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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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下回就不會痛了，忍耐一下，待會就會舒服了。”季之一進去就停住想要衝刺的渴望，天曉得那有多麼的困難，快不斷的從慾望前端一直向四肢百骸竄去，好像電般快速的通過全身，直衝腦門。

他可以覺到她的身體，因為刺穿‮女處‬膜而疼痛的僵硬著，更別提她的痛呼聲讓他心疼不已，但這是少女成為女人必經的過程，也是他們合而為一的象徵，她總算成為他的女人，雖然在時間上是快了一點，但他明白這一生，他是不會放手的，不然他就不會選在此刻要了她。

“嗚…”於小歡吃痛，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她的身體好像要被撕裂成兩半，原先的快，在他進入後就被痛楚所取代…

噢…痛死她了，她到底在幹什麼？怎麼會談判談到和他做起愛來？為什麼做愛會這麼痛呢？嗚…好痛喔…他搞什麼這麼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他是不是故意讓她這麼痛的啊？

“別哭，我快控制不住自己…噢，別動，該死，我受不了了，讓我愛你。”她因哭泣而不住抖動的身軀，刺著猶停在她體內不動的他，慾望頓時如同黃河潰決一發不可收拾，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快凌駕於意識之上，他幾乎是忘記一切…

“嗚…不要了，好痛，嗚…”幾乎承受不住他狂猛的衝刺，於小歡痛哭了起來，雙手掄緊拳頭往他身上打去。天啊，她快要痛死了，他怎能無視她的痛苦，…痛死她了。

覺到她的小手好用力的打在他膛上，季之被快佔有的意識宛若被當頭喝般的清醒過來，在看見於小歡淚痕斑斑的小臉蛋兒，他的心頓時被狠狠的揪緊住，他停下俯首吻去她臉頰上的淚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在聲聲道歉中，他好生憐惜的俯首吻去她的淚珠兒，萬般不忍的斥責著自己的暴和失控…

於小歡怔住了，他的每一句致歉聲都溫柔的傳進她心田，溫暖她受創的身心，儘管她覺得下體還是很痛，卻到無所謂了，看他這麼誠摯的道歉，反而讓她覺得有點不忍心。

再說做都做了，總不能就這麼草草結束吧？

咦！她是想到哪兒去了？都快痛死了，還有心情想他的東東大不大，真是羞死人了…

“小歡。”季之緊緊壓抑住體內喧囂著要紓解的，他緊咬著牙，覺自己快要到達崩潰的極限，汗一顆顆的從細孔排出…

“拜託你不要停下來，快點結束好不好？人家快要痛死了，你不要再拖拖拉拉的。”話一罵完，她的臉就忍不住紅了起來…

天啊，她居然要他快一點，她是不是痛昏頭了？可是他一直這樣不動也不是辦法，還是趕緊讓他早點發洩完，她才能從這痛苦中解脫。”想到這兒，她便緊緊的咬住牙，反正再痛也不過如此，只要再忍耐一下子應該很快就會結束了。

“你真溫柔，小歡，我愛你。”季之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對她緊咬住牙、強自忍耐的模樣，他很動，可快要爆炸的讓他無法再剋制下去，懷著對她的歉意，他再度衝刺了起來…

“啊…唔…”於小歡緊張的抓緊他的肩膀，準備接那又要發生的疼痛。孰料痛是有點痛，卻沒有之前那麼痛。

在微痛之下，一股奇怪的覺，麻麻癢癢的從她那兒冉冉而升，那覺愈加強烈，強烈到令她忘記痛楚…

最好一次就能生米煮成飯，這樣她就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帶著這份卑鄙的想法，季之頹然無力的趴在她身上，大口深呼著。

“唔！”覺到他龐大沉重的身軀壓趴在她身上，於小歡差點沒岔了氣的悶哼一聲，天哪，她差點就快樂的叫喊出聲，像個蕩的女人，還好她死命的咬住嘴，緊緊抓住他的肩膀。開玩笑，她可是淑女於小歡耶，只是到後來她眼前會冒出許多閃亮的小星星咧…

季之在聽見她承受不住他的重量的叫聲，他微翻身將兩人姿勢反轉過來，嗅著她如蘭馨香的氣息，他才紓解過的慾望又有蠢蠢動的覺，只是她是那麼的痛，他怎能再要她一回？

“我太重了吧，疼你了真對不起，不過第一次都是這樣的，下回就會好多了。”把玩著她如飛瀑般的長髮，眼光在觸及頂上的天花板時才想到，糟糕，他竟然讓她的第一次在這種欠缺羅曼蒂克的環境下失去，按照他以往的作法，他們現在應該是在五星級大飯店才是，現在…唉，看來只有下回再補償她了。

“下回！？”於小歡猛地抬起頭，不會吧？不是做一次就ok了嗎？怎麼還會有下一次？

“小歡，你不會認為我一次就夠了吧？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幾乎每隔一、兩天就會有基本的生理需求。”季之連忙補充說明，或許她很痛，但他卻是滿足得不得了，以後他都會讓她先得到高再滿足自己，算是彌補這一次的缺憾。

“一、兩天…”於小歡低呼出聲，眼睛發直…他說真的、假的？男人真的每隔一兩天就會有生理需求？若是，那她不就每隔一、兩天就得陪他上？

“有什麼不對嗎？”季之有趣的看著她兩眼發直的模樣，暗暗詛咒自己第一次讓她留下壞的覺，可事情做都做了，他還是把希望放在下一次吧！

“我…”當然不對，於小歡差點就要脫口而出，但想到小亓和其他男學生的安危，如果她不答應，他鐵定又會找他們下手。

天啊，看來她不繼續陪他上是不行的了，只是這樣一來，她不就得一直任他為所為？

他剛剛居然還說愛她，是因為他習慣在做愛時對伴甜言語嗎？應該是，但她聽了卻覺得好開心，完了，她不會是真的愛上這大野狼了吧？

忽地“嘟”的一聲，主任教官室的電話內線聲響起，於小歡整個人驚跳起來，她這才發現自己正趴在他身上，當場嚇得她趕緊站起身來，一張臉羞得紅透。

季之被她粉臉生霞的嬌羞模樣幾乎是看痴了，在被他愛過之後，他發現她更美了，後就算是勉強，他都要她愛上他。

無視渾身赤，他走到辦公桌前按下電話內線，低沉的說著:“主任教官室。”眼角餘光發現她正手忙腳亂的拾著衣服穿上，他朝她比個手勢，要她進入室內附設的小房間，因為裡面有個小型的浴室。

於小歡漲紅著臉慌忙走入小房間內，迅速的淋過浴，讓自己全身清之後才走出房間，他正好說完掛上電話。

“我要走了。”無法視他的眸光，她低著頭說，讓她不舒服的是間好酸好疼。

“嗯，放學之後我再去找你，現在是下午第一堂課…”季之點點頭，他也得淋個浴，不然他渾身沾滿她的香味，出去鐵定會引來其他教官的注意。

“什麼！？我下午第一堂有課耶，糟糕。”於小歡一怔，隨即朝大門跑去。

“呵呵…”季之被她驚慌失措的舉止給逗笑了，想不到她也有這麼冒失卻可愛的一面。

完了，他真是愈來愈喜歡她了，這下子他得通知大哥，可以準備幫他辦婚事了，至於原屬軍職…如果他轉調回原來的單位，那不就不能和她在一起了嗎？看來他還是想辦法調到鳳陽教育學苑當教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