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伸到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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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樣一種覺啊,摯愛的情人以牙齒咬破了嬌的血管,以最溫柔也最野蠻的方式著我的鮮血。
對於我來說,這是每裡必經的,帶著痛苦的快樂。一開始的動作總是有些猶豫,他害怕傷到我,以舌尖抵著傷口,小口小口的。
可是每當入的鮮血足夠多以後,罌粟般的甜美血會讓他的理智漸漸被本能取代,每到這個時候,我的血不僅是他療傷續命的藥,更是他口中最鮮美的食物。
大手的力氣漸漸加重,他的喉結上下急促的起伏大口嚥著我的鮮血,喉嚨中開始發出滿足的呻,那樣的呻原始而直白,讓我的身子都跟著顫慄了,整個手腕既疼痛又麻癢,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手上、身上,我開始有些糊了。
他的手推開我的手腕,開始大口大口的息,手腕上一圈牙印清晰可見,有血珠順著傷口迅速的冒出來。
香甜的味道頓時瀰漫在整個屋中。青巖息過後又一次拉下了我的手,先是以舌頭趕緊手臂上的血,粉紅的舌頭魅惑的著血,將紅與粉糾纏融合,最後伴著他滿足的呻滑入喉中。那樣的表情讓我的身子也熱了起來。
他又一次拉下了我的手,以雙抵住傷口外測,大口的起來,經過撥的身子不再僅僅受到疼痛,齒緊貼住肌膚也讓我漸漸有了覺,雖然傷口被大力的還是有些疼痛,可間雜在其中的酥麻的快樂讓我的呼有些急促起來。
他的睫微微的抖動,因為喝下了足夠的血,臉變得更加紅潤。他的表情是滿足而愉悅的,帶著獨有的魅惑,即使不睜開眼睛,也是我見過的最美的人。我開始小聲的呻起來,整個手臂都被酥麻的快瀰漫,而後是全身。
我趴在他身子上方顫慄著,咬不讓自己呻出來,眼前開始一陣一陣的發黑,我趴在他的身上,覺得整個竹屋都有些晃動,我知道這是因為失去的鮮血太多了所致。近來青巖的身體越來越好,需要的血也越來越多。整個身子都軟了。
我伏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的息。***“聖女大人!”守在門外的宇文奕似是聽到了我的聲音,推開房門衝進了屋子,看我氣吁吁的趴在青巖身上頓時有些急,趕緊將我的左手從青巖嘴裡解救出來。
他扶著我靠牆坐在了上,幫賊蓋好了被子,便背對我蹲在了我的腳邊不說話。
“不用了,宇文,你扶著我走吧。”宇文奕沒有說話,他又生氣了。
我嘆了一口氣,趴在他的背上說道“好了。”他手扶著我的腿站起身子,揹著我彆彆扭扭的出了竹屋。
桃源渡一如它的名字一樣,是個世外桃源一樣的存在,這裡位於哀牢山數座聳入雲霄的大山山谷間,如果不是宇文奕帶著我過來,我是絕對找不到這裡的,其實宇文奕有些誇張,我的屋子離青巖住的竹屋並不遠,出了院門沒幾步就到了。
但是他的倔脾氣上來就是不聽勸,我常常覺得我這個所謂的聖女大人當得實在是不稱職,竟然被這個侍衛吃得死死的,當然,說道這裡就不得不解釋一下,宇文奕就是當初的說書先生,此外,還是皇宮中服飾我的太監小德子。
一切的一切,還是從聖女的身份說起吧。聖女當年離開皇宮以後,有一些人一直誓死追隨,其中不乏一些武林人士和朝廷高官。機緣巧合之下,他們跟著聖女來到了桃源渡,在這裡生活下來。
聖女與一直追隨在身邊的護衛成親,過起了平常的子,從此隱居不問世事。說來也怪,從那一輩起聖女一脈都是隻生女不生男,而且每輩只有一人,而聖女的靈力每一代或多或少都有遺傳,可再沒出現過當年聖女那樣強大的人,但是也許正是得益於這一點,桃源渡的人一直過著幸福平靜的子。
到了我那位靈力少到幾乎沒有的母親左依依那一輩,平淡的子忽然被打破。一個落魄的書生誤打誤撞的來到了桃源渡,恰好被她救下。那個人據說長的英俊瀟灑,又是文采斐然出口成章,琴棋書畫無一不,輕而易舉的就將年幼的母親芳心俘獲。
像所有才子佳人的故事一樣,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早已經傷愈的書生帶著佳人私奔了,逃出了桃源。桃源頓時亂成了一鍋粥。聖女和追隨者來到桃源渡之後就不再管理大家,專心過自己的子。
但是儘管這樣,大家仍然將聖女一脈奉為神領袖。久天長,桃源人按照個人的能力建立了天樞、天璇、天璣、天權、玉衡、開陽、搖光、天璇七部,分別桃源護衛、管理、谷外採買、內務、管理、農業、商業等各個領域。
老聖女已故,新聖女私奔,整個桃源渡都慌了神,於是幾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商議以後,就派桃源渡的人出谷四處尋找。十幾年來從未間斷過。宇文奕是天樞長老的獨生子,16歲以後也被自己的父親宇文大長老發配出了谷外。
他憑著易容的本事還有一張能言善道的嘴在帝都的各大茶樓酒肆說書,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在偶然間見到了我跟賊。據說我的樣貌有七成像我的母親,卻有九成像當年的聖女,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來了,他跟蹤我卻跟丟了。
立刻飛鴿傳書到了桃源,各地找人的桃源人都聚集在了帝都。宇文奕追蹤到我的身份,那時候我的生辰將至,已經進了皇宮,他乾脆移花接木喬裝成太監小德子,開始在我的身邊伺機行動。
(真正的小德子被桃源渡的人綁架到了這裡,哭哭啼啼之後發現這裡比宮裡好,現在已經是個非常成功的木匠了,)。當巡遊的時候,他本來就打算帶我走,可是我放不下師父,終於鬧得無法收場的地步。
從青巖家醒來的時候,我其實已經變成了他們口中的聖女,據長老們說,我額頭的三瓣紅蓮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鮮豔,僅次於當年的聖女。
換做原來的我,怎麼也不會因為這件事開心,可是青巖竟因此免於非命,我不得不慶幸自己身上著可以起死回生的血。青巖死前喝下了我的血,竟吊了一口氣在口中,脈卻是個死脈,心跳也慢的幾乎不存在。
可惜神醫左家雖然會醫病,卻對聖女血的功用並不知情,左家老人也因為過於沉痛,那以後病倒了,宇文奕聯合桃源的人鬼使神差的將青巖的“屍體。”替換掉,養在桃源在帝都的住處。我半夢半醒的時候聽見嘶啞的聲音跟我小聲說可以救賊,又割破我手指取了血,當時還以為是在做夢。
醒來以後宇文又透了身份,那時候我早已心如死灰,他說什麼我都無所謂,由著他餵了假死藥、放血,又在藥效發揮我“嚥氣。”並下葬以後盜了公主墓,將我這個在墓裡險些被悶死的大活人救了出來。
賊此前一直以我的血養著沒有醒,等假死的我被救出來以後,兩個差不多是活死人的人一起被送回了桃源。宇文奕伸腳推開房門,進屋將我放在了上。
然後取出外傷藥,拉著我的手就要撒上。
“不用了,宇文,再過一兩個時辰就好了。”來到這裡以後,我的傷口癒合的更快了。
每上午被咬破的傷口,到了下午就好了,宇文奕將我的話當做耳旁風,將藥粉小心翼翼的撒到我的胳膊上,而後拿著乾淨的紗布一圈一圈小心翼翼的纏著,等纏完了把東西一放,單腿跪在我的邊說道“宇文奕自作主張,請聖女大人懲罰。”***原本就沙啞如苦鴉的嗓音聽上去帶著一絲懊惱,我知道他是為我這些天持續大量失血而擔心。
“宇文,你非要跟我客氣嗎?”我低頭看著跪在地上的他。進了桃源以後宇文奕就不像原來那麼開朗了,在我面前真變成了個正兒八經的侍衛樣子。三年以來朝夕相處,好不容易恢復了些正常,誰知道這些子又回去了。
“行了,你出去吧,我先休息一會兒。”我脫掉鞋歪在上,說道“我有些累了。”
“宇文奕知道自己說的話不算什麼,但求大人好歹注意一下身體,這些子您的臉越來越不好,這樣下去也許左先生還沒有醒來您就…”他看著我,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然後就嘆了一口氣。這些子宇文跟我鬧了不少彆扭。說是侍衛,還不如說是這些年來除了一直睡著的青巖以外,陪在身邊照顧我保護我的朋友。
更不要提他是桃源渡天樞長老的獨子,未來的真正掌權人之一,原來開朗又大大咧咧的男人竟然被我折磨成這幅樣子,宇文啊宇文,我又如何值得你這樣呢。
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伸手拉了拉他的胳膊“你起來吧,我會注意的。”宇文奕不動。
“行了,難道還讓我下去扶你嗎?”
“我…”他無奈的嘆了口氣,站直身子說道“那你休息,我去下面看看,去去就回。”
“嗯,代我像宇文叔叔他們問好,過兩我再去看他們。”
“你還是…您還是好好休息吧,臉不好。”他說完便扶著我躺下,又細心的把被子蓋好,也不等我回答,彆彆扭扭的轉身走了,目送他離開,我疲憊的閉上了眼睛。放任體內的清涼之氣絲絲縷縷在身體中運行,所到之處漸漸的通暢起來。
運行了三週以後,我擦了擦頭上的汗,身子雖沒有那麼難受卻仍然很累,我漸漸的進入了夢鄉。夢中的場景一如三年來每裡一樣,天空蒼茫,我一個人行走在遍佈白蓮的大地上,四周沒有一點聲音,如同死一般的孤寂。
天上忽然開始滴落起雨點,不一會兒雨點變成了瓢潑大雨。雨灑在我的臉上,讓我無法睜開雙眼。伸手擦掉臉上的雨水,可是那雨水太粘了,伸到面前一看,竟然是鮮紅的血。我抬起頭,漫天漫天的血雨澆灌在白蓮上,眼前都是一片一片的鮮紅,血腥之氣處處瀰漫。