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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那個男人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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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你你也要我幫你爭花魁大賽的頭名!”龐昱一驚,差點沒一軲轆從欄杆邊翻下去。

鄒熙芸說要和他說“幾句話”結果直接把他帶到了七秀坊頂層的天台上,四哥還當是有什麼女兒家的心事要避開眾人,單獨跟他傾訴,撥得我們四哥心裡癢癢,寬廣的臂彎都時刻準備好了,哪知道說的竟然是這茬!

“不是公子,是公子的主子安樂侯。”鄒熙芸靜靜看著她,秀髮雲裳著天台上吹來的風,貼體往後飄拂,更突顯出她窈窕的身段和絕世的風姿。

“咳咳咳,對,是我主子。”四哥差點溼態(我沒有打錯字!)美女面前們嘛,偶爾不經意的嘴巴漏點風是可以理解滴。

鄒熙芸凝眸望著他,盈盈俏立,從容自若的道:“清雅如仙、高高在上的南宮大家尚且要爭這個花國狀元,熙芸又怎能免俗。”

“那是那是。”龐昱表示可以理解。

“公子說也,難道之前還有誰拜託過公子?”

“啊,這個問題嘛…”龐昱眼珠子賊溜溜的轉,心想這既然南宮琴伊、花想容、鄒熙芸都要爭,老子是不是坐地起價,跟她們談談條件,順便撈點好處?

“是花想容吧。”鄒熙芸忽然輕輕問道。

“啊,那是,南宮琴伊也想我主子幫她呢。哎呀,我家主子現在很躊躇,不知道幫誰好啊。”

“公子說笑了。”鄒熙芸截斷他,輕紗掩映後的櫻現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彎弧。

“沒說笑。”鄒熙芸澄明清澈、秀麗如彎月地眸子凝視著他。

“沒說笑!”四哥是有名地能扯。面不改心不跳地重複了一便。

“公子知道熙芸所謂幫忙地究竟是什麼嗎?”四哥手一揚。大喇喇地笑:“不就是打個招呼放句話。叫評審們都選你嘛。那些個公子哥誰敢不聽我家侯爺地。”鄒熙芸籲一口氣。悠悠地道:“原來如此。那妖…相容姑娘為了奪魁。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呢——公子答應她了?”

“沒有!我是個正直的人,不會因為在馬車上她和我睡…咳,我怎麼會答應她呢,比賽嘛講究地是公平、公正、公開,任何企圖干預賽果的,都是人民的敵…”四哥斥責的非常順利。可是突然想到鄒熙芸找自己好像也是為了這事,那不是連她也一起說進去了。

“鄒姑娘!”他板起臉孔,瞬間變得一本正經“你不要誤會,我可不是在說你。好勝之心人人有之,參加了就想拿第一是正常的,何況你千里迢迢地從江南來到京城,渴望獲勝的心情一定比別人都要急切…”

“公子誤會了。”鄒熙芸美目滴溜溜地掠過他,眼眸裡隱含一絲淡淡地笑意。

“熙芸說得幫忙,沒有其他的意思,只不過是想拜託公子轉述安樂侯。問問能否請他出面,擔任七秀坊的牛郎。”

“牛郎!?”四哥腳一滑,差點又翻下樓去。

鄒熙芸有點訝異的看他:“這個稱呼有什麼不對麼?公子莫非沒聽過牛郎和織女的故事。”

“沒有沒有,”龐昱連連擺手,那個汗滴的呀,要老子做牛郎,有沒有搞錯!

鄒熙芸白他一眼,耐著子解釋道:“花魁大賽最初舉辦時,參賽的各家姑娘魚龍混雜。經常大賽還沒有開始,便已出諸多事端,甚至還有對結果不滿意,賽後尋釁報復的事情發生。大賽的組織者於是想了個辦法,規定任何參賽地青樓楚館都需尋一名家業豐厚少年公子、或者在朝官員作保,方可參與大賽的角逐。”言及此處鄒熙芸忽然一頓,光異采漣漣,投往晴朗的藍天,鎖定空中一朵冉冉飄飛、自由自在地白雲。半晌才喃喃自語的道:“青樓裡的姑娘們大多都想往牛郎織女的故事,希望能夠早一天脫苦海,找到一個像牛郎這樣鍾情的男人作為自己的歸宿…而肯冒著風險為青樓擔保的這些少年公子,幾乎也都是能夠理解姑娘們的苦楚、懷姑娘們的身世,體貼、關心她們地有情人,所以大家也就眾口一至的把這些少年公子稱作牛郎了。”

“哦——原來如此,哀其不幸,識其疾苦,其歡情的少年公子。這就是牛郎啊。”龐昱摸著鼻子。恍然大悟,心想那不四哥昨兒還和大宋朝最有名的牛郎、平生最愛連青樓、給青樓姑娘作詞的柳三變鬥了一場麼。那是不是都該叫我牛郎殺手了。啊呸,這什麼跟什麼啊!

“牛郎的存在,最初自然是要他們為賽事期間各青樓楚館的行為負責,後來大賽漸規範,擔保人的作用也就漸漸不存在了,反而各參賽的青樓楚館都能以請到京中名望最高、權勢最重地少年公子做她們的牛郎為榮,一來代表這些公子看好她們,增加姑娘們奪魁的人氣,二來也可以藉助牛郎的權勢、聲望,懾服某些別有居心、妄圖賽後獨霸他家姑娘的壞人。”

“那不就是和捧角差不多?”

“公子這麼理解也成。”

“明白了明白了,還是熙芸你說得清楚,琴伊那邊求了我老半天,可是又不好好解釋,我也不好意思問,哈哈哈哈——”龐昱一邊笑一邊吹,嘴巴上還大佔便宜,打定主意要和鄒熙芸談條件,不把神仙姐姐的事問清,別想我做你的牛郎。

“公子又說笑了。”鄒熙芸淺淺顰眉,明顯是震驚於他的無恥,不過因為輕紗遮住了玉容,更多的鄙夷沒有顯現出來罷了。

“說笑,沒有啊?”四哥一臉地茫然,表情非常無辜。

鄒熙芸鳳眸睇他一眼:“京裡幾家有名青樓地的擔保人,每一年京裡地公子大少都能搶破頭,可是唯獨綠綺軒,不用爭,也沒有人敢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