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爺爺不管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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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孫子的小嘴,正裹著媽媽的頭,一裹一裹的著,讓公公這樣的看著,離夏到不覺得難為情了,一點也沒有躲避。
“你給我熬的那個湯,自從喝了之後,我的漲的特別厲害,小傢伙吃不完,你要不要喝啊!”離夏突然這樣說了一句。魏喜指著孫子的小嘴,笑著說:“怎麼喝啊…也像他這樣喝呀!”離夏握著小拳頭,打了公公一下:“你再使壞。就不給你喝了。”魏喜遲鈍了一下,然後很自然的笑了笑,他似乎沒有了以先的尷尬,接著兒媳婦的話說道:“別介,別介。
那不都費了,要是漲的厲害就擠出來吧,擠出來對你的那裡也有好處。”魏喜並沒有明確的說喝不喝這個問題,離夏聽著卻覺到公公肯定是會喝的,很多時候,心照不宣更能讓彼此之間的情融入到一起。
那種滋味,是需要時間來受的,是需要彼此之間接觸才能體味到的。
“昨天,建建給你打電話,說什麼時候回來了嗎?”魏喜隨口一說,馬上覺到不妙,這不是透了自己昨晚偷看兒媳自了嗎?但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
那是收不回來的。聽到公公說出這麼一句,本來平復了的離夏,又起了一絲波瀾:“哦…建建來電話說一半天回來。”離夏的臉蛋反覆的暈紅,自己都不知道有幾次了,想到今天發生的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她幾度尷尬,幾度平復,然後又尷尬又平復。
她深深的了一口氣,問道:“爸,你是怎麼知道建建給我打的電話的?”兒媳婦的反問,似乎是試探,魏喜的腦子裡迅速的運轉著。
“哦…昨天啊…我進客廳時聽到你打電話,那個時候,我想應該是建建的電話。”說完,他也不知道這樣的解釋通不通。
不過倆人的眼神再次碰到了一起,離夏從老人的眼神中看出了狡黠,她吐了吐舌頭,轉回頭看著懷中吃的孩子,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對著公公說:“爸,誰叫你自己不知道照顧自己呢,為了家庭付出了那麼多,所有的所有,就當這些是我對你的照顧,對你的獎勵好了。”說完沉默了一會兒,又覺得不很對,什麼叫對公公的獎勵呀,獎勵他什麼了,然後抬起了頭,就那樣的看著公公,而魏喜聽到兒媳婦這樣一說,也低頭不語,咂摸著滋味,他腦子裡盤旋著兒媳婦說的那句話,忽然間,心理就明白了,他憨憨的笑著,臉上掛著笑容,說了一句:“謝謝你啊…能不能再多給一些獎勵啊!”然後他又把頭低了下來,轉向了兒媳婦懷中的孫子,此時,小孫子正大口大口的裹著,豐滿白皙的房上,一些青筋都因為飽脹,而顯了出來,彼此之間的你說我說,一陣一陣的眼神對視,微妙中充斥著曖昧。
不過呢,再次的心照不宣,把兩個人的關係又拉近了許多,那兩條平行線,在不知不覺中漸漸的靠近著。只不過,兩個人都不知道的是,那平行線已然越來越近,就要疊合在一起了。
***魏喜和離夏,經歷了玩笑、尷尬、平靜、再次尷尬、解釋和相互理解,公媳倆人的關係也完全轉化成了父女關係,倆人對待尷尬問題,似乎達成了共識,也都在自勉中拋棄掉了原來的不好意思。
變得隨和自然起來,本來嘛,一男一女,都是成年人,都有慾望和需求,難免會發生一些尷尬的事情。
其實彼此之間放開心結的話,在生活中,共同面對現實,看破尷尬,打破顧慮,也不會出現太多的問題,只不過在大多數情況下,這層窗戶紙就是沒人敢捅破了,因此橫生了許多麻煩。魏喜在照顧孫子上,也是發自本心,越發的不遺餘力,在兒媳婦餵中。
或者是擠的過程中,魏喜看到了也不會和從前似地尷尬的迴避了,甚至能自然的從兒媳婦手中接過她剛剛擠出來的,還帶著兒媳婦體溫的水。有時還當著離夏的面,喝上兩口。
然後,對著兒媳婦壞壞的笑著說上兩句:“嘻嘻,還甜的,有營養啊…我也補補。”離夏也不怪他,陪著他也嬌羞的笑嘻嘻的回上一句:“對,補得身體的,好照顧兒媳婦更周到啊!”或者是一隻手託著自己的房,逗一下公公,公公還就真的就摸一下,嘻嘻,摸就摸吧,自己覺還舒服的,也沒有什麼損失。離夏也就隨意了。
看到公公的心結打開了,能夠看淡這種問題,離夏也很是開心,掛斷魏宗建的電話之後,公媳倆坐在大炕上隨便聊著。
“建建不是說了,今天中午就到這了,爸給你們接著做魚吃,你說好不好。”魏喜開心的對兒媳婦說道,離夏轉而哼哼道:“還吃魚湯啊…人家漲的都不像話了。”
“你呀,哺期就該這個樣子,多吃一些補的東西,你的汁質量就好,孩子吃著也就更健康了。”魏喜拿著喝乾了的空杯子,指了指杯子中殘餘的汁,還能看的出來,汁的殘掛在杯子的壁上呢。
“嘻嘻,你倒好,給人家補來補去的,這回行了,你孫子吃不完你吃,哼…到是都給你自己補了,不過也好,這也算是閨女孝敬你的了。”離夏眼角上挑,白了一眼公公。
然後低下頭,看著自己那異常豐滿的部,無奈的託了託,聽到兒媳婦嬌嗔的話語,又看到兒媳婦兩手天王託塔的姿勢,魏喜扶著腦袋呵呵的憨笑著。
回了一句:“呵呵,能理解的,能理解的,我吃,我吃,要不要我現在就吃啊!”離夏著兩個大,往前一慫:“好,你現在就吃,不吃都不行。”魏喜趕緊逃出,走回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休息。
算了一下在農村的子,也已經有好幾天了,魏喜在下午時分把騰出的空地再次規整了一番,眾上了菜蔬之後,心滿意足,他告訴兒媳婦:“明天我就陪你回去,等把孩子送到家之後,我再回來。”聽到老人這樣說,離夏不高興的說道:“你兒子走的時候你是怎麼說的?怎麼現在又變卦了?”看到兒媳婦不高興的樣子,魏喜以為那是兒媳婦在逗他呢,他又用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說道:“我這個老頭子總攪合你們,算什麼事呢!你們不在乎,我還覺心裡不安呢。”
“爸,你說過你適應了的,怎麼現在又這樣說呢?”離夏咬著牙說道。看到兒媳婦這回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撓著腦袋說不出話來。
“人家答應了宗建,要好好照顧你,要讓你的晚年幸福,宗建走的時候,他說讓你隨著我們一起進城,你當時怎麼不反對呢?”離夏轉過頭去,不看眼前的老男人。
魏喜訥訥的往前湊了湊,扶住兒媳婦的胳膊,說道:“不是的,我以為你是開玩笑,我也是說著玩的。”魏喜也不知怎樣勸服自己的兒媳婦。
離夏扭過頭來,看著公公的臉說:“你不是也幫助了我們麼,你說,這些子,我們在一起生活,過的快樂不快樂,你高興不高興。”魏喜有點尷尬的愣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我也不勸你了,我自己走還不行嗎?”離夏說著的時候有些哽咽,甩開公公的手,走進屋子裡。魏喜看到兒媳婦這回是真的生氣了,嘴上嘆著氣,心理百般不是滋味,他想了又想,跺了一下腳,最終追了進去。
離夏正在房間收拾衣服,見狀,魏喜奔了過去,拉住了兒媳的手,說道:“夏夏,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
“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今天走和明天走不都是一樣的嗎,寶寶,爺爺不管咱們了,你跟媽媽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