壓在地上,讓小蓮的陰牝朝天,一蓬亂草覆蓋下的一道細長的縫竟沁出一些,卻是剛才那一擊使她小便失了。

只見高進那又長又硬的陰莖毫無前奏的一下子了進去,饒是小蓮是已婚婦女,也是痛得慘叫了一聲,只覺得次次都到了子宮一般。

陰道內的紅先是被帶出來,隨著他的入又陷了進去。連續數百下,小蓮不發出了快意的呻,雖然屈辱的淚水還是不停的淌著。

但體下津橫生和自然反應掩飾不住她已被挑撥起來的情慾,接著,高進將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從體後摜入,這又是另一種受,小蓮結婚以來從未試過這種體位,登時發出了一陣陣的叫,那是一種壓抑已久的叫喊。

此時的她,已完全被高進挑起了沉悶在心內的那種最原始的慾望之火。等高進出了濃濃的後,高安已然等不及了,當他剛想把發漲的陰莖門時,聽到二哥喊了一聲“把後面留給大哥。”

“志剛,對不起了,我沒能看護好,這下你可要小心了!”卡爾墩監獄的夜是寒冷的,但做為監獄長的寥海東心情卻冰冷過祁連山終年的積雪。他是劉志剛的同學加密友,當年志剛曾諄諄囑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卻還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過高前的卷宗,這是個窮兇極惡的罪犯,兄弟四人號稱“高家四虎”當年魚鄉民,無惡不作,首惡便是高前。

眼下只有嚴密佈控,加強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結果很是渺茫。***秦中書還不曾有過如此的震撼,他一貫處事不驚,心靈的歷練遠遠超過實際的年齡。

但現在他也只有勉強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顫抖的手腳,極力用平緩的聲調跟眼前這美麗動人的婦人講話。他知道自己完了,此生再也沒有別的女人能這般打動自己深邃的內心,這種莫名其妙的情厚積薄發,好似夢裡曾經相見。

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時。他的心恨呀,恨爹媽不早生他幾年,否則眼前的麗人焉能讓他從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嬸,怎麼不見表叔回來,都這麼晚了。”他已在這裡坐了三個鐘頭了,但沉緬於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顏,不有些方寸大亂。

玉娟微微一笑,避過他熾熱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麼案件吧,他經常這樣的。”眼前的年輕人眼光熱情強烈,如炎炎夏中正午的太陽,灼熱燙人。自從經歷了那件事,她的眼裡便多了一絲憂鬱,豔麗的臉上平添幾分哀慼的美。

其實也正是這份近似病態的美強烈地引了秦中書,就如當年學藝時,師父的一記直拳擊中他的心窩,痛入心髓。

“我能叫你玉娟麼?”秦中書已不滿足於這種稱謂,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則將後悔終生。

“當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嬸,我都覺得自己好老、好老。”玉娟情不自的撫摸著自己亮晳潔麗的粉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萬種宮花齊放也不及她那燦然一笑,秦中書終於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傾國傾城。值啊!

可為什麼應該是永遠綻放笑花的臉上卻浮現著一種不應有的憂戚,她的眉宇間為何深深鎖著一種莫名的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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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局,我想可以從他們的家屬入手。他們不是還有個老母親麼,高家四虎歷來孝順,不會拋下他們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著案情。

當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劉志剛是他的所長,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

“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們家屬、朋友的動向,他們回來不可能不去找人落腳的。”

“嗯,那就好。這陣子你更要著重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報復心是非常重的。”志剛與高氏兄弟較量數年,深知他們的底細和格。

趙強回到家裡時,秦中書卻是已經回去了,玉娟託著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靜靜沉思。趙強愛憐無限的自後抱著她,溫熱妖嬈的體散發著‮婦少‬的馨香。

“爸,回來了,談得怎麼樣?”最近高速公路的項目已經拿下了,趙強父女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一次拿手續費穩妥些。

“嗯,都存在咱們的帳上了,娟,你說一千萬會不會要得狠了些。”

“爸,怎麼會?幾億元的工程才拿這個數我覺得還是要少了,只不過我也不想你太忙了,都沒時間來陪我了。”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霧一般離的眼睛總能讓人失了方向。

趙強忍不住將手伸進睡衣裡,觸手處晶瑩滑潤如溫玉暖香,椒顫動。

“爸,不要在陽臺,會讓人看見。”玉娟嬌軀發軟,愛生。

“不會的,咱們住得比別人的高。好娟兒,你的真香。”趙強翻轉她的身子,讓她俯在欄干上,一筆直的老已是摜入了溫溼的。這是一片多麼悉的熱地呀!二十年來他在這裡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的總是獲得一些別樣的受。

有時他也在想,這是一種孽緣還是善緣?是鳳凰涅磐還是永墮阿鼻?隨著自己肢的擺動,半趴著的玉娟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濃冽的異香,與身周的花香織著,更有一種強烈的刺,使得他更加的賣力“娟,你的是越來越緊了,夾得老爸是真呀。”四濺,汗汁橫。玉娟將頭半轉過來,與父親嘴對嘴的相親,美在他的擠捏下已不成形,瓊鼻輕吐蘭香,香津暗渡。

終於等到兩川匯,兩人才相擁著軟趴在地上,良久,趙強才緩緩的說道:“娟,你看我帶什麼回來了?”他光著股就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